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今日里朝堂上的氣氛有些詭異,晉王一派的文官們明顯要活躍的多,柳擎方嘆了口氣,眼看著屬於儲君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今天又沒來。據說太子病了,話是不假,可只有知情的人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相思而已。有些話是他這個父親不能說的,先不提女兒已經嫁給那個混蛋做媳婦,游說他把媳婦借出來給太子解解饞,這好像也不太厚道,更何況自己最大的軟穴還捏在那個兔崽子手里,這要是遷怒到自己一個月不許見玉娘……柳大人不敢想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只是任由晉王的手下如此咄咄逼人真的不會影響儲君的位子么?體會不到岳父的用心良苦,傻子正在流鼻血,千金樓的四層,雲竹將舞蹈的魅力演繹到了極致,高貴典雅,舉手投足間顧盼生姿,正應了那句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只是某人實在是沒有欣賞的能力,他一來便將正在排舞的雲竹拉到身邊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好,繼續跳吧。」這還怎么跳,身前的色狼眼睛都綠了,好在屋內只有夫妻二人,剛剛還遨游在九天的婀娜仙子化身為紅塵的魅惑妖姬,抬腿、翹臀,挺胸,回眸,雲竹知道自己今天斷然沒有逃走的機會,唯一不確定的就是這個壞人什么時候撲上來,強忍著羞澀雲竹緩緩的跪在傻子身前,上半身向後倒去,腰肢如細柳般輕輕擺動,這樣的姿勢讓她挺拔的雙峰更加高聳,頂端的嫩蕊更是粉嫩欲滴,喉嚨里夢囈般的發出輕輕的喘息聲,便只是被人看著好像,好像……相公怎么還沒壓上來?偷偷睜開一絲眼簾,啊,這個淫賊,正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掏出自己的肉槍快速的擼動。女人是矛盾的,你太主動她會認為你是登徒子,你不主動她會憂心自己是否魅力不夠,呂家的這個男人是朵奇葩,他主動不主動都能時刻的讓自己身邊的女人們意識到她們對男人的吸引力是多么強烈,傻子眼見著雲竹裝不下去想要逃走,只是她逃跑的太不敬業了,轉過身去在地毯上爬行,渾圓的肉臀一動三晃,豐滿的乳房垂在胸前,兩腿間的溝壑更是一片濕膩,還回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傻子,看你妹呀!這個妖精。正法,必須就地正法,傻子剛想一個餓虎撲食,哐當!門開了,「雲竹姐,李大人說來要給您道……」胖墩兒永遠沒有機會說下半句話了,他,緊跟在後的李昶,手還握在雞巴上的傻子,三個男人一瞬間全都愣住,雲竹啊的一聲尖叫就光著身子向里屋的卧房沖去,完美無暇的背影之後是滿地的口水……「李兄請!」「呂大人不必客氣。」面對這兩個無恥之徒淳朴的胖墩兒臉上的肥肉直抽抽,嫂子還羞的不肯出來見人,他們倆倒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般的品起了桌上的香茶。只是喝茶之前難道不應該把兩腿間的帳篷弄平整么?胖墩兒到底是單純了,他不明白現在兩個男人間起了爭勝之心。論文采李昶自認不如,看的出雲竹對這個呂大人也是頗為傾心,剛才貌似已經要成就好事,可自己與她已經有了幾夕的緣分,雖然那天的宴會上因為工部那幾個笨蛋得罪了雲竹,面子畢竟還沒有撕破,自己今日誠心來道歉,未必就不能哄的佳人回心轉意。傻子更是不肯退讓,實在是火被那小妖精勾起來了,要是不泄出去怕是有爆體的危險,沒有動手趕人傻子認為自己已經做的非常厚道。選擇全憑雲竹一念之間,揣測不安的是李昶,胸有成竹的是呂冠,一臉鄙夷的是胖墩兒,終於屋內響起了雲竹婉轉的嗓音「妾身仰慕呂公子的文采,還請呂公子入內一敘。」這便是做出了選擇,李昶垂頭喪氣,傻子自鳴得意,一臉的臭屁。泡自己老婆還要和別人競爭,不知這貨哪來的優越感,「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傻子沖李昶一鞠,模樣非常的欠揍,正要邁步,門外有人輕咳了一聲,是來福,他已經顧不上屋內還有李昶這位官人,直接就走到了傻子身邊一陣耳語。「當真?」傻子問道。來福點了點頭,「人在後院,公子一去便知。」李昶有點發愣,眼看著呂兄叫過那個小胖子吩咐了幾句,小胖子就跑了,然後他自己也隨著那個茶壺匆匆離去,轉眼間屋內就只剩下的他自己,性福要不要來的這么突然呀?雲竹的房內飄散著淡淡的幽香,這是她剛剛點燃的,雲竹很喜歡這個味道而且據賣香的西域商人說這種香還有一點催情的效果,都怪那個壞人,害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有那么一瞬間,雲竹甚至害怕他們三個人一同沖進來。外面安靜了,顯然胖墩兒已經帶著李大人離開,背後有腳步聲響起,雲竹坐在桌邊轉過身去不理他,此刻身上已經穿好了肚兜和短褻褲,似露非露的雲竹知道他最喜歡這個調調,修長白皙的雙腿並在一處,飽滿的胸脯從肚兜的兩側擠出了大片嫩滑的乳肉,故意用一只手支著香腮靠在桌邊,這樣就方便那個壞人從背後偷窺自己側面的乳房,肚兜太小了,怕是乳頭也讓他……雲竹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你個壞人,今天可讓你害死了,你要怎么補償我?」雲竹打定主意要難為他一下,對於搭在自己嫩滑肩頭上的雙手無動於衷。可能是如雪的肌膚太滑了,那雙手竟是從肩頭滑落,滑過了手臂,滑到了腋下,滑上了雪白的胸脯後突然就不滑了。雲竹的身子一抖,那兩只大手就從肚兜的邊緣伸了進去,攀上了峰頂,熟練的夾住了那兩點嫣紅,「啊,你這壞人,就會欺負我,噢,噢……輕點……」嬌軀輕輕向後靠在了男人身上,雲竹媚眼如絲般的任由乳房被人搓揉,難為他的想法成了笑話,當那雙手放開了飽滿的胸脯沿著平坦的小腹伸進了褻褲時,不知是碰到了何處雲竹突然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啊……不,不要揉了……抱,抱我到床上去……人家也想要了……」腿彎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抄住,雲竹的身子平空而起,雙手緊緊攬住男人的脖頸,雲竹終於抬起了頭「相公,今天晚上就住在雲竹這里吧,好不……李,李大人?」突然間角色的轉換讓雲竹有些迷茫,直到身體被放到床上才想起要反抗,太晚了,身體被壓住動彈不得,「你放開我!」「我不放!」「放開,難道你又想睡過之後扔下點銀子結賬么?你當我聶雲竹是什么人了?」「雲竹,原諒我,我那天真的不知道他們會想要用銀子買你,那天我一見就知道壞了,我想道歉,我真的想道歉,可你總是不肯見我,今天要不是小胖子看我可憐也不會帶我上來的,雲竹我不求你能對我傾心,只要你別不理我,別不理我就好……」吻像雨點一般落下,堵住了唇,也融化了心,那天確實錯不在他,雲竹知道自己有些遷怒了,因為知他為人,所以失望,因為知他為人,所以原諒。男人帶著胡須的嘴唇滑過細膩的肌膚落在了飽滿的乳峰上,當那點嫣紅落入男人的口中時雲竹輕哼了一聲,「那怎么是你進來了,相……不,我是說呂大人呢,胖墩兒呢?」李昶的回答打消了雲竹最後一絲疑慮,相公定是有什么急事離開了,只是便宜了這個痴情的李昶,「噢……別咬……」李昶松開嘴「雲竹,我剛才聽見你喊呂大人『相公』了。」「胡說,人家才沒有。」雲竹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慌亂。「那是你們間親密的稱呼么?你也喊我一聲可好?」雲竹的拒絕好像激起了李昶更大的興趣,帷幔被放下了,吮吸的聲音漸漸變成了啪啪的撞擊聲,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匯聚成靡靡的魔音,細細辯去,一聲聲名為『相公』 的詞匯摻雜其中,久久的回盪在千金樓四層空曠的走廊上……千金樓的後院,傻子仔細端詳著眼前氣喘吁吁的中年男子,那天的婚宴上確實有這么個人,「你叫什么?」「二狗。」「你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公子,是趙老哥親自告訴我來洛陽的千金樓找一位姓呂的公子,公子你快去看看吧,晚了怕是來不急了。」二狗一口氣跑了幾十里的山路,已然累的脫力,傻子吩咐來福好好照看他,胖墩兒已經回家里報信,柔兒那邊自會安排不用擔心,傻子獨自一人出了城門。是自己大意了,只想著能給老哥哥一個富貴的晚年,卻忽視了當一個人擁有與他的權勢不對等的錢財是一件多么危險的事。只是二狗為什么說闖進村子里的都是府兵?二狗說錯了,這絕對不是府兵,精良的盔甲,森然的刀槍,不學無術的傻子雖然看不出他們的的編制可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府兵能有的裝備,更何況趙老哥家門口站著的校尉腰間還別著一把強弩。這可是犯禁的兵器,他們是誰?放心的是人沒出事就好,趙老哥萎頓在自家門前的土地上,還有呼吸,看來只是被打暈過去了,只是宦娘在哪?「都快點,這次抓住了這個江洋大盜,找回了小將軍家失竊的財物,將軍說了人人有賞。」校尉催促著搬運財物的軍士「兔崽子們再快點,沒看將軍都等不及了么。」屋內,宦娘已經退到了角落,身前就是那個等不及的將軍,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卻一臉的淫邪之色。宦娘沒有辦法埋怨自己的男人,雖然勸過他不要著急販賣雲竹她們給的財物,可他也是想讓日子能過的好一些,被人盯上是天命使然,財物沒了不怕,只要人沒事就好,清貧的日子也不是不能過,只是眼前的這個將軍除了財物明顯是還想劫點別的。「魯將軍,車子已經裝好了,您看咱們是……」那個校尉進屋稟報道。「好,你們去村外等著我,只要一個時辰……」看了眼宦娘婀娜的身姿,羞怯的容貌,「不,兩個時辰後我去跟你們匯合。」校尉淫笑著退下,姓魯的將軍轉過身,「你看,咱們現在只有兩個時辰了。」說著便一把抓住了宦娘的柔蒂。用盡力氣也抽不出自己的小手,反倒是被人把整個身子都抱了去,宦娘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不,不要將軍,你已經拿了東西,就,就放過妾身吧,妾身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殘花敗柳?這窮山村里有你這樣的殘花敗柳可是新鮮,好久沒有嘗過良家婦女的滋味了,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便放了你那個偷了我家財物的男人可好?」如此要挾一個弱女子魯將軍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色,顯然這種事做的是輕車熟路,宦娘一陣恍惚,他說什么放人?難道搶了財物不夠還要將自己的男人抓走?胸口一麻,才驚覺男人的手已經伸入了自己的衣襟,慌忙按住「不,將軍別這樣,小將軍如此風流倜儻,何苦難為我一個鄉下女子,我這身子配不上,啊……」嬌軀輕顫中,高聳的乳房已經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好肥的奶子,還說配不上」 手指准確的夾住了宦娘的乳頭,幾個交錯便撥弄的硬了起來,「這么敏感?還是說你那男人太老了不中用,肥沃的土地閑著也是閑著,就讓本將軍幫你家男人松松土吧!」「不,你放手……噢……別捏了……」胸口的酸麻讓宦娘本能的抱住了身前的男人,兩個人的身軀緊貼了一下宦娘就匆忙放開,一根硬物頂在柔軟的小腹上,讓她芳心亂跳。「將軍,不,不行……」「不行?那也好,君子不強人所難,我這就壓著那個飛賊回去了。」屈辱的淚水從臉上滑落,宦娘終於不再掙扎,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是他從千金樓里要出來的,跟了他命便是他的,要是能用自己這身子換了他的平安……可是,可是……她還在猶豫的功夫,姓魯的將軍卻等的不耐煩了,疾馳了小半個月才趕到了京城,今天好不容易瞞著父親跑了出來,憋了這么久沒理由不放松一下,眼前的婦人雖然年歲比自己大些,可是細皮嫩肉,模樣也算的俊俏,關鍵是身上那種溫婉的良家氣質實在是青樓里的姑娘所不具備的,這要是能上了她……身隨意動,在宦娘的半推半就中兩人已經滾在了床上。搶人錢財,奸人妻女姓魯的將軍雖然不怕,可畢竟會給家里帶來麻煩,最好的解決辦法當然是滅口,今日帶出來的都是自己的親兵,這個小村子偏僻而人煙稀少,相信屬下已經在做了,只是可憐了這個小嬌娘,這么滑嫩的身子只能肏一次真是太可惜了,要不帶回去?宦娘的衣裙已被扒光,豐韻白皙的身子直挺挺的趴在床上,男人的手伸到身下抄住她的一對兒乳房,宦娘沒動;男人爬在她的身上,粗壯之物擠進了臀瓣之間,宦娘沒動;腰身被人從身後拉的跪了起來,殺氣騰騰的龜頭已經從後面頂在了肥厚的肉唇上,宦娘終於伸手推住了男人的腰部「將軍,妾身今日從了你,你可要信守諾言放我家男人回來。」「當然,當然。」「還有……」「還有什么?」「將軍能否插的輕一些,妾身的……啊……」傻子隱在暗處正要再去探查宦娘的行蹤,不想那些個官兵已經收拾著馬車要離開了,這就搶完了?只是他們為什么要壓著趙老哥一起走?難道……村前的一小片空地上,為首的校尉正在給自己的軍士分伍,「都不是新手,做的干凈點,那些個鄉巴佬已經嚇的門都不敢出,正好方便你們動手,將軍說了要兩個時辰,便宜你們這些兔崽子,要是再看見貌美的小娘子別忘了帶來給哥幾個都爽爽。」眾人淫笑著散去,滿懷著對錢財和美女的希望,卻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怎樣的命運。校尉等了一陣,耳聽的村子里雞飛狗跳的鬧起來了滿意的點點頭,踹了腳身邊躺在地上的老頭「我家將軍看上你的女人了,老頭兒你命不好,這窮山溝的娶那么漂亮的媳婦,還在家里藏那么多家當,我們不拿也早晚有別人來拿,別怪我們,就是這個世道。」 說著抽出了腰刀……傻子的動作要快,必須快,那些個軍士們已經三人一組的去往村里的各戶人家,東邊的一處院牆內,一名村夫正抓著扁擔和人對峙,身後護著自己的妻兒,看出來了,這些個官匪是要滅口呀,鄉下人自有一股血性,眼前的三人不止要謀財害命了,嘴里已經開始不干不凈的調戲自己那模樣還算耐看的媳婦,自己今天就是豁出性命也不能讓他們禍害……恩?人怎么倒了?傻子露出了身形,「大哥,繼續喝罵或者慘叫,別停下來。」「你是誰?」村夫沒認出他來,只是覺得有些眼熟,畢竟那天都盯著城里來的那兩位仙女呢,誰沒事看老爺們!傻子沒時間和他廢話,不罵是吧?身形一閃就竄到了村夫的身後,抬手就在他媳婦臉上摸了一把,撒腿就跑之際,身後已然開噴……西邊的一處院子,一對中年夫婦被綁在木樁子上,目滋欲裂的看著三個孔武有力的壯漢正在非禮自己的小女兒,少女只有十四五歲,模樣只是一般,身材卻發育的極好,花衫子已經被撕碎掛在腰間,赤裸的胸脯上一對兒飽滿的乳房正被人握在手中把玩,三個人六只手,顯然不夠分的,為首的一人伸手往少女的褲中摸去,「嘿,真他媽嫩,毛還沒長呢!」「爹,娘,救救我,啊……你放開,不要摸……」少女的哭喊已經變了音,她的父親更是已經被氣的暈了過去,女兒的清白,女兒的清白呀……處在絕境中的人便是一根稻草也要抓住,何況是沖進來一個大活人,只是這個人太凶殘了,瞬間的功夫那三個想要施暴的官軍就躺在了地上,少女已經嚇傻了,只知道捂著自己赤裸的胸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陌生人。「小妹妹別害怕 」傻子努力把自己的視線從少女雙手無法遮住的白嫩乳肉上挪開,「我不是壞人,也不會欺負你,聽哥哥的話,你現在繼續叫,就像有人欺負你那樣。」少女像是沒聽懂般的看著他,時間就是金錢,傻子覺得這個小姑娘是在搶他的錢,既然你搶我的錢……嗤啦一聲,傻子猛的撕開了少女的長褲,光滑的下身才一露出來傻子轉身就跑,只是這個無恥的賤貨一邊跑還一邊回頭。身後傳來少女驚恐的尖叫,傻子滿意的趕往下一家,你看那個老財迷,不就是一頭豬么,人家要搶你給他就是,總不能搭了姓名,更可氣的是傻子料理了匪人後他還據不配合傻子的工作,不叫是吧,那頭好不容易躲過了劫難的肥豬被傻子一刀把豬頭剁了下來……校尉的腰刀已經舉起,趙老漢被堵著嘴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眉頭輕皺,村里的動靜也太大了,隱隱的好像有人群正往空場這邊移動,那群廢物,不會是被村民給趕出來了吧?果不其然,一大群村民追趕著一人跑了過來,來不及多想,校尉暫時顧不上地上的老人,如果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他當然不會硬拼,只是這一群烏合之眾……螞蟻再多也是螞蟻!軍中有軍中的手段,校尉精通軍陣戰法,幾十個拿著扁擔鍋鏟的村民還不在他眼里,當年從軍前也是一方匪首,殺起人來那也是……一抹刀光猛然在眼前放大……螞蟻在蚱蜢眼里當然是渺小的,但是如果螞蟻群里混進了一只土撥鼠的話……土撥鼠脫掉了搶來的軍衣,「都別怕,壞人我都殺掉了,你們安全了。」這話說的,好有成就感,就像是超人拯救了世界。只是他們怎么不散去,還圍著自己?「別想蒙混過去,你也是和他們一伙的。」「沒錯,他剛才還非禮了我老婆。」「他還脫我女兒的褲子。」「他還殺了我的小黑。」「他一定是想獨吞才殺掉同伙的。」這被人冤枉的,傻子的心都睡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誤解而在心中燃起的熊熊烈火,斂氣凝神,傻子目無表情的看了眼四周的人群,凌厲的目光有如實質般掃在每個人的心頭。鄉下的粗漢哪受的住此等威壓,顫抖著便要退去,便在此時,場地中間那個禿頭的惡人大喝了一聲「不許打臉……」宦娘好害怕,男人不顧自己的哀求每次都把雞巴深深的插進肉穴中,自己不想討好他,可他太猛了,這樣下去怕是真的會出問題,兩條白嫩的大腿輕輕的盤到男人腰上,光滑的肌膚摩挲著男人的腰眼「小將軍,妾身不行了……噢,噢……你好厲害,穴里都被堵住了……」雙手拉著男人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硬挺的乳頭摩擦著男人的掌心,酥麻的感覺從粉嫩的乳頭直沖腦際,腰身猛的上弓,兩腿間肥厚的陰戶緊緊的貼上了男人的腰胯,「求求你……給我……我要來了……我要……」身子開始無意識的顫抖。男人突然用手抄住了宦娘的兩個腳腕,把兩條長腿分開到最大,二人的交合處一片淫靡,陰毛已經被宦娘的浪水打濕成縷,陰蒂凸起,兩片嬌小粉嫩的陰唇羞澀的裹著男人的槍身,眼見男人盯著自己的羞處,宦娘讀懂了他眼中射出的精光,「不,不要,啊……不要插這么深……啊,啊……你肏的太深了……放,放過我,……妾身的肚子里已經……啊……啊……」「放過你?你個浪貨,才肏了這幾下就濕成這樣,你男人滿足不了你早說么,我就喜歡這個調調,肚子?放心,爺馬上就要在你肚子里下種, 把屄夾緊了,爺馬上就要,就要……」啪啪的響聲連成了一片,男人顯然在做最後的沖刺,宦娘驚慌的想推開他,可男人抓的太緊了,花心的嫩肉又被蹂躪的太過酥麻,擔心腹中的情況又抵受不住那強烈的快感,宦娘羞急攻心,肥臀一拱一提,肉屄緊緊的壓在男人腰上,嬌軀亂顫。「不要,不要再肏了……妾身已經來了……放過我……放過我……」這個節骨眼上沒有哪個男人停的下來,何況身下的美嬌娘已經被肏的開始胡言亂語,肉穴里變成了水簾洞,二人的交合處擠出了一片白沫,姓魯的將軍抱緊了宦娘豐滿的身子,腰部發勁用力的肏了十數下後突然把胯部緊緊的貼在了宦娘的屄上,喘息著,嘶吼著……肥美的土地馬上就將迎來澆灌,這本是大道人倫關系到種族繁衍的嚴肅事,和諧的氛圍被打破了,咣當一聲門被踹開,一個被打的猶如二師兄的男子闖了進來,大吼一聲「放開那個少婦,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