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醫院(1 / 2)

白領情緣 佚名 2611 字 2020-12-24

張儒劍不時被劇烈的頭痛侵襲,眼著一幅幅畫面閃過,時而是孫姿側卧於床優美的身姿,時而是長毛扭曲的臉,時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艱難的移動,最後劉菲菲那雙充滿恐懼、傷心、悲憤、失望種種感情的雙眼定格在腦海里。

他拼命地想說著什么,卻一句也講不出,少女的雙眼漸漸模糊,他想伸手去抓,卻什么也抓不到,頭劇烈的痛著,血紅,眼前又是一片血紅,張儒劍的意識又沉入冰冷的黑暗中。

張儒劍的意識再次被頭痛從黑暗中驅趕出來,他在烈日下赤身裸體的跋涉,身邊沒有一個同伴,陽光直射在他的頭頂,背後火辣辣的痛,頭暈目眩,熱、太熱了,水,他想喝水,伸舌舔著干裂的雙唇,沒有濕潤的感覺,只有劇烈的痛。

「水,我要水。」他大喊著,雙手在喉嚨上抓撓。

忽然一滴溫熱的水滴在他的面頰上,接二連三的滴落,雨,下雨了,他張開雙唇,任雨滴落在舌上,他貪婪的吞咽著,耳邊好像有女人低聲啜泣的聲音,忽有忽無,象從天際傳出,聽不清,他太累了,他要休息了。

張儒劍在迷迷乎乎中醒來又睡去,眼前幻覺不斷,但女人低聲的啜泣聲始終都伴隨著。

張儒劍又一次被女人的哭聲驚醒,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他心里好笑,是什么事哭的這么傷心,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個聲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腦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再加上失血過多,目前看雖然危險期是度過了,生命體征正常,但身體很虛弱。暈迷是腦部受損的普遍現象,情況不好說,以後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較大,醫生能作的也就這么多,只有等。小姑娘請別這么大聲好不好,這里是醫院,你會影響到其它病人的。」

「是說自己嗎?小姑娘,難道是劉菲菲?我在哪兒?我怎么了?」他想睜開眼,可眼皮是那么的重,想抬手可連手指也動不了,除了意識分外清醒,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那個冰冷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對病人多說說話,雖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對了,要注意給病人活動身體,要不四肢萎縮,就是能醒過來也成廢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請出去,還要我說幾遍?」

張儒劍耳邊的哭聲低落了下來,但聽得出是強制壓制著,聲聲哽咽讓他心亂如麻,他想掙扎可沒有用,身體象木頭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身體失去自由的痛苦讓他憤怒了,頭痛,頭好痛,他又暈迷過去了。

耳邊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儒劍,雖然你聽不到,可我還要說,這些年我早已對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來讓我產生了新的希望,我一點都不後悔我當初的選擇,你知道我是多愛你嗎?」女人的聲音顫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這里……」,女人說不下去了,嗚咽起來,臉貼在張儒劍的臉旁開始哭泣。

張儒劍感覺臉頰上溫熱的水珠滑落,是孫姿,是她,他多么想把女人抱在懷中,愛撫,可他卻不能。他感覺孫姿的哭聲小了,臉離開了,一雙手擦去沾在自己臉上的淚痕。

女人的聲音又響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為我知道你也愛我,被你愛過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幾天。即使你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會離開你。

可……「女人的聲音猶豫了一下,」可我還想得到你的愛撫,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臉都紅了。「

孫姿拉起張儒劍的手,用臉頰磨擦著,張儒劍感覺到女人淚跡未干的臉透著火熱,腦海里浮起孫姿嬌艷的臉。女人拉著張儒劍的手滑過嘴唇,用舌尖輕舔,用牙齒劃過,把他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著。

「儒劍,你感覺的到嗎?我是不是很淫盪?我聽人家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這樣,我就變成一個盪婦,可只有你一個人才能享受。」

張儒劍內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鋪天蓋地的潮水般涌來,小腹能感覺一股熱流,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好像有感覺了,似乎身體不再是木棒一樣,他幾乎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細微的顫動。

孫姿沒發現張儒劍的異樣,她拿著了被唾液浸濕的手指,滑過優美的頸部,「儒劍,我的乳房好脹啊,你幫我揉揉啊,我好喜歡你撫摸我的乳房。」

張儒劍聽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聲音,隨後手被帶到了一個溫潤的肉團,上下擺動,乳尖在手掌心頂著。

「啊,我的乳房美嗎?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頭都立起來了,嗯,你的手好壞啊,人家的心都癢癢的了,乳頭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覺得我的乳頭好看嗎?長長的,軟軟的,人家很喜歡它呢,現在它們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在咬,嗯……」

孫姿緊咬細齒,面色緋紅,身上滲出細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卻作出這樣淫盪的行為,讓她體驗到了另一種禁忌的快感,下體的肉縫已經可以感覺到粘粘滑滑的,可為了張儒劍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個盪婦,只要張儒劍高興。

張儒劍感覺自己的手被拖著來到孫姿的裙下,感覺到絲質布料特有的輕薄觸覺,手已經蓋在了孫姿陰阜上方的小腹上。

「人家的身材是不是很好?和你在一起這幾天,人家都胖起來了,你摸是不是?害得人家這段時間穿套裙的時候都得憋著氣,才能穿上。呵,這條內褲是特意為你買的呢,摸起來很舒服吧,是紅色的,我喜歡它,悄悄告訴你,它是透明的,試穿的時候,從鏡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下體呢,就是想誘惑你。」孫姿痴痴的述說著,與張儒劍分享著自己的秘密。

張儒劍的血在血管里奔流著,下體一陣陣的火熱,陰莖雖沒有勃起,但已經感覺力量像清泉一樣一絲絲緩緩注入身體。孫姿把雙腿分得更大了些,把張儒劍的手夾在兩腿間,然後夾緊,前後擺動,像張儒劍曾經作過的一樣。

「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樣磨擦我的下體,你是不是能感覺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熱?人家的淫水已經流出來了,這是為你流的。你喜歡嗎?人家的肉洞好癢啊,你怎么還不醒啊?你怎么還不醒啊?我需要你!」

孫姿突然把頭埋到張儒劍蓋著的被上,痛哭起來,「儒劍,你快醒來啊,我們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覺不到嗎?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個人。這幾天我們母女什么辦法都想了,可你還是沒有知覺,我不知該怎么辦,這是最後一個辦法了,用我的身體來喚醒你,可沒有用!沒有用啊!!!」她用力捶打著張儒劍的前胸,失聲痛哭著。

孫姿那天回到家中,張儒劍已經離開家,留下的字條說自己去書店,可直等到快七點半,做好的飯菜都涼了,張儒劍沒有回來,連平時總是准時到家的女兒都沒有回來。

看看外面陰沉的天氣,雨已經幾乎不下了,她實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兒的學校看看。剛出樓門看到女兒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過來,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向樓道內沖去。

孫姿一把拖住女兒,知道出事了,顧不得詢問,先看看女兒有沒有受傷。菲菲強扭著要掙脫孫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著,「他死了,他死了!」

孫姿畢竟也獨自生活了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雖然心里緊張,但也沒失了分寸。忙把女兒摟在懷中,拍著女兒的背,「菲菲不怕,是媽媽,是媽媽,發生了什么事?」

劉菲菲定了定神,終於哇的哭了起來,「張儒劍,張儒劍被壞人打死了!」

孫姿腦中一聲巨響,只覺腳下輕飄飄的,「儒劍死了?」她猛的晃動著女兒的身體,「在哪兒,他在哪兒?」

劉菲菲雙眼無神,無力的說:「在小花園,他死了,我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