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雲竹有些焦急,卻並不害怕,她知道自己不見了相公一定會來找,哪怕到天涯海角也一樣,這便是夫妻間的信任。還沒出洛陽多遠,先追上來的是婉兒妹妹,雲竹不再擔心,相公不會太遠了。對於自己的相公,女人總是有著盲目的信任,傻子的玩世不恭雲竹認為那是灑脫,傻子不愛當官雲竹認為那是不好名利,傻子護短幫親不幫理雲竹認為那是對家人的愛護,傻子喜歡自己姐妹幾個和別的男人……雲竹碎了一口,他就是個壞蛋!雲竹表現的很柔順,至少在山田看來這個女人已經是認命了,可剛才那個大胸脯的姑娘是怎么回事,一句話也不說上來就動手,身手偏偏還那么厲害,要六個人才抵住。畢竟在異國的土地上,小國出身的山田深知武朝的強橫,雖然奢華的生活早已讓這個國家有了從內部腐朽的跡象,眼下自己畢竟是強擄了一個人去,小心總是沒錯。夜晚的山路很黑,只有月光從樹梢間隱隱透過,一行人沉默的行走在林間,至於殿後的六個同伴,東瀛人有自己一套聯絡辦法。雲竹此時伏在一個壯漢背上,如果黑暗中有人能看到她的神色,一定會發現這個美麗的女人面色緋紅,「我是你家老爺搶來的女人,你怎敢對我……噢,你還摸……」成熟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背上,雲竹用手摟著男人脖頸,只是豐滿臀肉上那不斷撩撥的兩只大手,就算隔著裙裾……雲竹身子一緊,男人的手指向臀縫的中間探了進去。當眾人來到一座篝火旁時,山田才把雲竹接了過來,顧不上理會這個女子為什么紅著臉嬌喘吁吁,環顧四周,這應該是山里的獵人留下的篝火,一只剛剛死去沒多久的小鹿被扔在旁邊,看來是知道有人過來了才離開的,還算識相。白天走的匆忙,眾人均已是飢腸轆轆,現成的吃食哪有人會拒絕,山田招呼著大家圍了過去。雲竹被拉著坐在了山田身邊,她有些緊張,因為這十幾雙眼睛都借著火光在看她,目光都很男人。「哈哈,雲竹莫怕,你這樣的姿色他們這點反應很正常,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如何。」說著把雲竹攔腰抱到自己懷里,在女子的輕輕推拒中把手按在了雲竹的胸上。「不,不要,他們還在看著,我就算是你搶來的女人可你也不能這么對我。」眾人都沒注意到,茂密的叢林中,一直有人在好奇的注視著他們,看到雲竹時目光一凝有些猶疑不安,待聽到雲竹這句話時眼睛卻陡然亮了起來……山田直到此刻心中都不擔心,更沒有一絲後悔,自己看似狼狽其實只不過是小心罷了,比起這個讓自己想了許久的美人兒眼前這些算什么,只要能回了國去,這個已經熟透的女子還不是隨自己隨便玩弄。想到這兒心里一熱,手上重了幾分,被雲竹柔軟臀肉壓著的肉槍也蠢蠢欲動。雲竹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羞怯的推拒著「不,不行,不能在這兒。」「不行什么,我什么都沒做呀?」雲竹自然不會說出男人的肉槍已經頂住了自己的肉臀,扭動著別過臉去,只是羊入虎口,逃走根本就是奢望。「莫怕,他們都是我的家奴,你就當他們是一群狗,被狗看看有什么可害羞的。」說著卻是真的在解雲竹的衣服了。雲竹就算是過來人可畢竟是個女子,十幾個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羞也羞死了,抓著衣服不肯屈從,拉扯間,一個耳環掉落在地。耳環是相公送的,雲竹珍若性命,顧不上男人的輕薄,就要去找,低頭的瞬間,一聲尖嘯響在耳邊。到底沒有找到,山田一把抱起雲竹就滾到了草叢後,剛才那一箭又快又狠直奔額頭,掐的就是雲竹低頭的瞬間,山田險之又險的避過,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什么人,卑鄙!」後面的發生的事就不是雲竹能理解的了,那些家奴們探查了一圈卻什么也沒找到,有人來了不假,可不是相公,相公不會用箭的。那一箭終於讓山田警惕起來,是什么人要對付我,自問這些年在京城小心翼翼,沒有得罪有實力的貴人,怎么會接連有兩名高手要殺我,想不明白是一回事,路還是要跑的。雲竹被裹挾在人群中,做為呂家的媳婦,相公的話理解的很透徹,什么都是扯淡,命是真的。山田的人不再大意,小心的穿梭在林間,可還是開始少人了,兩個被派出去探路的人再也沒有回來,三個斷後的只遠遠聽見幾聲慘叫就沒了動靜,山田下令不許再分散,可人也只剩下不到十個了。不是沒想過拋下雲竹這個累贅,可男人的色心有時候是大於理智的,山田舍不得這個美人,卻不知道漢字里色字頭上是一把刀!真正的混亂發生在一片草甸上,突然的殺戮已經讓人們心里的壓力極大,不斷消失的同伴讓每個人的心里都壓了一塊石頭,然後他們終於見到了跟了他們整晚的家伙,一頭猛虎從林間探出了碩大的頭顱攔在了去路上。「啊!」雲竹一聲尖叫身子便軟了下去,她的反應很直接,還有更直接的,都是身手不錯的人物,長刀在手幾個男人就算有損傷也不會殺不掉一只老虎,總比提心吊膽連個鬼影都看不見強。「原來是頭畜生,殺了它,殺了它。」剩下的人互相打著氣,不退反進,迎了上去,山田覺著不對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如果傻子看見了一定會罵「豬隊友呀,見過老虎會射箭的么?」沖最快的死的也最快,眼前的猛獸讓人忽略了暗中的危險,黑暗中兩個人被利箭洞穿了喉嚨。人在壓力極大的絕望中會崩潰或者瘋狂,山田的家奴應該算素質比較高的,他們瘋狂了,依舊向著猛虎沖了過去,只是不知誰家養的齷齪老虎,面對著渺小的人類,它居然轉頭跑了。「別追!」呼喝沒有一點作用,剩下的人紅著眼沖進了樹叢,山田一跺腳,抗起癱軟的雲竹往相反的方向離去。這些人指不上了,跟在他身邊的只剩那個壯漢,只要能熬過今夜,能上了船……理想一定是強奸了現實的老婆,現實偏偏沒有傻子的愛好。那些人並沒有能阻擋許久,黑暗中的幽靈再次追了上來,伴隨著聲聲虎吼,一支冷箭洞穿了壯漢的肩膀,這還是他躲閃及時。山田已經精疲力盡,一夜的奔波耗盡了老人的體力,開始還想回頭一戰,可那人並不露面,只待他們轉身想走就不斷有冷箭射出。一座破廟前,山田知道逃不掉了,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了一路,自己除了搶了個妓女也沒干壞事呀?難道就是因為她?山田將最後的隨從留在廟外,帶著雲竹沖入了破廟。「你真的只是個妓女?」雲竹早已醒來,眼前的老人狼狽中透著瘋狂之意,不知道他要怎么對待自己,雲竹納納的點了點頭。「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這一路上他想殺所有人,卻沒有沖你射過一箭,對不住了。」耳邊傳來壯漢的慘叫,山田一把抓起雲竹擋在了身前。腳步聲漸漸清晰,山田掏出火折子點燃後放在一邊,即使最後要戰他也明白黑暗中自己太吃虧。未見人先見影,然後那個壓在心頭整夜的幽靈現出了身形,一把長弓,一支利箭,一個胖胖的少年……雲竹「啊」的一聲就吃驚的捂住了嘴,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最先來救自己的是他,他不是應該在寨子里么?胖墩兒一身的鮮血,有別人的也有自己的,腿有些瘸,大腿上一處刀傷還在淌血,只是握弓的手依然穩定。山田整個人都縮在雲竹身後,雲竹的反應他看在眼力,這兩個人果然認識,他真是來救這個女人的,為了這么個女人居然居然……「你為了個妓女居然殺了我所有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們是朝廷的使節,我們……」山田住嘴,因為他發現門口那個少年聽了他的話眼中殺意更盛,弓弦已經拉滿,這么近的距離,他不敢確定這個少年會不會突然一箭串兩個。「放開我嫂子,饒你一命!」傻子要是聽見這句一定一腳就踹過去了,然後大罵白痴。嫂子?這個妓女居然是他嫂子?山田終於確認了自己的安全,「放開她?放開她我還有命在么,你把弓放下,相信我,扭斷一個女人的脖子我還做的到。」「不要,你別管我,去找你哥,他有辦法的,快走,你別……」胖墩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持弓的手,手落下的瞬間,兩點寒芒閃過,少年一聲悶哼委頓在地。「你,你殺了他?」雲竹想撲過去,卻被身後的男人抱住動彈不得,淚水已經奪眶而出。「怎么會,我看出來了這小子就是弓箭厲害,是個不會武功的人,我廢了他肩上的經脈,看他以後還怎么拉弓,何況他殺了我這么多人,不請他看場好戲怎么成。」「什,什么好戲?」雲竹不安的問道。「當然是我和他嫂子的好戲,我真不殺他,既然他叫你嫂子,看著自己的嫂子和別人苟合,然後回去告訴你男人,讓他們哥倆屈辱的活著吧!」漢人女子最重貞潔,山田已經能想到雲竹會怎樣的哭鬧,可等來的只是一句淡淡的「只要你不殺他。」山田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雲竹已經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裙衫,月白的褻褲,粉紅的肚兜,白嫩的乳肉將肚兜高高撐起,雲竹臉很紅,脫的很慢,臉上猶有淚痕,山田卻等不及了,一把將雲竹胸前的肚兜扯下,放到鼻前聞了起來。胸前一涼,豐滿的乳房再無遮擋,嫣紅的乳頭點綴在峰巒的頂端,感受著男人的目光和夜晚的涼意,悄悄的挺立起來。「你嫂子的乳房你也沒見過吧,好好看著,回頭把我怎么肏你嫂子的講給你大哥聽。」胖墩兒沒有答話,面無表情的看著二人。褻褲被脫到了腳邊,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玉腿,飽滿的恥丘,絨絨的細草柔順鋪在陰埠上,雲竹展現著自己驚人的美麗,這樣的身子對男人會造城怎樣的誘惑雲竹自己也清楚,可是他怎么還沒動手?山田得意的看著雲竹,現在形勢逆轉,他是此間的主宰,這個為自己帶來無盡災禍的女人終究逃不過自己的手心,當然要盡情凌辱「接下來還用我教你么?」雲竹無奈,強忍著羞意為山田寬衣,她此時只想著能伺候好這個男人,能讓他放胖墩兒離開,只要相公知道了,總會有辦法的。乳房已經被人抓在了手里,敏感的乳頭更是受到重點關照,雲竹解開山田的腰帶,不防間彈起的肉槍直接拍打在俏臉上,看看山田,終究沒敢看胖墩兒的表情,張開小嘴叼住了男人的龜頭。「嘶……小子,你嫂子可太會給男人舔了,這舌頭動的,要是初哥怕是沒兩下就要交待,肏過女人沒,等下我肏夠了也讓你爽爽?」雲竹氣他滿嘴胡言亂語,胖墩兒又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能不能體諒自己的苦處,舌頭順著肉棒滑動幾下,便把男人的雞巴深深的吞了進去,龜頭頂住喉嚨才吐出,往復不知繁幾。山田飄飄欲仙,沒想到這個女人能把雞巴吞這么深,跟肏穴比也不遑多讓,白天只是被她舔就射了出來,現在別有一翻滋味。此時已沒有人能威脅他,美人又埋首於自己的胯下,濕潤的小舌連龜棱處那骯臟的縫隙都認真清理了一遍,這個滋味……山田閉上了眼,太享受了。「不行,快別舔了,你的屄還沒肏到就要射了,小子看好了我是怎么肏你嫂……」山田轉過頭看了胖墩兒一眼,留在他腦中最後的印像是一個嘲諷的笑容和一道白光。強弓,利箭,委頓在地的胖墩兒用腳撐起弓背,用牙齒叼著箭矢生生拉開了弓弦,借著山田貪圖享樂時一擊而中,「嫂子是我不好,你要是不分散他注意力我怕射不中他。」還是那個小胖子,還是那靦腆的笑,只是配上這滿身的血跡和傷痕,雲竹心頭發酸,也顧不上自己赤身裸體,飛撲到胖墩兒身上「不怪你,嫂子不怪你,只是剛才我,我和他……你會不會認為嫂子是個下賤的女人……」雲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心中忐忑不安,相較於剛剛受的侮辱,她更擔心的是這個小男人的心意。「嫂子你好美,你剛才是為了救我對么,在我心里嫂子永遠都不變的。」雲竹被他說的面色羞紅,連忙叉開話題「你怎么來了?寨子里的人呢?」「嫂子,我爹死了。」「怎,怎么會,我不是給你們留了許多錢。」「他就是有錢了才喝酒喝死的,這樣也好,娘死後他活著也不痛快,然後爺爺就讓我來洛陽找傻子哥。帶著那只懶貓我不敢走官路,只好走山道,剛開始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後來你一說話我就知道確實是嫂子……」胖墩兒還想說話,雲竹攔住了他,孩子身上的傷不輕,腿上有刀傷,胳膊好像也廢了,隨手抓過一塊綢布給他包扎,等綁上了才發現那是自己的褻褲,卻也顧不得許多了。胖墩兒現在的狀態雲竹不敢再等,誰知道再來的是敵是友,山田至死都緊緊抓著雲竹的那方肚兜,沒有辦法只好穿上外面的一襲長裙暫時蔽體,將弓背到肩上,扶著他出了廟門。胖墩兒還能走,一出廟門打了聲呼哨,遠處那頭懶貓跑了過來,見雲竹要躲「嫂子別怕,不傷人,而且……等見了傻子哥你就明白了,他養的。」雲竹半信半疑,不過胖墩兒的傷勢卻讓她們不能久留,要是野獸也就罷了,要是再來幾個歹人……廟邊不遠處有條穿山而過的小河,既然決定暫時躲避,胖墩兒掃亂了兩人的痕跡,胳膊已然無力,只能勉強應付一下,只是這一身的血跡,「嫂子能游水么?」「啊,還要下水?可你這傷……」「我沒事的,先過了這關在說,我身上的血腥氣太重,嫂子既然擔心咱們先避一避也好,咱們可以……」胖墩兒一直都在強撐,可畢竟還只是個十七歲的少年,過多的失血讓他再也支撐不住,暈到在雲竹懷里。柔弱無助的女人當真正危機到來時往往會迸發出讓人側目的能量,不知在河里漂了多久,雲竹在一處淺灘拉扯著胖墩兒上了岸,胖墩兒的情況很不好,無力的爬在那頭老虎的背上已經半天沒說過話了。雲竹心中焦急卻沒有辦法「你,你能找到有人住的地方么?」這話卻是跟那頭老虎說的,也不知它聽懂沒有,老虎轉身向密林中走去。不久,遠處的山腳下,朦朧中顯出了十幾座房屋的輪廓……一座破舊的土坯房前,雲竹幾乎要絕望了,十幾戶人家卻沒有人肯在半夜三更給陌生人開門,這是村邊的最後一戶,忐忑著扣了幾下木門,過了許久,「誰呀?」「老人家,求求您開開門,我和弟弟路遇歹人,弟弟受了傷,求求您讓我們過一夜,一夜就好。」雲竹的聲音中已經帶了哭腔。門還是打開了,山里人總要機警些,看到她們確實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女子,才讓他們進去。老人姓趙,是山里的一個采葯人,「呦,這孩子傷的可不輕,快進屋。」兩個人手忙腳亂的把胖墩兒放到床上,「姑娘你把油燈點上,我給這孩子看看,葯采的久了,也算半個大夫。」雲竹心中松了口氣,不住的道謝,黑暗中燃起一點火光,然後整個屋子都亮了起來。老人個頭不高,面龐消瘦,認真的查看著胖墩兒身上的傷痕,雲竹不敢打擾,擎著油燈關切的站在一邊。「姑娘,你把油燈拿近些,人老了眼神就……」見老人突然住嘴呆呆的看著自己,雲竹不明所以,順著老人目光,只見自己一身濕透的衣裙還緊緊的貼在身上,曲線畢露不說,肚兜和褻褲早已不在,胸前的兩點嫣紅,腿間的一片黑影全部清晰可見。啊!雲竹一聲輕叫,慌亂的蹲了下去「大爺,我,我們剛才過河時衣服全濕了,您能不能幫我找,找一件替換?」點上燈才發現這個姑娘居然美的像畫里的仙子一般,身上更是全裸般看了個真切,趙老漢在山里住了一輩子,接觸的都是山野村姑,幾時見過雲竹這樣的女子,呆呆的點了點頭,人卻沒動,「大爺,你還看!」雲竹的嬌嗔讓他回了神,知道自己唐突了,尷尬的笑笑「姑娘你稍等,我給你找。」翻了半天才找出一件有些陳舊的短衫,還是男人穿的,「姑娘別笑話,山里窮,連條換洗的衣物都沒有,將究一下吧,你先換衣服,我去院子里找些草葯來,他就是失血過多,咱們先把他的外傷處理一下。」當趙老漢拿著一把草葯回來時,雲竹已經脫下了濕裙將短衫穿在了身上,將將遮住臀部的長度,讓她的兩條大腿更顯得白皙修長,雲竹有些扭捏的扯著衣角,臉頰早已飛上一片紅雲,好在老人只是看了一眼就開始給胖墩兒上葯,雲竹便也把心神都放到了胖墩兒身上。現在不是講究的時候,老人慢慢的脫著胖墩兒的衣服,當只剩下一件短褲時,發現身邊的女子還沒有回避的意思,心中了然「姑娘,你們其實不是姐弟,是夫妻吧?」雲竹一楞,此時的否認已經沒有意義,反正和這老人也只是一面之緣,想起這個少年對自己的情義,搖了搖頭,又點點頭。心中覺得有些對不起相公,悄悄的臉紅了一下。老人不再多問,這女子雖然年齡要大些,可童養媳誰沒見過。胖墩兒身上的傷口被河水泡的有些發白,主要的是腿上的刀傷和肩膀上兩處深可見骨的血洞,老人把草葯咀嚼過慢慢的敷在傷口上,眼見著胖墩兒的呼吸慢慢平穩。雲竹的雙手撐著床沿趴在胖墩兒的另一邊,心思全在傷者身上,寬大的衣領下,白膩的乳房垂在胸前,趙老漢無意中發現了這一美景,這個姑娘真是大意,我雖然人老了可還是男人不是,有心提醒她,又怕她害羞,不舍的看了兩眼「姑娘,你去把衣服晾上吧,你男人應該沒事了,就是虛弱,休養兩天去洛陽城找個醫館,能治好的。」雲竹的濕裙就堆在一邊,老人本想支開她,要不這個姑娘實在是太誘人。雲竹拿著裙子卻不離去,躊躇的一下才說了原因「外面黑,我怕。」俏生生的美人,兩條白腿,晃的老人眼花,女子的衣物他又不方便過手,好在傷者已經穩定下來,老人拿起油燈「我陪你去。」晾衣繩就在院里,只是有些高,老人搬過條木凳,示意雲竹站上去。這事自然不能再麻煩恩人,雲竹踩在凳上揚起了玉臂。趙老漢發誓自己不是有心的,他也沒想到這個姑娘站在凳子上會是這樣一翻景色。本就只能遮住腿根的短衫隨著雲竹抬手也向上掀起,雲竹下身那攝人心魄的誘惑突兀的擺在了老人眼前,微微凸起的恥丘,烏黑蜷曲的陰毛,中間若隱若現的粉嫩溝壑,老人扶著凳子,而這樣的美景正好於他視線齊平。迷人,妖冶,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一個勁的鑽入鼻中,老人只覺小腹一片燥熱,光滑平坦的肌膚中點綴著一絨細草,蓉蓉細草中隱藏著一條小溪,剛才還能自持的老人再也受不住這種誘惑,本能的的湊近些,想再看仔細點,想品嘗一下味道。雲竹一無所覺,奔波了整晚,終於遇到了好人,胖墩兒的傷勢穩定,這里距離洛陽又不遠,聽老人的話明天就也許就能回到相公身邊,到時一定要好好感謝這個老人。當敏感的私處感覺到灼熱的鼻息時,已經來不及了,「大爺你干什么,不要,啊……」一長老臉拱入了自己的三角地帶,那靈巧翻動著自己肉縫的是老人的舌頭么?「大爺不行,你不能舔,不能,噢……」高處的雲竹本能的抱住了老人頭顱,卻躲不開那持續的侵犯。「姑娘我實在忍不住,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你就讓我,讓我……」老人連著陰毛把雲竹恥丘上的嫩肉嘬入了口中,舌頭盡情的在肉縫中舔舐。雲竹想推開他,可自己站在凳子上,無處躲藏,漸漸的緊閉的雙腿有些堅持不住了,想了要感謝他,難道又要用自己的身子?「大爺……你放過我……我會用錢報答你的……噢噢……舒服……不,我是說……我的男人還在屋里生死未知……你怎么能對我……噢……」老人猛的用舌尖在肉縫中刮了一下,突然就放開了雲竹,一輩子安分守己的趙老漢,連鄰居家的雞都沒偷過,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對一個年輕的少婦如此,雲竹提到了她的男人,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輕薄一個有夫之婦,還是趁人之危那種。「姑娘,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糊塗了,姑娘你人美身子也美,我,我……」雲竹躲過一劫,看著語無倫次的老人,也不忍心責備他,畢竟他救了胖墩兒的性命,也不是壞人,自己也是大意了,剛才那樣,換個男人怕是……臉龐微紅,「大爺你別說了,我,我不怪你,你救了我男人的性命就是我的恩人,我應該報答你,可是你……」雲竹說不下去,紅著臉低頭。嬌怯的模樣老人不敢再看,把油燈塞到雲竹手里「姑娘你先回屋吧,你男人身子弱,我去給你們弄些吃食。」說完就臊著老臉鑽進了廚房。雲竹進屋把油燈放在桌上,人依偎到胖墩兒身邊,「好弟弟,快些醒來吧,你們男人都壞死了,就想著人家身子,嫂子剛才差點就讓人給……」紅著臉小聲訴說著自己的心事,直到老人端了一碗米湯進屋。兩個人都有些不敢看對方,「姑娘,你喂他吃吧,家里沒啥好東西,擔待點,我,我不是壞人,姑娘你別害怕。」「大爺您別說了,我也有不對的,我家就是洛陽的,回去後一定會好好報答您。」「不用報答,不用,剛才那幾下就是讓我死了都值。」「啊,你還說。」雲竹美目一翻,佯怒著白了老人一眼,這一眼卻險些讓老人的心跳出嗓子,不是仙女就是妖精,受不了,剛才都那樣了這姑娘也不知道把白花花的大腿遮起來,不能在看了。「姑娘你肯原諒我這糟老頭子,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我家里還有個好東西,對你男人有好處,我這就去取,去取。」老人慌亂的樣子雲竹看在眼里,知道他有些不敢面對自己,至於老人說的好東西,雲竹到不在意,明天只要回了家什么沒有。胖墩兒還躺在床上沒有動靜,呼吸還算平穩,他確實需要吃些東西,正常的辦法一定不行,雲竹也不扭捏,含了口熱粥在嘴里,待溫度合適了趴到胖墩兒身邊,嘴對嘴的送了進去。趙老漢捧著自己的寶貝回來了,剛從土地挖出來,新鮮熱辣,正是效果最好時候,用清水洗靜,撩開了門簾。仙女在嘴對嘴的給他男人喂粥老人想到了,只是沒想到她身子伏的那么低,臀部卻高高翹起的趴在床上,衫子早就滑到了腰肢,兩條長腿跨在男人身體兩側,渾圓白膩的兩瓣圓臀無遮無攔,剛才再美味也沒有眼前的沖擊大,粉嫩的菊花,肥膩的陰唇,縫隙中那點點晶瑩的玉液。老人一瞬間動彈不得,走,舍不得,進,不敢,就那么站在那里,魂游天外。雲竹喂的很用心,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姿態,胖墩兒終於又咽下去一口,轉頭間才發現老人已經進來了,「大爺,我只能這么喂他,你別見怪……」突然意識到什么,啊的一聲翻過身子,臉已經粉紅一片,「你,大爺你又偷看人家……」雲竹羞澀的神態讓老人咽了口吐沫,不知怎么開口,接兒連三的香艷美景,一次比一次勁爆,莫不是祖墳冒了青煙?未說話,人卻蹲在了地上「姑娘,給。」把手里的東西遞了過去。「首烏?這么大?」雲竹卻是知道,城里的富人拿這個當補品,更何況家里還是開葯鋪的,只是長這么大的卻從沒見過。「姑娘也認識?老漢我無意中在山里找到的,偷偷養在自家地里,本打算以後賣了能當個棺材本,如今正對你男人的傷勢,也算物盡其用。」「大爺,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姑娘莫要推辭,這首烏現在已經斷了根,三個時辰內葯效最佳,傷勢要緊。」「您這么大的首烏可是有價無市,咱們萍水相逢,你先救了我們,又給我們這么貴重的葯材,我可怎么報答您呀!」雲竹是真心感激他,這樣一個首烏拿到洛陽城確實是千金難求,關鍵是對胖墩兒的傷勢太有幫助了。「不用,不用,我心甘情願的,山里人沒那么多彎彎繞,你不追究我的無禮,我就感激不盡了。」「大爺還提那些,您怎么不站起來說話?」「不用不用,我蹲著就好。」雲竹過來拉他,老人卻執意不起,「大爺您好壞,是不是也想我蹲下和您說話,您,您就又可以偷看人家?」雲竹羞紅了臉撒嬌,老人只好起身,褲襠處那高高的隆起再也無法掩飾。雲竹霞飛雙腮,嗔怪的瞪了老人一眼,「大爺,呂家欠您一條人命,我代夫家給您一個允諾,日後您要是有了難處可到洛陽千金樓找我,但凡您提出的條件我們一定能為您做到。」雲竹的本意是給老人一條富貴之路,相公如果知道他救了胖墩兒也一定會答應的。這話說的正式,可雲竹沒想到老人完全不能理解其中的分量,「真的能提一個條件?」「嗯。」「我哪有什么條件了,山里人輕賤,有好日子也過不慣的,只是姑娘,能不能,能不能等下你喂你男人葯的時候,別,別讓我出去。」沒想到老人說的是這個,他不出去就要看著自己給胖墩喂葯,難不成他……老人的目光希翼中帶著怯懦,見雲竹紅著臉不答,明白是自己異想天開了,這樣的女子豈是容人接二連三的褻瀆,「姑娘你別當真,我就是說說,我就走,這就走,我給你們把門關上。」轉身的老人被拉住了手腕,雲竹的臉已經要垂到胸口中去,蚊蚋般的聲音輕輕響起「大爺您是好人,您,您要是願意就留下來吧。」說完轉過身去。老人怔怔的看著雲竹走到床邊,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的時候,卻見她已經上床,雙腿依舊跨在男人身體兩側,咬了一口首烏,輕輕的咀嚼兩下,猶豫片刻,終於伏下身去。雲竹要羞死了,善良的她只想報答老人的恩情,他不挾恩圖報,也不趁人之危,老人有的只是男人的沖動,和山里人的怯懦。自己二人危難時得人相救,空口的允諾人家信不信還在兩說,他一個孤寡老人只是想看看女人的身子,那可憐的樣子讓雲竹心頭一軟,只是讓他看看應該不會發生什么。應該,不會吧……雲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與前幾次不同,現在自己是是知道身後就有個男人還是不假思索的展露著迷人的私處,這讓雲竹覺得羞澀,屈辱,興奮,還有那一絲絲的期待。努力不去想身後的情景,專心給胖墩兒喂葯,如緞的肌膚上卻生出一片粉紅,從豐滿的乳房向全身蔓延開來。趙老漢呆滯般看著雲竹所做的一切,她真的肯讓我留下,她真的去給她男人喂葯了,她真的……腦中一片空白,如滿月般的圓臀是那么的白嫩,真正吸引他的卻依舊是中間那迷人的肉縫,腿似乎比剛才張的還要開些,肥厚的大陰唇已經微微打開,兩片粉嫩的小木耳探了出來。身後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老人的目光宛若實質般撫摸在敏感的私處,灼熱的鼻息噴在陰唇上,好燙,很近了,他怎么能離這么近看我,他會不會又要舔我,我要不要阻止他。體內一股熱流在升騰,在積聚,在等待爆發的那一刻。雲竹的手不知何時摸上了自己的乳房,偷偷回眼看去,卻嚇的連忙轉頭,老人已經掏出肉槍正在擼動,那盤踞著一條條青筋的粗長肉棍,驚的雲竹險些叫出聲來。兩人的身體沒有一絲接觸,雲竹的陰戶卻已經一片濕滑,顫抖的身體說明她很緊張,可這一片水漬又代表什么?「姑娘,我,我能不能,我忍的好難受,舔一下,我就舔一下。」女人沒有回答,方佛根本就沒聽見自己說話,只是臀部抖的更加劇烈,肉縫中分泌出的液體更多。拿不准她的心意,可對趙老漢來說實在是太誘人了,錯過了要後悔一輩子,拼著被她責罵,慢慢的伸出舌尖靠了上去……「噢……」一聲長長的呻吟,滿足,愉悅,可是老人真的很守信用,就舔了一下,再不靠前。雲竹再也受不住那麻癢,酸楚的滋味,扭過頭嬌羞的看著老人「趙大爺,你欺負人……」沒有生氣的意思,倒像是女子在撒嬌,趙老漢還怕她翻臉,不敢上前「姑娘別生氣,是我的錯,我實在是忍不住,就這一下,保證不再碰你了。」「你,你是要欺負死雲竹才肯罷休么。」雲竹氣苦,羞人的話又說不出口,肥臀像後一挺,老人的臉就在近前,嘴鼻直接就撞在雲竹濕膩的陰戶上。伴隨著又一聲呻吟,老人哪還不明白,姑娘動情了,那不就是說自己可以……「噢,噢……」雲竹微顫著身子,不停的呻吟,任由身後男人埋首於自己的股間,臀肉更是早已淪陷,搓扁揉圓。「姑娘你真是菩薩心腸,可憐我這山野村夫,你的男人真是好福氣,這樣的美屄可以天天享用,老漢我能親上一親真是死也瞑目了。」聽他說的羞人,「大爺你還說,雲竹都要羞死了,你這樣對人家讓我……噢,噢……別舔陰蒂……不行,不行……我要……噢……」突然一陣急抖,雲竹無力的癱軟在胖墩身上,卻是已經泄身。從蜜穴口流出的汁液仿佛無上的美味,老人貪婪的吸食著,卻把雲竹的欲望再次喚醒,「大爺,你放過我,雲竹已經讓你這樣了,再下去,我會忍不住……」就像到嘴的肥肉,實在沒有理由不咬一口「姑娘你讓我射出來好不好,我許久沒碰過女人了,雞巴都要忘記女人的滋味了,你讓我用雞巴在你的陰戶上磨兩下,我保證不插進去壞你清白,只要磨兩下我就能射出來了姑娘的大恩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回不等雲竹同意老人已經挺身而上,雲竹想要拒絕他,被那滾燙的肉槍往陰戶上一貼腦中已是一片混亂,好硬,好燙,「趙大爺你,噢……」現在已如魚在案上,雲竹的清白全在老人一念之間,可能老人真的沒想過分為難這個美麗的女子,雙手抓著雲竹的臀瓣,雞巴在濕膩中來回滑動,間或輕輕抬起拍打著雲竹敏感的陰唇。如一葉小舟翻滾在浪中,龜棱一次次的刮過凸起的陰蒂,肥厚的陰唇半裹著粗大的肉槍,說好磨兩下就射出來的老人這次撒了謊,磨動許久也不見射精,雲竹努力的支著身子不讓自己完全壓到胖墩兒身上,美臀已經不由自主的隨著身後的男人在搖擺,龜頭幾次滑過穴口時雲竹甚至抿住了嘴唇,可是又錯過了。老人在試探雲竹的反應,男人么,哪有老實的,只是這個女子明顯是富貴人家出身,自己真要是圖了一時痛快難免後患無窮,只是苦了雲竹,這感覺幾乎使人發瘋。該來的總會要來,男女間到了這一步已經無可阻擋,雲竹認命般的壓低了身子,將雪臀翹的更高,咬了一口首烏,嚼碎後輕輕吻住了胖墩兒的嘴唇,身後終於傳來了滿脹感,碩大的龜頭還是擠開了蜜穴的入口。老人動作很輕柔,略帶著一絲猶豫,雲竹也不說破,撬開胖墩兒牙齒的同時,秀眉一擰,濕滑的陰道被一點點撐開。女子的反應讓趙老漢捉摸不定,雞巴已經插進去一半,按說自己已經很過分了,可她也沒有反對,反倒給男人喂葯,那是不是可以……龜頭緩慢的破開肉壁,當老人的胯部完全緊貼雲竹的肥臀時,龜頭也終於被一處柔軟的嫩肉擋住了去路,雲竹一聲悶哼,沒了動靜。秀發擋住了她的面孔,老人已經得手反倒慌了神,「姑娘,我,我一時沒忍住,你,你不要緊吧,你剛才不說話我以為可以,姑娘你別嚇唬我,我以為你也喜歡,你要是不喜歡我抽出去。」扭轉的俏臉上已經潮紅一片,「趙大爺你壞死了,還讓人家說什么,說好了磨兩下就射的結果還是要偷偷的插進來,人家身子都給了你還要如何,你就,你就……噢……」雲竹說不出來,強忍著羞意輕輕頂了一下肉臀,自己卻因為頂在花心上的龜頭而輕吟出聲。知道這個女子已經順從了自己,老人憂慮一掃而空,按住雲竹的腰肢,將龜頭抽到穴口,然後凶猛的一插而入,啪!的一聲脆響,雲竹被頂的一聲輕吟,人終於軟倒在胖墩身上。「嫂子,是你么?」虛弱的聲音此時無異於一聲驚雷,胖墩兒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是,是我,你別動,我在給你喂葯。」雲竹慌忙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胖墩兒的視線,重傷之下,胖墩兒的眼睛只睜開了一線,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嫂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只要她還在就好。又一口首烏嘴對嘴的喂了過去,胖墩勉強咽下,「嫂子,你真好,咱們這是在哪?」「你失血過過多暈過去了,有個好心人救了咱們,咱們,噢,噢……在他家里,他給你治了傷,還有……你吃的東西也是人家給的。」胖墩兒虛弱不堪,沒有注意到雲竹的身子正前後有節奏的搖擺,「那嫂子你可要好好報答人家。」「恩,恩……嫂子,嫂子正在報答他,噢,別那么快……」「嫂子你說什么快?」「我,我是說你的傷要快些好,噢,噢……舒服……」雲竹要崩潰了,明明知道胖墩兒已經醒了可身後的男人還是不依不饒,眼前是自已心儀的男人,背後的陰道里卻插著另一個人的雞巴,強烈的羞恥感刺激著她的神經,穴心一陣抽搐,身後的老人也猛的加快了節奏。「嫂子你受傷了?是不舒服么?」胖墩兒聽差了一個字,開口問道。「沒,沒,嫂子舒服……舒服死了,你要好好養傷,等你好了咱們……」雲竹心中已是滿滿的春意,肉穴里被肏的汁液淋漓,順著二人的交合處不斷溢出,「咱們就可以,噢……」胖墩兒聽出了意思,以為嫂子是害羞說不出來「真的?以後我到了傻子哥身邊嫂子還肯和我做?」「你……你這壞小子,就想欺負我……可以的……嫂子還讓你肏……噢……讓你用雞巴插我的陰道……讓你在嫂子的屄里射精……噢,噢……射在里面,都射在里面……啊,燙,燙死我了……嗚嗚……」身子急顫,雲竹猛的吻住了胖墩兒的嘴唇,過了許久才慢慢分開「傻孩子,明白嫂子的心意了么,快睡吧,傷不養好可不許你碰我。」胖墩兒帶著希望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雲竹轉過頭時羞的無地自容,下身還緊密的貼合,花心被男人的精液泡的又酥又麻,雞巴還堵在穴里「你滿意了?他都醒了你還不停,差點讓你害死。」老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你這大戶人家的女子,細皮嫩肉的,屄里又夾的緊,我實在是忍不住,他醒來我怕你就不讓我肏了,只想著能快點射出來,姑娘睡了你就像睡了女菩薩,我……」「你還說,你還說……」雲竹羞惱的去捂他嘴,不妨被人在手心輕輕一舔,「討厭,大爺能不能取些水來,我想洗洗。」老人已經嘗了心願,不舍的抽出肉槍,去打了盆水,本想看著這個女子清洗,雲竹卻紅著臉說什么也不讓,明明肏都肏過了,女人真是奇怪。睡覺時雲竹特意讓胖墩兒在中間,見老漢躺到胖墩兒的左邊,自已忙在右邊躺下,油燈滅去,屋內歸於沉寂。片晌後,輕輕響起了被褥翻騰的聲音……傻子回到家中時天已發白,沒有鬧到雞飛狗跳說明婉兒知道輕重,不該知道的人還是別知道的好。柔兒一夜沒睡,見到傻子一個人回來心里一沉,卻沒有多話。相公是什么人沒有比她更了解的,拋開胡鬧的時候,如今這個院子里的人,無論男女,少哪一個怕是他都能把天去捅個窟窿,何況是雲竹姐姐。「小虎呢?」傻子最擔心他亂來。「弟弟沒事,我沒敢告訴他,家里還只有我和婉兒知道,昨晚我說你們刑部有公事,回不來,他們幾個都喝多了,還在睡。」「恩,你做的好,婉兒呢?」「妹妹半夜就出去了,說去召集什么筍什么的,她怕你找不到,說要安排一下。相公,雲竹姐她……」「抓她的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我沒找到她,雲竹肯定暫時沒事,只是不知救她走的是敵是友……」說話間,婉兒從屋頂跳下來,只一眼就知道相公沒有得手。「暗隼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盤查所有的東瀛人,最快下午能有消息。」「所有人?吐蕃使節那里你怎么安排的?」「你不是說管他們去死么,我就一個沒留。」「做的好,再追一條令去,盤查後,所有和此事沒關系的東瀛人,無論老幼,全部殺掉,做的干凈點。」相公被憤怒沖昏了頭,柔兒連忙躲在他身後悄悄的沖妹妹擺手,婉兒跺跺腳,轉身離去。傻子面色赤紅,焦躁不安,突然一把抱起柔兒回了房間,善解人意的姑娘沒有抱怨,甚至當他直接凶狠的插入,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忍住了沒有出聲,半個時辰後,當傻子大汗淋漓的軟到時,才輕撫著他的臉「相公,好些了么?」「柔兒,對不起,弄疼了你吧……」「沒事的,我知道雲竹姐不見了,你心里難受,相公這次要是換了我被人擄走,你會不會……」「別說傻話,要是換了你我直接就登陸長崎了。」隨著天色漸亮,院子熱鬧起來,中午時分,來召小虎入宮的太監找到了家里。「姐,我不想去,我想回家,我還是想掛靴。」「掛靴!掛靴!」傻子急的拿腳踹他,看的老太監直翻白眼,邊軍護送吐蕃使節入城時他可見過,那肅穆的軍容,騰騰的殺氣,眼前這個正挨揍的年輕將軍的威勢,怎么現在像換了個人?「去吧,啊,你還踢」把傻子趕到一邊「早些回來,晚上姐姐給你做好吃的。」這一家的奇葩,那個男的不知是個什么官吏敢毆打大將軍,這個女子是將軍的姐姐,送弟弟去面聖卻說的好像去鄰居家串門一樣,還早點回來,那是說早就能早的么?小虎不情願的整裝離去,傻子趕開了圍觀眾「散了,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相公,你要走?」「恩,我不放心,玉娘也不在,家里這兩天你多照看著,五天,我要是五天還沒回來那就估計真得去趟日本了,你就去和我岳父說官我辭了。」「哪個岳父?」「呃……哪個都行,都比我官大。」拿主意的兩個人還在交待著今後的安排,前院突然響起若瑤的尖叫「啊,雲竹姐,你怎么這個打扮?」雲竹?她回來了?柔兒手里一輕,人就沒了蹤影,慌忙的追到前院,雲竹一身村婦裝扮,滿臉的灰跡依舊掩飾不住她亮麗的容顏,傻子的一顆心終於落回了位置,好家伙,你再晚回來點哥就出國了。「娘你這是怎么了?還總說我臟的像泥猴。」小雲豪不避違走了過去,拉住了娘的手。雲竹疑惑的看向傻子,見相公搖了搖頭,明白家里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失蹤,「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娘昨天出城去看個朋友,穿了她的衣服回來,外面風沙大,才這樣。」這話騙騙小孩子沒問題,大人們多是不信,只是看傻子不發話,誰也沒有多嘴。柔兒知道他們有話要說「小雲過來,該去念書了,沙丘你別躲,昨天的漢字你就沒寫完……」不情願的小雲和厥著嘴的沙丘被柔兒拉走,其他人很有眼力的不來打擾,一進了傻子的房間,雲竹就撲了過來「相公……」將事情挑揀著說了個大概,傻子歡喜她的安然無恙也沒有起疑,「胖墩兒來了?他人呢?」「他受了傷,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安排他在千金樓養傷。」千金四樓,小胖子躺在雲竹的綉床上,還沒有醒來,老人一早將他們送到官路,攔了輛過路的馬車,雲竹把僅剩的一只耳環當了車資,才回了洛陽。傻子一眼就看見了小胖子的肩傷「我操他媽!」兩處傷口極深,已經斷了脈絡,傻子和柔兒接觸久了多少也懂點,胖子這兩只手怕是廢了。雲竹此時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看相公的神色也驚慌起來「相公,很嚴重么?」「不會死,只是他的手……我要回去讓柔兒來看看。」傻子和柔兒從家里回來時,一進門就看見了驚慌的雲竹「妹妹你快來,看看他這是怎么了?」胖墩兒的臉色赤紅,呼吸急促,汗出如漿。柔兒把過脈後,「姐姐你喂他吃了什么,脈象如此旺盛,他快挺不住了。」「我,我,剛才相公說的嚴重,我就喂他吃了些首烏。」說完拿出剩下半根塊莖。「烏極參?哪來的?」「不,不是首烏么?」「那個葯農認錯了,這是烏極參可是比首烏貴重多了,很少有人聽說過,還少了半根,你,你不會都喂給他了吧?」雲竹怔怔的點頭,「妹妹你別嚇唬我,你快救救他,我,我不想害他,我不懂這些。」「這烏極參陽性極重,如果煉化了它的葯性制成葯丸是男性武者的絕佳補品,可你這么生著喂給他,還吃了這么多……姐姐你跟我過來。」兩人走到一邊,趕開好奇的傻子。「姐姐你和小情人的事相公知道了么?」「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調戲我,我都急死了。」「哼,真是誰的人誰心疼,你不知道你失蹤一天相公都急成什么樣了,還不讓告訴家里人,他都要去東瀛找你了,看著我都嫉妒。」「相公他……」雲竹雙眼泛紅,心里更覺得愧疚,「好妹妹,你先救救小胖子,我以後再也不會……」「好拉好拉,他又不會怪你,只是這救人還得你來。他就是虛補過度,本來放些血也可以緩解,可他受了這么重的外傷,不能再失血了,你要幫他……」「啊?」雲竹被柔兒當面說出來,臉上還是掛不住。「所以我才問你相公知不知道么,你自己決定,反正他要是知道絕對會全程旁觀的。」雲竹羞紅了臉,「好妹妹,你幫幫我,姐姐一定會報答你的。」胖子的肩上傷到了經脈,柔兒也沒有把握,要回家去配葯,傻子見她要走,「別走呀,這胖子跟煮過的螃蟹似的沒事么?你說那烏極參是個什么玩意,你走了雲竹自己行不行?」「所以我回去配葯呀,暫時沒事的,相公你和我一起去吧,留在這里也沒用,讓雲竹姐先照料著。」缺心眼的人活該被忽悠,對葯理知識完全白痴的葯鋪老板就是極好的對象,柔兒指示著馬乾忙著配葯的功夫,傻子終於有時間能喘口氣了。這事透著古怪,雲竹的身份在這洛陽城里其實已經算不得普通人了,誰想動她都得先合計合計,他一個卸任的小國使節哪那么大的膽子?還是有人指使或者縱容?好在人沒事,胖墩兒的傷希望柔兒能有辦法吧!正想著,柔兒拿了包好的葯走了出來,「好了?我親自送過去。」不等他伸手,嘭!的一聲,院門被撞開了,這個膽兒肥的,我家也敢闖?好像還認識,「你,你不是那個王,王什么來著?」闖進院子的人一身盔甲,是個軍中偏將,見了傻子普通一聲跪到在地「小的王啟年,見過公子,大人,姐夫……」「少來少來,你別叫我姐夫,你比我還大呢!你不是小虎的跟班么,咋你自己回來了,他人呢?」「大人,救救我家將軍吧?」不是吧,又出事了?這心情剛好點,「咋,咋的了?」傻子緊張的直結巴。「將軍入宮面聖去了。」「這個我知道說重點。」「和吐蕃的王子在殿上打起來了。」「這事他能干,贏了輸了?」「據說是贏了。」「那不就完了,你要嚇死我么。」「皇上說贏了的要娶公主為妻。」「……」「虎將軍不從,說他心里有女人了。」傻子瞪了一眼面色羞紅的柔兒。「皇上,皇上……」「一口氣說完,你可急死我了。」「皇上說你要不從我就先賜死你的女人再讓你娶公主為妻虎將軍直接就把佩劍拔出來了說要辭官本來能佩劍上殿是無上的榮耀可出了這檔子事二皇子說他要行刺皇上派禁衛拿下了將軍壓入了天牢准備問斬,憋死我了,大人你救救我家將軍吧!」噗通!已經被驚的說不出話的柔兒看著仰面摔倒的相公,未等摻扶就聽得一聲慘叫「吃糖餠燙後腦勺,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