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威震陽翟(下)(2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2319 字 2020-06-20

遲婢對費通早有不滿,荀貞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最初見荀貞,她只是覺得這個男子與她平時所見之人不同,英武不凡,隨著接觸,她親眼見證荀貞是怎么從一個鄉有秩薔夫一步步到北部督郵又到郡兵曹掾,又帶著門下的虎狼賓客與聲勢浩大的潁川黃巾作戰,又一再立功,威震全郡,不知覺間一顆心已全放在了他的身上,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也正是因此,在上次荀貞凱旋入縣時,她盛裝打扮,沒與費通一起,而是單獨出城來迎接他,只是那時荀貞因悲傷程偃之死,沒有對她過多表示,這讓她失望和傷心,回到家後悶悶不樂了好幾天,終於在昨天,她聽費暢說起了張直准備折辱荀貞之事,就迫不及待地來給他報訊她上午報的訊,晚上就聽說荀貞捕拿了張直,當時就想:「這才是大丈夫啊」原本因受荀貞「冷落」而難過的感情經此刺激,悉數化成了滾滾的愛念,再也按捺不住想起這些女兒心思,她情難自禁,雖是為費暢求情而來,向荀貞的眼中卻充滿如火的愛戀

荀貞從她的眼中可以出她的心思,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眼前這個女子是為她的夫兄求情而來,可傻子也能出,她的心中滿是荀貞,若叫別人想去,可能會覺得這女子寡淡無情,可在作為當事人一員的荀貞來,卻感覺到了禁忌或者征服?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荀貞以前從未有過,一個在前世到的奇談怪論浮上了腦中:「自古凡成大事之人,必好人妻」如成吉思汗如曹操

他為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想起這個「怪論」而覺得好笑,但眼中分明已然動情的遲婢卻是如此的嫵媚動人,他心中一動,想道:「若是我現在對她提出『不情之請』,也許她也不會拒絕的吧?」不覺伸出手來,撫摸遲婢的臉蛋

遲婢的耳朵都紅了,卻依然沒有閃避,臉頰入手,柔肌光滑,荀貞與她視線交匯,手在她的臉蛋上輕輕劃動,到她的唇邊

遲婢心頭砰砰直跳她嘟起的櫻唇紅艷誘人,如一顆草莓,如一顆櫻桃

荀貞忽覺唇上一涼,卻是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心道:「眼下非做此事之時」忍住誘惑,收回手指,笑道:「費丞此話從何說起?何來央我饒他一命?」

遲婢嬌嗔地說道:「君這不是在明知故問么?」

被荀貞這么一摸臉蛋和嘴唇,遲婢的心態有了微妙的變化,較之以往掩藏愛戀,自覺與荀貞已很是親近,故而頭回在他面前嬌嗔

荀貞很享受她這種態度的轉變,笑道:「你回去告訴費丞,我捕拿張直奉的是府君檄令府君只令我捕拿張直,沒有說費丞之事費丞位比下大夫,別說我是,便是府君也無權殺他」

「就這么回復他?」

荀貞心道:「費暢雖是個無能之輩,然其乃是郡丞,卻也不能輕視現在他情急,生怕受到張直的乾,故此來央求於我,等他改投到張讓家別人的門下後,恐怕還會來與我作對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機會,逼他掛印辭官這本郡的郡丞一職,是絕不能再掌握在張讓家的手中了」想定此節,對遲婢說道,「你就對他說:現下雖可保他無事,然張直正在受審,誰知會亂說些什么?萬一供出了他,我卻也不能不奉公辦案」

遲婢糊塗了,問道:「君這是什么意思?」

荀貞笑道:「若想保命,唯有一途」

遲婢問道:「怎么做?」

荀貞不再繞圈子了,說道:「你叫他辭官就是」

「我怕他不肯」

「為何不肯?」

遲婢說道:「你不知他這個人,自從當上郡丞之後,他常對賤妾等誇耀,沾沾自喜,要他辭職,怕會不肯」

荀貞冷笑說道:「你只管問他:是要命,還是要做官?」

遲婢點了點頭,應了聲是

她以往見荀貞,眼神雖然傳情,舉止尚算拘束,今被荀貞撫了臉蛋和嘴唇,情火擊敗了矜持,變得乖巧十足

暮色已深,加上孫堅等在前院,陳芷唐兒在廚中,不好與她太過親密,荀貞送她出院

在院門口,遲婢想起一事,停下腳步,情濃如火地望著荀貞,輕聲說道:「賤妾夫兄若是應君之命,辭去郡丞,那么賤妾等就要回鄉去住了荀君,何時再能與君相見?」

「過些天我可能會從皇甫將軍朱將軍從征郡外,待我歸來,總有相見之時」

遲婢留戀不舍地出院她坐的輜車就在院外,荀貞把她送上車,轉回院中

孫堅笑道:「可是為費暢求情而來的?」

荀貞不瞞他,說道:「正是」

孫堅問道:「你怎么說的?」

荀貞說道:「我說欲想保命,需先辭職」

孫堅對荀貞再一次刮目相荀貞平時溫文爾雅,該露獠牙時卻是半點不讓人他拍了怕荀貞的胳臂,說道:「丈夫處世,正當如此!」既然為敵了,就不能給敵人留情他又說道:「貞之,我與朱將軍交好,將來若有事,我不會袖手旁觀」他這話言外之意,如果將來張讓報復荀貞,他會請朱俊為荀貞出頭荀貞甚是感動,說道:「多謝文台兄了!」當晚,荀貞與孫堅對飲大醉孫堅留宿舍中,兩人同榻而眠

……

次日,費暢掛印辭官

三天後,郭俊定了張直謀逆之罪在王允的干預下,提前了行刑時間,五天後,張直受刑棄市,受刑之日,縣中百姓觀者如堵

……

張直被處刑後,早前在張直家宴席上見過荀貞的那幾個貴族子弟分別或登門拜謁,或遣人送禮荀貞一如故往,對登門來訪之人謙恭接待,對給他送禮之人遣人奉上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