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都看見啦(9)(1 / 2)

這邊被老李這樣攬在懷里的黑丫頭,把身子緊綳的猶如一張拉滿弦的弓,而另一邊,本來就是想給用大家都沒有看見的吻,給老李來上一點點意外的驚喜的圓圓,現在就這樣被老李緊緊摟在了懷里,被老李最熱的親吻著。女孩兒的嘴唇,總是有著那樣一種清涼,女孩兒的嘴唇都是特有的嬌嫩,而女孩兒的嘴唇里,總是有著一點點讓人沉迷著,永遠也不願意醒來的香甜。

追逐著這份清涼,感觸著這樣的嬌嫩,就品味著沉迷了自己的香甜,老李的舌尖輕輕掃動著圓圓微微展開了一點縫隙的齒尖,緩緩地游移進了她的口腔中。

舌尖觸著圓圓的舌尖,那嫩嫩的小東西就似躲似閃,又若即若離地展現著只屬於她的那份嬌羞與誘惑。

六十年代的女孩兒,即使如為了愛情而義無反顧地把老李推倒在土炕上的衛紅,在做出宣言的最後時刻,屬於那一代人,也注定刻在她們血脈去的保守與嬌羞,是怎么都無法抹去的。

七十年代的女孩兒,如雅蓉那般受到西方教育影響很深的女人,一旦和老李躺在了一張床了,男女之間床上的風情,還是老李在起著根本的主導作用。

八十年代了,當菲兒用這樣的一種的方式擠到了老李的床上,經歷過徹底保守的衛紅,經歷過尋求漸進的雅蓉,當這樣的女人那綻放了的風情,從老李的八步床上盡情的盛開了,在那短暫的震驚里,老李被迷失了。

九十年代悄然地走到了老李的身邊,當傳統里的那些保守與羞怯,也在時間的步履間被留在了身後,女孩兒,似乎一夜之間丟棄去了所有束縛的女孩兒們,就成了徹底放開了自己的怒放著的火焰,把自己燃燒,同時也點燃了走進了她們心底的人。

老李,這個踏上了六十年代末班車的人,當他還自以為沒有因為時間的腳步,而磨去了屬於他們這一代人所堅持著的觀念時,他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走進了這九十年代里出生的女孩兒的中間來。

被菲兒的迷失,被怒放的火焰點燃,老李的手臂在摟緊了圓圓的腰身的同時,他的大手的五根手指,在毫無猶豫地攀緣里,抓揉在了圓圓的一只俏挺的乳房上。

滿弓身子一樣緊綳的身子,在適應了一會兒的才是一點的放松,身子猛地一震的,幾乎要出口叫了地就躥身出去的黑丫頭,被老李的另一只手臂半環過腹胸的緊緊鉗住的,老李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感受著她越發緊張了,而急劇起伏的呼吸韻律里,似是探觸,似是彈律地輪轉在她乳根的邊緣。

半低著頭,被老李幾乎吸干了肺葉中所有的空氣的圓圓,在老李停下了與她的親吻後,嬌喘著卻看著新奇表演的,看著老李那放開摟著自己的那只大手,就轉而搬住黑丫頭肩背把她生生按在了懷里來的老李,在黑丫頭有些驚恐的眼神里,在黑丫頭情急之下伸出的手兒推著老李半邊臉的時候,老李就搬住黑丫頭的肩背,固定著她的後腦的,卻一定也沒有顧忌的,一口就吻在了黑丫頭那要大叫起來的小嘴上。

唔—唔……張開了小嘴兒的黑丫頭,留在空氣中的聲音,只是這樣的一團無法表達具體含義的東西了。

煞白的臉色,驚恐中卻噴射著憤恨的眼神,被老李的雙臂死死鉗著,怎么掙扎也一點都動不了的黑丫頭,在老李吸著她緊緊閉著的,發出了嘖嘖的聲響了,無聲的,順著她眼角溢溢而出淚滴,就簌簌地滾落了。

木了一樣的黑丫頭,似乎不知道自己親吻的已經失去了靈魂的女孩兒的老李,近的如看著新奇圓圓,以及散散在四周的所有女孩子們,在此時,不管她們剛才都在關注著什么,在靜靜地看著老李還如一無知覺地親吻著木頭人一樣的黑丫頭,她們臉上的剛才還洋溢著的笑容,也都消逝了去。

出了老李不知道疲倦的嘴唇,親吻著黑丫頭嘴唇所發出的聲音了,房間里連其他女孩子們的呼吸聲都輕不可聞。是過了多久,是誰也不清楚,輕輕的腳步移動中,一個又一個女孩兒在悄悄地互相拉起了手了,就半回頭著頭看著老李和黑丫頭的,一點聲響都沒有的一個接一個的從這個房間退了出去。

臉色還是慘白,不再有一絲淚滴滴落的雙眼里,只有了直直不動的死寂,即使老李現在鉗著她的雙手已經不再用力,即使老李那一直強力親吻著她的嘴唇,已經從她的嘴唇上移開,她的身體也如凝固那樣,挺挺地呆立著。

經年穿在身上已經洗得有些掉色的運動衣的拉鏈,在這樣的寂靜中被老李拉開了,那嗤響著的聲音,真的能刺動人的耳膜。

散開的運動衣的上衣里,素淡的,有著幾點碎花的,幾乎要去七十年代的農村里才可以找得到的,在領口上磨起了毛邊的女式背心,松散地露了出來。

順手扯住運動衣的一只袖口,如扒下木樁子上的樹皮那樣,老李把黑丫頭的運動衣上衣給扒下了下來。

素淡碎花的女式背心,老李抓出來它束在運動褲中的下擺,雙手就一用力,沒用想象中布匹被扯開那樣翠響的聲響傳來,因為幾乎已經糟了,失去了韌性的女式背心,就在突的悶聲里分成了兩片。

拉斷了運動褲穿在褲腰里束腰的帶子,連著運動褲和貼身的,現在都扯到了黑丫頭的腳邊上。

算是粗暴的吧,上身掛著被撕裂了的背心,腳邊上團著被扒下來的運動褲和,黑丫頭被老李攔腰抱著的,貫在了兩步遠的沙發上。

一邊朝著死寂地躺在沙發上黑丫頭走過去,順手就脫著著自己褲子的老李,額頭看著就汗津津的一片了。

腳邊上團著的運動褲和鞋子,被丟在了一邊,被仰面擺在長沙發中間的黑丫頭,現在雙腿叉著的被老李幾乎對折了起來。

只長著稀疏毛發的少女的,因為被對折了而高高突挺著的陰部,似乎是在試探自己肉棒的硬度,又似還需要加溫的,老李騰出一只手飛快地自己的肉棒上來回擼動了幾下的,就用這只騰出來的手扶著自己肉棒,對折一點前戲都沒有做過的少女的陰道,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隙的老李,猛地就插了進去。

木頭一樣的黑丫頭,不知是被強烈插入時所帶著,還是如此強烈而干澀的插入時,那無與倫比的疼痛,被插入的她的身體抽搐的動了一下的,就緊緊地綳住了。

嗯——咬牙中發出了一聲悶哼的老李,在插入了伏身在黑丫頭對折的身上了,大滴的汗水也淌了下來。

一點點地把黑丫頭對折的雙腿放在了自己身體的兩側,老李伸手輕輕地整理著黑丫頭額前的頭發,也柔柔的看著她的伏身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被了。」

嗚嗚……隨著老李的話音落下,一直如木頭一樣的黑丫頭,在極度宣泄的哭聲里,也使勁地捶打起了壓在她身上的老李。

宣泄的哭泣,不是完全因為老李剛才對她所作的一切,宣泄,是因為她從此得到了一種徹底的解脫。

在圓圓扭傷了腳踝那天,黑丫頭和雅柔她們一起也去了醫院,而當時對於老李他們球隊里的那十幾個女孩子來說,獨獨就是本該最不起眼的黑丫頭,引起了當時在急診室值班的孫大夫的注意。

那是三年前一個四點多的早上,在急診值班的孫大夫正在急診醫生休息室里休息,一陣夾雜著哭聲的嘈雜,把她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