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3)(1 / 2)

董娜從紅鞋子那邊拿的那種飲料老板娘在飲酒過量的時候也經常喝,不過她這邊喝的是自己餐廳進貨來的,而且她這邊也沒有讓她看臉子又得罪不起的人提出特殊的要求,所以她和這種飲料就是可以解解酒吧。只是現在聽了董娜和紅鞋子管理者之間的對話,以及在聯想到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心里很是後怕的她就是想趕緊把自己這邊存折的飲料全給扔了。

本來是一片心意人大家醒醒酒的,可是最後這樣的好心卻成了禍害,而且這樣的禍害一旦有了就是無法挽回的,所以即使自己是無心之失,但是董娜卻對被攪進這件事中的每個人都滿是歉疚的,於是想了想董娜就拿出電話給攪進這件事中的每個人都撥了一個。

接到董娜電話是昨晚上的六個女人,當她們都趕到了碧園中董娜定好的位置了,就面對上一肚子歉疚的董娜自己先是猛灌了三杯酒的,一邊對其他人說對不起,一邊也把造成昨晚上事件的原因說了出來。

准備聽候大家做任何處置的董娜滿是歉疚坐在了面前,可是面對一個是無心之失有很有擔待的人,其他人在心里非常憋屈的時候,卻真的不知道該把這份郁悶怎么發泄出來。不過心里的憋屈暫時是沒地兒發泄了,剛剛分開了不到三個小時的六個女人,沉悶的也各懷心事的坐上了一陣子的又把話頭提到了事情的解決上來。

就算是如今這個時代男人和著女人之間發生一次,就如同大街上公狗把母狗干了那樣隨便的不當回事的人已經非常多了,可也有那么一些人對這樣的濫交很反感,也在堅持著讓自己還懂得廉恥。就比如說現在和董娜坐在一起的這幾個吧,最少她們還是這樣堅持的人。

只是現實往往是這樣,你越是想回避什么,這東西卻像走夜路要沾上鬼一樣的,就非要沾到你身上。於是,六個被鬼沾了身的女人,也終於完全在理智中思考自己如何來面對這件事的六個女人,開始了開誠布公的交流。

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是怎么都沒有想明白,這就如上街的時候被一塊石頭給絆倒了,你是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出來這塊石頭是怎么跑到路中間來的,所以在對一件事暫時無法想明白的時候,還是先把它放一放順其自然的好一點。

老李還行,在想不明白昨晚上的事情為什么會發生了,就沒有去抱著腦袋死扣,不過這一點也沒有妨礙到昨天晚上那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的記憶,在老李的腦袋中逐漸地被一個個串接了起來。

一無知覺所發生的事情,即使是有人用最繪聲繪色的語言來給你描述,你在有著一份將信將疑中最多就能進入到身臨其境感覺吧。可是親身記憶下的東西哪怕是有點支離破碎了,你就會在一點串接這樣記憶的時候,去非常投入的回味著能記憶起來的每一個細節。

老李就是個大千俗人,所以同樣是有著俗人思維的他,就坐在三十三中學教學樓中一間臨時辦公室中,一點點回想著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也一次次的去回味這想起來的經過中每一個的細節。

窗前楓樹濃密的枝葉在微風中搖曳,那近乎於女人舒展的肢體在眼前晃動。樹影隨風,展示著萬千不同的身姿,女人似水,搖搖曳曳的舒展中融融在隨風的樹影中。

梢頭柔軟的枝條,渾似董娜纖柔的腰身,嫩嫩而新綠的葉瓣仿佛於自己的唇間現在還存留感觸到的鮮嫩的。枝干乍起,逆風而動,是程燕那火一樣繞動著的四肢在自己身上的抓揉,那是先拒還迎中,一個女人在迷亂與清醒間徘徊的時候,所展示出的最美的風情。

樹冠上閃過田蓉光滑潔白的脊背,簇簇團團的寬大的葉兒,似極了她那搖動的雙臀。如伸手的觸摸,如一次次撫摸著它時那盡情而瘋狂的……

樹干上狹長的橢圓的也微微半張著節疤,只有在自己的粗大從董沁那好半天都不肯閉合回去的花瓣中拔出來了,才能神似的相比吧?而這個時候董沁那抖著的身體,就是這風中嘩嘩動著的樹葉……

濃密的枝條間,時隱時現著鐵奕小巧玲瓏的身影,自己的粗大追逐著她的花瓣,自己雙手也托起過她的雙臀。一個興致中盡情喊著呻吟著的女人,一個在絕頂時會拉扯著自己頭發的女人……

這是個最模糊的女人,所以現在的自己只能從樹影的最深處隱隱見到她的樣子,或許就是這樣模糊的看不清吧,自己總是在其他女人的身影後,去極力地品味她的存在了。小曼,如牽引的繞在枝葉間的細細柔柔的藤蔓,遙遙地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了……

眼前的一切瞬間被遮擋,一陣少女的體香幽幽地飄在鼻端。熟悉的味道,少女特有的心性,老李撫摸著繞在自己眼睛上少女柔嫩的小手兒,在將頭順勢倚在了少女剛剛有了模樣的上,他輕輕的喚著悅悅的名字。

心跳的厲害,手兒也在男人的撫摸中僵硬了一下的有些顫,而讓男人頭顱壓迫著前胸上似乎在敏感中讓自己叫了,自己就被男人反手一摟地半坐半靠進了他的懷里。

看著他那樣柔柔的注視著自己,看著他厚的帶著溫情的嘴唇與自己一點點的接近,羞澀和微微帶著一點害怕就一下散去了,於是自己的雙手一纏地環住了他的脖子,勇敢的,第一次的,自己主動地迎上了一個男人的親吻。

有力的懷抱,綿長的呼吸,一條讓自己心都悸動的舌頭在自己的小嘴中攪著,品味男人津液的味道,在唇與唇齒與齒相接的膠著中用自己的舌頭去和他的舌頭相互纏繞,自己終於懂得了吻的味道。

軟軟的依偎在讓自己一動都不想動懷抱里,臉兒上是他時不時的親吻,小手兒也被他一遍遍的捧在掌心里把玩,看著感觸著他的手揉摸著讓自己身子都有了電以東洋感覺傳來的,也看著她的大手在弄遍了自己的小腹和的時候,再一點點掀起了自己的裙子伸到了里面去。

尖端的頭兒,硬挺挺的在空氣綻放,雙腿間濕潤的又一次流淌的汁液沾滿了他的手指。讓自己的手指來揉弄自己硬挺挺的,讓自己的嘴兒的品嘗的自己雙腿間流淌的卻沾滿了手指的汁液……

「老師,張楠她們都叫你爸爸,我和白雪也要這樣你的!」

嬌慵的渾身沒有力氣的女孩說話的語氣卻非常的有力。

「嗯,悅悅就是爸爸的好女兒嘛。」

女兒柔嫩的使爸爸的手還在流連忘返,不過女兒提到的要求,爸爸更是不會拒絕的。

「爸,白雪這會兒也該來了。」

「嗯,那爸爸和悅悅就在這兒等她吧。」

「爸,快暑假了,我和白雪暑假去你家里住行嗎?」

「行的,爸爸的家就是你倆的家……」

「爸,人家……人家想……」

「想什么啊?爸的乖女兒。」

「人家……人……家想……想……想在暑假的時候,做……做爸爸的新……新娘子嘛!」

「呵呵……好女孩還害羞的啊!爸爸……」

「壞爸爸!你不要笑人家!你壞!你壞……爸爸你……」

還是如上次一樣的沒有讓倆小丫頭從這一刻起變成真正的女人,不過,倆小丫頭又一次在老李的大嘴巴和她們自己花園里流淌的汁液所弄得濕嗒嗒的小,又一次被老李從她倆的腿彎兒上扒下來以後,塞進了他自己的口袋里。

臉色潮紅,身子有些軟軟的卻也不乏余韻的敏感,於是倆小丫頭任由自己著的花園,又被老李的大手覆蓋了輕輕的撫摸著,她倆就嬌慵的都倚在老李懷中享受這難得的溫存。中考的臨近,這樣一次的溫存也能讓倆小丫頭敞開心的去走完她們少女的時光,是啊,十六歲的花季,走過去就要用一生來回憶,而難夠將這樣的花季永久的珍存在記憶中,是需要刻骨銘心的雕琢才能完成的。

馬上要到中午了,剛拿出手機要給菲兒撥出去的時候,老李的電話就在手中響了起來。

是菲兒打來的電話,而這樣包默契總是給老李的心底帶來暖暖的感觸,就在這樣暖暖的感觸中,老李按下了接聽鍵。

菲兒是沉默的,很顯然是先一步回家去的鐵奕和田蓉,已經昨天夜里的事情都告訴了她。菲兒非常在意自己這個又是公公又是丈夫的男人,可是事情這樣沒有預感的發生卻也讓不知道該跟公公說些什么的她,在撥通了電話以後只能沉默著。

錯了,真的是錯的不能再錯,錯了,也真不是誰的錯,在愧疚和無奈中煎熬的老李,面對著菲兒的沉默同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於是他的嘴唇在噏動了幾次後也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的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