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殺人(1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2215 字 2020-06-20

請大家多多批評,下午還要一更。

——

舍外奔進一人,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黃忠迎上去,問道:「怎么了?」

「賣肉的王屠被人殺了!」

荀貞呆了一呆,不會這么不走運吧?剛來上任,半天不到,就碰上了殺人案?眼前報案之人,十分面熟,可不就是方才和陳褒對賭的那人?

他問道:「發生了何事?不要著急,你且慢慢說來。……,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史巨先。……,剛才小人去買肉,咱們繁陽亭里,王屠賣的狗肉最好,便去尋他。剛到他的肉攤前,就見許仲將他殺了。」

自稱叫「史巨先」的這人大概是路上跑得急了,說話時不時喘著粗氣,三言兩語將目睹的殺人過程講完,興奮地稱嘆:「阿褒、阿偃,這許仲真是大丈夫,言出必行!」

荀貞聽得一頭霧水,「這王屠怎么就被人殺了」,尚未聽得明白,程偃已附和史巨先的話,大聲稱贊。陳褒雖口不言說,但觀其神色,亦是一副十分欽佩的模樣。

他越發奇怪,心知「許仲」必是關鍵,當下問道:「許仲是誰?」

程偃像是聽到了多大個怪事一樣,撐大了眼睛,反問道:「荀君不知許仲是誰?」

黃忠說道:「荀君才來,又不是本地人,當然不知此人。」

「怎么?這個『許仲』很有名氣么?」

「遠的不敢說,只周邊鄉亭,沒有不知道他的。」

荀貞登時了然,心道:「必是又一個鄉間輕俠。」問史巨先,「案發何處?」

「大市。」

「許仲人呢?」

「跑了!」

方才蒞任亭長便遇上一樁大案,於公於私,不能輕視。

荀貞穩住心神,進入角色,從容不迫地說道:「按照律法,亭部內有盜賊發,而亭部不知情,或者沒有作為的,都會受到處罰。一年出現三次以上,上至縣君、縣丞、縣尉都得被悉數免職。光天化日之下,有殺人案發,咱們得快點過去現場。……,程偃,你幫我將行李拿來。」

行李中放的有亭長的袍服、執法工具,都是從縣里領來的。時間緊迫,來不及換衣服,只將幘巾取下,換上代表「亭長」職位的赤色幘巾,又拿了木板和繩索,他問道:「大市離得遠么?」木板上刻有律法,繩索用來捆人,這兩樣是亭長執法的必備物品。

「不遠,出了亭舍向南走,不到兩里地。」

「既然如此,諸君,咱們便去案發現場一吧?」

黃忠等人齊齊應諾。

陳褒伶俐,在剛才程偃去拿行李的時候,把荀貞的馬也牽了過來,請他騎上,前呼後擁,出了舍門。

「亭中不能無人。黃公,你就不必去了。……,陳褒,有命案發,『求盜』不能不在現場,你去找一找杜君,請他速去。……,阿偃,史巨先,你兩人給我帶路,與我同去。」

幾句話分派停當。

黃忠留下,陳褒自去尋杜買。

史巨先前頭帶路,程偃追隨馬後。荀貞按刀跨馬,奔往案發的現場,——大市。

……

穿越前,荀貞也是在社會上闖盪上的,但命案,從來沒有見過。穿越後,盡管民風剽悍,可殺人這這種事兒,最多也只是聽聞而已。如今眼前,不但有命案出現,而且這命案還得靠他偵破,饒是兩世為人,心智成熟,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緊張,手心出汗。

他回憶前世過的那些警匪劇,調查案犯的背景很重要,便問程偃:「你剛才說許仲在本地很有名?是咱們亭的人么?多大了?家里以何營生?」

「他不是咱們亭人,系東鄉亭人。今年該有二十四五,家中務農為生。」

東鄉亭在繁陽亭的南邊,兩亭相連,歸同一個鄉管轄。

荀貞「噢」了聲,心道:「原來不是本亭人,難怪沒有聽鄭鐸提及。」又問:「既是東鄉亭人,卻來本亭殺人,……,那王屠與他有仇么?」

程偃大大咧咧地說道:「荀君神明,他的確和王屠有仇。」

「緣何結仇?」

「東鄉亭比咱們亭小,市集上的東西也不如咱們齊全,所以,他們亭部的人常來本部買東西。」

「可是他倆在買東西時起了口角爭執?」

「是,也不是。」

「此話怎講?」

此時日頭西移,官道上的行人少了一些。

程偃正要回答,迎面有幾個婦人貼著路沿走來,粗衣陋服,衣不曳地,都系著形同圍裙一樣的「蔽膝」,或托或捧,拿著幾個陶盆。

荀貞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得清楚,盆中盛放的是清水,應該是從遠處河中舀來,給在田間勞作的田奴、徒附們喝的。

見荀貞等人又是騎馬、又是帶刀的,這幾個婦人忙躲入路下。

其中一個不小心,不知絆住了什么,驚叫一聲,險些摔倒,陶盆掉到了田里。

她顧不得裙子被濺濕,急彎下腰,將陶盆拾起,小心翼翼地將被壓倒的麥苗扶起,露出一截小麥色的腰肢,高高翹起的臀部,正對著路上。

在前頭帶路的史巨先哈哈大笑,打了個唿哨,湊上兩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抽回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叫道:「好香!好香!」婦人們都笑了起來,那被抓的婦人或許認識史巨先,不但沒翻臉,反給拋了個媚眼。

荀貞瞅了瞅那婦人,見她容貌尋常、衣裳簡陋,不過眉眼間自有風情,一派少婦風韻。

史巨先回首笑道:「亭長,你瞧這幾個婦人如何?都是馮家的徒附、大婢。你要相中了哪個,俺替你去說!」他竟是絲毫不受命案的影響!

荀貞笑了笑,伸手把他招到馬前,問道:「阿偃正給我講許仲和王屠結仇的事兒,你清楚么?」

「怎么不清楚!亭長你是來的晚,早來個三五天,你就知道頭尾了。」

「噢?」

「阿偃給你講了么?許仲之所以和王屠結仇,是因為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