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甲兵四千向神都〔十二〕(1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886 字 2020-06-20

數騎從遠處道上馳來。

近至營外,一騎高聲喊道:「可是荀將軍營么?司隸校尉袁君有信送呈將軍。」

營門打開,這數騎馳入營中。

荀貞從高處下來,命召此數人入帳中相見。

荀貞先至帳內,不多時,這數人亦到。

荀貞觀之,見帶頭一人年有二十余,其後跟從的數人年長者三十余,年輕者亦二十余,皆披甲腰劍,雄雄糾糾,相貌、個頭雖各不同,然俱非常人之態,或英氣外『露』,或武勇猛鷙。

見到荀貞坐在上邊,這數人下拜行禮。

荀貞請他們起身,心道:「觀此數人皆非庸人,既言是為袁本初送信來,想應必皆是袁本初左右的信用心腹,卻不知姓名是何?」因問那帶頭之人道,「請教足下高姓大名?」

這年輕人氣宇軒昂,朗聲答道:「在下陳留高干。」又揖了一揖,「見過將軍。」[]三國之最風流32

荀貞心道:「卻原來是高干!」

高干在歷史上留下的的名氣似乎並不太大,荀貞對他所知不多,只知他是袁紹的外甥,但對陳留高氏一族,因陳留離潁川不遠之故,荀貞卻是頗有所知。這高氏一族家在陳留圉縣,乃是陳留郡中的一大名族,家世二千石,名著士林,不提別人,只高干的祖、父便皆曾出任過二千石之職,尤其是高干的祖父,曾任司隸校尉,也即袁紹現在出任的這個職位,權重一時。

雖說前世對高干所知不多,但陳留畢竟挨著潁川,對高干此人,荀貞這一世卻是聽到過別人的評價,都說他有文武之才、才志高遠。

荀貞笑道:「適才遠觀足下馳馬近營,英姿傑出,我道是誰人,卻原來是陳留高元才,難怪難怪!」

「元才」是高干的字。

荀貞望顧高干身後的幾人,復又問道:「高君,我觀你身後數人亦皆傑出之士,卻不知姓名?」

高干一一介紹:「此為蔣奇,此為夏昭,此為鄧升。」

這幾個人的名字荀貞在前世時沒有聽說過,皆不認得,料來應是袁紹或高干招攬來的地方豪傑。

彼此寒暄客氣兩句,荀貞話入直題,問道:「不知袁司隸有何信與我?」

高干從懷中取出信箋,呈給荀貞。

侍立在荀貞席後的趙雲上前接住信,躬身遞給荀貞。

荀貞打開來看,卻見信上寫的是:「而今交構已成,形勢已『露』,大將軍卻又狐疑難斷,待而不決。吾恐事久變生,卿可馳驛上奏,言欲進兵平樂觀,以脅大將軍,迫之誅宦。」

「馳驛上奏」,袁紹這是要求荀貞給朝廷上奏,希望能以此來脅迫何進下定誅宦的決心。

荀貞覽信沉『吟』。

他本來剛剛下了進兵洛陽的決定,卻又接到袁紹的這封信。[]三國之最風流32

是按袁紹的意思辦,暫時駐兵不動,先馳驛上奏,然後再觀時局而定,還是干脆就按自己剛才的決定辦,直接帶兵進京?

高干見他沉『吟』,以為他不欲遵袁紹之令,面『色』微變,按劍問道:「將軍可是有為難之處?」

荀貞笑道:「馳驛上奏,有何難也?我所慮者非為此事。」

「敢問將軍所慮,是為何事?」

荀貞所慮者,自然是董卓,但不能對高干說。他笑而不答,揚起手中的信,轉問道:「袁司隸是只給我送了此信來,還是給橋東郡、董將軍、丁都尉也都送了信去?」

聽得荀貞不是為馳驛上奏為難,高干松了口氣,略松開了手中的劍柄,答道:「俱有信去。」

「我聞董將軍兵鋒已至夕陽亭,可有此事?」

高干愕然:「我出京時未聞此事,……大將軍早已令種大夫前去暫阻董將軍入京,想來董將軍應不會已兵至夕陽亭吧?——不知此事將軍是從何得知的?」

「我也只是道聞而已。」

荀貞所嘴上說是道聞,但從他表情可以看出,這事兒是真的。

高干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董卓不是士人一黨,如果他真的已兵至夕陽亭,那么對袁紹明顯是不利的,但是……,他轉念想道:「大將軍明明已遣種大夫去阻董卓入京了,如果董卓真的已經兵至夕陽亭,那就是說他連大將軍的命令都不聽了?」如此一想,董卓兵至夕陽亭,不但對袁紹不利,對何進似也不利,——這董卓想干什么?

高干悚然而驚,急抬頭看荀貞,問道:「如此事為真,不知將軍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