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朝中爭斗起風波(下)(2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985 字 2020-06-20

皇甫嵩說道:「適才你說王公怎么?」

剛才這個朝臣提到了王允,不過當時只說了一句:「王公做了一樁大事。」沒有細說,接著就說起了楊賜、呂強等人之事。皇甫嵩此時重拾話頭,這個朝臣說道:「怎么?兩位將軍不知么?兩位將軍大破潁川黃巾,繳獲如山,王公在其中發現了張讓賓客與黃巾賊的書疏,張讓與黃巾賊有交通,因上奏天子,具發其奸。」

皇甫嵩、朱俊對視了一眼。在黃巾軍的繳獲中發現張讓賓客與黃巾軍的書疏,這件事他倆知道,並且還是他倆告訴的王允。王允當時就說他要將此事上奏天子,沒想到他真的這么做了。大約是因知閹宦勢大,為不牽累皇甫嵩、朱俊,在這道奏折中,王允沒有提皇甫嵩和朱俊,也沒有提他的兩個別駕荀爽和孔融,只落款了他自己的名字。

皇甫嵩敬佩王允的膽氣,想到楊賜、呂強、向栩、張鈞等人的下場,又不覺為王允擔心,問這個朝臣:「王公的奏章上後,朝中是如何說的?天子可治張讓的罪了么?」這個朝臣冷笑說道:「天子拿著王公的奏章,怒責張讓,張讓叩頭陳謝,做可憐之狀,而竟不能罪之。」

朱俊失色說道:「張讓既不獲罪,那王公、那王公……,那王公豈不是危矣!」

這個朝臣亦是憂心,說道:「我離京時,聽人傳說,張讓因此懷協憤怨,只是他與黃巾賊交通證據確鑿,一時卻也奈何不了王公。只是,以他的陰毒記恨,現在雖無奈王公,以後卻說不定了。」朱俊面孔漲的通紅,緊握住腰上佩劍,長身跽坐,怒道:「恨不手刃此等奸賊!」

他發怒也沒有用,朝廷詔書已下,令他與皇甫嵩分兵兩路,擊討別郡黃巾。

只是,外有黃巾生亂,天下鼎沸,百姓流離,內之朝堂不靖,君子退位,閹宦當權,天子信用小人而忠良含冤憤懣,這大漢的天下又能支撐多久呢?

……

這個朝臣帶來的這幾個新聞不脛而走,很快全軍的校尉、司馬就都知道了。

諸人反應不一,有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有的更加謹言慎行,有的則耀武揚威,——軍中的這些軍官里不但有士族子弟,也是有閹宦子弟的。

孫堅聽聞後,私下里大罵了幾句,沒別的什么過激反應。

傅燮素痛恨閹宦,知聞之後,難掩憤怒,當即修疏一封,送去朝中。

在這道上疏中,他言辭激烈,說道:「臣聞天下之禍,不由於外,皆興於內。……,今張角起於趙、魏,黃巾亂於六州。此皆釁發蕭牆,而禍延四海者也。臣受戎任,奉辭伐罪,轉戰潁汝,戰無不克。黃巾雖盛,不足為廟堂憂也。臣之所懼,在於治水不自其源,末流彌增其廣耳。陛下仁德寬容,多所不忍,故閹豎弄權,忠臣不進。誠使張角梟夷,黃巾變服,臣之所憂,甫益深耳。何者?夫邪正之人不宜共國,亦猶冰炭不可同器。」雲雲。

「黃巾雖盛,不足為廟堂憂」,「閹豎弄權,忠臣不進」這才是天下之所憂。這個觀點荀貞非常贊成,然而他不是楊賜、傅燮這樣的人,所以對此也只是贊成罷了,在聞的楊賜、王允等人之事後,他表面上沒有任何反應,退回帳中,卻不免長吁短嘆,為之慨嘆、生憂。

他想道:「天子雖開黨/禁,顯然是迫不得已,他親信的仍是宦官。楊賜、呂強、向栩、張鈞固然忠直剛烈,可惜卻沒能清時勢,……,不,也許他們清了,向栩、張鈞倒也罷了,楊賜、呂強都是在宦海中沉浮多年,豈會不識時務?可是他們仍卻上書彈劾閹宦,不畏一己之死。唉,不避誅責,直言諫諍,真英雄也。」

楊賜、呂強是英雄,他自問自己不是,想起張直之事,他心頭咯噔一跳,想道:「張讓暫時奈何不了王允,卻不知會不會遷怒於我?」有點擔憂,不過細想下來,有了王允在前邊,他這個小蝦米也許張讓還不上,但也說不好。思來想去,頗是忐忑。

荀貞不是個瞻前顧後之人,雖然忐忑,可是事情已經做下,而且當時他也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至多亡命江湖,躲上幾年就是,所以當皇甫嵩的將令下來時,他也就將此事拋之腦後,重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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