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1 / 1)

茫茫滄山,山腳下一處偏僻的小村庄,說是村庄卻還夠不上那個規模,十幾戶人家,錯落著一些低矮的土房。「是個漢人的村子呢,風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終於不用睡樹林了。」山路邊,三個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紅發的少女雀躍著,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卻面有羞色「那你們倆要讓我換回漢家衣服才行。」自從幾天前被無良的二人半強迫的換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臉總是紅紅的。「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著太短了,會,會露出來讓人看到。」左婉飛輕聲說著,三個人出來有些日子了,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山間趕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爾碰到進山的樵夫或者采葯人,自己就被他倆逼著過去問路,想到那總是有心無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臉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些日子也漸漸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點不正常,可是怎么能這樣么……進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這些異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膽,薄薄的裙擺下,絲絲的涼意,應該是上當了,哪有穿這樣的裙子里面不穿東西的,每次婉兒都是羞的面紅耳赤落荒而逃,然後被傻子拉到無人處大肆征伐,卻還總是說著剛才那個男人要是膽子大點一定會對你如何如何,結果也不禁相同,也總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饒著答應下次一定讓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會放過他,把火力轉到沙丘身上去。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里有了他,就隨他鬧吧。沙丘現在也不怕婉兒了,這個漢家姐姐雖然打架厲害,可是只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對大奶,她就沒力氣了,所以現在婦人們的戰爭各有勝負,傻子也樂得左右平衡。「不行。」傻子和沙丘異口同聲的否決了。「婉兒姐,你這樣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長,連我都嫉妒呢,總是藏在漢人長裙里太可惜了。」「就是,就是。」傻子呵呵笑著,一雙賊眼又不老實了。被人欺負也是能長經驗的,婉兒一瞬間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壞,身子一閃已經躍了出去,結果也和以前一樣,被傻子輕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幾把,閃轉騰挪間,裙擺飛揚,露出無盡的春色。「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鬧了。」婉兒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雙賊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陣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負了。看熱鬧的不怕事大,沙丘在一邊起哄「風哥哥,姐姐又想了,你快上,你快上。」天色昏暗,再不去借宿,怕是一黑下來人家連門也不肯開了。婉兒逃過一劫,又得了恩准,總算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終於沒有那種衣不蔽體的感覺了,雖然只有最外面這一件。自從跟了傻子,胸是不讓纏了,現在里面連肚兜和褻褲也沒穿,應該看不出來吧,婉兒檢查了好幾遍,發現並不透光,這才放下心來。村子是漢人的村子,和富裕兩個子是沾不上邊的,能糊口而已。一直敲到最後一戶人家,才有個老漢開了門,看他們還帶了兩個女眷,才答應讓他們借宿一晚,這荒山之中,卻也不能攆人了。破落的小院,只有一間小草房,老人姓王,是個老鰥夫,無兒無女,雖然自己的生活都沒著落,卻還是拿出了不多的存糧,搭了幾根野菜給幾個人做了些吃食。看著三人狼吞虎咽的樣子,「慢點吃,別噎到,餓壞了吧。」這哪里是餓的,前兩天在山里總是吃些野味,這些日子吃肉太多,可算見到綠菜了,分明是膩的。「你們是兄妹?」看著一漢二苗的的三個人,老漢搭著閑話。「她倆是我老婆。」不明白好端端的漢家女子怎么嫁個苗人,不過老人也沒再多問,歲數大的人雖然話多,卻也更明白什么方便說,什么不該問。婉兒的心里美滋滋的,那一聲老婆真是比什么甜言蜜語都好用,夾了跟自己碗里的野菜給傻子。這下沙丘不干了,示威的也夾了根過去。年輕人真好呀,看著他們秀著甜蜜,老漢笑了笑,「你們慢點吃,鍋里還有些,村里窮點,沒什么肉食。」可別提肉了,就是因為那玩意吃多了這幾根野菜才當個寶貝一樣。傻子也看出這家的困難,又吃了幾口,站了起來,「你倆先吃著,我出去一趟。」「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婉兒問道。「不用,不用,這點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回來。」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干嗎,當然不會阻止「那你自己當心點。」王老漢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要去做什么,只見他一出門去,就已經沒了身影,連院門都沒開。傻子回來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邊抽著水煙,屋里兩個年輕的女子正收拾著碗筷,將兩只野兔,一只山雞放下,「天黑了,不敢走遠,就抓到這點東西,老爹您別嫌少。」「果然你們苗人靜出好獵手,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還沒帶什么家伙,怎么抓到的?」傻子嘿嘿笑了兩聲。他不想說,老人也沒有多問,看傻子瞄著自己的煙袋,「怎么,你也想來一口?」不客氣的蹲在老人身邊,傻子接過了煙槍,一口下去,煙霧充滿肺葉,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操的,真夠勁。」辛辣的感覺刺激的傻子眼淚直流,老人呵呵笑著,沙丘這時已經從房里竄了出來,看見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淚的,「真是的,沒事學這沒用的。」嘴里埋怨著,卻體貼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塊絹布「快擦擦。」苗人的小夫妻,應該結婚沒多久不吧,還真是甜蜜,我那兒子要是活著,怕是孫女也有這么大……老人目光呆滯了,紅發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兩條白腿無意識的微微分開,裙子本就掛在大腿根處,借著屋里透出的昏黃光線,隱約間看到的是柔順的紅色毛發,和她的頭發一個顏色,難道是,難道是……幾人剛進門時,老人還沒多想,畢竟年歲大了,在他眼里幾個人與娃娃無異。可現在紅發的少女就蹲在眼前,連私處也若隱若現,看不真切,卻更勾人魂魄,想多看兩眼,又怕被人發覺,其中刺激的感覺,讓他多年沒有動靜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來。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宴客,傻子卻看到了,只是這個壞坯子又哪里肯說,「你個粗心的傻妞,你這樣的要是不被人占點便宜才真是沒天理了。」沙丘當然不傻,風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滯終於讓她反應了過來,低頭看去,「啊的一聲驚叫,你們,你們,臭男人,壞死了。」嬌羞的少女紅了臉跑進了屋,「那個,你看這可真是,我也不是……」王老漢有些結巴,這事看怎么說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個部位,怎么說都是沒理的。「呵呵,您別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說您都這把年紀了,不礙的,不礙的。」沒想到身邊的年輕人會著么說,老人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相公,你又怎么欺負沙丘妹妹了。」身後傳來婉兒的聲音,兩個人一起回了頭。幸福來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婉兒站在門口,屋內的光線打在她白色的輕紗長裙上,變的透明起來,從暗處看去,那修長的腿形已是一覽無遺,甚至兩腿交匯處那一片黑影也變的清晰起來。半裸也好,全裸也罷,傻子瞪大了雙眼,「啪嗒」老人手里的水煙也掉在了地上。婉兒的反應更快,叫聲也更大,「碰」的一聲,連門都關上了。「呵呵,不礙的,不礙的。」本來傻子已經見怪不怪,這樣還不至於舉槍敬禮,可是被別人看到了,被別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體的某部分無恥的硬了。王老漢更是不堪,沒想到能接連窺視兩個女娃子的私處,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沒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復著身上因本能而起的變化。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來「那個晚上你們就睡這吧,我去老張那借一宿。」「別,別,這哪說的過去,我們就是借宿的,哪能讓主人沒了住處,您別嫌棄,我那兩個女人沒那么多事,咱們擠一宿也就是了。」老人家只有一張大炕,王老漢被傻子拉著進屋的時候,沙丘和婉兒正坐在床邊說話,看他們進來都是臉上一紅。不過這家的情況她倆也清楚,卻也沒有別的屋子了。睡覺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邊,傻子挨著,然後另一邊是兩個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脫光了的事傻子肯定願意,不過別人是一定不肯的。屋內彌漫著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么睡著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兒一側的豐滿,揉捏了兩下,就沉沉的睡去。清晨,金色的朝霞撒進了安靜的村落,傻子第一個醒來,晨勃真的很難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邊就守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嬌妻,王老漢的鼻息平穩,顯然還沒醒來,那我是不是……傻子一動婉兒就知道了,多年的習慣,警惕心還是有的。只是這個正非禮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順理成章了。「不要,不要在這,等咱們出去了再給你,真的不行,噢……」傻子知道她怕什么,還有其他男人在么,雖然沒醒,可對婉兒來說實在是太羞人了,這要是讓人看到……對傻子來說這卻是別樣的刺激,還有觀眾呢,所以半哄半用強,婉兒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動間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著,不時的掠過恥毛,白皙的皮膚變的紅潤起來,微微的嬌喘也從檀口中發出,「相公,不行,你別再弄了,我要叫噢……」猛的兩腿間突然插進一只大手,嬌嫩的陰唇顫抖著抵御著外敵的入侵,這下全身都酥軟了,完了,又被這個男人得手了。「還說不要,都這樣了。」傻子提著手指給婉兒看上面的水漬,然後輕輕摸在她的嘴唇上。「不要,臟,不要,嗚……」臟?傻子可不覺得,那是無上的美味,舌頭舔開婉兒的皓齒,傻子攻了進去,上下齊攻。炕上,紅發的少女在左,沉睡的老人在右,中間,美貌的女子大張的雙腿任由著男人的奸淫,開始還能左顧右盼,然後就是丟盔棄甲,一瀉千里。「你們兩個,大早上的,在別人家里,羞不羞?」沙丘不知什么時候醒來的,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妹妹,快來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厲害……噢……好妹妹……快來幫幫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叫聲,傻子一沖起來又不管不顧的,婉兒剛瀉過了身子,現在好不容易救兵來了,連忙求饒。沙丘年紀雖小,經人事卻更早,也知道他風哥哥的厲害,不過么……「我才不要呢,那老爺爺還沒醒呢,要是讓他看到怎么辦,我可沒那么大膽。」這就完全是要挾了,不過傻子不摻合,女人的問題讓女人們自己卻解決就好了。「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來了,會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輕些……別那么深……我答應你……你說的事我答應你了……」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么小約定,反正傻子的身下還是換人了,沙丘禁抿著雙唇忍受著傻子的暴烈沖擊,旁邊,婉兒側卧在二人身邊,嬌喘著,媚眼如絲般的看著二人交合,身體里高潮的余韻還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厲害呢,一個女人哪里受的住。」靜靜的想著心事婉兒,混沒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亂,羞人的部位還裸露著,以及身後那離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險。王老漢是在婉兒求救的時候醒來的,年歲大了,覺輕也少,只是這傳進耳里的聲音,不用睜眼,也知道年輕人在做什么,精力真旺盛呀。只聽聲音,這個應該是白裙子那個吧,然後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誘人心魄的黑影。只求他們快點完吧,我這年歲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褲襠里的老槍顫顫巍巍的抬了頭,也許比起年輕人硬度不夠,可你能保證年輕人到了我這歲數還能硬的起來?不禁得意的老人,越來越心煩意亂,怎么還換人了,這還沒個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打開一絲縫隙,映入眼簾的卻不是交合的激烈場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後背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沒有一絲瑕疵,肌膚吹談可破,只有腰間還連著一片裙衫,再往下,兩片豐滿白膩的臀肉毫無遮攔,離自己的褲襠還沒有兩寸遠,這個,實在是太近了呀。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家伙陷進那柔軟的嫩肉中去吧。婉兒的身子遮住了兩邊的視線,所以老漢看的更加肆無忌憚。婉兒完全沒有發覺背後的情況,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嬌聲不斷,也是不敢大聲,卻是那么的愉悅,現在自己的感覺緩過來了,不禁有點後悔,剛才要再忍一下,現在相公身下的那個人還是自己吧。被自己的心思嚇了一跳,怎么能這樣,羞死了,只是看見傻子的肉槍又奮力的一挺,穴心一麻,仿佛是插進了自己的肉穴中,蜜穴里又有汁液流了出來,癢癢的,還是想了。虔誠的人總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顧,婉兒虔誠的想著相公的肉槍,所以上天賜給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滾燙的肉棍頂住了,至少婉兒覺著是滾燙的。「噢」的輕吟一聲,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正要回身呵斥,卻聽到身後輕輕的聲音「姑娘,別叫,求求你,你們在我家這樣,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老漢也是男人,你就可憐我,讓我貼一下,讓我就這么貼一下就好。」善良的婉兒猶豫了,卻是自己等人過分,借宿人家還做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現在被主人抓個正著,相公明顯沒有發現自己的狀況,還在專心的欺負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屁股上的肉槍動了動,整個棒身都貼了上來,婉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卻被別的男人把那個東西貼到了屁股上,沒有相公的長,感覺也不太硬,可這是別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說,你快拿開,就當,你……」很簡單,簡單到一貼一蹭,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老漢,就在婉兒的豐滿臀肉間,顫抖著射出了精液。不用再說了,難怪老人說貼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顯變軟的家伙收走了,只是臨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幾下卻仿佛蹭到了婉兒心上,被男人,被男人,當著相公的面。婉兒的心里有些亂,有些癢,有些刺激,他要不是這么快就,他要是能多堅持一下,那我會不會被他給……嚀的一聲,婉兒一下子癱在了床上,蜜穴里大量的汁液噴薄而出,順著腿流了出來。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後灌滿沙丘的小穴也沒有發現身邊的小插曲,王老漢睡著了,是真的睡著了。這個女娃子真的沒叫,自己忍不住貼過去的時候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真的沒叫,最後還讓我把那個東西塗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帶著無盡的滿足,老人又睡了過去。沙丘拉著婉兒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氣,這老人真的沒醒哦,沒勁!外屋傳來沙丘的聲音「姐姐,你這是……」然後明顯是被人捂住了嘴,沒了聲響,傻子顧不上了,大早上連續喂飽兩個老婆,累呀!最後走的時候,老人也沒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只是婉兒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來,他對自己做了那種事呢,想想,臉又紅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氣么?傻子在前面帶路,沙丘湊到婉兒身邊,「姐姐,真的不說么?」「別,別說,我害怕。」「相公知道了會生氣的,你就慘了。」「我就是怕他生氣,這種事哪個男人會不生氣,只是那個老人太快了,我都沒反映過來他就那樣了。」「不是拉,我是說有這種事,你不和他說,他才會生氣呢。」「真的?」婉兒有些疑慮。「當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會責怪你怎么不讓人插進去再射,還會說看人家軟了不會幫人家再給親硬了么?」「討厭,你才給人家親硬了呢!」「你親,你親,啊,你別撓我癢,風哥哥救我……」笑鬧著的兩個少女,傻子實在是撓頭,這一會打一會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么?武陵縣,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虎將軍的調令,你敢不從?別忘了去年你是怎么從小葉城爬回來的,要不是那個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個西南已經生靈塗炭了,現在朝廷命虎大人統領整個西南兵力,一句話,給不給?」面前的這個大漢是老兄弟,軍營里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過命的,甭管是誰過過誰的命。去年從小葉城能活著下來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賞,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紀小,活著也爛命,有家我也沒臉回了,哥哥們都是拖家帶口的,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虎大人當年是這么說的吧,然後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趕走了,王啟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來了。「娘的你小子命好,沒家室就能留下,跟著虎大人,早晚爬我頭上去,給,給,我全給你,撐死你個王八蛋。」「早說給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說好了呀,糧食,五十車,我明早押走,還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請老哥逛窯子去,別說你的地盤你不認識,或者婆娘厲害你不敢。」「去就去,大不了回家關禁閉。」關禁閉是虎軍特有刑罰,小黑屋里關七天,不打不罵,管水管飯,只是嘗過滋味的人么,「將軍,打我五十軍棍吧,一百也行呀,別關我呀。你小子當初是這么叫的吧?」「少扯淡了,關你你不怕?」王啟年反駁道。大漢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個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縮,「別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問過一次,這個損招是誰想出來的?倒了霉的,虎大人只順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後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為他會殺了我,然後就關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該,讓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個口再拐個彎就到了,今天好好樂呵一把。」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腳,他的目光卻是被路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了,短襯,短裙,苗人的裝束,面容嬌媚,而且那一頭火紅的長發實在是太吸引眼球了。「這個好,我喜歡,看著就夠辣,上著肯定夠勁。」王啟年連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饒了我吧,那要是個良家女子呢,你可別在我這地界犯事,讓虎大人知道你奸淫良家婦女,會扒了你的皮的。」「看你把我說的,我哪敢呀。只是這異族的女子都開放的很,要是她願意呢,那沒問題了吧,我問問總行吧。」王啟年皺著眉頭被硬拉了過去,「就問問,你可得問呀。」秦名問了,而且問的還特別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錢?」王啟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里盤算著是不是先裝著不認識他。紅發女子抬頭看看搭訕的二人,沒有說話,不是不答,她和漢人接觸的不多,一下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姑娘,你到底多少錢的?」秦名又問了一句。「什么多少錢?你是要買我么?我不賣的。」總算答了句話。「我不買你,我就買你一個晚上,我是說和你睡一覺多少錢?」「你要和我睡覺?那可是很貴的哦。」少女嘴角戲謔的笑容一閃而沒。一聽有門,秦名已經樂開了花「銀子不是問題,給你十兩夠不夠。」說著,一只大手已經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白玉般的手腕被抓個正著,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沒想到上來就動手,「不要,你別抓我。」「還不好意思了,怕什么,軍爺肯定不白玩你,來給爺先摸一把。」路邊的小巷子並不若人注意,當男人的手真的伸到兩腿中間的時候,少女真的怕了,「風哥哥,救我呀。」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經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還真干這個的,什么都沒穿,啟年你看?」說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雙腿,紅色柔順陰毛,以及正在扣摸著的男人。王啟年的火也上來了,「你幫我問問,加我一個,給她雙份的錢行不行?」「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賣了,不賣了。」少女急的要哭出來了,只分開一小會,怎么就碰上這事,至於她撩撥人家的事被選擇性遺忘了。「真是的,還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爺動作輕點,不會弄傷你的。」又摸了兩把「還說不賣,這是什么流出來了。」秦名的手上帶著少女的體液,正想再摸兩把,只覺得手腕一輕,然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爬起來的時候都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摸摸身上卻沒受傷,王啟年已經拽出了鋼刀護在自己身前,那個紅發的少女此時正躲在一個年輕苗人背後。「這是怎么回事?」秦名還有點糊塗。「你沒傷到吧,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秦名不知道因為自己一句『我動作輕點,不會弄傷你的。』已經撿了一條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么打的沒看清,可是當著王啟年的面,丟人呀,這要是讓這老小子說出去……「這姑娘是你的人?」「是我老婆。」年輕人答道。完蛋,這回徹底沒理了,當街非禮人家妻女,老臉一紅,認載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對,陪錢,還是送我去官府?」年輕男子也問清了那個少女到底怎么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記,「讓你招惹人家。」吐了吐舌頭,少女臉紅紅的不說話。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年輕人轉身離去,留下倆傻老爺們目瞪口呆。「這就完了?」「好象是。」王啟年點點頭。「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這都能忍?」「別說那個拉,快走快走,那個青年人的身手咱倆可擋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邊,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走,走哪去?」「回尉府呀。」「少裝蒜,那幾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窯子去。」……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後,「離開一會你就創禍,不讓人省心的丫頭,這又不是咱們山里,就應該讓人抓走你,把你給,把你給……」傻子說不下去了,沙丘已經笑彎了腰,風哥哥么,我要是真不願意,怕是他還要幫著人家抓住我的手呢。「笑,再笑以後把你綁我褲帶上,哪也不讓你去。」「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傻子完敗。聽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來問個路,找個住宿的地兒就差點把沙丘妹妹丟了,婉兒也有點後怕,「以後把你綁相公褲帶上,哪也不讓你去。」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武陵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離開了,可是……「相公,我的水粉不夠用了。」「風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銀飾。」「相公,風哥哥,我……」買,全都買,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個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敗家娘們,敗家娘們……」傻子一個人坐在客棧里生悶氣,沙丘進來一趟,放下個小包,伸手,傻子放張銀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後換婉兒進來一趟,重復一下剛才的過程。「不行了,我和你們一起去,你倆這個花法,咱們要飯去成都么?」監工的作用極其有限,該買的還是要買,婉兒甚至還買了個大木盆,「你這是要?留下過日子?」傻子的張大了嘴,沙丘正在嘗試能不能把手里的四個雞蛋都塞進去。「那個我想路上總要洗洗,客棧里的東西我用不慣,我……」婉兒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諾諾的。最後木盆買了,傻子還不顧兩個女子的反對,買了輛馬車,美其名約裝木盆的。「相公你生氣了?」「沒有。」「風哥哥,你怪我亂花錢了?」「不會。」「看我就說沒事么,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傻子悄悄流眼淚。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齊鳴,「這是娶媳婦還是開買賣,走走,看看去,要是飯館開張,也許還能免費吃一頓。」理想和現實總是大胸女人的優越和平胸女人的煩惱,開張的是家葯鋪,牌匾上一個大大的『呂』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呂氏葯鋪開張大吉利,承蒙各位關照……」馬車早就停到前邊的巷子里,三個人擠在門口看熱鬧,「走拉,走拉,又不是飯館開張,沒的吃的。」傻子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住,沒便宜占就想撤。「再看看拉風哥哥,你看他們漢人放的鞭炮多響,你看那個胖胖的掌櫃長的多富態。」沙丘還是孩子性,看見熱鬧就走不動路了。「掌櫃?他可不是,旁邊那個,你說這張臉是怎么長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腳呀。」婉兒也跟著點頭,沙丘這才注意到胖掌櫃身邊那個伙計,一張極其委瑣的臉,恩,就是委瑣,可你說他是壞人吧,又還差點什么。「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只是胖掌櫃每說幾句話,總要無意識的看他一眼,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個。致辭完畢,店門打開,掌櫃的將人們讓了進去,今天來的大部分都是這里的商戶,攀個交情而已,並沒有真來買葯的。那個伙計打扮的委瑣男子在人群散去後,在人堆里無意的掃了幾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個苗人呀,還有女伴,一定不是了,這時那個胖掌櫃又湊了過來「面爺,你看後面這事……」眼里失落的神情一掃,「按規矩來,該打點的打點,可也別壓人,咱們是做生意的,不是搶錢的,東方家的人來了么?」「來了,進了後院,您不過去應酬么?」「應酬?我還沒這資格,不該問的別問,做事去吧。」兩個人進了新開張的葯鋪,傻子拉著沙丘和婉兒離開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里看見昨天那倆大漢了,尷尬,尷尬的要死。「就是這家了。」秦名對王啟年說道「記住了,虎大人點名照看著,知道照看的意思么?」「這個我懂,有不張眼若事的,人來殺人,鬼來殺鬼。」「別讓他們知道。」「是。」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發一言,轉身而去,糧隊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縣城,歸了隊伍,一聲凄厲的慘叫傳出,「王啟年,我和你勢不兩立!」「哈哈,秦老大搶人媳婦被人漢子打了。」「秦老大被人捉奸在床。」「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沒穿褲子就跑出來了。」可憐的秦名。傻子已經食不下咽了,沒錢了有木有,窮光蛋了有木有,那個木盆,馬車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小二,過來!」小二來的很痛快,能離這桌的兩個美女近點誰不願意,只是沙丘學乖了,對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讓傻子「被所有住過店的小二們都占點便宜的宏大理想」破產了。「你這縣城里誰最有錢?」「這個呀,以前當然是東方家的葯鋪,那是不用想的,不過現在么,他們關門了,據說,據說呀,都讓給今天那個新開張的呂氏葯鋪了,所以么,我估計……」這小子沒話找話,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趕走了。店小二走開了這才回過味來,他們問我這個干嗎,該不會是要……不過看他們一男二女,還有倆苗人,應該不是做那個的,沒事,沒事。腦補完畢,也就丟在了一邊,卻不知道那三個人里,有兩個人是當今的賊祖宗,和賊奶奶。傻子一問,婉兒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恩,聽見了么,東方家的的都轉給那個呂氏葯鋪了,換湯不換葯也說不准,反正跟東方家有關系沒跑,搶他家的錢你還有心理負擔?」婉兒的當然不反對,相公的羞人愛好不提,那晚東方行留在她心里的絕對是陰影,是那種不死不休的結,至於相公後面慢慢灌輸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腳。「你干嗎?」某人嚇了一跳。「壞人。」說完婉兒紅著臉低下了頭。真他娘的冤枉呀。「我呢,那我負責什么?」沙丘很興奮,他知道風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么,搶那個小白臉家的錢呢,多好玩。「你?我們搶回來後,你負責花。」……夜如墨,人如閃。白天就知道了地點,所以到的格外快。「干這個,你有經驗沒?」到了地頭,傻子有點含糊。「你還問我,你以前干的比我次數多好不好。」「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來了么。」不理這個看著傻乎乎又蔫壞的人,婉兒帶頭向後院掠去。「干這個,只要金子,要銀票,現銀不動,記住了。」護院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如無物,掠上牆頭的時候,正好看見白天那個委瑣的男人在鎖後院的門。院里的廂房還燈亮著,沒想到他也不是正主,這里面的道道還真多。二人躍了下去,掠近門口的時候,按照某人的本能,當然是先捅個洞窺視一翻,只是剛一站定,就聽見一個溫婉的女子聲音屋內傳出,「你出來吧!」不,不會吧,外面的兩個轉身要走,卻又聽見一個男聲響起「你這個下人可真能說呀。」好,好險,兩人對視一眼,定了定神。屋里兩個人呀,不太好辦,明搶不是我的風格,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才是王道。婉兒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聽你的。這時屋里的男人又說話了,「你答應我的,只這一次就好,雖然我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讓我們把家里的葯材生意全讓給你,可我辛苦經營了幾十年,實在是,實在是……不過我第一次見妹妹就驚為天人,拼著父親責罰,只要妹妹給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幫妹妹完成過渡,我真的是……」「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又許過男人,東方二哥何必呢……」「不會不會,妹妹長的如此婉約秀美,怎會有人嫌棄,只這一次,只這一次就好。」細索的聲音傳出,顯然已經寬衣解帶,身子被拉了拉,婉兒臉薄,聽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擠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婉兒甩了甩手,轉過身去,假裝生氣,默許了哦,傻子捅開了窗紙,屋里被點的亮如白晝,屋里的二人已經脫光,女子雙手扶著床邊,屁股向後高高翹著,豐臀細腰,胸前一對飽滿的大奶輕垂,粉嫩的乳頭挺在最高處,真是個好身子,傻子咽了口吐沫,只是臉被床縵遮住了,看不真切。「二哥我很久沒有過了,你輕些。」不知道身後的男子在東方家是什么地位,四五十歲的年紀,樣貌甚是矍鑠,這個脫光了么,也是很矍鑠。「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雙手扶著身前女子的挺翹臀瓣,男人已經急不可待,挺身前湊,兩人同時呻吟一聲,卻是龜頭前端已經頂在了女子的臀縫中間,這個位置么,是頂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評判。「妹妹,沒想到你這里還是……我忍不住了,我這就給你。」男人在劍已及履的的時候,拉著女子的屁股微微調了調方向,傻子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處,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長的肉槍,以及兩片粉嫩迷人上面卻沒有一根毛發的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