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所謂迷奸(1 / 2)

天魔 棺材里的笑聲 4263 字 2020-12-24

雖說是客房,其陳設布局也極其華麗,數十盞燈將這里映照得亮如白晝。

「媽的,一個小小的客房都整理得這么豪華,要是主房豈不是更過分?」

等兩個丫鬟一走,楊存就起身查看起屋里的布置。說實話,自己住的那家客房和這里一比,還真是寒酸到家。

紫金木的桌椅、嵌金的家具、還有官窯瓷瓶中的名人字畫,無不凸顯著這里主人的品味。正牆上的一幅字也不知是出自何人手筆,字體蒼勁有力,一看就知道不同凡響。

當然,吸引楊存的並不是這些。楊存走過去拿起置於字幅下一只金巧的猛虎,放在嘴里試試。

「呸,居然還真是純金的。」

嘖嘖聲嘆,猛然察覺不對,一回頭,就看到站在門外的女人。

「攬月?」

忍不住訝然出聲,楊存沒想到這位俏佳人居然也來了。

風姿綽約,容顏傾城。見到楊存回頭,攬月施以含蓄一笑,便屈膝跪拜道:「公爺萬安,奴家端了些湯水來,您可要用些?」

說完也不等楊存首肯,就直接進來,還不忘順手關上門。——步一行間,一股奇異的香味涌進鼻腔。楊存打了一個冷顫,心中那股剛被壓制下去的燥熱竟然又一次竄起。

這一次的趙沁雲來得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人往床上送。在茶樓沒有要了這位風塵女子,她倒是鍥而不舍啊。雖然是愛財愛色,但在一個大美人前面顯得沒有水准就有些作賤自己了。看到自己手中還抱著人家的純金猛虎,楊存順手放下,猥褻地笑笑之後,趕緊走了幾步,一屁股坐在軟床上,也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態。

女人的味道、那股蝕骨的銷魂滋味已經品嘗過了,加上過來之前的那次冥想,楊存覺得自制力變強了些。所以雖然好色,楊存也沒有一貫急色的表現,就這么氣定神閑看著這位花魁有何手段讓自己心動。

楊存的心思攬月又怎會不明白?風情萬種地嬌然一笑,不在意地繼續上前,塗滿萱蔻的纖纖玉手大膽劃過楊存唇角,嬌呼一聲:「呀,公爺流口水了。」

「哦,大概是你的湯太濃了。」

楊存淺淺地應付,克制著心底被羽毛搔過一般的異樣,抬起頭,在攬月眼中看到一個小小的自己。鼻翼中合著脂粉香味的清香體味竄動,面前是攬月巧笑倩兮的容顏,在那雙細長的鳳眼中自有數不清的媚態。今晚的攬月比起前兩次都有所不同,像是化身成一個妖精一樣。

「公爺只迷湯?奴家可不依。」

燈光很明亮,不至於讓人的情緒受到干擾,產生一些不好的沖動。背對光線的攬月向楊存緩緩勾起一抹笑容,兀自拿起瓷勺先將碗中的湯自己喝了一口,才舀起一勺送至楊存唇邊,微彎腰身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公爺大可放心,奴家沒有、也不敢有謀害之心。」

今夜的攬月居然舍棄那些輕紗,穿得保守,所以彎腰的動作下看不見什么景色。只是從她唇間的熱氣呼到楊存臉上的時候,心中的燥熱迅速下移,成功達到下腹間。楊存莫名緊張,一時之間居然被魅惑心神,也不知道怎么了,口中只是無話,連著勺子一起將湯含進口中。

攬月低頭,嗤嗤嬌笑。望得那一口散發著柔和光澤的芝麻小牙,楊存只後悔沒有多騰些時間出來好好操練操練男女之事。

攬月是老手,自己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她就看出自己的偽裝。只是令楊存不解的是,為何今晚的她與那天茶樓上的樣子差別如此之大?不過剛疑惑完也就自嘲了。這攬月與高憐心、安巧姐妹不同,她學的就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多幾種手段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自己的本性怎么這么純良?節操都灰飛煙滅了居然還有純良在?唐然還是在一個女人面前?楊存,你真他媽不是個男人。

在糾結的心態中,楊存無意識地配合著攬月的動作,一碗濃湯很快就見了底,最後——勺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還沒送到達楊存口中,攬月手下一送,全部到了楊存的衣襟上。

「奴家該死,奴家手笨。」

攬月口中急道,神色卻不見一點惶恐。伸出柔荑按上楊存的胸膛,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才又說:「奴家替公爺換了去吧?公爺醉酒,世子命人燒了熱水來,奴家伺候公爺沐浴,您也許會舒服一些。」

如果說這是純真的不帶一丁點的誘惑,誰信?木然地點頭那刻,楊存就意識到這樣的場景真是再熟悉不過。上次要了李彩玉身子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唯一的區別是自己成了被動的那一個。一樣都是女人,風情流轉間,卻是全然不同的姿態。

東北荒蕪之地生有一種草,名喚無憂,氣味奇香,沁人心脾。讓人服用之後對身體無害,僅能以將人的心智調整到最原始的狀態,思維敏捷者會略有遲緩,欲望強烈者容易動情。葯效僅有六個時辰,過後,一切恢復平常……

考慮到楊存意識堅強異於常人,湯中酒中皆有此草葯汁,就連攬月此刻身著的衣裳也拿此草薰過。是以,在她的一顰一笑間,楊存不自覺地感到分外迷人,容易沉迷其中。從攬月的手搭上自己胸膛,忍不住心跳鼓動的那刻,楊存便明白一些端倪。

浮現在腦海中的是出名的某某迷奸門,敢情這攬月也要給自己來這么一出?

現在自己可還是意識清醒呢。「嘿嘿」一聲賊笑,不知是不是葯力的關系,楊存居然對接下來的事情不怎么排斥,還隱約帶著期待?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被封住內力完全不能反抗,如魚肉一般任人宰割,楊存並不覺得惶恐。都說男人最容易記住的一是自己強奸過的女人,二就是強奸自己的女人。盯著攬月扭動著暗藏淫盪的柳腰,還有那張讓太多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臉蛋,楊存躁動不安的心里忽然很想親身驗證一下這句話的真實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楊存好色,但也絕對惜命。死?若是有人這么想,那就是他的腦袋絕對被門夾過了。只要自己的暗號一出,潛伏在門外的楊通寶一定會第一時間沖進來。

也就是嘗嘗這牡丹花下的風流韻事而已。不過讓楊存有點難堪的是,還真沒想到會有被楊通寶聽房的這么一天。

在來杭州時的船上不曾聽到,現在倒是補上了。不知道那小子的定力好不好?

要是被人弄個欲火焚身,那可真的是罪過。嘿嘿……

在楊存正出神的工夫間,攬月已經擱下瓷碗走到門邊,轉頭對楊存盈盈一笑,抬起皓腕拍了拍手。

門被打開,進來兩名士兵,手中抬著一個沐浴用的大桶。在屏風後面放置妥當以後,便有一隊丫鬟魚貫而入,人人手中端著的銅盆中都是滾燙的水。

不知是因為被燙著還是被熱氣薰著的緣故,人人面若桃花。

房間里立刻充滿了水氣。

滾燙的水入了浴桶,等到了一定的量後,溫度也散去不少。喝退丫鬟關好門,攬月明知楊存此刻正緊盯著自己也不抬頭,蓮步輕移,不避諱地就挽起袖子試著水的溫度。

這屏風擺放得怪異,並沒有遮住楊存的視線,攬月一下子將寬大的袖袍掠至上臂處的動作他看得真真切切。

一段如藕般白嫩的臂膀泛著輕微的淡粉。能這么挽袖,說明攬月在這件看似緊密的衣袍里並沒有穿衣服。

隨著那纖纖玉臂擺弄著水的動作,楊存呼吸變緊,喉頭有那么一絲干涸,所以袖子被放下,心中也有了隱隱的失落。

「公爺,水溫已經好了,要是再不洗就涼了,奴家伺候您。」

款款前來,伸手攙扶。攬月每一個動作都媚到骨子里,隨意瞄上一眼,就能讓楊存的心顫上那么幾下。

這就是妖精和玉女的區別吧?

除了原本的力氣,楊存並不能使上太大的勁兒。被攬月攙至屏風後面,等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腰帶時,忽然感到一絲慌亂。

「他媽的,女人又不是沒有玩過,亂個什么勁啊?」

楊存心想,神色忍不住尷尬起來。

「公爺莫非是嫌棄奴家?」

攬月巧笑,仰著頭,櫻唇微張。兩人的距離站得極近,楊存感覺到她軟軟的嬌軀。

靠,就算她的經驗再怎么豐富,還不是個女人?被挫敗感激的斗志高昂,楊存一咬牙摟住攬月,大手襲上她的翹臀,邪魅一笑,道:「好,爺洗,不過……美人要陪著爺一起洗。」

鴛鴦浴,今兒個就好好體會體會個中的美妙滋味。

只是令楊存沒想到的是,手下的觸感竟然會如此清晰。

衣裳緊密,布料卻不厚。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壓根明顯感覺到肌膚潤滑的感觸及表皮層下面細胞的跳動。

不僅里面沒穿衣服,攬月的這件衣袍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什么都沒有穿這個發現讓楊存無法繼續強裝鎮定,收緊五指在圓翹的美臀上抓了一把,恨不得直接撕掉這層布料看看自己的猜測有幾分是真?

「哈啊……」

酥媚入骨的呻吟,攬月像是站立不穩,往楊存的懷里倒了一下,在胸前的柔軟抵上楊存精壯的胸膛之後又急忙退開,沾染粉嫩紅暈的俏臉糾結著,嬌嗔道:「公爺,您可弄疼了奴家呢。」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眼前這個還會臉紅的女人,那分恰到好處的紅暈不是真的吧?欲拒還迎的媚態刺激著楊存的中摳神經,小腹處已經有了燥熱感,欲望開始蘇醒。

去他媽的陰謀詭計,去他媽的算計,要是不干到讓這個女人叫出來,怎能對得起她情意綿綿的邀請?楊存眼眸一沉,大手搭上攬月的腰帶就要撕開,道:「放心,爺最溫柔。美人投懷送抱得這么有品味,爺就也為你服務一次。」

但楊存未能成功,纖纖玉指不差毫厘地卡上楊存的手腕,讓他一時之間居然動彈不得。

「公爺,奴家只是一介青樓女子,蒲柳之姿,又怎敢承受公爺的伺候?還是奴家伺候公爺吧。」

鳳眼閃動,攬月的臉上是無辜的嬌笑。

還有什么比這更折磨人嗎?身負四丹修為卻偏偏動彈不得,被一個女子鉗制。

雖有挫敗,又不全然是氣惱。唯有靠深呼吸抑制了。玩欲擒故縱?還真能挑起男人的好奇求知欲。

楊存只知道心癢難耐難熬,卻不知道這才只是剛開始。趙沁雲送了攬月過來,可不只是想送一個女人給他,而是……吃過就忘,和一直放在心間想念,要引誘一個男人,哪個更有效?連傻瓜都知道。

可惜想通這一切的時候早已為時已晚,那個時候的楊存只能對著虛無的艷瀲流下一滴惋惜的淚。

能將男人的衣服脫得這樣熟練而且臉色不變,也就是攬月這樣的青樓女子了吧?外袍、中衣,直到楊存露出胸膛,攬月還是沒有住手,纖手伸向他的褻褲。

手指的滑動間,指尖拂過楊存雖小卻絕對敏感的乳頭,引起他的顫栗。

身體不是沒有被女人看過,甚至還不只一個。安巧、安寧、高憐心、李彩玉,對了,還有魔門妖女。強迫人家為自己口交的時候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現在這間屋子里就算再明亮也是晚上。

有區別的是,以前不論對誰,楊存都是握有絕對控制權的那一個,不像現在自己反而是被動。

攬月的手搭上褲帶,熟練地解開,然後一寸寸往下褪,動作緩慢。有一種恥辱的快感在心間升起,楊存的細胞又開始活躍興奮起來。更因為攬月下蹲的動作,櫻唇正好與陽根的位置一致,不過只差幾公分的距離而已。

口交,這是楊存唯一能想到的詞了。獸欲實屬男人的本能,可不能吐槽自己邪惡猥褻。

這一興奮不要緊,要緊的是,龍根禁不起刺激,高高昂起頭,隨著褻褲褪下的動作騎傲地挺立,那一瞬間,楊存甚至都感到龜頭打上攬月的唇。

這算不算尷尬?畢竟還是修煉不到家,臉皮距離足以建築城牆的資格還差了那么一些,楊存的心中忐忑。

現在也不是膽怯的時候。藏起所有的情緒,楊存好整以暇看著攬月的臉,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想看到她的狼狽或者是不好意思。

不看還好,一看頓時泄氣。

攬月的神情還是嬌媚動人,但也四平八穩,壓根就沒有因為看到男人陽物而感到害羞、不好意思的樣子。

好歹也是那么巨大的尺寸,她居然忽略了?這樣的境界、這分淡定從容,得需要看過多少男人的陽根才能練得出來?就算這時候隨便讓自己看一個女人的身體,自己也會有反應啊!

被沮喪的情緒一影響,老二又乖乖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