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半夜貼防盜章,十分鍾後改~)
「等等。」惠蘭縣主撇嘴道,「你同意就成了嗎?還得問問我們同意不同意。」
惠安郡主手中把玩著一根用來投壺的箭,笑得隨性:「說來聽聽,若真是新鮮有趣,大家又都沒有玩過,那就試試。」
見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自己的身上,三娘淡淡一笑:「倉促之中我也想不出什么新鮮的游戲。」
惠蘭縣主聞言,首先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三娘視而不見,依舊笑道:「不過既然是兩方比試,又要有趣,法子到是多的是,總歸不過是要定個輸贏罷了。」
三娘對上惠安郡主饒有興致的目光:「剛剛你們連贏了我們兩局,按照規矩似乎是要連勝三局才能算勝利,所以即便是我贏了下一局還是無法改變局勢。我知道郡主與我跟姑姑一樣,都是爽快人,這樣僵持著也不是法子,不若一局定勝負吧?」
「說得好像你下一局穩贏似得……」惠安郡主挑了挑眉,「不過,我也確實是不耐煩與你們翻來覆去的糾纏,怎么一局定勝負你說來聽聽。我們可是贏了兩局了。」
「那是自然,這么多人看著,我們就算是想抵賴也不成。」三娘笑得溫婉,「這樣好了,你們一方出四人,我猜你們心中所想。我若是猜中了三個以上,就算是我們贏了,但只要我猜錯了兩個以上,那就算是我們輸了,比賽結束。我們答應你們任意一個條件。」
三娘此話一處,全場嘩然。這些平日里或溫婉,或矜持的千金小姐們都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王箏也是訝然地看了三娘一眼,不過看她信心慢慢的樣子,便也按捺住沒有出口。立即又恢復了閑適的笑意。
惠蘭縣主忍不住笑出了聲:「猜我們心中所想?你當你是神仙轉世么?不過我覺得這法子好,就賭這個好了。」她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三娘面上露出些無奈,半真半假地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我們一方輸的太慘?只是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平日里向佛之心也算是虔誠,說不定上天真的會不忍我們輸的太慘而相助呢?」
此言一出。引發了一屋子的笑聲。
惠蘭縣主笑得前俯後仰:「原來如此。那就來看看你的佛祖這次護不護你吧。若是這次你能贏,本縣主從此以後就吃齋,葷腥一概不碰。」
三娘笑看著惠蘭,認真道:「縣主此話可當真?」
惠蘭不在意地嗤笑:「本縣主向來一言九鼎,只要你贏了,我就吃一輩子的齋,在場之人皆可作證。」
「為何是四個猜中三個?而不是全猜中了?」惠安想了想,挑眉問道。
三娘苦笑:「凡事都會有失誤。而我畢竟也不是神仙。四個能才對三個也算是不錯了。」
眾人聽了,都點頭。
猜人心思,若是真能四個能猜中三個已經是很令人驚奇了。惠安郡主見眾人都同意。便也沒有提出反對。
三娘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一個聲音突兀地道:「佛祖是很靈驗的。說不定王三小姐真能贏了。」
三娘轉眸一看,見是一位與自己差不多大有些陌生的女子,衣飾很華美,面貌也算是清秀,膚色卻是有些黑。
三娘不記得自己有在別的場合見過這一位小姐,而且她從一開始就站在一旁,有些拘謹的樣子,沒有與人交談,也沒有開口說過話。
她這一出聲,驚訝的不僅僅是三娘一人,於是場面安靜了一瞬。
那女子以為自己說了什么不合時宜的話,當即便有些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這位是沈家的小姐沈鳳嬌,沈閣老的侄女,進京不久,你可能不認得。」王箏小聲朝三娘道。
沈家的小姐?這個時候進京?三娘暗附,面上卻是朝沈鳳嬌點頭笑了笑。
見有人肯搭理自己,沈鳳嬌松了一口氣。她雖然是沈閣老的侄女,當今皇後的堂妹,可是來京後跟著嬸嬸參加了幾次宴會,都被人暗地里笑話,覺得她土氣,不願意與她為伍。
她剛剛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開口,想要與這些小姐們搭上話,說完了卻是又擔心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妥,弄巧成拙,正有些後悔。
「好了,既然大家都有興趣,那就廢話少說,開始吧,你說怎么玩?」惠安朝著三娘抬了抬下巴。
「你們先選出四人吧。」三娘爽快道。
惠安看了看自己周圍:「我與惠蘭自然是要參加的,淑慧你也來吧,最後一個……就王瓊吧。」惠安指了惠蘭和一個一直與她們站在一處的女子,最後又指著二娘,挑釁地對三娘道。
這是做什么?挑撥「姐妹」關系?還是讓人看笑話?三娘有些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