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1 / 1)

茫茫的崇山峻嶺一望而無邊,山峰上終年氣霧繚繞,一條蜿蜒的小路從山腳下延伸了出來,山坳處一座幾百戶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煙升起,一片寧靜祥和。寨子處在貴州境地的偏遠之處,是苗人的一個分支,這里地勢偏頗,雖然景色優美,卻罕有外人打擾。當然事無絕對,「傻子這么早就進山呀?」「恩,爺爺說要抓到山雞才許回來。」「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斷了一根,能不能幫我帶一根回來。」「好。」「傻子沒吃早飯呢吧,來,這個餅子揣上。」「嘿嘿,謝謝二娘。」傻子出了寨們。傻子不是山里人,半年前寨里的幾個頭人去中原賣山貨,因為據說山里的東西要去那邊才能賣出好價錢,傻子就是那時候被撿來的。據族長說,當時在水邊發現傻子的時候他傷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說,連腦袋也被鈍器打的凹進去一塊,就剩下一口氣了。山里人淳朴,既然沒死,就給上點葯,抬上了隨行的馬車,本想著等他咽氣了找個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沒想到他卻一直堅持著跟著車隊回到了山里,雖然一直昏迷不醒,可畢竟沒死不是。月影山是村里的獵戶中最老的一位,無兒無女,傻子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抬進了他的小木屋,也許是山里的草葯葯效霸道,也許是山里的水清靈養人,人蘇醒了過來,傷也漸漸好了,卻也洗凈了前世的煩惱。「你叫什么?」「我忘記了。」「你家在何處?」「我不記得了。」「你還有親人么?」「我不知道。」「你會什么手藝么,你以後打算怎么過活?」「我……好象什么也不會。」月影山很無奈,不過好在看他還算年輕健壯,「以後跟我進山當個獵戶,總能有口飯吃。」最後老人說道。老人給他起名叫月影風,因為他無意中發現傻子跑起來很快,就象風一樣,從沒見過哪個獵戶腳下這么利索的,以後一定是個好獵手,老人想。傻子就沒這么多想法,反正什么也記不起來了,無論在哪,只要能吃飽肚子就行。寨子里的人還是習慣叫他傻子,因為他總是一個人怔怔的發呆,而且問什么都不知道,明顯是壞了腦子,傻子也不生氣,誰叫他都答應,他知道都是沒有惡意的。孩子們都喜歡他,他們最喜歡在傍晚的時候排著隊摸傻子身上的傷疤,「我知道我知道,我阿爹說,這個長的是被刀砍出來的,這個圓的是被箭射出來的,你們看,傻子哥背後對應的位置也有一個洞,那就是被射穿了。」一個稍微高一點的小胖子在給小朋友賣弄自己的見多識廣,「傻子哥,我說的對不?」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笑著搖搖頭「胖墩兒,不是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來的。」這樣傷疤身上幾十處,他真的不知道。「你又叫我胖墩兒,走,咱們不和他玩了。」童子軍被首領率著浩浩盪盪的離開。「風哥,我阿爹說想要張好點的豹子皮,阿娘腰不好,想做件圍子,能有辦法么,我家可以用五斗米來換。」過來說話的是寨子里族長的女兒,叫月影沙丘,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酒紅色的長發垂到腰邊,圓圓的臉龐還有點可愛的嬰兒肥,明亮的雙眼被長長的睫毛覆蓋著,唇薄而小巧,鼻子總是輕輕皺起,一副俏皮模樣。此時的少女就站在傻子身前,一身短衣短裙,手臂白似藕,玉腿雪如蓮,連傻子也不禁多看了幾眼。「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要和我爺爺說。」「和我說個啥,反正要抓也是你去,你自己定。」老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出了小屋。傻子撓了撓頭,「那好吧,三天後我給你送過去。」「那就謝謝風哥了。」少女的臉有點紅,寨子里肯叫傻子名字的只有她一個。如果認為少女象現在表現出來的這樣也是一副溫婉的性子那可就錯了,她可是寨子里公認的的年輕人的首領,人雖善良卻也性格火辣,傻子可是親眼見過她領著一幫姐妹們教訓寨子里的小伙子,那場面,傻子想還是進山去抓只豹子應該更安全些。胖墩兒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沙丘姐姐臉紅了,一定是想男人了,哦,沙丘姐姐想男人嘍……」少女追打著胖墩兒一路笑鬧著跑遠……「三天,你小子可真敢說,花豹是那么好抓的么,別把自己的小命陪進去,我老了,可不陪你進山。」老人轉身進了屋,傻子發現老人那把從不離身的短匕卻落在了台子上,拿起來,又嘿嘿的傻笑。三天後的深夜,傻子回來了,沒有驚動任何人。老人看著傻子肩膀上的事物有點發楞,「人家要豹皮,你給抓只活的回來?」將四肢綁好的的豹子扔到地上,「沙丘妹子說要皮子,我想那整張的比較好,這頭比較傻,我站它身後了它都不知道,就給抓回來了。」「你小子又吹牛,我當了一輩子獵戶能不知道,你離這孽畜隔著山坡它就能發現你,用陷阱就用么,又不丟人,年輕人說大話。」傻子又笑,他不知道怎么解釋。「去把身上的傷洗洗,自己上點葯。」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來的血痕,傻子去處理了。老人親自殺豹剝皮,第二天就給族長家送了過去,這么完整的豹皮拿出山去就是大價錢,族長非要多給一斗米,老人也沒客氣,不過豹子是被活捉的,不知為什么,老人卻誰也沒提。又是一天的傍晚,寨子外傳來了嘹亮的山歌,那是年輕的男女們在對歌。按寨子里的習俗,如果歌對好了,男女又彼此有情意,父母一般是不干涉來往的。傻子沒有去,不因為他是外來戶,而是他不會唱,一句也不會。胖墩兒正坐在他身邊給他上課「傻子哥,你這樣是不對的,不去對歌哪個姑娘會看上你,你以後怎么找老婆。」「找老婆有什么用,我有爺爺要養,再多一個喂不飽她。」「不找老婆你哪來的兒子。」「你知道怎么生兒子?」「我,我也不知道,反正阿爹說沒老婆就沒兒子。」「可我真的不會唱呀。」「一個都不會?」「會一個,可和你們唱的不一樣。」「你唱來我聽聽,不行我教你幾個。」「哦,」傻子輕輕唱道「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我招架,我閃避,我用身軀守衛你……」傻子唱完,小胖子在發呆「你這不是情歌呀,唱這個可找不到老婆。」「可我只能記起這個了。」「調子到挺怪的,應該是戰士唱的,你以前是你們寨子里的戰士么?」「我不記得了。」「那你再唱一遍我聽聽……」胖墩兒偷藝成功。兩個人都沒注意到,角落里,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注視他們,眼神閃亮……天氣總是這么悶熱潮濕,傻子肩上抗著兩只抓到的山雞正走在山澗里,前面是一方水潭,也是他休息的地方,只是今天被人占先了。月影石,寨子里最好的獵手,二十四五的年紀,身材魁梧,長相英俊,是眾多女子愛暮的對象,只是今天他怎么鬼鬼祟祟的。「石哥,你在這干嗎?」傻子沖正躲在一塊巨石後探頭探腦的人打招呼。月影石被嚇了一跳,「小點聲,小點聲,別被發現了。」「什么呀,這么神秘,難道有獵物?大家伙?」傻子來勁了。「恩,獵物,大獵物,你自己看。」傻子探出了頭,水潭里,一襲白色的身影正在歡快的暢游著,紅色的長發在水面上飄散開來,清水滑過肩頭,順背而下,融在與雪白臀肉相間的水面上。水中的人兒伏身游了一會,就翻過了身子,胸前的堅挺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乳頭被水滴包裹著反射著透過葉間的陽光,朦朧的水面下是雙腿間那一抹誘人的暗紅。「哦,是沙丘妹妹在洗澡么。」傻子的聲音有些大,驚醒了水里的人。「啊,什么人?」少女抱著肩膀沉入了水里,美景不在,俏臉驚慌。「是我,我路過的。」傻子答道。「風哥哥?你不許看,快轉過頭去。」少女雖然嬌羞,卻不那么緊張了。「哦,我不看了,我要走了,你慢慢洗吧。」傻子起身要走。「你,你別走,我害怕。等我穿好衣服,咱們一起回去。」「行,那我等你。」傻子轉了頭,旁邊的月影石卻看的目不轉睛,沙丘妹妹只說不讓我看,也沒說不讓他看,傻子這樣想,就沒去管他。只是不明白為什么看他伸進褲子里快速活動的手,想著他正看沙丘妹妹的身子,自己的下腹就熱熱的。少女走上了岸邊,盈盈一握的乳房,纖細的腰,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那一縷紅色的柔順,仿佛並不在意傻子會看到什么,就這么大方的展露出來,毫不遮攔。傻子什么也沒看到,月影石卻加重了呼吸,褲子里的東西也掏了出來,好象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有點迷惑,傻子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石哥,你做什么呢?」「這還用說么,看見沙丘妹妹的身子沒反應那還是男人么,我射進去,射進去……」月影石低吼數聲,把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身前的草地上。「風哥哥,你是在和我說話么?」月影沙丘聽見了聲響。月影石連忙沖傻子打手勢,這個傻子看明白了,「不是,不過他不讓我說。」「啊……」少女的尖叫響徹山澗。回去的路上只有兩個人,犯錯誤那個先跑了。少女嘟著嘴在生氣,傻子有點莫名其妙。先耐不住寂寞的永遠不會是一個傻子「你怎么不告訴我還有其他人。」「你又沒問我。」「那他全看見了?」「應該是吧,他一直都趴那看呢。」「風哥哥,你是漢人吧?」「恩,爺爺說是。」「那剛才石哥看了我的身子,你生氣不?」「不生氣呀。」自己下腹還發熱的事,傻子認為是個秘密,沒說。聽了傻子的回答,沙丘稍微放下了心,可一琢磨,自己又生氣了「真是個傻子。」「恩,他們都這么叫我……」晚上,傻子做了個夢,夢里先是沙丘妹妹,後來又有幾個面目模糊的女子,傻子努力想看清她們的長象卻怎么也辦不到,她們圍著傻子嬉戲,直到被幾個男人抓走,脫光了衣服壓在身下,傻子的下腹越來越熱,直到有什么東西噴薄而出。她們應該是對我重要的人吧,這是傻子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想不起更多就先不想,傻子拿著臟了的褲頭去給老人看。「你不會是連這個都忘了吧?」老人有點哭笑不得。「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傻子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早上時間,是普及生理衛生知識。「寨子里有你喜歡的姑娘沒,用給你找個老婆不?」「先不用,誰會看的上我呀。」傻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月影沙丘。「傻小子,能看上現在你的才是真正有眼光的姑娘。」沒有回答,等來的只是一陣傻笑。回到寨子里的月影沙丘恢復了本色,月影石被人揍了一頓,雖然他平時在年輕人中也頗有威望,可實在不該招惹沙丘的,那才是真正的女王。為此傻子擔心了好幾天,他知道因為什么,他怕自己也會被打一頓,還好什么都沒發生。這天中午的時候,傻子看見沙丘隨著月影石出了寨門,他有點擔心,石哥不是要報復回來吧,傻子的心里女人是不能傷害的,他偷偷跟在了後面。進了茂密的樹林,遠處的草地上,兩個人在爭吵,怕他們會動手,傻子走的更近了些,本以為會被發現,沒想到那二人都沒反應,再接近點,傻子已經離他們二人不足三丈遠了,這個距離就是頭豬也該發現我了,姑娘也就罷了,傻子不明白月影石也是獵人,怎么會這么笨。「沙丘妹妹,我的心你還不知道么,你怎么會找人那么對我。」「哼,誰讓你偷看我洗澡。」「可是傻子也看了。」「風哥不是傻子,你見過傻子能自己進山獵只豹出來么,你見過傻子身上能有那么多戰場上才能留下的傷痕么?」「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我看你是喜歡上那個漢人了。」「對,我就是喜歡,我想讓他當我的男人,怎么樣」原來沙丘妹妹喜歡我,傻子有點小得意。「可他是漢人,你別忘了,漢人對你哪能真心,他就是想騙你的身子罷了。」「風哥才不是那種人」「那我呢,我怎么辦,你以前答應嫁給我的,答應做我的女人的。」月影沙丘的氣勢一餒,「可,那都是小時候說的話,怎能當真。」「可我當真了,這么多年,你見過我對哪個女人稍假辭色么。」「石哥哥,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心里有了風哥,再也裝不進其他人了。」「我不信」月影石猛的跪了下來,抱住了沙丘的腿「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男人的臉貼在自己的腿上,沙丘的臉有點紅,卻還是堅定了想法「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喜歡上他了。」月影石心緒不寧,此刻抱著心上人裸露的長腿,聞著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雙眼漸漸充血,正想著如何才能挽回芳心,一抬眼,卻看見了少女短裙下的風光,出人意料的美景。月影石猛的仰臉親了上去「還說你不喜歡我,我約你出來,你里面卻什么都不穿,還不是想把身子給我。」少女珍藏了十七年的聖地,從不曾被男人染指,如今直接一張熱臉貼了上來,沙丘身子一軟,摔倒在草地上。「啊,不要,你別碰我,我剛才正擦身,你叫的又急,我才沒穿,不是你想的,啊……別親,你快放開我。」少女用力的抗拒著,畢竟一個寨子的,月影石也不敢過分用強,總算暫時逃過一劫。傻子有點納悶,石哥怎么把腦袋鑽沙丘妹妹裙下去了,沙丘妹妹好象不太願意,不過好在沒打起來,傻子覺著下腹又有點發熱,沒有現身。「真的不能挽回了么?」月影石用強不成,神色落寞。「石哥哥,寨子里那么多姑娘,你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你就忘了我吧。」短裙已經被沙丘拉了回去,可半躺著的少女,一雙修長的腿還平放在草地上,想著裙下就再無寸縷的迷人肉丘,月影石覺著下邊發漲,「那你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石哥哥說吧,只要不讓妹妹做你的女人,妹妹都答應。」「我想最後看看你的身子。」「啊,不行,我……你剛才不都看到了。」沙丘緊抓著裙邊。「求求你了,就看一次,最後一次,看在我從小到大照顧你的份上。」看著月影石乞求的眼神,少女心軟了,過往種種浮現眼前,月影石確是象兄長一樣關懷著她,就當是給兄長看一次吧,「你一定不能告訴風哥。」少女松開了手,躺倒在草地上,再不說話。為什么不能告訴我?傻子不明白,我又不會怎么樣。沙丘妹妹居然同意了,月影石有點出乎意料,上衣被解開時,少女閉上了雙眼……溫暖的風撫過草地,吹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粉嫩的乳頭已經悄悄硬起,向身前的男人宣告著自己的成熟。沙丘長長的睫毛在顫動著,是羞澀?是害怕?她不敢睜眼,自己的臉好熱,是不是要燒起來了……月影石已經燒起來了,是怎樣的山水才能養育出如此完美的身體,那粉嫩的乳尖兒,白皙的腰,修長的腿,只由軟軟陰毛保護著的迷人貝肉,配上那無數次出現在自己春夢中的臉龐,月影石跪了下去……傻子也燃燒了,他覺著渾身都熱,支起的肉槍頂著褲子有點難受,他決定掏出來涼快涼快。石哥真陰險,居然趁沙丘妹妹閉眼把自己也給脫光了,不過這種感覺好奇怪,傻子很想繼續看下去。男人的嘴唇落在了白皙的腰上「不要,石哥,你說過就看看的。」一陣酥麻的感覺,沙丘連忙伸手按住了男人的頭,只是力量太小了,抵擋不住那份倔強,溫潤的舌尖滑過腰,滑過腹,滑過乳肉,終於在最高處,它停了下來,沙丘覺得混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推拒變成了摟抱,乳頭在男人的嘴里被似意玩弄著,怎么會這樣,這不是要留給風哥哥的么,可是真的好舒服,身體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難怪寨里的姐妹被男人們拉進一次樹林後就都急著嫁了人,原來是這樣,真的好難受。月影石的舌頭在乳頭上飛快的彈撥著,沙丘的心都被彈飛了。兩腿間濕膩膩的好不舒服,慢慢分開了一道縫隙。漲的已經有些發紫的龜頭順著縫隙滑了下去,「噢」少女嬌嫩的陰唇第一次被男人灼熱的肉槍緊緊貼住,月影沙丘一聲悶哼,溪流再次涌出,異香撲鼻。「妹妹,你流出的東西好香。」沙丘不敢張嘴,她怕一張嘴就會叫出聲來,恥肉間的東西好象要把她人都融化掉了,這種感覺,我是要飛起來了么?稍稍平復一下「你騙我,你說過就看看的。」聲音嬌媚,是抱怨?是誘惑?「是妹妹的身子太美了,腿松一松,夾的太緊了。」「不要,你想把壞東西放進來,那里要留給風哥哥。」沙丘還沒忘記自己的底線。「真的不松?」月影石的肉棒在恥肉間滑動了一下,龜頭的邊棱滑過陰唇,「噢……」沙丘呻吟了一聲,腿松了一分。每抽動一下,少女的腿就分的更開,到最後,月影石已經扶著自己的龜頭,跪在了沙丘的兩腿之間,棒身被緊緊壓在陰唇上,人也伏了下去,紅潤而性感的雙唇,一吻之下,唇齒留香。月影石的腰緩緩動著,兩個人的私處互相貼合,彼此摩擦「好妹妹,我能進去么。」「不,不要,要給風哥,你別動了,這樣好難受。」少女修長的雙腿已在不覺間盤上男子的腰,雖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內心深處的一絲期盼,還是讓她拒絕了月影石的要求。「我就進去一點點好不好,那樣不算交合,你也不算失身。」說著,龜頭用力在陰蒂上磨了兩下,兩只手也捏住了一對乳尖兒。「噢……噢……不要了,好,好……就一點哦,只能進一點……」強烈的快感瞬間充滿了全身,少女嬌喘著妥協了。妥協是崩潰的開始,當紫紅的龜頭,緩緩撐開蜜穴的入口時,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早已里外盡濕的少女,只是輕輕皺著眉「好漲,慢一點……」傻子心里有點難受,好象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了,沙丘妹妹是喜歡我的,可她現在要被石哥欺負了,想到這一層,傻子又有點興奮,下面的東西漲的更厲害了。「妹妹,你里面好緊,我輕輕的,你別害怕。」說著,已經擠進去的龜頭慢慢抽動了兩下。沙丘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撐開了一個洞,一個渾圓的肉菇鑽了進來,有點疼,有些漲,更多的是一種充實,麻癢的感覺是只稍稍緩解,卻勾起了更深的渴望,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石哥哥,你稍微再往里面點,好難受……」沙丘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可這話真是我說的么?月影石當然不會猶豫,身子往下壓了壓,肉槍已經進去了三份之一,有膜攔路。「別動,別動,疼,不能再往里了。」少女一下用手推住了男人的胯,兩條腿用力夾住了月影石的腰。「我不動,我就進到這兒,」月影石慢慢來回抽動了幾下,好象真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沙丘放心了,到這就好,這樣就不算失身給他,也全了他的情意,夫妻間的事就是這樣的么,那以後風哥哥是不是也對我這樣,風哥哥的東西會不會也這么粗,這么熱,想到自己掛念心上人的時候下面卻被另一個男子的肉棒插著,沙丘有些害羞,有點驚慌,然後就猛的瞪大了雙眼……身體仿佛被刺穿了,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張嘴卻沒叫出聲來,男的嘴唇蓋住了少女的櫻口,沙丘的手在男人的背上捶打著,因為疼痛,因為後悔,眼角有淚灑出……月影石緊緊抱著沙丘赤裸的身子,肉棒趁剛才少女的分神之際突然一下子插了進去,血跡自二人的交合處冉冉流出,感受著自棒身四周傳來的壓縮緊湊「你是我的女人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月影石低吼數聲,心中的女神終於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雖然過程不那么光彩,可再也不用擔心那個漢人,漢人是不會要破過身的女人的,身心一松,月影石顫抖著把肉棒又往里頂了頂,沙丘未經過風雨的嬌嫩花蕊迎來了男人的第一次灌溉。「你騙我,你騙我,噢……你……噢……不要,不……」沙丘不知道這種感是什么,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他把什么射進來了,下身還很疼,但,好燙,好難受,好舒服……什么呀,傻子有點不滿意,剛進去咋就完了,那邊月影石已經站起來了,傻子有點替沙丘妹妹不值。「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你的穴里實在是太舒服了,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那個漢人不會要你的,你別擔心,我這就去你家提親,我讓我爹這就去,我現在就去……」月影石高興的有點傻了,可是早泄又讓他覺著很丟臉,他完全沒注意到少女臉上的冷漠和眼角的淚水,穿上衣服就跑回了寨子,他去提親了。開始的羞恥,酥麻,後來的刺痛,後悔,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沙丘恨自己為什么控制不住身體的欲望,讓男人一步步的得寸進尺,再也不能和風哥哥在一起了,自己只能嫁給那個騙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然後在悔恨中過一輩子。腳步聲響起,「你還回來干嗎,你不是去提親了么,還是你想再對我……」映入眼簾的是心上人的臉。「風哥,我」沙丘一下抓過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不知道該說什么,然後她看見了傻子支起的褲襠,凄然一笑「罷了,你們男人都是為了我的身子,反正我已經不干凈了。」沙丘拿掉了衣服,躺了下去。「那個,沙丘妹妹,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滿意他么,那以後咱們成親了,我不讓他碰你。」「恩?你說,和我成親?」少女把最後半句自動忽略了。「你不願意么?我剛才聽你說喜歡我,我以為你願意的,爺爺早上說幫我娶個老婆,我想你喜歡我,也許會同意,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剛才的事,你都看見了?」「恩。」「那你還肯娶我?」「為什么不肯?」「你是漢人。」「對呀。」「我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碰過了」「那有什么關系。」「你不嫌棄?」「為什么嫌棄?剛才看他那樣對你,我,我,我就這樣了」傻子指著自己還支著的褲襠。沙丘被逗笑了,「真是個傻子。」嘿嘿嘿嘿……「不管你說這些是不是為了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會娶我,風哥哥,你還沒有過女人吧,你要是不嫌棄我這身子,我現在就給了你吧。」傻子沒有拒絕,不過沙丘很快就後悔了,這才是男人么?剛剛破身的青澀少女,被迫擺出了各種羞人的姿勢,傻子到好,各種不射,少女從羞澀中輕輕的呻吟轉為不能控制的浪叫,直到最後在聲聲求饒中被灼熱的精液燙的暈死過去。許久,少女才悠悠醒轉,傻子還抱著她在溫柔的愛撫著,「風哥哥你壞死了,你以前肯定有過好多女人,我剛才以為要被你弄死了。」「我不知道,也許吧,妹妹你剛才是不舒服么?我剛才看你說不要了,我就趕緊完了。」「你故意的,不和你說了,」月影沙丘羞紅了臉,可是轉瞬,神情又暗淡了下來「風哥哥,謝謝你故意哄我,可惜咱們終究不能在一起的。」「為什么不行?」傻子發現這些人的想法他真是理解不了。「你剛才是說真的,不是騙我的?」「好吧,好吧,我騙你的,咱們現在就回寨子去,我去騙你阿爹把你嫁給我。」沙丘抱住了身邊的男人,久久不肯放手。穿好了衣服,傻子把少女背了起來,理由還用說么,走不了路了。當然傻子也有壞心思,他把手伸到後面,托著少女的屁股,沙丘穿的是短裙,傻子的手就直接伸了進去,又摸又揉,弄的沙丘對他又抓又咬,卻無可奈何。想著以後他就是自己的男人,沙丘羞紅的臉龐上涌出幸福的笑容。剛一出樹林,遠處一個肉球向他們滾來,「胖墩兒,你來干嗎?」「啊,你倆都在呢,沙丘姐你阿爹讓你趕緊回去,石哥好象去你家提親了。」「我才不嫁她。」沙丘緊了緊抱著傻子的胳膊。「不嫁,不嫁,你是我老婆了。」傻子笑著說。胖墩兒有點傻眼,他才十四歲,大人的世界真是復雜。「風哥,你快把手拿出來,會讓小胖子看見的。」沙丘小聲說道。「沒事,沒事,看看也沒啥。」「你怎么這樣,羞死了,他不是小孩子了。」「是大人才對么,小孩子哪看的出你的好。」傻子也不知道為啥,一想到沙丘被人窺視了,自己的心里就癢癢的。沙丘說不動傻子,在人家背上又下不來,又羞又急,「胖墩兒,你不許看我。」掙扎間,短裙被往上褪了兩寸,雪白的臀肉露出了一半,小胖子瞪圓了雙眼,鼻血都要流出來了。倒霉的胖墩兒最後被勒令在前面帶路,還一步三回頭的,沙丘沖他又瞪眼又眥牙,傻子一邊呵呵的笑,一邊提醒沙丘看胖墩兒褲子前鼓起的那個大包,氣的少女掐了他一路。回到了寨子才發現事情遠沒有想的那么容易,沙丘她爹,族長大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