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都不是故意的(10)(1 / 2)

細密的汗珠,潮紅的臉頰,濕潤的一縷縷的發絲纏繞著一幅慵懶的神情,這樣身子軟軟的小姨子俯身在姐夫的懷中,一邊微微收縮著小腹享受著後的余韻,也一邊用手指無意識地撫弄著姐夫胸前也硬硬了起來的豆粒。

「姐夫,我想住在菲兒邊上那個房間。」

在小腹有規律的收縮漸漸停了下來,小姨子軟軟的嘴唇里吐著溫熱氣息對著姐夫說道。

「行啊,那個房間剛剛收拾好的。」

輕輕把一縷粘在小姨子腮邊的頭發攏在她的耳後,柔柔的看著她的姐夫同意了她的要求後又接著問道:「怎么不住在這里啊?」

輕瞭著眼皮撇了姐夫一眼,小姨子鼻孔里哼了一聲的說道:「我是想住在這里,可是你說過留我的嗎?」

是啊,這看起來封閉著的八干步床一旦要是睡過了就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上它。只是這喜歡歸喜歡,要是它以前的主人不主動說讓你留下不說,還痛快的同意了你也許是微微矜持了些的試探,你心里會怎么想啊!

一個上午讓菲兒媽媽弄得老李有些難以集中精力,而且家里這么多的女人都在那里盯著看,所以在潛意識的支配下,隨口應允了小姨子的姐夫話剛一出口就發現了不對,於是他接著問了一句的想做些彌補了。

不過女人這種生物,她們往往聽你了前半句話的意思,就如沒有聽見你後面接起來的整體意思的,來強調一下你前半句話所帶出來的一系列問題了。

都活了半輩子啦,卻如掩飾自己心事的小孩子那樣犯了個低級錯誤,這真是不管是什么人,遇見了他所頭大的事情,都會不由自主的在潛意識中選擇了盡可能的回避。

也難怪,要是沒有菲兒媽媽這檔子事兒,老李是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的,可是現在菲兒媽媽那邊就如同一盆子燒的滾沸的熱油,而這個節骨眼若小姨子就這么地大模大樣的住在了老李的八步床上,那無疑是往菲兒媽媽那盆子熱油上澆上了一股子冷水啊!

滾沸的油盆子里點上冷水,那就會嘭地一聲炸翻了天!而現在離菲兒媽媽這盆子熱油最近的老李,很可能就會在著漫天飛濺的熱油里被燙他個屍骨無存了!就這么地生死攸關的時候,老李在潛意識中有點此地無銀的回避一下,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問題是現在面對小姨子的責難,老李還不能再隔壁王二不曾偷的來繼續加以解釋,否則那越描越黑的小心菲兒媽媽那邊還沒有炸,而是騎在老李身上小肚子里還賽著老李半截子東西的小姨子,就先把老李給炸飛了。

怎么說也是活了半輩子,就如傳說中耗子吃鹽多了還要變蝙蝠一樣的,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的老李就恬著臉來撒出了無賴手段來。

撒潑賴皮無非是混淆視聽的轉移小姨子的注意力,而目前最好辦法也莫過於讓那根賽在小姨子小肚子中半截的,已經安分了些時候的大東西先運動起來地。

明知道姐夫在耍賴皮,可是要是你家的孩子也無傷大雅的沖你這樣的時候,你難道不成就輪起大巴掌抽紅他的小屁股蛋嗎?很顯然,有這樣不幸發生的時候是小孩子太不長眼,在大人心情煩躁的當口下還不看個眼色的。

而目前吧,目前老李小姨子的心情實在是不錯,更何況,女人對於男人說過的話剪斷截說的另外理解一下,無非是在矜持一下她自己的存在罷了,實在不是要子丑寅卯地說它個一二三的。也就是說,這樣的女人更希望男人在這個時候寵著她的矜持,而不在乎男人在一本正經(裝的不算啊)之外的任何態度,來配合一下她那一個小小的心情吧。

所以老李樂意(其實那是傻小子娶了俊俏媳婦,傻撞上的)配合,小姨子也更嬌了的矜持,於是左扭右搖之間,就支支吾吾哼哼唧唧的時斷時續里姐夫和小姨子更緊的,更密的動在了一起……

又是平靜了的八步床上,小姨子縮在姐夫的臂彎中告訴了姐夫一件非常不幸的事,那就是小姨子那才要上了初中的女兒,在這個學期結束以後,也要和姐姐小竹一起來三十三中學讀書,而且也要住在老李家了。

女兒跟著媽媽走這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小姨子這些年來在感情上波折,以至於家庭上不和都是緣由老李這個姐夫,而小姨子的女兒看著不大,卻很早在有心人指點下把這一切了然於心!很自然,爹是親爹親,媽是親媽親,所以一切家中父母的不和到分離而累計起來的怨氣,就毫不保留的被小姨子那自小古怪精靈的女兒算在了老李的頭上。

不待見老李這個大姨夫也就算了,可是見一次老李這個大姨夫就狠狠地整上他一頓的記憶,從來都是老李無可奈何的噩夢。這樣的噩夢,老李以前一年最多做上有數的那么幾回,可是現在這個噩夢就要在自己家里睜眼閉眼的天天的做了,老李還真的不幸啊?

女兒和老李,手心手背的都是肉,難為的是既是小姨子又是當媽的人,可是事情就是這樣,不想失去姐夫,又不能丟下心肝寶貝的女兒,那就先把這一對冤家實驗的先弄到一塊吧,或許這樣讓一對冤家天天見面了,冤家才能變成宜解不宜結吧。

要說吧,小姨子是想把這樣的時刻先延遲上一段時間再做處理,可是對老李不待見卻與小竹關系好的不行的女兒,從小竹那里知道了小竹轉學和媽媽去工業區公安分局任政委的事兒,舍不得小竹這個姐姐,又聽說媽媽要住到老李家里,一個突然又不意外的決定,女兒不容置疑的告訴媽媽,你要是住到老李的家,那我一定也住到那里的!

有點歉意,也有點無奈,更多的是帶著期許的看著老李,是啊,老李啊,你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我女兒來了,您就多擔待一些吧!

呵呵,塞翁家走失的馬匹又##回來了,可是卻把塞翁愛騎馬的兒子的腿給摔斷了,那老李呢,面對一匹刁鑽古怪的小胭脂馬,是不是也要斷上一次腿的,才能和他的小姨子相守一生啊?

壓在小姨子綿軟的身子上盡情馳騁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事情的另一面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所以吧,在心里苦笑著,卻又要寬慰著小姨子的老李,就不管黑的白的是什么的全都照單接了下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菲兒媽媽和菲兒准時做在餐桌邊,雖然菲兒媽媽根本就沒有把坐在邊上的老李看上一個正眼,但是老李已經放下心的下午就去學校上班了。可也是,學校那邊也有一大堆的事兒在那邊等著的。

菲兒媽媽對自己憋著的火氣,暫時是處在了隱忍的態勢,如果自己去小心的應對且不主動的弄出什么由頭來,應該是能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讓菲兒媽媽來接受自己和菲兒的關系。至於說小姨子那個對自己耿耿於懷的女兒,還要有上一段日子才正式成為一個問題的,那再這段時間里自己還是保持好現狀,也適時的把董沁等幾個女人的關系處理好了,一切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董沁若即若離,程艷的態度也不鮮明,而董娜吧,更是在猶豫不決。即使這三個女人也想用她們的方式繼續和自己相處下去,可眼下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她們就會如樹林中站在枝頭上觀望的鳥兒那樣,四散飛去的離開自己。

只是這三個女人現在彼此太敏感了不說,就是自己一接近到她們任何一個的身邊,都會觸動到其他人的神經。要說吧,能有更好的機會讓自己和這三個女人單獨的相處,那樣自己就能多了解一下她們能接納自己的底線,可是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學校,能給自己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想著是來創造一些這樣的機會,不過這三個女人雖然是彼此敏感著,但她們除了讓自己出現在另外兩個人的視線里,也喜歡讓另外兩個人不是很多的離開自己的視線。這樣一來只要自己出現了,就要面對著一個三個女人所組成的三角形了。

一個任意變化著大小和夾角手的三角形,那在三角函數上所求得的數值是不是也是變化的?可問題是,要解開這個三角函數是從一個單一的角開始呢,還是直接用四象限把三個夾角一次徹底解決的好呀?(呵呵,老木的數學在初一以後就沒有及格過,而且最好成績曾經在高中時得過零分,希望大家不要計較常識性錯誤)也是啊,這一個頂點上的女人總是要把自己與另外兩個女人連成兩條直線,那咱就把連在一起的三個女人一塊來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