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文若誓願扶漢室 貞之笑辱董仲穎(1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870 字 2020-06-20

這個月的三十更沒能寫夠,還差十五更,放到下月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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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問道:「怎么?」

荀貞答道:「董卓遣兵進襲河內,王匡大敗。」

河內一帶現有三支人馬,一支是王匡的,一支是袁紹的,還有一支是韓馥派去幫助袁紹的,三支人馬合計步騎數萬,可謂兵強馬壯,又有黃河天塹為防,而卻竟被董卓進襲取勝,這實在令人驚奇。

程嘉問道:「怎么敗的?」

「董軍虛張聲勢,使王匡誤以為他們要從平陰縣渡河,因而死守平陰對面的河岸,結果董軍卻遣精銳從平陰東邊的小平津潛渡過河,繞到了王匡部的後面,疾攻之,王匡部遂大敗。」

「傷亡如何?」

「幾全軍覆滅。」

「袁車騎、韓冀州未去救援?」

「董軍奔襲甚速,一戰即走,袁車騎的援軍到時,他們早已就渡河南歸了。」

戲志才嘿然,說道:「好個董卓,在潁川、魯陽這邊來了一個『聲東擊西』,在平陰、小平津又來一個『聲東擊西』,兩個『聲東擊西』,敗了兩個袁將軍,連帶著讓君侯和孫侯也上回大當。好計謀,好計謀!」

荀貞放下軍報,召帳外的典韋進來,令道:「請孫侯來。」

典韋應諾,自出帳遣人去孫堅營中,請孫堅過來。

荀彧蹙眉深思,片刻後,說道:「袁車騎、袁將軍兄弟接連敗北。君侯,今次討董,以袁氏為盟主,而袁車騎兄弟起兵至今,一仗未打,卻先相繼兵敗,想來銳氣已失;酸棗諸公本就怯戰,經此二役,恐怕會更不敢出戰了;……這底下的討董之戰,不好打了啊。」

荀彧說的這些,荀貞早有考慮,他之前就與孫堅說過類似的話,所以在一接到河內兵敗的確切軍報,他就馬上遣人再去請孫堅過來,所為者正是為再商議軍情。

他問戲志才等人:「志才、公達、君昌,卿等有何高見?」

戲志才從荀貞征戰這么些年,沒吃過大虧,這次卻被董卓給騙了一回,深有不甘,敵手越強,他越精神振作,聞得荀貞此問,當即慷慨說道:「二袁兄弟、酸棗諸公一直或各懷心思、或懼賊怯戰,這回討董,本來就不能指望他們。君侯,二袁敗了也就敗了,和咱們沒什么太多的關系,以我之見,咱們還是按原先的策略。」

程嘉問道:「志才是說?」

「等。等到董軍厭戰思歸之日,便是我部大舉進攻之時。」

「董軍連勝兩場,士氣怕正高昂,要等到他們厭戰思歸,不知還得等多久啊。」

「等得久些怕什么?二袁兄弟、酸棗諸公皆不敢戰,天下英雄、海內志士,而今所能望者,唯君侯與孫侯二人而已,便是多等些時日,只要待到進擊時,一戰大勝,收復洛陽,進而擒殺董卓,迎回天子,必四方矚目,萬民傳頌,功重當下,名垂後世。此立不世之功時也!」

對這一點,程嘉倒是贊同,他點了點頭,說道:「倘使真能擒殺董卓、迎回天子,確是不世之功,伊、霍之不能及也。」頓了下,他話音一轉,又說道,「只是,奈何糧秣啊!」

「糧秣怎么了?」

「君侯、孫侯數萬兵馬,日食所用,開支甚大,雖從孔豫州那里弄了些糧,短時尚好,時日一長,恐難支撐。」

「這有何難?我聞孔豫州在歸州府後便一病不起,難理州事,而今州府大小事宜,多由諸從事代/理。待到缺糧時,君侯與孫侯可從郡中選一二與之相熟之子,徑去州府,做個說客,尋他們借糧就是。想來看在故友情誼、國家大義上,他們總不會拒絕。」

「這,……這倒也是。」

荀貞問荀攸:「公達,卿以為呢?」

「志才所言甚是。君侯,我等出廣陵而遠來潁川,是為匡扶漢室,不管袁車騎、袁將軍、酸棗諸公是怎么想的,在我以為,我等絕不能半途而廢。」

戲志才、荀攸說的話不太一樣,可意思其實都是一樣。

他倆話里話外,透出的意思俱是:這回討董是千載難逢的一個好機會,越是袁紹、袁術、酸棗義軍不敢出戰,對荀貞來說越是最好,只要堅持等到董軍思歸之時,就是荀貞、孫堅立下不世之功之日,而一旦此功立成,那就不但是朝廷里必然會有荀貞的一席之地,便是以此功勞與朝中的那些老臣、與袁紹等這些強橫的實力派抗衡亦非不能了。

「文若,卿以為呢?」

「底下的仗雖會難打了,然每思及天子顛沛,為董賊所挾,我就不能自安,常懷戚憤,滅此賊獠,扶助漢室,光復漢家天威,為百姓解倒懸,此我之願也。」

荀貞拍案而起,慨然說道:「此亦我之願也!」

二袁兵敗,諸人都看出了底下的討董之戰將會因之而變得更加難打,可是同時,卻又沒有一個人退縮,又都認為便是仗難打,也要接著打下去。三言兩語,諸人就議定了此事。

等孫堅來到帳中,——孫堅本就是個堅定的主戰派,更是對此沒用異議,於是,荀貞便和他又細細地商議了一番底下的軍事安排和部署。

董卓連勝了二袁,接下來可能會暫時息兵,但只從他擊敗二袁用的皆是「聲東擊西」之計就可看出他用兵狡詐,因此也不能排除他會再來奔襲潁川,所以荀貞、孫堅決定,從當前到之後的一段時間里,潁川整體以防御為主,兼顧練兵,同時繼續探察董軍的士氣、戰備。

就在荀貞、孫堅做出了這個決定後不久,又有董卓的使者從洛陽來了。

這回來的不是朝臣,而是董卓的親信文士。

他一見到荀貞就大拜行禮,口中說道:「恭喜君侯、賀喜君侯。」

「何喜之有?」

「小人此來潁川,是特地來向君侯提親的。」

「提親?」

「正是。」

「你為誰人來向我提親?」

「相國幼女,年未及笄,知書達理,相國願請配與君侯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