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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水笙懷疑而警覺的目光，母老虎**半分遲疑，她嘆了口氣道：「你......你表哥把那本書扔進*家之後的幾個小時，哦，一兩個時辰之後，我們到了*家。」說著又嘆了口氣：「那本書到了戚芳，就是*震山的兒媳，也就是戚長發的女兒手上。我們到了那里的時候，*震山父子，正要下毒手殺死戚芳和他的女兒......」

水笙啊一聲叫出來，隨即伸手捂住了嘴。

母老虎第三次嘆氣：「看來不用我說，你也已經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水笙點點頭，又瞬即搖搖頭，目光里的恐懼，乃至惶惑之色，越來越濃，這復雜的神色之間，還夾雜著幾分愧疚。顯然，這份內疚，是對戚芳的。

母老虎道：「這中間的事情不必細說。但是我可以很認真地告訴你，連城訣，的確牽涉到一個大寶藏，但是這個大寶藏充滿了危險和陷阱，每一個卷到里面的人都**好結果——就像你剛剛說的，這個寶藏不是什么好東西。」

水笙遲疑道：「那你們......」

「我們，本來是受人所托，來救戚芳脫離苦海的，並無意卷入這個寶藏之中。」母老虎搖搖頭，又嘆了口氣道，「原本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因為戚芳拿到這本劍譜，不但險些被丈夫和公公殺死，而且中了劇毒，必須得言達平的解葯。而我們找到言達平的唯一辦法，就是把連城訣的秘密公之於眾，引他上鉤......」

聽完昨天發生在戚芳身上的事情，水笙的愧疚之意越來越濃，忍不住道：「那現在，解葯......」

「解葯和葯方，都已經拿到手，戚芳已經沒事了。」母老虎對水笙的善良表示欣慰，隨即又嘆口氣——這不知道是她今天第幾次嘆氣了，道，「可是我們精心布置，提前將寶藏埋藏道深山之中，就是不願意害更多的人。可沒想到還是除了岔子，我們發現，有不少人似乎竟然知道了藏寶地點，朝著那個地方趕去。這件事是我們做的，目的是不想害人，可照現在這樣下去，可能會害死更多地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承認剛才有套你話的用意，但我們**時間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搞清楚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母老虎的坦誠，換來了豐厚的回報，水笙幾乎毫不猶豫道：「我說！」

整理了一下思緒道：「和你想的一樣，劉伯伯花伯伯他們，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消息，知道寶藏的秘密藏在連城劍譜中，那連城劍譜就是一本唐詩選輯。但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剛剛得到哪一本。所以，讓我和表哥......」說著又往蕭峰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接著道：「所以讓我和表哥先行一步，把書扔到*府內，伺機暗中觀察。但他們當晚，*府中忽然燒起一把大火，將整座大宅燒成了白地。我們正苦於失去線索，卻不想第二天，荊州城牆上就出現了那三行數字。我和表哥趕到時，人已經很多。在城門附近，我見你和那位胖......大哥，在城門附近，似乎在乞討，一時心軟，扔了一塊銀子......」

「原來你早認出我們來了？好聰明，好眼力！」母老虎誇了水笙一句，轉頭似笑非笑看了畢晶一眼，畢晶這叫一個悻悻，老子就是胖了一點，至於人人掛在嘴邊上么？

水笙不好意思地頓了一下，接著道：「但我們在那里觀察良久，也沒見什么特別，走的時候，表哥卻對你們起了疑心。說是哪有這么......這么健碩的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