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三戰盡復東郡地(二)(2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2180 字 2020-06-20

最初何儀比較拘謹,荀貞便故意說了點自己少年時的趣事,又問何儀的家事和他少年時的故事。何儀漸漸去掉了拘束,去掉拘束後,何儀把話題轉回到方士上,提出了一個問題,說道:「適才我聞司馬言,潁川似無多少方士神仙的故事,潁、汝接壤,為何獨我汝南方士多,而潁川方士少呢?」

荀貞笑著給他解惑,說道:「昔我在潁川時,聽我仲兄給我講這些人事之時也曾納悶,問我的仲兄:『潁、汝接壤,為何汝南多方士神仙故事,而我潁川卻罕見少聞呢?』我仲兄對我說:『汝南古稱天中,因豫為九州之中,汝尤四方之中,故名。我潁川雖少方士之說,而士子多兼習儒、法,這是因為受春秋戰國之時韓魏法家的遺風影響,汝南的士子很少兼習儒、法,但卻多兼學讖緯、風角、推步之術,這也是與古風有關的。』」

何儀問道:「與古風有關?」

「然也。方士,源自先秦時的燕齊鄒魯之濱,汝南與這些地方接壤,有古之遺風。有古之遺風,汝南又名士輩出,多出飽讀宿儒,文化底蘊深厚,加上本朝讖緯盛行,故此多出方士,多有神仙故事。」

何儀恍然大悟,欽佩地說道:「司馬真是博學,一語解我困惑。」

「博學的不是我,是我仲兄。」

兩人夜談盡興,到快天亮時才歇。

睡了不到一個時辰,荀貞就被帳外兵卒喧鬧的聲音驚醒,何儀已經先悄悄離開帳篷,出去集合部眾了。他披衣出帳,先到的是侍立在帳外的原中卿、左伯侯等幾個親兵。

原中卿捂著嘴在打哈欠。

昨晚荀貞在帳內高卧,與何儀談的盡興,原中卿、左伯侯等親兵卻就受累了。何儀部中全是黃巾降卒,他們提心吊膽,就害怕萬一有事,一整晚高度緊張。

荀貞笑了笑,拍了拍原中卿的胳臂,沒說什么,負手轉望遠處,見何儀部的兵卒已基本集合好了,別的帳篷等物大多已經收起,數百兵卒整整齊齊地列在岸上,何儀正站在隊前訓話,大約是在激勵士氣,為攻打韋鄉做戰前工作,見荀貞出帳,他令兵卒立正站書道:「荀君,起來了?都怪我,昨晚說得興起,耽誤了荀君睡眠。」

經過一夜同榻野話,何儀對荀貞的態度明顯有異往日了,以前他是恭恭敬敬,現在依然恭謹但卻帶了親近,以前他稱呼荀貞是用的官稱「司馬」,經過一夜暢談,現在改叫「荀君」了。

荀貞很滿意他的這種變化,笑道:「怎能怪你,怪我才對。要非我拉著你不讓你睡,也不會睡那么晚。」問他,「整軍好了?」

「是。」

「好。」

荀貞再又望了望列隊岸上的何儀部的部卒,相比昨日,何儀部的這些黃巾降卒在迎對他的目光時似也有了點微妙的變化,荀貞夜宿在他們營中,意味著荀貞對他們非常信任。剛才集合的時候,有膽子大的降卒問了何儀,問他昨晚和荀貞都聊了什么,何儀如實回答,聽到居然是聊了一晚上的神仙方士、童年趣事,這些降卒們面面相覷,臨戰之際,不說今天的戰事,卻說那些?細細一想,這應是因為荀貞對韋鄉之戰很有把握吧。故此,他們再荀貞時,與何儀一樣,覺得很親近,親近里又帶了對韋鄉之戰必勝的信心。

荀貞滿意地暗自點頭,轉望對岸,見許仲、劉鄧、典韋、陳到、江禽、陳褒、辛璦等人也在整部,就傳令道,「去對岸告訴君卿他們,整軍完後先吃飯,吃過飯就渡河。」一個親兵領命,奔去對岸。兩岸三千兵卒,整部完後,就地吃飯,飯後,許仲等率部渡河,與何儀會合。

濮水上的橋不寬,這可能也是為何韋鄉的黃巾守卒沒有把此橋燒掉的原因。太窄了,一次過不了兩個人,沒有燒掉的價值,不燒掉還能保持點與陳留郡的聯系,有利哨探來回。

也因此之故,橋既不寬,許仲、劉鄧等曲的兩千多步騎多是乘船而渡。何儀列陣在北岸,嚴防以待,防備韋鄉的黃巾兵卒殺出阻擊,不過直等到對岸的步騎悉數過來,也沒見韋鄉之守卒露面。

渡河後,荀貞令許仲派人把搜集來的船只還給船主。對荀貞這一點,荀攸、戲志才是很贊賞的,不管他是沽名釣譽、愛惜虛名也好,體恤百姓、真的愛民如子也好,至少這樣做百姓不會在背後罵他。自潁川守陽翟以來,歷經多次之戰,轉戰潁川、汝南兩郡,凡是荀貞率部所到之處,留下的都是百姓的一片誇贊之聲,所得美譽處處,積少成多,或許現在這些美譽還只是「空名」,得不到實際的好處,也沒有傳播到太遠的地方,但只要持之以恆,假以時日,荀貞愛民、軍紀森嚴的美名必會為天下人所知,就像是皇甫嵩一樣。

全軍渡河完畢,稍作整頓後,荀貞即令開拔,徑向韋鄉去,依舊命何儀先發,許仲、劉鄧殿後,不過這次他卻沒有在中軍坐鎮,而是帶著荀攸、戲志才和原中卿、左伯侯等親兵加入了何儀的左營,與何儀一塊兒行在最前。行兩里地,到了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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