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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地界公主隨即似有所悟神秘一笑,月白窄裙一飄,她來到了大膽三身前。

「大膽兄,你真要為應將軍夫妻出頭」不待潑皮大王回應,玉扇眼光看了看三色鬼姬,儀態萬千的笑容更加親切,以自己人的語調繼續道:「如果是為了鬼姬,大膽兄大可不必走這一遭,既然鬼姬已經離開了玄風山,我可向父王求情,不再追究。」玉扇的好意總是讓男人無法拒絕,大膽三明知對方心機難測,但卻總是生不出敵對之心,展顏一笑道:「多謝公主好意,不過應龍與我一見如故,如今受我牽連,怎能坐視不理」潑皮就是潑皮,潑皮的字典里永遠沒有知足常樂四個字,得寸進尺的要求脫口而出,「嘿、嘿……既然公主能幫鬼姬開脫,那能不能再幫個忙,放了應大哥與魅姐」貪婪的念頭人人都會有,但只有潑皮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自然而然。

玉扇也許習慣了大膽三的無賴,幾縷深藍的發絲輕輕一盪,搖頭嘆息道:「唉……能幫我早就幫了,應龍是欺君之罪,如果沒有更好的理由,小妹也無能為力」玉扇的眼眸如此無奈,可大膽三依然不死心,湊到玉扇身邊,先重重地呼吸了一口誘人的幽香,然後再接再厲糾纏道:「公主,咱們可是自己人,你總不會讓我看著朋友被斬,對吧嘿、嘿……理由不是編出來得嗎,你隨便編一個不就得了」「噗嗤」玉扇被擠眉弄眼的潑皮弄得合不攏嘴,嬌小香舌在紅潤薄唇間忽隱忽現,柳長細眉嫵媚跳動,戲語調侃道,「大膽兄說得在理兒,不若你教我怎么編,咯咯……」地界公主如此親近,潑皮不由心海一盪,恍惚間回到了傲來國皇宮,回到了月色下的御花園,正好看到玉扇公主櫻桃小嘴一張,香舌一卷,把自己暴射的陽精吞進了嘴中,一滴不留。

不知是否也想起相同的畫面,玉扇悠然的眼波漣漪盪漾,絲絲水霧升騰而起,媚目如絲的地界公主銷魂一笑,果然口吻大變。

「大膽兄,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再幫你說說;不過,我最多能將行刑的日期延長,其它的就要等你到了後再想法子,嗯……」柔膩妖音已是美妙勾魂,玉扇舌尖一彈,尾音偏偏還要往上一彈,讓男人的思緒深陷火熱情懷,久久不可自拔。

玉扇對大膽三真是沒有話說,話音未落,已經騰身而起,白玉寶扇托著她無雙的嬌軀,以最快的速度飛回了九幽宮。

「夫君,你魂魄回來沒有」吃醋是女人的天性,鬼姬不僅酸溜溜調侃男人,而且還重重地在喬三最重要的部位掐了一下。

「哎喲,寶貝兒,小心點,不然要守寡了」潑皮求饒的同時,好色的大手不受控制,一下抓住了鬼姬挺拔的玉乳,報復性地揉捏不斷。

眾狐女對這種香艷情景見慣不驚,倒是夜女初見此等大場面,不由面紅耳赤,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

一縷微不可察的黯然嘆息在夜女唇邊打轉,悄然環目一看,身處美女群中的她只覺渾身很不自在,低著頭悄然走出了人群。

眾狐女自不會去注意極品丑女的動向,唯有喬三看到了她落寞自卑的背影。

驚險過去,眾狐女不由心神一松,緊張過後,疲憊立刻侵襲了她們柔媚的嬌軀,對驛站的期待變得急迫起來。

狐女們急著要走,潑皮三卻突兀地後退,退到了落在最後的夜女身邊;喬三先用力深呼吸了一口,然後一字一頓,無比認真地說道:「夜女,把黑巾取下來,有我在,沒人敢笑話你」「啊」極度的驚訝令時光停頓,萬眾目光同時望向了喬三,望向了有如泥塑木雕一般的極品丑女。

潑皮三瘋了,還是夜女真有某種神奇的魔力

夜女的震撼更加強烈,呆呆地望著近在咫尺的潑皮,傻傻的水霧在眼中前呼後擁。

片刻之後,在喬三眼神的鼓勵下,夜女的雙手終於動了動,不過也僅僅是似有若無地動了動,緊接著驚慌地縮入了衣袖之中,嬌弱的身子一側,就想從喬三身邊逃過去。

喬三失望的一聲長嘆,想不到夜女還是不能戰勝她自己的內心,難得善心大發的潑皮手一橫,又把丑少女拉了回來,然後不由分說,呼得一聲扯掉了黑巾。

黑巾緩緩飄向地面,這原本是喬三為夜女戴上的遮丑布,如今又由他親自將之狠狠撕落,一戴一撕,動作簡單,對夜女來說,那意義卻有如天驚地動。

喬三骨子里的霸道令夜女難以反對,少女下意識伸手接住了飄落的紗巾,不過沒有戴回臉上,而是悄悄的裝入了袖中,也許,她想等喬三不這么凶了,再把它戴上。

第六集:欲亂妖迷第二十章、高尚潑皮面紗一落,眾女再一次驚呼,夜女獨特的長相果然威力無窮。

「沒事,長相都是父母給得,只要這兒不丑就行了以後不許戴了」潑皮大王大言不慚的說著善良名言,一邊指了指人心的部位,一邊再次拉住了夜女的手腕,給了少女抬頭面對的勇氣。

「夜女,把頭抬起來,身子挺直」在喬三蠻橫的鼓勵下,夜女終於一點一點的抬起了頭,四周緩緩一看,她猛然發覺,原來天還在,地猶存,原來自己的丑臉還不至於毀天滅地。

正所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夜女意念一變,絕世丑臉竟然光華綻放,雖然還是那么丑,但眾人的感覺里,卻丑的親切,丑的自然,丑的眾人再不覺得寒冷。

喬三竟然做出了高尚光輝的行為,狐後看在眼里卻沒有半點歡喜,別有心思的淫狐心弦一沉,暗自思付:這可不是好兆頭,看來是時候再進一步了

地馬展翅,勁風激盪,眾人終於在傍晚時分來到了城鎮,住進了地界驛站之中。

「高尚」的潑皮面對眾狐女異樣的眼光,神態自若,但一走進驛站房間,他立刻身形一定,元神出竅凌空一轉,又急又猛地從頭頂鑽進了自己的識海空間。

美麗的虛幻天地內,喬三出現在一幢優雅的竹林精舍前,意念一轉,精舍竹門悠然大開,喬三一眼看到了斜倚窗邊的幽雅倩影。

「書靈,你放過我吧,嗚……我是潑皮,我不要當好人」「喬生,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這段日子做得壞事太多,是該彌補的時候了」書靈放下了手中的真經,語重心長地教導著潑皮;二人間的關系再次無聲變化,書靈叫起「喬生」來,是那么的自然而然,而挨罵的潑皮聽得也是無比順耳。

呼天搶地的悲號後,喬三見不起作用,不由恨恨地道:「我才是主人,你是奴仆,不准再影響我的意念。」「唉……」書靈面紗外的美眸閃現無奈的笑意,就像應對賭氣孩子般,她一點也不生氣,笑問道:「當好人不好嗎我看你挺開心嘛」「不好,一點也不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才不要當傻瓜。」「歪理」書靈不再與潑皮爭辯,左手一揚,變出了一件衣服,右手一攤,又變出針線在手;一針一線在成熟佳人指間舞動,眼角眉梢悄然憑添溫柔嫻熟的光華,頭不抬、手不停,她柔聲輕問道:「這件衣衫漂亮嗎我特意為你做得。」賭氣的喬三本不想被「賄賂」,但光華奪目的衣衫又確實吸引眼球,潑皮跳躍的思維立刻好奇大生,「這是什么衣衫,好怪呀」書靈圓潤的手指一定,針線無聲消失,「這是用兩本真經綉出來的法衣,可惜缺了天法,不然你穿上它,就能與天地長生經完美融合」「呃」喬三喉間一陣潮熱,所有怨氣剎那煙消雲散,望著書靈唯美的倩影,潑皮眼眸一片痴迷不是情欲、勝似情欲的無盡痴迷。

手一揚,還未完工的法衣消失不見,書靈再一次語重心長道:「喬生,善有善報,你當個好人又有什么不好」「可是……」喬三本想點頭答應,但一想到夜女的獨特,他難以磨滅的潑皮印記立刻光芒大放,訕訕地悶語道:「你就不能挑點簡單的嗎非要控制我去挑戰高難度,讓我以後怎么見人」書靈輕柔一聲嘆息,大有朽木不可雕的無可奈何,然後語出突然道:「今日之事,我可沒有影響你,是你自己以為在受我影響而已」「什么你真沒有施法,不可能吧」喬三的下頜差點掉地,不敢置信地以手反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