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無意?注定?(10)(1 / 2)

在球隊里那幫小丫頭們,也都依依不舍地被老李打發回學校了,病房里就只剩下小竹的四媽娟子和這里特護病房的另一個高護。

本來,醫院里並沒有強硬規定夜里不能留下病人家屬陪護的,可是這家里的女人到底是誰留下來,誰回去的,老李是不想讓她們來傷這個腦筋是一個原因,另外也是說,家人在這里陪護也休息不好,很是心疼自己女人的老李,就干脆讓她們晚上都回去了。

「嘻嘻,好你個娟子啊,你又是趁別人不在,來老李這偷吃獨食啊!」

一聲抓住偷嘴小丫頭般的笑聲了,胡詠莉,這個被相熟的姐妹們戲稱為刁狐狸,簡稱為狐狸的女護士,拿著花籃進了老李病房不說,更是對在老李的病床邊忙活的娟子出言戲謔著。

「切——是你這個死狐狸自己想趁著晚上來偷吃,才是真的吧!要不,你大晚上不睡覺往這里跑干什么啊!」

和姐妹之間的斗嘴,娟子也很少落下風的,她一邊繼續著自己手上的工作,一邊頭也不抬地回擊著姐妹的戲謔。

「嘻嘻……我這大晚上的來啊鄉,是看看需要不需要通知大家,給某個良心讓狗吃了人來默哀什么的!只是我沒想到啊,這良心讓狗吃的人沒啥事不說,還有人這樣上趕著的要往人家的被窩里鑽啊!」

順手把手中拿著花籃往老李床頭邊的櫥櫃上一放,也瞥著眼角狠狠地剜了一樣還是半躺著的老李,看著把一雙手伸進老李被子中的娟子,胡詠莉尖利的小嘴兒怎么能閑下來。

「呵!你個死狐狸!是你自己想往男人的被窩里鑽了,才來說別人的吧!」

早就在姐妹面前練就一身鋼筋鐵骨的娟子,才不把這樣戲謔當回事,不過小嘴也是不閑著的她說著時候也抬起頭,一雙有些細長的,卻很是有著韻味的鳳目沖著走過來的詠莉一瞪接著說道:「別在那兒嘴貧啦!來幫幫忙!」

小解,是人生吃喝拉撒睡這五大必由經歷之一。老李左腿上被縫合了八針,小腹上又一條長快盈尺的刀傷,而雙臂也因肩胛上的骨裂,不能很大動作的活動,所以現在老李的人生五大必由之一的小解,就在他本人無能為力的時候,交給看護的人來協助完成了。

吃了流食,一天下來連打點滴帶喝水的,老李已經有一會兒有要小解的意思了。而作為一個非常有護理經驗的護士,娟子也從老李的某些反應上觀察出了老李的生理意圖。這不,她才是往這方面一問,雖然稍稍有點不自然的,老李還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圖。

能這樣痛快的在一個女士面前表述一下自己生理意圖,這倒不是老李因為娟子認下了他女兒做干女兒,就在人家有夫之婦面前能不當外人的成這樣,那是因為老李自己在鄉下的時候,算是半個骨科加雜醫的土大夫,見過了也經歷過的事情多了,而且老李也知道自己在行動不便的時候,也是自己是個患者,人家娟子就是個護士的時候,他本著隨病就醫的原則,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生理意圖。

詠莉進來的時候,娟子正在為協助解決老李的生理意圖做著前期准備工作,現在一切就緒的時候,她就毫不客氣的不能讓自己的姐妹在一邊袖手旁觀啦。

看著娟子手邊上器具,詠莉不想也知道娟子在叫自己幫什么忙,同樣是護士的她對這樣護理不陌生,也沒什么大驚小怪的,只是對著她怎么都要數落上幾句的老李,在已經伸手上去幫忙的時候,也不會忘了數落上幾句的:「呵!你說這越是沒有良心的人吧,他越是對了誰喪了良心吧,這誰就越欠著他!你說他身邊這幾天女人大了小了的多了去啦,怎么到了這該用用的時候,怎么就一個人也不見影啊!要我說呀,這良心讓狗吃了的人啊,還是讓尿憋死算啦!」

「我說莉姐啊,老李身邊轉著的大了小了的女人干你什么事兒啊?你要是實在嫉妒的不行啦,你就干脆也到老李身邊,真做他的一個女人不也就圍著他轉了!」

交接完班要回家前順道看看老李的魏姐,才是推門進來,就順著詠莉的話擠兌起她來了。

「喲!這不是老李家的二媽嘛!我這里替被沒良心的人扔在一邊不聞不問的怨婦說幾句公道話,可沒想到著唄人扔的怨婦還不領情啊!合著……」

嘴上沒有閑著,手上也沒閑著的永莉,話到了這里忽地一頓了,那是因為手上一直干著停順利的活計,現在有了點不順手了。

也是啊,要是平時的做這樣的一個護理,都把褪下了一半的時候,還不是帶著手套的三根手指輕輕的一撥拉的,就把那東西痛痛快快給撥拉出來啊!怎么今天的這會兒,就連扒拉了兩次了,這一般都見不得光的死東西還沒有出來啊!

顧不得在去和魏姐在嘴上找回場子了,順手把老李半遮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起了一半多,五根手指都用上的詠莉,又往深往老李里探了探的,開始繼續的扒拉。

「我說詠莉姐啊!你是不是見了老李的家伙就身子軟的手也軟啊?要不怎么你一個老護士了,怎么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啊!」

上前幫著整理著詠莉掀開的被子,魏姐是怎么都不想放過能擠兌詠莉的機會的。

「操!」

被這樣擠兌了一下的永莉上一點的火氣,本來在姐妹面前就不怎么顧及嘴的她,隨著一個粗口的爆出了,拉著老李遮著的往下一扯的,還順道說了句:老娘看你這王八蛋,還藏在里面不出來!

「嘶—」

被詠莉狂扯下去的有力地擦著了老李腿上的傷口,嘴角上一個扯動的老李,在心里暗叫了一聲的,身子也不由得一顫。

知道老李被剛才詠莉的暴力給種種殃及了,扶著老李身子的娟子還沒有來得及給老李一個安慰,一個沒有遮攔的,稍顯胖了的不說,還一副傻呵呵樣在的東西,著實給三位見多識廣的護士們,來一個有點大的驚嘆。

或許(本來就是的)傻了一點的紫色東西天生就比常人的要短,也或許這段日子這紫東西,老是過什么舒心的日子的,讓它一點也不甘寂寞的,它那傻了點,也露出多半個的肉呼呼的狀如鳥蛋一樣的圓腦袋,帶著這個十幾公分長的身子就這樣耷拉在那兒了。

小便器的口也對上了,剩下的事兒就如捉龜那樣,捏著後脖子的往里塞的事兒了。是小便器的口小了?還是不管啥東西的,是被提溜著後脖子都不會很配合的,還是呀,現在真的就是手上使不上勁地,讓平時很麻利的護理操作,有一點點的跟不上趟啦?

捏住了……沒進去。

又捏住了……又沒進去……

扶著老李上身的魏姐身上的淡淡的香水的氣息,以及四十女人那豐腴的身體的這樣的貼近,合著那捉了放,放了捉的,非常與撫摸似地來來去去(其實也就是那么地三兩回吧)現在老李身上那最不聽他指揮的某個東西,悄然之間就達到了一家美國著名電腦軟件商的境界,一種似硬非硬的微軟境界。

昨天晚上詠莉非常果斷的五指一抓,把老李那個進入到微軟境界的紫東西,硬生生地塞進了小便器中。那今天早上在老李身上還都有些軟的時候,也就是一個男人在身子稍弱的時候,他早上起身時亢陽就會比平時更強烈些。

這不,一大早才睜開眼睛的老李有了個強烈的小便意圖了,這更是無法抑制的生理亢陽反應,也無法讓老李有個什么准備的同時跟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