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少婦紀曉芙(1 / 2)

紀曉芙見張無忌帶不悔出去玩了,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養病,不由自主地就想到自己生命中的那個唯一的男人--楊逍。

想當初,紀曉芙正值十八歲少女,是一個貌美如花的青春少女,許多男人都看上了她,想娶她為妻。最後,還是武當派的殷梨庭殷六俠會討好自己的師父滅絕師太,於是滅絕師太便答應把紀曉芙嫁給殷梨庭。紀曉芙雖然不是很喜歡殷梨庭,但師父既然已經答應的婚事,豈容反悔,再說了,雖然殷梨庭看上去人有點木納迂腐,但是也算是個英俊少年,殷六俠的大名在武林上也算是響當當的,所以紀曉芙便對這樁婚事也沒有什么異議。

本來,婚期已經定了,這樁婚事也應該是順理成章的,可是就在婚禮前一個月,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這件事也改變了紀曉芙的一生。

事情就發生那年春天,距自己的婚期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師父滅絕師太派紀曉芙去追查天鷹教的行蹤,旨在尋找謝遜下落。紀曉芙四處追查,總算是有些眉目,那一段時間,她一直秘密跟蹤天鷹教的人。

一天,她在天鷹教所在的山寨下守侯,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發現,突然,她發現有個人從山上滾了下來,走進一看,原來是一個中年男子,身上多處受傷,滿身是血,已經神志不清。

紀曉芙本性善良,再加上這人是從天鷹山逃命下來的,看來是天鷹教對頭,說不定對自己調查天鷹教的事大有幫助,所以便帶著這個人,離開了天鷹山。

紀曉芙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廢棄的茅草屋,將那人安置好後,便到附近的鎮上買些葯材、食物和一身男子的新衣服回來。她燒好了一鍋開水,准備給那人清洗完傷口後把葯敷上。

她先為那個人擦臉,由於打斗並且從山上滾了下來,滿是血漬和塵土,她輕輕的擦拭著,等她擦干凈後,那人的容貌也就清晰可見了。紀曉芙剎那人望去,這是一張陌生的臉,她以前從未見過,但她同時也發現,這又是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龐,那個人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棱角分明,看上去絕對屬於那種萬人迷的臉。紀曉芙不禁心中暗想,這個人長得可真帥呀,簡直跟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一模一樣。想到這里她不禁臉一紅,便准備給那人擦洗身上的傷口。

但當她准備給那人解開衣服清洗時,突然想到對方是一名男子,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本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已經有傷風化,現在再脫衣解帶,豈不是道德敗壞。但她又一想,現在情況特殊,如果自己不給那人清洗傷口敷葯,傷口一旦感染,他很容易死去,再說了,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反正也沒人,不會有人看見,救人要緊,這些凡俗禮節就暫時不管了吧!想到這里,紀曉芙便放下思想包袱,解開那人破爛不堪的衣服。她先是將那個人的上衣全部解開,她取出自己買回來的紗布,沾上水,輕輕地在那個人的上身擦拭著。

漸漸地,那個人的上身經過擦洗已經干凈很多,身上的肌肉和線條也清晰鮮露在紀曉芙眼前,紀曉芙不禁臉色變紅、心跳加快,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赤裸的上身,而且是這樣近的距離。那男性赤裸的身體和發達的肌肉令她看得有些驚呆,這是完全是一種吸引女子的陽剛之美。

紀曉芙覺得有些慚愧,她不應該這樣大膽地盯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看。於是,她趕緊把葯擦上,便給那個人換上新上衣。

這下,該給那個人擦洗下身的傷口,這便讓紀曉芙更不好意思了,自己一個清白姑娘怎么能隨便就脫男人的褲子呢?但她看到那男子昏迷不醒,想到了救人要緊,便也不顧那么多了,脫掉了那男子的褲子和鞋襪,只留下一個內褲沒有脫下來。

她換了一盆水,便開始為那男子擦洗雙腿和雙腳,不一會,就擦得干干凈凈了。

最後,就只剩下內褲里沒有清洗,她本來沒有打算連里邊也清洗了,因為畢竟男女有別,她知道那內褲里邊有自己從未見過也不該看見的東西。但當她看見從內褲中不停地滲出血時,不禁心生惻隱之心,再看看他仍昏迷不醒,暗想自己今天這樣為這個陌生男子擦洗身體,並且看見了他的身體,已經做錯了,如果被人發現,自己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反正已經做了那么多了,不如好事做到底,給他洗完算了。

於是,她又推了推那男子,確認他仍昏迷不醒後,便又換了一盆水,走到他跟前,閉上眼睛,輕輕地脫去那男子的內褲。細嫩白凈的手拿著紗布,便探著手朝那男子的下身擦去。

由於她是閉著眼睛的,所以紗布老是擦不到傷口上,甚至她現在連傷口在哪一塊都沒弄清楚。最後,她干脆睜開眼睛,朝那男子的下身望去。

這一看,令她頓時驚呆了,她看到了那男子的雞巴,這可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雞巴,竟然是這個樣子,真大,又粗又黑,紫紅的龜頭顯得那樣的猛。啊,這就是男人的那東西。怎么這么大?她馬上又想到了自己馬上要完婚了,不知道殷梨庭的雞巴是不是也有這么大,完婚以後是不是自己每天都要被殷梨庭壓在床上,被他的雞巴插入。

紀曉芙雖然是一個處女,對性事不太懂,但她也聽過師姐們有時在議論,說結婚以後就是要被丈夫的那東西插,還說男人的雞巴越大,插到女人那里便越舒服。

紀曉芙此刻痴痴地看著那男子的雞巴,不禁好奇,手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撫摸那根粗大的雞巴。她覺得那根雞巴火辣辣的,十分燙手,剛摸了幾下,突然發現那根雞巴脹硬起來了,她趕緊松手,只見此刻那黑黑的陰莖,粗得像一個小孩的手臂一樣,沒有包皮的龜頭像雞蛋一樣的,紫紫的發著亮,下面的陰囊一晃一晃的,清楚的看見里面的那兩個蛋蛋的抖動。

她何曾見過這種局面,頓時不知該怎么辦好,嚇得跑了出去。過了好一會,她才進來,發現那雞巴已經恢復平靜,連忙專心地把那男子的下邊擦洗干凈,並在傷口上敷上葯。便給他把新的褲子換上,臨穿褲子前,她仍忍不住,偷偷地再看了一眼那男子的雞巴。

當晚,她就和那男子在那間茅草屋里睡著,自然是那男子睡在一張草席,而她睡在另一張草席。這一夜,她遲遲不能入睡,一來,有個男子在自己身旁睡,怎么能睡得安心,二來,白天的那一幕現在仍深深留在她的腦海里,那男子赤裸的身體和發達的肌肉組合下的完美體型,再配上那張俊美的臉,尤其是跨間的那根大雞巴,總是浮現在眼前,令她浮想聯翩。

第二天一早,她一起來便發現那個男子不見了,心中頓時著急,心想:昨天還昏迷不醒,怎么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看來,那男子武功炒飯,要不然怎么會恢復得這么快!她正在疑惑不解,突然發現那男子又回來了,他見她起來了,便問道:「昨天是你救得我嗎?」紀曉芙見那男子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心中感到十分驚奇,便點點頭說:「是呀!」

那男子突然逼近紀曉芙,問道:「那我這件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吧?」紀曉芙有點害羞地點點頭說道:「是呀,昨天我見你倒在天鷹山腳,便帶你來到這里了,給你清洗並擦了葯,沒想到你恢復得這么快!」

那男子迷人地一笑,說道:「這么說,我的身體都被你看到了!」紀曉芙羞得不知該怎么回答,只好頭著地說:「我--我是--沒--沒別的辦法了-」

那男子見紀曉芙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待人溫柔,心底又是那么善良,不禁喜歡上了眼前這個少女。

他顯然是那種歷經花叢,在女人堆里摸爬打滾過來的情聖,看著眼前這個清純少女,覺得她比以往自己的那些女人都好,於是便說道:「我是明教光明左使楊逍,姑娘救我一命,我很是感激,我覺得自己喜歡上你了,不如你就嫁我為妻吧!」

紀曉芙一聽對方是魔教中人,又出言輕薄,不禁十分生氣,自己怎么救了個魔教的淫魔。便怒道:「原來你是魔教中人,算我看走眼了,咱們後悔無期!」

說完,便要走。

楊逍一聽紀曉芙要走,而且言語間似乎看不起明教中人,於是有點惱怒,便一把拉住她,說道:「我看上你了,你便是我的女人,你那里也不能走!」紀曉芙見自己被拉住了,連忙反抗,但無奈自己武功不如對方,就被楊逍這樣拽著。

楊逍見紀曉芙花容失色,十分迷人,不禁色心頓起,便一把摟住紀曉芙,在她的臉上狂吻起來。

紀曉芙頓時面色慘白,一邊反抗,一邊大聲喊叫。

楊逍卻感到十分有趣,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種難征服的女人!」說完,便一把將紀曉芙推倒在地,騎坐在紀曉芙腰間,雙手用力扒開她的上衣,扯掉她的肚兜,一對美麗的嬌乳便呈現在他的眼前。

紀曉芙見楊逍意圖要強奸自己,自然是要奮力反抗,但自己的身子被楊逍壓得緊緊的,只好用一雙粉拳砸向楊逍,嘴里還喊道:「你這個卑鄙的魔頭,快放開我,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楊逍才不管她這些呢,繼續將紀曉芙上身的衣服徹底拽開,扔到了一邊,淫笑地說道:「你個不知好歹的丫頭,不知有多少女人都希望能做我楊逍的女人,甚至希望能有一夜溫存就很滿足了,你怎么這么倔,你要知道,做我楊逍的女人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我的床上功夫是一流的,會讓你如痴如醉的!」說完,便又去狂吻紀曉芙。

紀曉芙仍然掙扎不已,令楊逍覺得很刺激,因為這樣才有一種征服感。

楊逍看著紀曉芙小巧而堅挺、又富彈性的乳房,早已心神難耐,便以左手握著她的左乳,不斷揉弄,一面低下頭,把她的整個右乳含在嘴中。可能由於經常習武,她的一雙乳房彈性極佳,含在嘴中好吃極了,楊逍感到十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