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京城的突變(1 / 2)

天魔 棺材里的笑聲 4699 字 2020-12-24

極致奢華的殿堂,紗幔飛揚。光亮可鑒的大理石地面,殿內純金的擺設無疑凸顯了住在這里的人身份必定極為高貴。只是此刻,這般肅穆的殿堂里傳來的卻是陣陣頹靡淫盪的聲音。

「殿下,來啊,奴婢在這里,找到奴婢才給你親哦……」

「還有我還有我,殿下,我和佘玉妹妹都在,就等著您了。」

「好,小騷貨們等著,我馬上就來,一個一個都給我躺好了,打開腿等著啊……哈哈……」

皇宮內苑除以皇帝居住的干宸宮外,當以長信宮為尊。因為住在這里的乃是大華國的儲君,當今的皇太孫。

老皇帝龍體違和,著三王輔助太孫處理朝政,也是一個趁機好好鍛煉他的機會。畢竟將來老皇帝在百年之後就要將國之大任交付於他,大華國從來就不缺對這個皇位虎視眈眈的皇子皇孫,要是他太過孱弱,等老皇帝雙眼一閉,恐怕連入殮都等不到就會有宮變來襲。

榮王世子被擒,榮王趙元清親自帶兵前去營救。定王趙元明也向太孫遞上折稱邊境不穩,需要親自巡視一趟,一來一往少說也得一月有余。朝中輔政之人就只剩下鎮王楊術一個。

「怎樣?太孫還是不見人影嗎?」

身著獅子官服的楊術抿著唇角,站在長信宮的漢白玉階上對著面前恭敬地做著揖的內侍說道,語氣有幾分不悅。陽光打在他年輕的臉上,更添庄重嚴肅。

內侍的身子晃了幾下,頭也壓得更低,甚至還微微帶著顫意道:「回王爺,太孫殿下身體……身體不適,所……所以……」

話還沒說完,像是為了迎合似的,殿內適時響起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竟是女子發浪的叫聲。

「殿下,不要、不要啊,那個不行,會弄死奴婢的……」

根本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人現在正在做什么。楊術的臉色變得更難看,濃眉緊皺,又望了一眼緊緊閉合的殿門,也不為難抖如篩糠的內侍,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

「王爺,我就不懂了,明明那個小子在里頭生龍活虎,你怎么不讓我進去把他揪出來?」

周遭的空氣微微扭曲,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地奴並未現身。

「地奴,這是皇宮,不要亂來。」

楊術並未停止腳下的步伐,聲色嚴厲回道,不過那聲音里卻更顯得無奈。穿過內苑宮門,正欲直接出宮而去,卻猛然看到內務官署的轉角處正站著一人,手中拿著拂塵,滿面微笑看著他。

「老奴見過鎮王爺。」

「原來是進良公公,不知皇上的身體可好了些?」

此人正是老皇帝身邊的老太監進良,看起來對誰都是和和氣氣、人畜無害,實則也是一名四丹高手,自小就跟著老皇帝。論忠心,大概沒有人比得過他。

「回王爺的話,這些日子陛下倒好了許多,就是心中掛記朝中之事,讓老奴前來向王爺請個安。」

「嗯,」

楊術點點頭,算是回應,盯著進良,沉聲問道:「那不知皇上是否已經知道榮王世子被劫一事?」

進良笑容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笑得更和藹,道:「老奴來見王爺也正是為這事。不知王爺對此有何看法?」

楊術為人不像楊存,常以身負楊家名聲為重任,行事正直。不過好說也是為官多年,官場中的險惡深知不少,況且他的性子本來就傲,除了對待楊存時顯得恭順,對待別人甚至是老皇帝一律都是剛正不阿。

知這老皇帝也許是借進良的口要向自己探問些什么,也不直接作答,只道:「本王能有什么看法?自當謹遵皇命,好好輔佐太孫處理朝政就是。不過本王還是覺得榮王世子出事,朝廷應當要派些人前去營救才是,剛要稟明太孫,哪知殿下身體不適。」

三王之間實際上的關系也說不上有多融洽,表面上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私底下楊術也借了一些兵給榮王,只是對皇太孫的作為榮王一直都頗有微詞,結果這一次意見更大。他去,本來是想提醒趙沁禮也應該要表示關心一下,結果……試想,人家的兒子被人抓走,生死未卜,你卻抱著一堆女人床戰,就算榮王的脾氣再好,也不可能高興到哪里去。

楊術這么說,也是在相當程度上表明皇太孫的作為有失氣度。

進良在宮里活到這把歲數,有什么事情沒見過?早就是人精一個,又怎么會聽不出這其中的意思?但卻不能直接表態,只點頭道:「老奴記下了,既然太孫身體不適,等有合適的機會,老奴定當上奏聖上。」

「嗯,」

楊術頷首,也不多做交談,起步離開,道:「那便勞煩公公了。」

這就是官場,每說一句話必定要深思熟慮,不然禍從口出,帶來的也許就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而這並非楊術的追求,又哪里有間雲野鶴來得痛快?可惜他姓楊,便注定這一生都將這樣沉重下去。

「王爺,您又多慮了。」

還是那大剌剌的聲音。

「地奴,我們回府吧。」

無力的嘆息,道不盡的惆悵。

望著楊術背影的進良眼神閃了幾下,笑容早不復存在,並且被肅穆取代。身為四丹高手,他知道楊術的身邊有異象存在,也知道那是什么,可惜還是無法看到。唉,修為始終還是差了一大截啊。收回目光,看向楊術來時的路,進良最後苦笑連連,搖頭嘆息。

皇太孫有多荒唐,無人不知,就連皇上也應該心知肚明吧,就是無法跨過心中那一道門檻。皇太子早逝,留下三兒一女,以皇太孫為長子,從小是由皇帝帶大,比起其他人,自然多寵了——些,沒想到居然長歪了……

而此時長信宮中荒淫無道的場面,就算是一向疼愛趙沁禮的老皇帝看了,恐怕也會被氣到差點無法呼吸。

一群只以輕紗掩體的妙齡女子,在半裸著身體的少年指揮下,緊緊壓住一名渾身赤裸躺在床上的少女,將她纖嫩的玉腿辦開,呈大字型。

少女未經探索過、青澀的、連陰毛都未曾長全的陰部就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當今大華國的儲君、未來的帝王趙沁禮便趴在那兩腿之間,手中握住一根前段稍細、接下來如女子手臂般粗細的蠟燭在少女面前晃動著,淫笑不止。

「嘿嘿,美人,願賭服輸啊,這么多人里只有你輸了,那就要乖乖受罰。」

少女眼中頓時散發出恐懼的光芒,想掙扎,卻無奈被那么多雙手壓著,根本動彈不得,只好口中呼救:「殿下、殿下,奴婢害怕,您就放過奴婢吧。」

不過是十來歲的年華,又怎么會不怕?無奈命如螻蟻,也只能承受,只盼荒淫無度的男子能有一絲憐憫之心。

「美人,別怕,我會輕輕放進去,一點兒都不怕,真的。頂多、頂多就像被螞蟻咬了一下那樣而已。」

直盯著那個小到連小拇指都放不進去的小口,趙,a禮眼中散發著淫光,口中胡亂哄騙道。

「真的嗎?」

少女水汪汪的眼中有了些許希冀的光芒。

「真的。」

趙沁禮不耐煩地回道。見有女子要拿了毛巾塞住被壓女子的嘴,趕緊揮手制止道:「別塞別塞,你要是塞住了,美人還怎么呼吸?」

口中這么說,其實心底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從小生長在美人堆里,整治奸淫女人的手段他可是早就學齊了。他本來就喜歡虐待女人,現在更是變本加厲。不塞住少女的嘴,不是為了管她呼不呼吸,而是為了聽那聲嬌媚的慘叫而已,那會讓他特別興奮。

只因為那張怎么也忘不了的絕色容顏,高憐心。「楊家,等我做了皇帝以後,首先就是要你們乖乖將那個女人送來給我。小浪蹄子,看我到時候怎么整治你。」

心里想著,眼前少女的臉居然開始在他的眼中有了變化,漸漸變成高憐心的樣子。

「美人,我來了。」

高聲浪笑,趙沁禮就拿手中的蠟燭往小小的陰道口中捅。

根本就進不去。起先少女還沒有什么反應,不過隨著趙沁禮的動作加重,她的臉色突然變了,變得煞白,聲音顫抖不成語調,呼喊道:「殿……殿下……奴婢……好疼……」

「乖,很快就不疼了。」

眼中閃現著狼般的光芒,趙沁禮舔舔發干的嘴唇,喘著因為激動而變得粗重的呼吸,緊盯著被蠟燭的尖端撐的圓圓、緊綳到極致的陰道口,單手用蠻力緩緩推進。

「嗤」的一聲,輕微響動,那層薄弱的、脆嫩的細肉裂開一個細細的缺口,露出表皮層底下鮮紅的肉。

「唔……」

少女咬著唇顫抖一下身子,眼中有淚水迅速滑下來。不過沒有人注意,每個人的視線都盯在那根蠟燭上。

蠟燭又推進一點,那道被扯裂的傷口裂得更大,最後從里面滲出一滴殷紅的血,落到雪白的床單上,開出一朵絢麗的花。

「不行,太小了。」

趙沁禮松開手,有些頹喪地道。一雙淫眼又在圍著的幾個女人里面挑,嘴上說:「她的淫口太小了,這樣下去還沒有進去就已經搞死了,還有什么好玩?你們誰比較大一點的,換上來。」

就像躲著瘟疫一般,幾個輕紗女子瞬間後退幾步,跪在大床上磕頭,口中連呼道:「殿下,我們都是未曾開苞的女子,都和她一樣。」

因為這一個動作,床上的少女被人松開。但是因為進去一小半的蠟燭還在她的下體,所以也不敢起來,就這么躺著一動也不動。

在這邊慌亂的時候,誰也沒有發現長信宮的殿門口無聲無息開了一道縫隙,一道人影極快閃了進來。

「什么和她一樣?你們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快活不是?」

趙沁禮頓時翻臉,隨手抓住一名女人的頭發,瞄准她胸前嬌嬌顫顫的嫩乳一腳就踹了上去。

「啊……」

女子一聲痛呼,被踹飛了出去,撞上純金的洗漱架子,發出「稀哩嘩啦」的一陣亂響才揉著腰身倒地,淚眼朦矓。

不過趙沁禮根本不為所動,又將視線投向剩下的女子。那些女子個個顫抖著香肩,再也不敢說什么。

「殿下息怒,生氣對身體不好。」

一只柔軟無骨的手搭上趙沁禮赤裸的脊背,趙沁禮回頭就看到了一張妖媚的面孔和一杯酒。

「殿下先喝杯酒消消氣,不用換人,奴婢也能讓殿下玩得盡興。」

趙沁禮的眉頭皺了皺,接過酒杯疑惑道:「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沒有見過你?」

一聽這話,妖媚女子立刻抱住趙沁禮的胳膊在懷里晃著,口上只是不依道:「殿下真壞,怎么能忘了奴婢呢?奴婢是雲兒啊,殿下不記得奴婢,奴婢可要傷心了。」

一下又一下蹭著兩團柔軟的雙鋒,蹭得趙沁禮心里癢癢的,便伸手捏了一把,淫笑道:「好了,騷貨,等會兒本殿下再好好疼你,先說說你有什么新鮮的玩意兒?不過說好了,要是不好玩,你得替她躺下。」

說著,手指仍指著躺著不敢動的少女。

自稱雲兒的女子神秘一笑,看著躺著的少女,眼中閃現過一抹詭異的光芒,撫著酒杯往趙沁禮的嘴里灌,口中嬌笑:「殿下您就放心吧。」

眼看著酒入了趙沁禮的口,臉上的笑更嬌艷,半跪著身子附在他耳畔就是一陣嘀咕,聽的趙沁禮的雙眼就像是黑夜里的探照燈。

「哈哈哈哈,這個辦法好,還是美人有主意。」

奮力在雲兒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就要下床。

「殿下這是要去哪里?」

拉住趙沁禮的褻褲褲腳,雲兒軟軟地問道。她趴著身子,上身趴得很低,胸前大半春光就進入趙沁禮的眼簾。

趙沁禮抑制不住,過去將人摟在懷里,抱在胸前,伸手扯掉她胸前的衣裳,狠狠地將那一對酥乳啃出幾個鮮紅的印子,才意猶未盡舔舔唇說:「我要去拿你說得那種好東西啊,唔,你的奶子是香的,有一股味道,等完了我要好好嘗嘗。」

「殿下想嘗,現在就嘗個夠好了,您想要的東西奴婢可是已經替您准備好了。」

雲兒媚笑,亮出手中一只玉色的精致小瓶,又趴在趙沁禮跟前道:「殿下,這東西威力很猛,說不定才是你想要的效果哦。」

「好,美人,還是你貼心。」

說著,趙沁禮又是埋頭一陣啃咬,等雲兒胸前一片血跡斑斑了才罷休,拿過她手中的瓶子隨手一拋,丟給幾個跪著的女子吩咐道:「將這個給她灌下去。」

「不能太多,只要喂兩顆就好。」

摟住趙沁禮脖子的雲兒抬頭道。

「里面一共有幾顆?」

趙沁禮禽獸地笑著問雲兒道。

「五顆。」

「那就統統都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