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搜山千騎入深幽(三十二)(2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205 字 2020-06-20

「你也不問問中尉的意思就把中尉扶來此屋,我擔憂中尉明天醒來會……。」

「你覺得中尉對此婦沒有興趣?」

「這倒不是。」

「那不就得了?」

「我是怕中尉會……。」

「老左,我記得早年聽中尉給我等講兵法、經書,說過一句:『有其事弟子服其勞』。我等雖不是中尉的弟子,卻是中尉門下的賓客義從,中尉什么都好,就是太克己了,心里明明想著,死活就是不肯做出來,便好比遲婢,江禽、劉鄧他們怎么說的?要換了是他們,早動手搶過來了!中尉卻偏偏謹守禮節,明明兩人均有情意,中尉卻就不肯逾越半步。老左,我是看在眼里,替中尉急在心里啊!想著,卻又忍著,一天兩天還好,憋久了對身體不好啊!好容易中尉又對此女頗有興趣,我等做賓客義從的難道還能眼睜睜看著?我等得助中尉一臂之力!」

「聽你這么一說,你倒還是一片赤誠的忠心。」

「這還用說?」

「罷了,就按你說的吧,今晚你我守在屋外以防意外,明早中尉若是發怒……。」

「我一人承擔!」

「也不能讓你一人承擔……。」

原中卿、左伯侯的聲音漸遠漸小,荀貞聽到他兩人走出屋外,把屋門掩上。

他喝得大醉,雖朦朦朧朧聽到了原、左的話,卻是左耳入、右耳出,渾然不知道他兩人在說些什么,仰面躺了會兒,胃里邊酒飯涌動,很不舒服,便就翻了個身,向內側躺,手往上一搭,又碰到了那個柔軟的物事,不但碰到了那個柔軟的物事,鼻中且有幽香暗襲來。

他勉強睜眼看去。

屋中紅燭未熄,燭光里,一個臉現在他的眼前。

相距太近,看不清楚是誰。醉酒之下,他腦子轉得慢,剛才在宴席上他曾邀請陳午、岑竦與他同榻夜聊,後因大醉,沒再提這茬,這會兒還以為對面之人是岑竦、陳午,醉笑道:「岑君?陳君?」往後挪了下頭,眯眼看去,卻不是岑竦,也不是陳午,而是一個美人兒的面顏。

「咦?你是誰?……,看著眼熟。」

與他同卧一榻的這女子趴在床上,雙臂被拉直了,手綁在床頭,腿被分開,腳踝分被系在床的另一頭,嘴里塞了布絮。她扭著臉,怒視荀貞,扭曲身子,試圖掙脫開繩索,卻徒勞無功。她身上蓋的有絲被,這一掙扎,絲被滑落一邊兒,露出她的玉體,卻是只穿了貼身的褻衣。

因是趴卧,她豐腴的胸脯被壓在床上,被擠得綿團也似,不需摸試,只看一眼便知手感上佳,褻衣短薄,露出半個美背,背上有橫七豎八的紅痕,是早前鞭傷留下的疤跡,燭影搖紅中,這疤跡妖艷勾人,隨著急促的呼吸和掙扎,她渾圓的翹臀上下起伏,肉感的光腿曲伸不停。

離鄉大半年,荀貞未近女色,醉中見此已覺難忍,復忽想起此婦是誰,可不就是吳妦?想起最先見她時她在酒肆里的風情萬種,想起她曰前在獄中被鞭笞後的楚楚可憐,又想起她傷好些後那次去看她時她的粗言穢語和對他仇恨的目光如似不服馴教的小野駒,更是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