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農歷三月十八,洛陽城。院子里的桃花正是開的最艷的時節,清香繚繞,樹下的石桌邊,名貴的瓷壺里有茶香飄出,恬靜的氣氛被進來稟報的下人打破「夫人,楊管家回來了。」正神游在自己思緒中的少婦回過了神,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後宅他是不肯進來的,為了避嫌,也為了一個承諾。前堂,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背身而立,聽見有腳步聲響起轉過身來,在眼中的憐意流露出來之前低下頭去,「見過夫人。」「你怎么自己回來了?柔兒妹妹呢?」「大夫人去給東方老爺子賀壽就再沒見過,我是收到書信從武陵趕回來的,說是有要事,想必她們也應該快了吧。」三年了,玉娘不知道這日子是怎么過來的,家里的錢越來越多,日子越來越好,可心卻空了,相公並沒有留下後人,就算幾個姐妹攢下了若大的家業,留給誰呢?幾年養尊處優的日子讓人也養的更加光滑水嫩,再沒有了操勞的痕跡,兩個兒子也算爭氣,乾兒不愛讀書,在學著經營葯鋪的生意,坤兒雖然識字較晚,卻聰明好學,在那個貴人幫忙下去年也進了監學讀書,家里不愁吃穿,能學到哪一步看他自己的興趣吧。只有自己,馬上就三十歲了……「夫人,沒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楊管家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說過了別叫夫人,柔兒妹妹不是說那天一起回來的人就都是一家人么,楊大哥,我們從沒拿你當外人的。」男人拱了拱手,卻沒有應下,默默的轉身退了出去,這個當初因為救了自己一命而被相公留下來的男人,雖出身市井到是個忠義之人,對家里的幾個女流之輩越發的恭敬,也再沒有越禮之舉,就連柔兒要給他說個媳婦也被他婉拒了,玉娘知道他想要什么,苦惱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楊大哥,相公不在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娘,面叔啥時候回來的,我剛才看見他了。」一個俊俏的年輕書生走了進來。「又瞎叫,你面叔……呸呸,你楊叔收了信,剛回來,你柔兒師娘應該也快回來了。」「真的,太好了。」馬坤順勢一把摟住了玉娘,如今他十七歲了,身高已經超過了母親,玉娘被他抱住也不掙扎,看著兒子嘴邊的細絨,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總算長大了,等再說了媳婦,老馬在天有靈也能安息了。玉娘的身上很香,玉娘的身上很軟,玉娘知道最近兩個兒子為什么喜歡抱著自己,她也不說破,他們有需要很正常,自從相公出事後自己和三個妹妹就約定再不亂來,這一晃三年過去了,少年已經長成了青年,他們長大了,堅硬的肉棍頂在玉娘的小腹上,馬坤的臉有點紅「娘,我,我去找大哥。」「別,別走。」玉娘攔住了他「坤兒長大了,該說媳婦了呢。」羞澀的伸出雙手,玉娘讓兩個人的身子貼的更緊一些。馬坤畢竟年少,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既然娘沒把自己推開,那是不是可以……腰部輕輕頂了頂,娘沒說話,又動了兩下。玉娘只是輕輕的喘息,兒子的下體已經卡在了兩腿之間,雖然還隔著層層衣物,熟透的身子還是有了反應,實在太久沒有過男人了,可這樣也到了極限,當馬坤的手隔著衣服摸上她的乳房時玉娘攔住了他「不行坤兒,咱們這樣是……啊,誰?」又一雙手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馬乾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身後,「娘,我,我也想。」說著身子貼了上來,堅硬的肉槍戳進了玉娘柔軟的臀肉。玉娘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又羞又臊,被兩個小家伙占點便宜沒什么,總好過去幾個妹妹那丟人,可現在這個樣子,這兩個孩子膽子也太大了,正要出言呵斥,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個在做什么,看姐姐好欺負么?」進來的女子約莫十八九歲,卻已經做了婦人裝扮,靚麗的容顏上還能看出一絲往年的稚嫩,更多的卻是一個即將成熟女人的嫵媚,身姿高挑的她現在已經長的比玉娘還要高些,兄弟兩個一見她就像見了貓的老鼠「不好,小師娘來了,快跑。」「你們兩個,回屋去等著挨罰。」若瑤沖著跑遠的哥倆喊了一嗓子才埋怨般的拉住了玉娘的手「姐姐,你太慣著他們了。」這幾年來姐妹四人相依為命,感情日深,為了心中那一點點希望,誰也不肯提分家的事,玉娘知道她不是真的怪罪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呀,他們都這么大了,要不分個院子出去,再住在一起確實不方便。」若瑤不置可否,眼神躲閃間叉開了話題,玉娘也不舍得讓兩個兒子離開,雖然不是親生可這么多年的感情早已和母子無異,何況乾兒和自己還……臉上一紅,「對了,敏瑤呢,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柳府,後花園。不相干的下人早已屏退了出去,老爺子當然知道太子殿下跑自己家跑的比廁所還勤是因為什么,不過他卻樂見其成。兩個女兒不能一直守寡,三年都杳無音信的人八成是回不來了,如今太子看上了敏瑤,要是真能讓大女兒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不失為一樁美事,無關乎錢財地位,只是作為父親的一片苦心。敏瑤知道父親在想什么,她也知道當年那個店小二,如今的當朝儲君對自己的心意,長大後越發柔順恬靜的女子搖了搖頭「武家哥哥,你以後還是別來找我了。」「為,為什么?我自問對你沒有失禮的舉動,你心里想著大哥我也能理解,這幾年來我也在盡心幫你尋找,可是他要是真有不測,你難道就這么獨身過一輩子么?」敏瑤的身旁是一位英俊公子,錦衣緞帶,腰掛龍紋玉佩,語調不卑不亢,只是難掩其中的惶急之色。「你這又是何苦,我畢竟是呂家的人了,你的身份怎么能找我這樣的女子。」「我不在乎的,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反正我就和你耗著,就是大哥真的回來了我也不放棄,我去你家偷人你猜大哥會幫著我不?」「撲哧」女子終於笑了出來,「你,無恥,難怪你們只見過一面就稱兄道弟的,原來是一個德行。」如瓊花綻放,敏瑤的笑容讓男子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幾乎是本能伸出手去按住了香肩,肩膀輕輕掙了一下沒有掙開,這是除相公外唯一能讓敏瑤動心的男人,他的文雅,他的學識,他在這幾年間對家里無微不至的照看,當年的一夕之歡,還歷歷在目,自己從那時起就從沒忘記過他,從某些方面說,他才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慢慢的轉過身,四目相對間,一切盡在不言……宏偉的洛陽城已近在眼前,傻子突然大喝了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拉。」「相公這是怎么了?」「別理他,又犯病了。」說傻子犯病的柔兒被拉進車廂打屁股,清脆的聲響伴隨著女子的呻吟,讓車外的幾個人聽的面紅耳赤,秦名尤其難熬,那日說破之後,柔兒就羞的再不往他身邊靠,這個八尺的漢子忐忑了好久,好在夫人也沒和老爺稟報,否則後果難料。看來那只是老爺和夫人間的調笑,自己一個家奴的身份還是莫要胡思亂想,手摸進懷里裝著沙丘三根毛發的小布包,心才又熱了起來。柔兒不明白進了城為什么不回家卻要住客棧,雲竹因為還有千金摟的事要打理,先回去了,傻子也是才知道,原來千金樓是東方家的產業,雲竹才是幕後的老板,那不就也是自己的,以後逛樓子就可以不花錢了,美麗的夢想最後斷送在柔兒的纖纖玉指下。傻子憤憤不平,這個家里,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安排好大家住下,回屋時,柔兒才發現相公正在換衣服,「你這是要干什么?」「偷人。」洛陽的情況早已從柔兒那里知道清楚,從柳家兄弟的餛飩攤出來,柳二還要幫著去拍呂家葯鋪的門,「別,別叫門,我偷偷進去。」「啊?公子,你這是要做什么?」柳二不解的問。「我要偷偷進去睡了呂家的幾個小娘子。」「這個……該睡,該睡!」柳二用力的點了點頭。呂家葯鋪堪比虎穴,因為院子里真的有一頭虎,嘯虎。傻子隱住了氣息靜靜的看著院子里石椅上熟睡的壯漢,眼睛漸漸濕潤起來,還是那個傻樣,手里還抓著半個沒吃完的燒餅,夜晚的天氣還有些陰冷也不知道蓋件衣服,衣袖的左臂處空空盪盪的,大龍的左手因為那天受傷太重而被截掉了傻子是知道的,可親眼看見還是心酸不已,吳王爺是么,嘿嘿嘿嘿……吱的一聲,西廂房的門開了,一位女子穿著小衣走了出來,手里拿著毛毯輕輕的蓋在了壯漢的身上,是玉娘,傻子差點叫出聲來。玉娘姐都要熟透了,已近三十歲的她卻絲毫不見歲月的痕跡,薄薄褻褲下的渾圓臀肉,傻子覺著掐一把都能冒出油來,月白的小衣被高聳的乳房頂出了兩粒凸起,行走間輕微搖晃,傻子抿了抿嘴唇,今晚就偷她了。玉娘覺得今晚總是魂不守舍的,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白天時被兩個孩子那樣抱著,臀縫腿間的觸感讓她到了晚上還靜不下心來,剛才給大龍蓋毯子時男子身上的濃烈味道更是熏的她心猿意馬,才一回屋,就忍不住脫下了小衣褻褲,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往下身探去「噢」的一聲輕吟,不知摸在了哪里,人已經往床上倒去,豐韻的身子赤裸的趴在床上,手卻沒有抽出,水聲裊裊,身子慢慢蜷縮了起來,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動作很是熟練。玉娘倒是不怕有人闖入,幾年來這里住著四個如花美眷,也不是沒有淫賊光顧,卻從沒有人能接近房間一步,大龍永遠只在該醒的時候才會醒過來。只是她不知道,今夜盯上她的是賊祖宗。傻子有點想哭,大龍,兩個徒弟,明明都是男人,可她寧願如此折磨自己也不肯再向以前那樣,只是因為自己生死不知,女人那,何苦。不過老子回來了,老子終於他媽的回來了……玉娘背對著房門,絲毫不知道危險的接近,一根手指已經探入了蜜穴里飛快的抽動「肏我,相公肏我,玉娘要到了……再肏我一下,我就要,就要……」「小娘子好雅致的性質,要不要我陪你度過這慢慢長夜?」突然的聲響嚇的床上的女子身形一頓,猛然轉身才發現屋里不知何時多出一人,尋常的布衣長褲卻蒙上了面巾,看不到樣貌,胯下男人的陽物已經掏了出來,硬邦邦的直立著,好,好大的雞巴。傻子看她不喊不叫,連身子都不遮擋,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下身,心想成了,這妮子太久沒有過男人,今天睡了她等明天回來時問她偷沒偷過男人,她一定羞死,想著就那么得意「我看小娘子也是飢渴久了,不如今日就用我這……」話沒說完,等到的卻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操,壞了,錯誤的估計了老婆的忠誠度。下一瞬間,房門已經被猛的撞開,一道剛烈的拳風直沖後腦,雖然幾年來功力有所長進,可是慘痛的回憶告訴傻子和大龍打架還是離遠點好,提褲收胸,一低身人已經房里閃了出去。壯漢對於自己出拳會落空很是驚奇,追出房去,才發現這個陌生人並沒有逃走,悶喝一聲,再出拳已是隱隱有虎嘯之聲。玉娘的尖叫幾乎驚醒了所有人,最先推門而出的是馬乾,三年的苦練早已讓他脫胎換骨,小豬勁運氣時渾身的骨骼移位,劈啪一陣聲響後身形居然長了一圈,手上提著一件奇怪的兵刃,像是峨眉刺,卻更家短小,看身形走的是剛猛路線,一動手,卻是刺、挑、撩、削,完全是陰損壞的路子,這他奶奶的,誰教的,柔兒的屁股看來又癢了。還能應付,傻子有意考校一下他們的功夫,也不逃走,三人戰做一團時,馬坤出來了,面猴提著把刀跑來了,若瑤拉著敏瑤也出了房門,玉娘雖然害怕簡單的穿上件衣服也出了房門。今天這事透著古怪,多久沒人敢來鬧事了,被發現了還不逃的就更是稀少,面猴自己的功夫一般,眼力卻不差,看出場中的人沒那么簡單,站在旁邊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只是在那個賊人為了躲避大龍的拳風而閃到自己身前三尺時,刷的一刀,又快又狠。「我操,你小子偷襲,你等著。」來人一閃身避了過去,照著面猴的屁股就是一腳。正所謂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面猴既奇怪自己居然沒有受傷,按說能和大龍和馬乾打成平手的人踹自己一腳不可能沒事呀,更心悸於那句「你等著。」好像是……自己又干傻事了。傻子奇怪馬坤為什么不動手,輕輕朝他虛劈一掌,沒用任何勁力,馬坤已經啊啊叫著向後退去,腳步虛浮,顯然沒有任何功夫。「他,不會?」「我弟弟是念書的,你敢傷他,我和你拼了。」原來是一文一武了,傻子思慮間和大龍硬對了一拳,正想著差不多就得了,傷了哪個都心疼,你看若瑤和敏瑤水靈的,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肏一個另一個還跟著一起叫。一股冷風從胯下掠過,這次慢了半拍,嗤的一聲輕響,居然被馬乾的兵刃在褲子襠口滑了一下,「小兔崽子,下手這么狠,扎壞了我以後還怎么肏你媽!」「你,你還敢侮辱我母親。」「呃……我肏你媽真不是侮辱你,日,你還來。」馬乾已經有攻無守,勢若瘋虎,卻是連大龍的氣勢都蓋過了,不過還是嫩了點,這要是真和人對上了也是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結果,這個得改。另一邊玉娘的臉上掛不住了,這個人一口一句肏你媽,侮辱的不是自己?「乾兒,殺了他,滿嘴胡言!」這個死婆娘,謀殺親夫不成,氣勢陡然一變,呼的一聲,一掌向馬乾的胸前拍去,這一下變招奇快,本是一直守勢的來人一掌攻出,想避卻是來不及了,「小心!」場邊的若瑤尖叫出聲,敏瑤更是抓緊妹妹的手腕,大龍沒那么多心思,一轉身用身軀攔在馬乾的身前,准備用後背硬接這一掌,「啪」沒,沒事?連平時幾人互相喂招之間的力道都多有不如,上當了,轉過頭去,果然,玉娘已經被他攬在懷里,拿住了咽喉。「放開姐姐!」「別傷我母親!」「你別傷害她,我和她換。」最後這個是面猴說的,說完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積極過頭了。只有玉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說不出話了,這個賊人居然直接把硬家伙頂在了她的屁股上。「你,你要干什么?」玉娘的聲音有些發顫,柔軟的臀肉被頂的陷了下去。干什么?嗤啦一聲,僅存的衣物離體而飛,光滑的身子直接暴露在眾人眼前,白嫩的乳房,修長的大腿,恥丘上的迷人縫隙,沒有一根陰毛的白虎被人看的格外真切,玉娘想遮擋卻被人抓住了手臂,場間四個男人的目光更是讓她羞臊不堪。不想看,不能看,可是忍不住呀,若瑤和敏瑤羞的捂住了臉,男人們的目光躲閃著瞟向玉娘的裸體「求求你們,別看我,別……」雙腿不安的攪動著,傻子伸手摸了一把,居然有點濕了,嗯,很滿意。「咕嚕」不知道是誰咽了口吐沫,聲音巨大,面猴尷尬的低下了頭,其他人對其怒目而視。有了人質在手來人更是肆無忌憚,沖著若瑤和敏瑤一瞪眼「還看,不怕我也這樣對你們么?」兩個女孩滿臉怯意的退進了屋子,今天這個人太厲害了,連大龍都奈何不下,要是相公還在……想到這兒心中凄苦,相公要是還在怎么會讓自己姐妹受此欺辱。不大的功夫,渾身赤裸的玉娘也被丟了進來,哐的一聲房門關上了,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礙事的都走了,咱們再打過。」三個女子在房內瑟瑟發抖,今天這個人如此厲害,大龍他們要真是沒有辦法,難道真的要……院里的打斗聲漸漸弱了下去,只聽的馬坤一聲尖叫「啊,師……唔唔……」再沒了聲響。「不要傷害他!」玉娘再也待不住了,相公不在了,兩個孩兒已是她的唯一希望,自己就算舍了這身子也不能讓他傷了孩子,再顧不上羞澀,房門打開的瞬間,玉娘呆住了,院子里,大龍,馬乾,馬坤,面猴四個人一字排開,齊刷刷的單膝跪在那個賊人身前,頭垂的很低,看不到面龐,只是肩膀微微的抖動著。玉娘的腦子一片混亂,怎么可能,他們怎么會對一個賊人下跪,他們發過誓要永遠保護我們的,他們……白嫩的身子再次落入了魔掌,玉娘魔症了般的不動不喊,任由男人抱著被扔到了屋里的大床上,敏瑤和若瑤蜷縮著抱成了一團,結果顯而易見,這個人贏了,自己姐妹三人今天怕是……啊,的一聲尖叫,敏瑤被拉了過來,被男人幾下粗暴的扒光了衣物,若瑤的廝打成了羊入虎口,同樣的待遇不說,還被人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弄的敏瑤一起輕吟出聲。「嘿嘿,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姐妹連心。」雙胞胎姐妹已經亂了方寸,全無所覺,來人卻沒注意到,玉娘的眼神微微閃了閃。「你,你別傷害兩個妹妹,你要是想要女人,我來陪你好了。」這個時候總要有人做出犧牲,柔兒不在以玉娘為長,她顯然做出了決斷。豐韻的身子主動湊了過來,猶豫了一下,玉娘還是羞澀的張開雙腿,肥美的蚌肉水漬般般,肉粒凸起,陰唇外翻,光禿禿的不見一根陰毛,玉娘伸手探下去,揉著自己凸起的陰蒂,「你要是想女人就來肏我,肏我好了……噢……」這個太震撼了,不只傻子,連兩個小瑤瑤都不解玉娘怎么突然轉了性子,就算逃不出他的魔掌,可也不用,不用這樣吧。女人都這樣了還能忍住的男人與太監無異,傻子幾把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只留著蒙面的黑巾沒摘,挺著雞巴湊了過去。全身的傷疤嚇的幾個女子一陣尖叫,剛一插入,傻子就覺得自己進入了一片汪洋大海,這要多久沒有男人才會飢渴到此等模樣,豐沛的淫液隨著屄口的縫隙溢了出來,玉娘緊緊抓住了身邊的敏瑤,眉頭輕皺間又是痛苦,又是滿足,還是那么硬,還是那么粗壯,還是那么溫柔,剛進去總要停一下讓女子適應後再慢慢全插進去,「相公,柔兒姐姐怎么沒和你一起回來?」「哦,我今晚讓她先住客棧,我回來偷……」完蛋,傻子一瞬間決定以後出門就在臉上寫上『傻逼』二字。玉娘已經淚流滿面,若瑤和敏瑤已經完全呆住了,傻子想跑又舍不得這溫柔的滋味,倒被雙胞胎抱住更是想跑也晚了,面巾被扔到了一邊,看著那熟悉的面孔,嘴邊那壞壞的又帶著一絲尷尬的微笑,回來了,相公真的回來了,像是夢一般,傻子被三個女子緊緊摟在了中間,仿佛稍一松手相公就會消失不見,哭泣的聲音窸窸窣窣的傳了出來。屋外,四個傻老爺們嘿嘿的對著傻笑,說什么都多余,他回來了,家里就有了主心骨,雖然這個主心骨不怎么靠譜,可是,可是……馬坤年齡最小,又抹了把眼淚,一邊哭一邊笑「哥你可慘了,剛才你對師傅出手可夠狠的。」「我剛才又不知道他是誰,他還說要肏我……」馬坤也有點心虛,剛才那一下可是差點削了師傅的命根子去。「你還敢說,師傅說要肏你,肏咱媽,那還真是應該的。」屋里怎么沒動靜了,正想著呢傻子的叫喊聲傳了出來「啊,你們干什么,騷婆娘快放開我,這時候不是應該互訴離情么,啊,你還來,放開我,不要,啊,救命呀,輪奸呀……」被輪奸,被溫柔的眼淚包圍,再被輪奸,這一晚上楞是讓某人過出了冰火兩重天的味道。……對於犯下的罪行,傻子供認不諱,夜入私宅,打傷人家護院,奸淫人家妻女,「我其實才是受害者,我沒打傷人,我還被輪……」「恩?」柔兒一出聲,把傻子後半句噎了回去,好在屋里沒外人,七個老婆都在,傻子把節操往窗外一扔,不要了。沙丘捂著嘴偷笑,若瑤終於不是最小的了,擺出姐姐的派頭想教訓她兩句,結果自己先忍不住了,兩個人笑做一團,敏瑤用眼神告訴他自己救不了他,婉兒完全就是在幸災樂禍,雲竹靦腆些,拉著玉娘在說話,一口一個姐姐叫的那個親,柔兒的臉上就差寫上「自作自受」幾個大字了。這滿屋的鶯鶯燕燕,傻子花了眼也醉了心,這就是老婆娶多了的報應呀,翻個白眼,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批斗大會由柔兒召集,柔兒主持,批評相公的不著調是假,想安排幾個姐妹互相熟悉認識一下才是真的,畢竟這女人多了,相公不會厚此薄彼,可難免出個爭風吃醋啥的,現在看來到是多余,敏瑤只是輕聲說了句「相公這樣,家里要是不多幾個姐妹誰受的了。」說完自己臉就紅了。這是誇我吧?我就當是在誇我。幾個女人一起點頭,深有同感,傻子得意洋洋,沒皮沒臉的就坐上了家主的位子,感情這貨剛才一直裝受氣包蹲在地上。相府派人來請的時候,傻子正在給全家人開會,除了小虎全在這兒了,連餛飩兄弟也被請了過來,先是當著全家的面臭罵了若瑤一頓,這個是真罵,當年那么凶險的情況,柳家兄弟也護著幾人回來了,雙雙落了殘疾,若瑤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卻是把人趕出了家門,這件事傻子動了真火,自己安排的事人家拼了性命做到了,結果自己老婆來了這么一出,知道是怪他們為什么拋棄了自己,可做人總要懂得分寸,當時的情況就是死一個和死一群的問題,若瑤哭著對柳一和柳二跪了下去。這二人哪受的起這個,雙雙跪到,老淚從橫,小姐這一跪,再死一次都值了。家里的人口漸多,院子就有些小了,傻子命人買下了臨近的兩處院落,打通了圍牆,形成了四進的大院子,「現在咱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這家里的規矩么也該立下了,這後院是女眷們的住處,所有十六歲以上的男子,以後都不許明目張膽的進去。」一句話等於把除了小雲外的所有男性都排除在外,婉兒不明白相公怎么轉了性子,一臉的疑惑,撲哧一聲,雲竹掩著嘴淺笑出聲。想了想幾個女人才明白過來,這個死人,不許名目張膽的,那偷偷摸摸的就是可以了,要死了他,這種話也敢當著大伙說出來。「那個,雲竹聽懂了,你們聽懂了沒?」一群傻老爺們面面相覷,顯然沒想這么多,氣的傻子跳著腳的罵廢物,被柔兒在腰上狠掐了一把才消停,扭頭一個看,老婆們一個個羞的面紅耳赤,過了,看來是過了,她們七個要是一起使壞,老爺我鐵杵也磨成綉花針了。正在這時,相府的人到了,傻子大手一揮,「蹭飯去。」親自來請的王管家直翻白眼,這個姑爺幾年沒見怎么還這么沒譜呀!雲竹輕輕拉了拉傻子的衣袖「相公,我還是不去了吧。」「怎么?」「我的身份,你知道我這樣的身份去赴宴對相爺的官聲有損,我畢竟還是……這洛陽認識我的人可多。」傻子一聽就明白了,雲竹是恥於自己妓女的身份,你名聲再大也是樓子里的,所謂賣藝不賣身更是笑話,誰還沒個入幕之賓。「好,那你就不去……」雲竹沒想到他會答應,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連他也會認為我這樣的女子帶出去丟人么?「個屁!你不去一個試試?」「相公,可是我真的……」「好,你不去是吧,小雲去給你娘准備熱水洗浴,大龍,秦名,面猴你們三個服侍……唔唔唔……」嘴被捂住了還怎么說話,雲竹又羞又急,讓他把話說完自己就不要活了,「相公,不要,我去,我去就是了。」一路上,纖纖玉手放在傻子後腰上再沒拿下來,一圈又一圈……翁婿二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所以傻子一進了書房就把硯台收了起來,他躲不過去的暗器不多,這就是其中一件,如果讓他給江湖的暗器榜排個座次,這方硯台當名列三甲。「你打算怎么做?」還是柳老爺先開口了。「挖絕戶墳,踹寡婦門……」「你……」「玩笑,開個玩笑,我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過去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我以後疼老婆,愛孩子,掙錢養家,當個好丈夫。」「兔崽子,信你就怪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不過你小心點,你要是再死幾年,我一定把這倆閨女嫁出去。」「那我現在回來了,把她們娶回家吧,她們老頂著個寡婦的名頭也不好聽。」「你說娶就娶,我們不嫁。」「你這老頭好不地道,我剛一回來你就語出要挾,我本來說這兩天家里修繕房屋,讓玉娘在您這兒住兩天的,還威脅我,算拉,算拉。」傻子祭出大殺器。果然上鉤了「等等,這個可以商量,可以商量。」翁婿兩個彼此心知肚明,對視了片刻,宰相敗下陣來,老臉有些發紅連頭也抬不起來。這不對勁,「我不在這幾年,您不會是已經得手了吧?」「沒,沒有,就是她和小女來過府上幾次。」「住下了?」「嗯。」「您沒下手?」「不敢,不敢,她長的和亡妻年輕時一模一樣,我怎敢褻瀆於她?」「少來,定是我家玉娘不肯,這個我真幫不上你,我雖不在意,可這種事總要你情我願,老爹,我看好你。」無良的老少正憋著壞水,敲門聲輕響「相公,相公你在里面么?」這個真沒辦法,時機到了,想不挨肏都不行呀。聽見聲音,宰相老臉一紅,轉身就進了後面的小房,玉娘就在門外,他現在可沒勇氣面對她。有色心沒色膽,還泡個屁的妞,傻子拉開房門,玉娘俏生生的站在門外「相公,妹妹們問你什么時候回去。」「不急不急,來,先進來。」「啊,別拉我,你別拉我,我不進去。」玉娘驚慌的模樣更是讓人起疑,莫非真的發生過什么?傻子力大,玉娘被強拉了進來,看見柳伯父不在,明顯松了口氣,嬌呼一聲,已經坐在了相公懷里。「還敢騙我,一到這里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是不是你和若瑤他爹……」「相公莫要辱我,你不在這幾年我和妹妹辛苦的守著身子,你怎么能怎么能……」眼睛發紅,就要落下淚來。這回輪到傻子著急,就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不哭,不哭,相公怎么會信不過你呢」輕輕的摩挲著玉娘的臉頰,看她沒有繼續落淚的趨勢,才小心的問了一句「那就沒什么色色的事?你知道相公我最喜歡聽了,乖,說來聽聽。」手順勢就摸上玉娘的乳房。「你這壞人,就喜歡我們姐妹被人欺負,那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埋怨柳大人,他,他也挺苦的。那天兩個妹妹拉著我柔兒來府上小住,伯父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我想著那次你讓我把隨身的肚兜塞給他,更不敢看他,有一次他把我叫來書房,我害怕可不敢不來,畢竟家里只有幾個女人還需要他的照顧,伯父到也沒對我做什么,只是拿出了一個女人的畫像。」「那倆丫頭的母親?」「相公你都知道?」「嗯,若瑤說過,你和她們的母親長的很像。」「我也是那時才知道的,原來他把我當成了亡妻,心里就沒那么怕了,他拉著我的手說了好多話,還流了眼淚,我就陪著他一起哭,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會有那么深,相公你也會那么愛我么?」這話真是問到點子上了,傻子自己也說不清對幾個妻子的愛有多深,只是你傷我妻子,我殺你全家,你辱我妻子,我殺你全家,什么?你只是看她們美貌想肏一下?大哥,要幫忙不。「看我問這傻話,相公一定會的,我還從沒見過像相公這樣如此在乎家里的女人,還……你個壞人。」說著紅著臉撒嬌的在傻子身上打了一下。傻子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從衣服側襟伸了進去,輕輕的握住了玉娘胸前的豐滿「然後呢,就拉了下手?」「然後,然後他說想抱抱我,」玉娘的臉紅了,聲音也小了下去「我,我不知怎么想的,就任他抱了,他還,還……」「還怎樣?」「就像你現在這樣。」傻子的手指正捏著玉娘的乳頭,這死老頭,還說什么都沒干,咪咪都摸了去,手上不自覺的加重了點力道。「相公你怪我了是么?」玉娘有些不安。「怎么會,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么,快說快說,後面呢。」「他說亡妻的奶子也有這么軟,我當時有點害怕了,想讓他放開我,可他不肯,還想,還想摸人家下面,我攔不住他,就讓他……相公我對不起你,當時我迷糊了,身子好熱,他的手就伸下去了,啊,相公輕點,我知錯了,是陰戶,他摸了我的陰戶,還捏著奴家的陰蒂不放手。」傻子的手上果然放松了幾分,以前不喜歡玉娘總是自稱奴家,總覺得是個侮辱的稱呼,現在聽來到別有滋味「那我家玉娘被摸爽了沒?」「恩,身子完全沒力氣,連衣服都被他脫了,他就讓奴家趴在那里。」用手一指書案,「相公,奴家對不起你,他做這些的時候一直都是叫著他娘子的名字,奴家想他人可能魔障了,當時他要是真的插進來……」玉娘說不下去了,臉都紅透了,傻子伸手往下一摸,已是濕靡一片,「死丫頭,濕成這樣,是不是想了?不過都這樣了他都沒插進去?」「都怪你,非讓奴家說,他的那個東西,啊,是雞巴,他的雞巴頂在奴家的屄上,還沒肏進來,就射了,噢噢,相公你別捏那里,他把精液都射在了奴家的陰戶上,奴家的陰蒂,還有陰唇都被別的男人的精液粘滿了噢噢……相公,奴家要來了,要來了……」玉娘猛的抱緊了傻子,夾緊了雙腿,就在將到未到的瞬間,傻子猛的把手抽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個時機把握的太准了,玉娘幾乎哭出聲來「相公你欺負人,奴家要到了,求求你,再弄一下,肏我也行,求求你,用雞巴肏我。」傻子故意不再碰她,還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自己摸,這要是瀉了身子就沒的玩了,「在這不好吧,要是岳父他來的的話……」夫妻連心,玉娘知道他想聽什么「那就讓伯父也來肏,把雞巴插進奴家的屄里,讓相公看著奴家被別人的雞巴肏,相公別再捉弄奴家了,真的……」長時間的禁欲雖然難熬卻還能忍耐,可一但開了閘門……傻子將人攔腰抱起,放在了書案上,衣衫散落,門戶大開,玉娘本能的用手拉著雙腿就壓在了自己的胸前,把肥美的陰戶挺的更高,縫隙間的水漬,涓涓的細流,無不昭示著這個女人已經隨時准備迎接男人的侵犯。「乖,把眼睛閉上,相公讓你好好舒服一下。」天真的玉娘乖乖的閉上了美目,傻子卻悄悄的走了出去,輕輕帶上了房門,都調教成這樣了要是還肏不到,告老還鄉吧,身後的書房內,玉娘一聲滿足的呻吟回盪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