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孟塗敢棄夜襲利(1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167 字 2020-06-20

孫堅的兵馬主要屯駐在陳、梁、汝南和潁川,魯國黃巾肆虐,無有他的兵馬駐扎,沛國鄰彭城、下邳、九江,這三個郡現皆為荀貞所有,邊境很安全,除在原沛相袁忠掛印自辭,南下避亂之後,他表了公仇稱兼領沛國相之外,暫時他也顧不上沛國,亦沒有放多少兵馬,只是在沛北與魯國、山陽相鄰的縣放了些守軍,所以,這次呂布犯境,陳、梁都有援兵,沛國卻無多余的兵力遣派,不過在許仲率部路過沛國時,沛國郡府派了個郡吏隨從向導。

這個郡吏姓武,名員,沛國竹邑人,其祖武儒以謁者從漢高擊破秦,漢高祖六年大封功臣,武儒以功被封梁鄒侯,在功臣表中名列第二十位,其後繁衍至今,入到本朝雖不復再有世襲的侯位,然而歷代二千石,武員的從父武端官至九江太守,封臨潁侯,從祖父武悌官至中壘校尉,任過九卿之一的太常,從曾祖武篤亦官至九卿,曾任光祿勛,其族中有一個長輩,與名臣李固同時,名叫武宣,官至汝南太守,早年他出任長水司馬時,李固曾經以他為例,在給朝廷的對策中提到過一句:「竊聞長水司馬武宣,……,無它功德,初拜為真,此雖小失,而漸壞舊章」雲,這固是批評之詞,卻也可由此而見竹邑武氏實是州郡里的一個顯族大姓。

——數百年後,唐之武則天便自稱是此族之後裔。

卻說武員此人,才能雖只普通,然勝在族為州姓,消息靈通,較為了解瞿恭等人的脾性和他們部曲的戰斗力,竹邑離宋國亦不太遠,兩百來里地,他對這一帶的地形也熟悉,見瞿恭等屯駐潁水南岸,斷了荀兵進軍的道路,他便進言許仲,說道:「瞿恭、江宮、沈成賊豎,在汝南掠奪為業耳,軍紀不整,部伍不肅,今雖挾數千之眾,屯河南險要,不足慮也!將軍可遣一偏師,經由項縣南渡,繞擊其營,必破。待其營破,將軍自可徐徐帶兵渡河矣。」

項縣在宋國西邊,離宋國有百十里地,此縣與陳國接壤,眼下還處在孫兵的掌控中,呂布也好,瞿恭等也罷,他們的勢力都尚不能延伸到那里。既然對岸有瞿恭等據守,那么干脆就遣支部隊經由項縣渡河,繞擊其後,以策應主力南下,這是個可行的辦法,無非多走點路罷了。

許仲聽了武員的此策,沒有立即下決定,而是再三細問瞿恭等部的戰力,又叫來宋國的國相,並及幾個當地士族的族人,問以同樣的問題,最終確定,武員說的乃是如實之言,瞿恭等部的戰斗力確是很低,雖然號稱數千,烏合之眾而已。

由是,許仲做出了決斷。

他召集諸將,把武員的計策講說出來,問道:「君等誰願經項擊賊,為我開道?」

瞿恭等部的戰斗力就算再低,畢竟也是數千之眾,為了隱藏行蹤,渡河襲擊的部隊不宜過多,最多數百人,乃是以寡擊眾,並且戰場是在河南邊,一旦失利,許仲又不及救援的話,那就很可能會全軍覆沒。這是一件看似簡單,卻也頗有危險成分的任務。

荀濮頭個起身,大聲說道:「濮敢請領此任!」

許仲知道荀貞很喜歡荀濮,見荀濮請戰,不覺微微遲疑,心道:「孟塗創傷未愈,如有意外,我之罪也。」有心拒絕荀濮。

荀濮跟從臧霸擊泰山郡時,沖鋒陷陣,為敵矢所傷,傷雖不重,到底是還未痊愈,會影響到作戰,繞擊瞿恭等部營後的任務又實是有一定的危險性,這也就難怪許仲不想遣他去了。

荀濮聰明,看出了許仲的意思,不等許仲道出,他笑道:「濮願立軍令狀,任務如不能完成,甘願受罰!」

「孟塗,你傷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