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孔融一怒殺名士(2 / 2)

三國之最風流 趙子曰 1866 字 2020-07-28

他的妻子在室內喚他,劉謙把眼淚抹干,應了一聲,又在院中想了會兒,做出了決定,心道,「就這么做吧!」然後回到屋中,將自己的決心告訴了妻子,吩咐她明天就打點行裝。

三天之後,從城樓上取下了左奇的腦袋,劉謙親自動手,將其首級與其軀干縫上連好,伏其屍上,慟哭一番,安排將之下葬。

待下葬後,劉謙帶上家眷,以及左奇家的母、妻、子女,遁出北海,南下投徐去了。

……

劉謙到徐州,已是數日後。

本來進入到徐州境內時,他還擔心會被沿途的徐州軍將盤問、為難,可出乎了他的意料,不僅一路上,越往南邊走,越是見到徐州的百姓安居樂業,鄉里之中,幾與太平時無有太大的不同,這情景與北海郡黃巾出沒、盜賊遍地的惡劣治情況截然兩樣,而且在經過東莞、東安、陽安等琅琊的這幾個縣時,也沒有怎么經受盤查,只在問明他的來意後,就給以發行了。

這也不知是徐州的政策實在寬松,還是因見他拖家帶口的,對他未生警覺,又或是徐州對北邊相鄰的北海郡,壓根就沒放在心上,不把之當做大敵?

劉謙度之,恐怕是最後一條的原因更大一些。

待至琅琊的郡治開陽,琅琊相陳登聞報,說是北海劉謙舉家來投,更是親自迎接出府。

劉謙在北海還是挺有名氣的,陳登知其姓名。

當晚,陳登設宴招待,酒後,留他一家與左奇的一家在郡府住了一晚。

次日,派遣兵卒,護送他們前去郯縣。

開陽與郯縣都在沂水的東岸,有了陳登的安排,劉謙等不用再徒步而行了,坐了船,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乘船的行速亦快,不過一天,就順水百余里,到了郯縣境內。

下的船,向東行不遠,郯縣的縣城在望。

劉謙注意到了沂水兩岸的民屯和軍屯,詢問護送他們的兵卒。

兵卒們雖不知軍屯、民屯的具體詳情,可身為徐州部隊的一員,也是知道一二的,這又不是什么秘密,便把所知的東西如實告之。

劉謙大為贊嘆,心道:「只從開陽到郯縣,這百余里的沂水兩岸良田,每年的產出就足能養兵數千了!聽那兵卒說,徐州境內這樣的屯田,卻是遍布南北各郡!民為國本,耕為戰本,荀鎮東行此屯田之法,由茲既安了流民,又軍糧無缺,徐州可謂根本牢固!果當世之傑也!」

倒也不是劉謙井底之蛙,好像一個小小的屯田,就怎么了不得似的。

實際上,屯田雖非荀貞獨有的發明,此法有之久矣,但放於今天下戰爭紛亂的背景下來講,其所蘊含的意義,還真是十分了得。

安流民、充軍糧,這只是表面上的兩個收益。

最重要的,這代表了荀貞不是「破壞秩序的一方」,代表了他是「重整秩序的一方」。

如何能結束戰亂?以暴制暴么?武力不可缺,然還不夠。只靠武力,是不足以安定天下的。必須要把生產重新恢復,最關鍵的是,必須要把「秩序」重新恢復。

屯田,就象征了這么一個意義。

兵卒們把劉謙等護送到郯縣縣外,沒有進城,就折返回去了。

劉謙一家,加上左奇一家,十幾口人,老老小小的,劉謙不好把他們帶去徐州的州府,便暫將之留在縣外,獨自進城。

郯縣一則因是州治加東海的郡治,二來是因比較處於徐州的腹地,境外的戰火無論如何也是燒不到此處的,故而比之琅琊郡的各縣,縣中愈是熱鬧。經過城西的「市」時,劉謙往里繞了圈,市中的店鋪一個挨一個,貨物琳琅滿目,來此購物的縣人不說摩肩接踵,在那緊俏貨物的鋪前,也是頗為擁擠。劉謙慨嘆不已,心道:「不意昔日三齊的繁榮,復現於此!」

到的州府,劉謙投名刺,求見荀貞。

值班的吏員把他引入側塾,請他在這里等候,入到府內,自去給荀貞稟報。

卻不是誰說求見荀貞,都能隨便見著的,劉謙帶了一封陳登的信,府門值班的吏員知陳登甚得荀貞的重用,故是這才給他通報的。

劉謙這一等,就是半天。

非是荀貞拿大,是荀貞在與荀彧、戲志才、陳群等討論一件要事,那稟報的吏員因是不敢打擾。

所討論者,是剛接到的一道有關冀州袁紹的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