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走了,晚上再來。」他說著就晃起卵蛋往外走去。

「你晚上來干嘛?」我奇怪道。

「找你聊天!」他頭也不回地應了一句,呃,我剛剛好像透露了李寡婦晚上會來我這里,應該不會惹來麻煩吧。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八點,李寡婦風姿卓卓地如約而至,一頭栗色長發在腦後挽起一個發髻,一身湖藍色連衣包臀短裙下配黑絲襪黑色高跟涼鞋,真的太有味道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右腳大拇指從絲襪里冒了出來,在黑色絲襪和涼鞋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白晃晃,估計這雙絲襪穿的時間有點久了。呃,她中午的時候來過我這,好像不是這身打扮嘛,我記得她有時連續兩三天都穿同一身衣服的,今天怎么回事了,一天換兩套?

「洗過澡了嗎?萬一等下弄臟了還要洗,多麻煩啊!」我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還沒洗。」

「那你怎么換衣服了,中午出去上班可不是這一身。」

「老娘衣服多,換一下不行啊?」她被我問得有些不耐煩起來。

「行行行,我多嘴了,那開始吧。」

我們兩個一起進了檢查室,外面大門沒關,我只是關上了檢查室小門。李寡婦對於灌腸流程已經了解,二話不說,將那緊身包臀的連衣短裙往上一扯,彈力十足的裙擺便縮到了腰上,穿著連褲黑絲襪的完美下半身暴露在我眼前,滾圓的肥臀,豐滿的大腿,纖細的小腿,真是教人百看不厭啊!接著她又摸到褲頭將絲襪與內褲一起拉到了大腿根下面一點。還沒來得及看到她腹股溝里的風景,卻看到了一樣我不希望看到的東西。股溝下,褲襠里,赫然貼了一張衛生巾,上面一道鮮紅奪目的血跡,這個娘們來月經了。

「什么時候來的月經?」

「下午來的,害得我一點准備都沒有……」她小聲地回答道。

難怪她要換裙子,估計是弄臟了,更難怪這幾天她脾氣大了些,一般女人來例假之前的那幾天會特別敏感,心情也容易煩躁。

「今天灌腸先取消了吧。」

「怎么了?」她光著屁股回頭疑惑地看著我。

「月經期最好所有的治療都暫停一下,包括給你開的葯,也先停了吧,等月經干凈了再吃。」

「那我的病怎么辦?」

「沒事的,緩幾天不要緊。這幾天要保持陰部整潔,每天晚上用溫水清洗下體,肛門也要洗,順序是從前到後。」

「那就聽你的吧。」她迅速拉上內褲絲襪。

「喏,這是上次欠你的10元錢,我不會賴你的。」

她理好了衣服後遞給我10元錢,她沒有拎著包包來,裙子上也沒有口袋,她來的時候兩手空空的,不知道她這個錢是從哪里變出來的。腦子里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一個裸男去搭乘的士,他鑽進了的士,報上地址,司機卻不肯開車,問:「你看著我干啥,還怕我沒錢付給你嗎?快走!」司機回答:「我倒要看看你從哪里掏錢出來!」其實給李寡婦看病,即使免費我也願意,所以不像那個司機,一開始就惦記著客人的錢將從哪里出來,看著李寡婦兩手空空的進來,我沒有想到這一層,但是看到李寡婦竟然掏出了錢,好奇心又被勾起了。

李寡婦已經拉開檢查室的門走了出去,我拿著錢跟在後面忍不住就大聲問了出來:「村花啊,你這個錢從哪里冒出來的啊?我沒看到你帶錢包啊!」

「你管那么多?給你就拿著,你真不要的話就還給我。」李寡婦回過頭來白了我一眼。

「村花你又在這里禍害小後生啦!村里還有誰不知道你的錢藏在哪里啊?可能也就一航不知道了吧。」老賴穿條內褲晃著卵蛋從門外閃了進來,這家伙還真來了,估計是跟著李寡婦腳後跟來的,也不知道在大門外潛伏了多長時間,幸虧今天沒灌腸,否則被他撞見就不好了,這人嘴巴忒鬧,趕得上村里的廣播了。不過經他這么一說,我更是好奇了。

「老賴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這身皮剝了!」李寡婦說著就張牙舞爪地要上去收拾老賴。

「好哇,還敢威脅我!一航你聽好了啊,村花的錢是藏在她的褲襠里,不信你可以去佳佳小店問爛眼劉,他從滿抽屜的鈔票堆里,也能找到哪幾張是村花拿來用的哩,你曉得為什么嗎?帶著尿騷味啊,一聞就聞出來了。不信你先聞一下手上那張錢,新鮮出爐的,哈哈!」

當著李寡婦的面,我當然不能做那么下流的動作,順手就把錢揣進了口袋,笑了一笑,說:「那我可要收藏了啊!」

「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把錢藏褲襠里了,再說我都穿著裙子,哪來的褲襠?」

李寡婦恨得牙癢癢,使勁地掐老賴的胳膊,老賴倒是皮實,手臂送到李寡婦面前任她掐。

「吶,你下面不是穿了條黑褲嗎,雖然是薄了一點,那也是條褲子對不對啦?」

老賴指著李寡婦的絲襪,賊賊地笑道。

「你死去,這是絲襪你不知道啊!」

李寡婦拼命地掐,老賴也不疼,慢慢地李寡婦學聰明了,先是一把擰住皮肉,指尖再旋轉180度,這招奏效了,老賴痛得哇哇大叫,不停地甩動胳膊,再也不敢讓她掐實了。

「是不是褲子都不重要,反正錢塞進去不掉出來就行。哈哈!」老賴邪惡地一笑。

「一航,你把那10塊錢先還我!」李寡婦放開老賴,伸手到我面前。

「沒事的,我不介意,能用就行。」我弱弱地道。

「你先拿出來,我有用!」

看她堅決的神情,我只好拿了出來,她一把將錢抓在手里,凶巴巴地向老賴撲過去,將錢貼到他鼻子下。

「你給我使勁地聞!直到聞出尿騷味為止!實在聞不出你就鑽到老娘胯下聞!」

李寡婦咬牙切齒地說著,一手將錢貼緊了老賴的鼻子,一手還不忘繼續去掐他胳膊。

老賴想調戲女人是可以的,但偏偏選了這么一個錯誤的時間,不過也難怪他,誰能知道這女人的月經到底什么時候來呢。老賴要是能把工作細致到這程度,那這村花當初可能就嫁給他了,也不用惦記這么久了。

我在旁邊看著熱鬧,慢慢就發現有點不對,這老賴內褲里的玩意竟然慢慢變大了,這李寡婦只顧得打鬧,沒注意保持安全距離,時不時就撲上去貼身肉搏,高聳的胸部被老賴有意或者無意地碰到多次了,她也沒察覺。慢慢的,老賴下面勃起得有些不像話了,碩大的龜頭隔著內褲印了出來,李寡婦這時才發現不對,連忙跳開身子,「下流胚!今天先放過你……」李寡婦啐了一口,面紅耳赤地跑了出去。老賴嘿然一笑,挺著機槍跟著走掉了。

關於李寡婦到底藏錢何處,我後來了解了一下,原來李寡婦不大習慣用錢包,其實在鄉下確實沒多少人會用錢包,特別是婦女,因為鄉下不比城里,出門樣樣都要花錢。再加上李寡婦喜歡穿連衣裙,一般都沒有口袋可以裝錢,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有時會塞幾張紙幣到褲襪口里面,那位置在腰上。據說有這么一次,這個錢本來好好的別在腰上,不知道怎么的就往下滑了,直到卡在襪襠里,她也沒注意到,與人坐著閑聊的時候不小心劈開了雙腿,導致卡在腿間的紙幣曝光,於是無聊的男人們就拿這個作為笑柄,時不時地就去逗李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