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床戰輝月使(1 / 2)

張無忌見義父和金花婆婆干完了,料到義父應該沒有什么危險,便准備先離開這木屋,在島上四處打探一番。

趙敏和小昭見張無忌走來過來,便詢問金花婆婆把謝遜引進去干什么。

張無忌不好意思說,便支吾地搪塞過去,趕緊帶兩人離開這里。

他們剛走出去不遠,忽聽得身後傳來兩下玎玎異聲,有三個人疾奔那小木屋。

張無忌一瞥之下,只見那三人都身穿寬大白袍,其中兩人身形甚高,左首一人是個女子。三人背月而立,看不清他們面貌,但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綉著一個火焰之形,竟是明教中人。

三人雙手高高舉起,每只手中各拿著一條兩尺來長的黑牌,只聽中間那身材最高之人朗聲說道:「明教聖火令到,護教龍王、獅王,還不下跪迎接,更待何時?」話聲語調不准,顯得極是生硬。

金花婆婆和謝遜走來出來,他們已經穿好了衣服。只聽金花婆婆道:「本人早已破門出教,『護教龍王』四字,再也休提。閣下尊姓大名?這聖火令是真是假,從何處得來?」

張無忌心中一驚,原來那金花婆婆便是明教的紫杉龍王。

只見那三人中最高的虯髯碧眼,另一個黃須鷹鼻。有一女子一頭黑發,和華人無異,但眸子極淡,幾乎無色,瓜子臉型,約莫三十歲上下,雖然瞧來詭異,相貌卻是甚美。原來他們是三個胡人,說話都顯得很生硬。

那虯髯人朗聲又道:「我乃波斯明教總教流雲使,另外兩位是妙風使、輝月使。總教主命我雲風月三使前來整頓教務。」

只聽得謝遜說道:「中土明教雖然出自波斯,但數百年來獨立成派,自來不受波斯總教管轄。」

那虯髯的流雲使將兩塊黑牌相互一擊,錚的一聲響,聲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說道:「這是中土明教的聖火令,自來見聖火令如見教主,謝遜還不聽令?」

謝遜沒見過聖火令,也不相信這三個人,絲毫不為所動。

那三使見謝遜和紫杉龍王都不聽命,便朝倆人欺身上去,兩個起落,已躍到金花婆婆身側,在她胸腹間連拍三掌,這三掌出手不重,但金花婆婆就此不能動彈。

張無忌驚奇於這三個人的武功,看上去異常詭異,自己可從來沒見過,但看起來應該是相當厲害的。

謝遜聽見金花婆婆被打,便使出屠龍刀朝三人砍去。他憑借著屠龍刀的鋒利,和那三使過了幾十招,但也漸漸招架不住了。

這時候,張無忌跳了出來,試圖阻擋三使傷害義父。

那三使和謝遜都感到吃驚,不知道從哪里殺出來這么個人。但他們很快便判斷出了敵友,那妙風使上前來對付張無忌。

妙風使雖然招數詭異,但武功並不不是很厲害,不過不是憑借那聖火令的堅硬,大概早就敗下陣來。

妙風使見妙風使吃虧了,便也過來合力對付張無忌,一時間他們倚多欺少,卻也稍占上峰。

謝遜眼睛瞎了,雖然靠耳朵辨音,但面對流雲使詭異的招數,還是感到吃力。

這時候,張無忌便主動要借謝遜的屠龍刀,謝遜見他是來幫自己,心里也信得過他,便將道拋給他。

張無忌拿到屠龍刀後,便以一敵三,屠龍刀的鋒利使得他的武功發揮得淋漓盡致。

大約混戰了幾百個回合,那三使突然使不更詭異的招數,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弄的張無忌一時措手不及。

趙敏見張無忌吃虧了,便手持倚天劍朝那輝月使刺去,這讓輝月使有些防不勝防,竟然被她用劍削掉了衣服的一角。

輝月使大怒,她手持聖火令朝趙敏撲了過來。

趙敏連忙躲閃,她的武功自然要比輝月使差得多,剛才如果不是憑借倚天劍去偷襲,恐怕連輝月使的身體都挨不到。她見情形危急,便使出了「玉碎昆岡」和「人鬼同途」這樣兩敗俱傷的招數。

那輝月使見趙敏使出了玩命的招數,不由得一驚,卻不想被趙敏從殷梨庭那里偷學來的一招「天地同壽」刺傷了。

這一招非常壯烈,先是刺傷自己,然後再將穿透自己身體的劍刺入敵人體內。

張無忌看到趙敏和輝月使兩敗俱傷,便和那倆使暫時停止了打斗,朝趙敏奔去。

流雲使和妙風使也扶起躺在地上血泊中的輝月使,走到一邊的一個茅草屋,在那里為輝月使療傷。

張無忌也將趙敏抱著,朝小木屋走去。他將趙敏放在床上,取來一些干凈的布,然後便解開趙敏的衣服,掀開她的肚兜,看到它的小腹側處有一道很深的傷口,似乎要將她戳穿似的,鮮血不斷地噴涌而處。他連忙從懷中取出一些葯粉,塗抹在趙敏的傷口處,很快便止住了血,接著他將布條纏在她的傷口處,給她包扎好一切。他看著昏過去的趙敏,嘆了口氣說道:「唉!傻丫頭,何必要拼命呢!」

這時候,小昭也走了進來,她看到趙敏傷勢不輕,也很是擔心。

張無忌便讓小昭先照顧趙敏,然後便走了出去。

謝遜便問張無忌道:「這位小兄弟,身手不凡,你是哪門哪派的呀?你現在要干什么去?」

張無忌見情勢緊急,也不好和謝遜現在就父子相人,便說道:「我是巨鯨幫的,現在我想去給那位輝月使療傷!」

謝遜便奇道:「你怎么給她療傷?她可是我們的敵人呀!莫非你和他們也是一伙的?」

張無忌搖搖頭說道:「謝前輩,你誤會了,我是想冤家宜解不宜結,如果輝月使真有三長兩短,他們說不定回來找我們拼命的,我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再說了,他們波斯明教和中土明教系出同門,本不該相互殘殺,如果能化敵為友那就在好不過了!」

謝遜贊嘆道:「沒想到這位小兄弟這樣胸懷廣闊,深謀遠慮,如果你是我們明教中人就好了!」

張無忌趕到那間茅草屋,流雲、妙風二使見她到來,立刻充滿敵意地防備起來。他連忙解釋道:「兩位不要誤會,我是來替她療傷的!」

只見那輝月使雖然傷勢交情,但顯然他們沒有隨身攜帶一些止血的葯,她的鮮血仍然止不住地往外流。

流雲、妙風二使見張無忌似乎並不是來尋仇的,又見輝月使的傷勢嚴重,便只好讓他為她醫治。

張無忌上前便要解開輝月使的衣服,准備查看傷口,為她療傷。

但流雲使卻誤會張無忌要輕薄於輝月使,便上前阻撓。

張無忌便說道:「不解開她的衣服,怎么療傷呀?」

那輝月使也對流雲使說道:「你就讓他弄吧,你和妙風使就先出去回避一下吧!」

流雲和妙風只好悻悻地離開了茅草屋。

此刻的茅草屋中只剩下張無忌和輝月使倆人,張無忌已經將輝月使的衣服解開了,他將她的衣服脫掉,但卻突然發現輝月使並沒有穿肚兜,衣服一被脫掉,整個上半身便全都裸露出來了,那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也展露出來。

輝月使畢竟是三十出頭的少婦,乳房被陌生男人看到畢竟是一件不好意思的事情,她連忙閉上雙眼。

張無忌也努力使自己不去看輝月使的一對妙乳,趕緊將剩余的葯粉倒在她的傷口處,然後取出些干凈的布條為她包扎好傷口,但眼睛還是止不住地滴溜在她的豐乳上。

那輝月使的傷口包扎好了,血也止住了,她的疼痛感也漸漸減輕。她用感激的目光投向張無忌,卻發現他的眼睛盯在自己的乳房上看。她便用生硬的話語問道:「你怎么來救我呀?你到底是什么人?」

張無忌誠懇地說道:「我是中土明教的人,我就是是為了化敵為友,我們同屬明教,何必要相互殘殺,不如和睦相處,為什么非要爭個誰高誰低呀?我們明教本來是以教義感化人向善,並不是靠武力解決問題的!」

輝月使見他說的一本正經的,便又問道:「那你干嗎一直盯著人家的胸部不停地看呢?」

張無忌臉刷一下紅了,他支吾著說道:「我是看——看你長的漂——漂亮——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看了兩眼,如有冒犯之處,請多見諒——」

輝月使自豪地說道:「我們波斯明教比你們中土明教要好的多,你們理應俯首稱臣!」

張無忌便問道:「何以見得?你才來中土幾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