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雷振海的屍身摔倒在地,整個過程有驚無險,甚至因為正與柔兒擁吻,他連喊叫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柔順的長發散亂著披散在雙肩上,巧妙的半遮著玉乳,身上香汗淋漓,雙腿還合攏不上,濕膩膩的陰戶仿佛正在向身前的男人講述戰事的慘烈。二狗的心怦怦亂跳,自己真的殺了幫主,沒想到殺人如此簡單,與街上的斗毆拼命不同,無聲的過程顯得不那么真實,自己這就殺人了?當刀刺入心臟那一瞬,二狗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心臟的跳動。「謝謝你。」一聲如天籟般婉轉的聲音把二狗喚了回來,她剛才說了什么,謝謝我,她怎么能謝謝我?自己雖然救了她,可也是動機不純,抬眼向柔兒看去,二狗呆住了,她可真美。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的柔兒臉上浮現著淡淡的嫵媚,大大的雙眼如秋水般盪漾著春意,小巧的鼻尖有些泛紅,紅唇微張,胸膛輕輕的起伏著,迷人的乳房羞澀的躲藏在胸前的長發中,腰肢還是那般白嫩纖細,小腹還是那么平坦,雙腿間……哄的一下,二狗只覺得熱血直沖頭頂。覺察到男人的目光有異,柔兒羞澀的一聲嬌嗔「你在看哪里么?」便慌忙的並攏了雙腿,剛想拉過一方單子遮住自己的身子,手便被按住了,「夫,夫人,我,我……」二狗急的面紅耳赤,柔兒知他意思羞的低頭,「你,你又不是沒看過……謝謝你能來救我。」二狗為難了,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謝謝,在他的記憶里童年時多是大人對他的厭惡,長大了在村里偷雞摸狗更是受盡了白眼。謝謝是對他來說是個熟悉又遙遠的詞匯。「不,你別謝我,我也不是好人,是我抓你來的。」「你,的名字叫什么,我不想稱呼你那個什么狗的。」柔兒突然叉開了話題。名字?自己有名字么?也許有,可是太久沒人叫過了,自己已經習慣了被人帶著輕蔑,侮辱,害怕,討好等各種情緒稱呼一聲二狗,可就是忘記被人稱呼名字的感覺了。「我,我應該是姓趙,我叫趙,趙財。」什么叫應該是姓趙?可是柔兒的臉上卻沒有輕視的神情,這讓二狗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此時他最怕的就是連這個女人也輕視他。「趙大哥,你是個好人,剛才要不是你護著我,在那院子里我就已經被那三人給……」柔兒頓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二狗。「夫人別這么說,我也是有私心,他們後來玩你奶子,我當時其實也想動手,我……」「不,你能那樣我已經很感激了,畢竟當初是我不讓相公收留你才讓你淪落到這里,你不嫉恨我么?」「不,當然不,我明白小的以前幾次冒犯過夫人,這在大戶人家已經是死罪了,夫人不僅沒有跟老爺那告發我,還幫我隱瞞,我這樣的人當然不能進府,夫人美如天仙,我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再,再……」二狗的眼神又往柔兒的裸體上飄去。柔兒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現,「其實我不是不肯留你,而是你頭兩次……」柔兒的眼神有些躲閃,喘了口氣才輕輕的說道「你頭兩次和人家歡好,最後發生的事你還記得么?」啊?當然記得,那真是死也忘不掉呀,關鍵時刻,一到關鍵時刻就被人頂缸,至今已經抓住機會和夫人好了三次,卻一次也沒射進去過,二狗怎么能忘。「其實你是被人打暈過去了」柔兒接著說道「然後那人接了你的位置就來欺負我,那人武功很高,我不能反抗,甚至連他的樣貌我都看不到,只是他那個東西長的很奇怪,第一次上面還有一顆珠子,第二次就有了兩顆……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因為我覺得那個人的武功已經能威脅到我相公了,所以我……」二狗全明白了,不是人家看不起自己,實在是倒霉催的,被人搶了美味還要背黑鍋。如今這小婦人含羞帶怯的娓娓道來,連身子都忘了遮擋,難道是她感激我能讓我在此時嘗了夙願?二人都沒有再說話,男人眼中的光芒柔兒再熟悉不過,上一個男人的留下的感覺還沒有消退如今就被另一個男人這么盯著,只是這個時候不是先應該想怎么出去么?白嫩的小腳在被人握住的瞬間輕輕縮了一下,「不,別這樣,人家身子臟……」當一個女人只是用臟這個借口來搪塞時便是已經肯了,二狗眼中光芒大盛,這次不是騙奸,也不是誘奸,自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享用這具身子,一次,就射一次,二狗告誡著自己只要得手一次以後便再不來打擾她,身子正要再靠近些,就在這個功夫,砰砰砰,敲門的聲音響起,「幫主!幫主?」聽聲音是帳房那個胖胖的李先生,這個時候能來找雷振海的人……二狗想起剛才聽到雷陣海說找人做掉自己四個,難道就是李先生動的手?李先生的身手沒見過,相必是很厲害的,如今被人家堵在屋里……相較於二狗的慌亂,柔兒此時倒是鎮靜,來人沒有破門而入就是沒有發現屋里的變化,二人可以合力暗算一個雷振海,卻無法正面對敵一個有功夫的人,「趙大哥先在藏著,我試試能不能應付過去。」李帳房心里也沒底,幫主交代的四個人如今跑了一個,雖然被吩咐過今天不許打擾幫主,可他不知道跑掉的那人是否干系重大,用不用派人去追,可這樣事情就鬧大了,無緣無故的屠戮幫中兄弟怕是有人不服,他拿不定主意只得硬著頭皮來稟報。等了半晌也不見有人回話,李帳房心中疑慮,正要叩門再叫,吱的一聲,門開了。難怪幫主今日不許人打擾,如此絕色幫主是從何處找到的,烏黑的長發已經散開隨意的披在肩上,臉上還帶著未消的春意,看年齡不大,只是不知這次又是誰家的媳婦,幫主明顯已經得手,小婦人臉上的神情七分慌亂中還帶著三分滿足,她能來開門莫不是已經被幫主降服?知道幫主善妒,李帳房的眼睛不敢亂看,天知道自己是不是正被人盯著,「小的見過夫人,不知幫主?」「我,我不是夫人」婦人眼中的慌亂更暴露了她良家少婦的身份,如果是青樓女子斷不會有這種神情,「你們幫主他睡著了。」輕柔的聲音婉如鶯啼又帶有幾分羞澀,顯然男人為什么會睡著已經不用多說。「哦?」李帳房眼神飄忽的從門口往房間看去,幫主一向以身子健壯著稱,今日怎么會這個女子還能走動他卻睡著了?柔兒知他心中起了疑慮,不動聲色的輕輕用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這位大哥,是有事么,要是不太重要我可以等他醒了幫你轉告。」李帳房看不到屋內,卻發現了更迷人的景色,剛才不敢細看此時才發現原來這小婦人只在身上披了件輕紗,應該是出來時的匆忙讓輕紗有些散亂,身體誘人的曲線在輕紗的映襯下隱隱約約的顯露出來,如玉般的肩膀裸露在外,精巧的鎖骨在肩胛出形成了誘人的小窩,怒凸的乳房在薄紗下撐出一條驚人的弧線,頂端更是凸起了兩個尖角,也許是太豐滿了,薄紗並不能完全包裹,李帳房甚至從領口的縫隙間看到了半個雪白的肉球。不能再看了,男人已經覺得血往上涌,慌忙低下頭去,怎料到女人的腰間只是隨意的系了一根絲絛,薄紗的開叉處,一條修長圓潤的大腿露了出來,往上一直延伸到腰際,李帳房甚至能看到女人大腿和小腹交際處那條迷人的勾線,只要再往里半寸就能看到……男人只覺得漸漸發熱,嘴里也變的干燥起來,猶豫中又有幾分不甘,終於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幫主真的睡著了?」柔兒並沒有發現自己現在有多么誘人,暗道莫不是他起了疑心?深吸了口氣,隨著胸膛的劇烈起伏,強作鎮定的說道「當然,要是有急事要不我去叫醒他?」李帳房幾乎沒有聽到柔兒說了什么,他的眼睛全都盯在柔兒起伏的胸膛上,好大好挺的奶子,這要是能吃上一口,不,能摸上一把便滿足了。他的眼神太痴迷,連柔兒也覺到了不妥,一低頭終於發現了胸前的春光,本能的慌忙伸手掩住,臉色更見羞紅。李帳房尷尬的笑笑,拱手告辭,就在柔兒松了口氣的功夫,許是沒有放好,一摞賬冊從男人的袖中滑倒了地上,男人胖大的身子蹲了下去,柔兒見他辛苦也擔心他半天撿不完再生事端,也蹲下身子幫忙,就在這屋里屋外的台階上,貌美的女子專心撿拾著地上的賬冊,男人的目光卻已經由賬冊移到了女人敞開的領口處,不經意間領口散的很開,兩顆沉甸甸的乳球微垂,因為膝蓋的擠壓更顯飽滿,頂端是兩顆艷如櫻桃的粉嫩乳頭,這一切突然全部變的一覽無遺,滑嫩的肌膚,豐滿的乳房,男人的呼吸漸漸變的粗重,一股火燒般的感覺從小腹處升起。柔兒覺得有些不對,一抬眼發現對方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胸口,胸前的一切都已被他看了去,柔兒羞的一聲輕叫,向後一躲就要起身,誰知腳下一滑,啊的一聲,竟是坐到了地上。腿上覆蓋的薄紗到底片片散開,柔兒雙腿已分,中門大開,再想要閉上……李帳房驚呆了,幸福來的如此突然,早想到這女子除了一件輕紗再無寸縷,掉下賬冊只想偷看她的乳房,誰知如此運氣,竟能得窺裙中美景,難怪剛才自己都幾乎看到她小腹了依舊是一片雪白的肌膚,按說尋常女子到那個程度總會有不聽話的陰毛露出來,原來竟是個白虎,飽滿的陰戶間除了兩片紅腫的陰唇夾起一條粉嫩的縫隙就再無他物,一粒黃豆大小的肉芽不甘寂寞的從陰唇中探了出來,竟然還腫脹著,那條肉縫依舊溪水冉冉,歡快的向面前的男人展露著自己最私密的嬌嫩。「不,你別過來。」柔兒推拒著男人伸出來的胖手,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怎么有膽子在這個時候欺負幫主的女人,「你,你要做什么,不,會讓你們幫主看到的。」男人的眼中一片赤紅,柔兒知道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無法呼救,不能呼救,男人此時正面對著房門,二狗一出來就會被他發現,一但鬧起來後果不堪設想。胖胖的身子壓了過來,「幫主睡著了,你說的,不是么?」天做被,地做床,就在這房門口的台階上,一對兒半裸的男女撕扯在一處,男人蠢胖如豬,一身白肉不住顫抖,女人傾國傾城,完美無暇的嬌軀卻被人壓在了下面,還在糾纏,還在推搡,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被擠到了男人身體兩側,想要並攏卻恰好盤在了男人腰間,女人一對兒雪白的蓮足還在踢動,男人的屁股沉了下去,突然那十根如蔥段般纖巧的腳趾緊緊的扣在了一起……柔兒是被二狗抱進屋的,她不知道胖子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直到整個身子被二狗橫著抱起。赤裸的身子因為充分享受了男人的滋潤而更加誘人,只是手腳好麻,那個男人太胖了,柔兒的心里有些羞澀,靠在二狗懷里不敢抬頭「趙大哥,我是不是很笨,便是簡單的去搪塞一下也會讓人……那樣,你會不會看不起我,認為我是個放盪的女子?」「夫人切不可這么說,要不是你拖住了他咱們便一點回旋的余地也沒有了,我真沒用,讓夫人舍了身子才救我一條命,我哪會覺得你笨,又怎么會看不起你,而且……」「而且什么?」柔兒抬起頭道。二狗終於勇敢的直視柔兒明亮的雙眸,「我,我也忍不住了!」……雷振海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當天下午,柔兒沒有按時回家,派人一問說是今天就沒來過葯堂。平常家里都是有人出門都是秦名陪著,可是這次是柔兒打發秦名回去休息,傻子面無表情的看著秦名。老爺平時總是沒個正行,貌似不管是大小夫人還是家里的下人都能欺負他一下,可這並不代表輕視,當他真的收起笑容冷冷的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秦名嚇跪了。「家里先不要聲張,婉兒,用暗隼先查一下,不要驚動太大,敢在洛陽城里白天劫人,問問本地的地頭蛇,秦名你給我先滾起來,套車,晉王府!」不怪秦名,敢對自己動手的人斷不是秦名能護住的,只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想想現如今明目張膽垂涎柔兒美色的也只有武青麟。兔崽子,不說要柔兒心甘情願的和你上床么?搶算什么本事!晉王府當然不歡迎他,傻子愣闖。一陣雞飛狗叫放到了一群侍衛後,傻子總算沖到了正堂。武青麟的養氣功夫看來大有進步,居然還有心情喝茶,「你知道私闖王府是個什么罪名么?我可以說你刺王殺駕抄你九族,當然,我會把柔兒留下的。」這個不要臉的居然親切的稱呼柔兒,傻子很想粹他一臉,只是此時顧不上,看了武青麟的反映他的心已經在往下沉,「柔兒不見了,是你干的么?」咔嚓!手里的瓷碗應手而碎,武青麟好像根本就感覺不到滾燙的茶水,直接吩咐左右,「傳我令去,封城,許進不許出,羽林軍十衛城外設卡,嚴查過往一切人員,有行跡可疑的全部扣下,備轎,我要親自去一趟城門司。」路過呆呆的看他發布命令的傻子身邊時,一聲「廢物!」更是脫口而出。被人赤果果的打臉,傻子也只能忍了,誰讓他把柔兒丟了的。想說幾句撐場面的話都找不到機會,人就被轟出了王府。偌大的京城因為一個女人的失蹤而變的暗流涌動,這還是在太子不知道的情況下。最早遞回消息的是暗隼,作為刑部的一張秘密王牌,雖然現在有淪為夫妻檔的趨勢,怎么可能在天子腳下的幫派中沒有眼線,只是他們的領導實在是太懶了,所有的事幾乎都是婉兒在處理,有些覺得沒必要的便也沒告訴傻子。如今全力發動,層層的各種消息自然是慢慢匯聚起來。「你看這個」婉兒拿著一張紙條「咱們在百勝幫的眼線說,今天有人看見四個兄弟被幫主雷振海叫走了,此後就再也沒有出現,而幫主也吩咐下去不許有人打擾他。因為時間太短,看不出可疑的地方,所以並沒有及時上報……」「好了,好了,你給我這些我哪看的懂,京城里這些大大小小的幫派公司地址你那有吧?法人姓名你那有吧?好了,這些都給我,我去找他們挨個談談……」談話是在和平友好,互不干涉內政的情況下進行的,婉兒寸步不離傻子左右,相公現在給人的感覺……好可怕,要不是自己攔著,怕是有幾個桀驁的幫主腦袋當時就會搬家,有膽子大些的只是多看了自己胸部兩眼,便被傻子命人拿回了刑部,他不是最喜歡男人色迷迷的偷看自己么,怎么今天……宛如行將爆發的火山,當傻子越來越急躁,婉兒幾乎要壓制不住他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百勝幫總堂。洛陽第一大幫,幫內高手如雲,幫主雷振海更是靠著一身外家巔峰的功夫橫行江湖,大幫派有大幫派的尊嚴,便是你刑部來查人也要先出示公文……「白痴!」傻子松開擋路的漢子,一馬當先的闖了進去,越是排查到後面傻子越擔心,那意味著更小的希望和更不可知的潛在威脅,現在他到希望是武青麟搶了柔兒去,至少他是喜歡柔兒的,不會傷害她,如果換成無名的宵小……傻子前世看多了大學畢業被人拐賣到山溝里的傻姑娘們,那個笨丫頭可別是……婉兒跺了跺腳,剛才相公出手太快,她甚至都沒看清這個攔路的人便已經被放到,眼見著便活不成了。她無暇顧及,一條人命對刑部來說不算什么,追上相公要緊,總不能讓他殺掉所有攔路的人。足跡當婉兒追到一處僻靜的小院時消失了,一間房內還亮著燈光,只是當那屋里傳出傻子的哭聲時,婉兒的心沉了下去。房間內散發出濃濃的男女交合的味道,一名背部中刀早已死去多時的男人,一名赤身裸體趴在床邊生死未卜的壯漢,相公的懷里抱著一個裸體的女子正在失聲痛哭,不是柔兒姐姐是誰。婉兒再也止不住淚水,撲了過去「姐姐,姐姐……嗯?只是睡著了?」柔兒如初生的嬰兒般躺在傻子懷中,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嘴角泛起滿足的笑意,不知夢到了什么。「你個臭相公,嚇死我了,姐姐只是睡著了你哭什么?」「我,我高興不成么。」傻子嘴硬。「行,回頭我就去家里說你找到了姐姐高興的哭鼻子。」「你,你敢,我用小棍抽你屁股!」傻子說的小棍是小肉棍,婉兒紅著臉白了他一眼,驟然的悲喜讓他們都有些難以自制,也許是聲音有些大了吵到了熟睡的人,柔兒的身子扭了起來,「不,不要了,讓人家歇一會,你那上面有三顆了,我受……相,相公?」下一刻人便緊緊摟住了傻子的脖頸,「你,你終於來找我了么……嗚嗚……人家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相公你快摟緊我,你別不要我……」「笨丫頭,我怎么會不來找你,我怎么會不要你……」二人如久別重逢般相擁無言,婉兒看的心頭犯酸,這是屬於他們的時刻,相公是如此深愛著婉兒姐姐,而自己現在好像是多余的,腳步悄悄的往門外移去,手卻被人抓住了。心思細膩如柔兒怎么會不知道幾個姐妹相互間的感受,身子還在相公懷里手卻已經在婉兒手臂上重重的擰了一下,「死丫頭,這也吃醋,換成是你丟了,相公怕是要更著急呢!」「姐姐胡說,他才不會呢!」婉兒說著瞪了相公一眼,是呀,當初自己跳崖的時候他不就是不顧一切的跟著跳了下來么,自己剛才實在是……「都怪你,都怪你,大色狼,娶那么多老婆。」婉兒羞怒的在傻子胳膊上一頓猛掐,傻子比竇娥還冤。柔兒經歷過什么在場的人都看的出來,傻子眼中慢慢的閃爍出了光芒,手也往柔兒腿間探去,自己愛妻殺敵的戰場怎能不細細觀摩。這一次沒有得逞,柔兒慌亂的遮擋著相公的眼睛,「求求你,別看了,妹妹還在,你是要羞死我么。」知道不能逼她過甚,傻子轉移了話題,「是這兩個人做的?」「是……恩,是他們。」傻子正在轉頭看那具死屍,沒有注意到柔兒眼中的慌亂,婉兒卻是一直看著姐姐,忍不住皺了皺眉。「那怎么會死了一個?他們自己火並了?」柔兒紅著臉輕聲述說了事情的經過,只是沒提中間出現的那個帳房,「最後他說忍不住了,就,就……」這么說沒死的這個是二狗?他只是肏累了睡著了?將柔兒交給婉兒,傻子走過去翻過男人的身子,果然是他,他媽的豬呀,能睡這么死?傻子端起桌邊放的一杯涼茶澆在了二狗頭上。男人啊的一聲醒了過來,緊接著卻出人意料的猛的從地上竄起,一拳向傻子打去「你別碰她,我和你……阿?啊……」傻子一腳踹到了這個白痴,要不是知他救了柔兒怕是二狗從此就廢了。「公,公子?」二狗終於看清了眼前所站何人,旁邊赤裸的柔兒在傻子面前有些害羞的躲在一位女子身後,只露出了一張小臉。那女子在趙老哥的酒宴上也是見過的,只是此時她羞的扭過臉去,二狗這才發現自己下身的物件正在左右晃盪,慌忙伸手掩住。「別擋了,當誰沒見過。我問你,我家這個傻妞是你們幫主搶來的?」二狗愣愣的點點頭。「他是你殺的?」點頭。「殺了他之後呢?看我媳婦漂亮,你也蹭了一炮?」啊?蹭,蹭什么?二狗反映過來了,只是還沒等他做動作就看見了柔兒眼中那一抹祈求之色,終於重重的點下頭去,人也一改剛才的懦弱之色「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還多問什么,給老子個痛快,你這媳婦不錯細皮嫩肉的,我強奸她的時候還拼命反抗,不過這樣才肏著夠味,看見她臉上的紅印沒,那是我打的,給個痛快吧!」傻子玩味的扭頭看了柔兒一眼,二狗等待著男人暴怒的一擊也沒有來到,「德行!我說二狗,當初你來我家我沒收留你是有點不地道,可你也不用當黑社會馬仔這么沒前途的行當吧,今天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殺了你,反正你玩了我家媳婦,唔……」柔兒伸手悄悄的在他後腰擰了一把,「殺了你也是應該,另一個是……」「是什么?」沒有人願意死,何況最大的心願還沒完成。「黑社會老大這么有前途的職業,你有沒有興趣?」一場風波興也勃焉亡也忽焉,據江湖上傳言,那一夜一伙冒充刑部的匪徒闖入了百勝幫的總堂,在打死打傷幾十人後,終於被趕到的幫主雷陣海和狗爺拖住了,那一場搏殺真是驚天地泣鬼神,最後幫主雷振海不幸戰死,狗爺也身負重傷這才將匪人殺退,保住了百勝幫百年基業,臨死時,雷陣海正式將幫主的位置傳給了狗爺,全幫無不懾服。二狗在發呆,他不明白那個公子明明知道自己與他的夫人有染,怎么會放過自己,而且那天後來發生的事……「幫主,這是幫里管事以上的人員名冊,請您過目。」姓李的帳房恭恭敬敬的遞上了名冊。您沒有看錯,就是那個胖子。有的人有一種才能,那就是不說,不問,永遠只對老大忠心,如果有一天你從那張椅子下來了,他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效忠對象,很簡單,誰坐那把椅子效忠誰。這也是李帳房生存下去的不二法門。疑惑當然也有,比如那天自己是怎么離開那個小院的,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爬到了一個女人身上,然後就不知道了,而且雷老大命令除掉的人怎么就成了新任幫主?只是那一夜留守總堂的人死傷殆盡,最近幫里總是出現一些生面孔,一些反對聲音也漸漸的消失了,或者說是失蹤了。這位狗爺的身邊也真有能人,比如坐在他身邊老神在在又看不出年齡的老帥哥,比如站在他身後的抱著長劍一言不發的俊俏童子。李帳房又覺得後脖子在發涼,狗哥,不現在叫狗爺了,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了,那完全是一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自己做錯什么了?「裘先生,您過目。」二狗恭敬的把名冊遞給下首坐著的裘五,裘五也不接,「你自己知道就好,那兔崽子請我來就是幫忙,等你能穩的住了我就不會再來,老了,就想活的悠閑些,要是能有個外孫讓我玩玩就更好了。」裘五起身「小順子就給你留下,他還沒完全出師,正是需要歷練的時候,好好照顧他,殺人的時候就讓他上,被殺的時候就讓別人上,傷了半點他那師傅你可惹不起!」「送裘先生。」「送師公。」柔兒總算接回來了,幸好這次沒有出事,不然傻子自裁的心都有了。與此同時,羽林軍的哨卡也悄然撤去,傻子假裝不知道,反正老婆也不是他們找到的。「不行,畢竟這次人家是幫了忙的,你總要當面去道謝一聲。」「道謝?對誰?那小白臉?我才拉不下那個臉。」「好,你不去那我去。」「你敢!我告訴你慕容靜柔同志,這個家里老爺們說了算……應該算……」「你剛才說誰說了算?」柔兒的眉毛挑了起來。「你,嘿嘿,當然是你說了算。」這是一次正式的拜會,柔兒准備了禮物,傻子坐在晉王府的大堂上像針扎了屁股,「還准備什么禮物,你看那小子的眼神,你把自己奉上什么禮物都省了,哎呦,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成么。」武青麟也不說話,對傻子視而不見,只是靜靜的看著柔兒,目光溫柔如水,終於把個小婦人看的面紅耳赤,「晉王殿下,這次承蒙您肯出手,這是一點薄禮,請您收下。」武青麒笑了笑,她的臉紅了,這是她第一次輕聲細語的與自己說話,也是她第一次肯為自己臉紅,心弦微微觸動,多么美妙的時光,只是旁邊那只光頭蒼蠅太討厭了。「這次嚇到你了吧,要不你搬到我府里來住,我總比那些自個老婆也護不住的廢物強!」蹭,傻子站了起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去年買了塊表!」……沒人聽的懂他說了什么,柔兒慌忙起身攔在傻子身前,「王爺說笑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王爺休息,我們先告退了。」武青麟雖然不舍,可也沒有阻攔,他深得泡妞的真諦,只有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三年過去了,三年前她還是個寡婦自己就沒有機會,現在她男人回來了貌似機會更小,可是武青麟覺得心中對她的思念更深,這是種奇怪的感覺,奇怪到武青麟連上次那么好的機會都放過了,「那你路上小心,我有種感覺,下一次你會接受我的。」傻子一個趔趄,這太不要臉了,老子還在呢就公然勾引我老婆,要不是柔兒拉著他非得回身去打一架。有人要出便有人要進,柔兒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他們倆跟斗架的公雞一樣,偏偏有人不長眼的攔住了去路。敢在王府里攔人的不多,魯林算一個。「喲,這個可冤家路窄呀,我好不容易從家里逃出來散散心,還沒想去找你們算賬呢,你們就自投羅網了」眼見著傻子的眼神不善,魯林知道自己絕不是對手「你,你想干嘛,告訴你我二哥可是高手,這里可是王府。」二哥?傻子疑惑的回頭向武青麟看去。「看什么看,他母親是我的親姑母,你說他不叫二哥叫什么。」傻子想起了那個在刑部大堂把自己罵的狗血臨頭的老太太,居然還是皇帝的妹妹,難怪那天闖刑部大堂,罵自己罵的肆無忌憚。「嘿嘿,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告訴你要不是大哥那人太公正,那天在太子府你就慘了!二哥,這人和我有仇,他是你的客人?」「不,我完全不認識他,你想怎么炮制隨你。」武青麟淡淡的說道,想看傻子的笑話很久了。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柔兒已經躲到了傻子身後可依然能感覺到魯林看自己的目光,那天在趙老哥的柴房里自己不小心被他看了個通透,男人這樣的眼光最是熟悉不過,只是所托非人,自己被相公摟在了懷里,外人看似只是簡單的依偎,可柔兒知道自己的雙手已被相公剪到了身後,胸脯被迫挺的更高,「別,別這樣,求求你……」魯林的目光一落在柔兒挺拔的雙峰上就再也挪不開,「小美人也在么,真是太好了,跟小爺我走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比這個禿瓢強多了。」他現在有恃無恐,竟是在這堂上就伸出收去。哪里還不知道相公的齷齪心思,如果自己不躲怕是那雙手就真的摸上來了,不知為何,柔兒不想在武青麟面前這樣。終於掙脫了相公的束縛,向後跑了出去。「告訴你,你這妞兒我看上了,讓給我,咱倆算一筆勾銷,小美人,你別跑,哥哥來了。」魯林認為這個禿瓢不動自然是嚇的,今天知道了自己和皇家的關系還不把美人乖乖送上,二哥看來也沒有回護他的意思,轉眼看向柔兒背影那豐隆的翹臀,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那天裙下看到的美景,忍不住了,追上她就地正法。繞著廳堂躲閃的柔兒背後緊緊跟著一條色狼,還是急色的那種,不一會便額頭間見汗,小臉也變的緋紅,武青麟不知何時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傻子身邊,「你就這么看著?那可是你的女人。」「現在知道是我的女人了?那關你屁事!」「你……」武青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小樣,額頭青筋都跳了還跟我裝蒜,看誰著急!柔兒畢竟是女子,跑了幾步還是沒能逃脫魔爪,身子一拉就被魯林攬入了懷中,一張臭嘴就像柔兒的臉上親去,「不,不要,你放開我……」掙扎中的小婦人頗有幾分可憐的味道。「你還不管?」傻子給了武青麟一個狗拿耗子的白眼。小美人親不到,魯林的手也不閑,溫香滿懷,不知從那個縫隙里伸進了衣去,柔兒突然嚶嚀一聲,就軟了身子,胸前的高聳處一只手的形狀浮現出來。咔嚓一聲,武青麟又捏碎了一個被子,「你,你怎么能這樣對她?」「你老婆我老婆?」二人斗嘴的功夫色急的魯林已將柔兒按著趴在了一方茶幾上,抬手便掀起了柔兒的長裙,修長的大腿寸寸顯露,月白的褻褲包裹著挺翹的豐臀,手已抓住了褻褲的邊緣,只需輕輕那么一拉……啊!武青麟飛身而起一腳把魯林踹的飛了出去。傻子大獲全勝。秦名在府外等了許久,老爺和夫人終於出來了,只是夫人臉色不對。二人才上了馬車耳邊就聽得噗通一聲……傻子又犯錯誤了,要不不會抱著被褥讓人轟到前院去睡,當然沒人敢去觸他的霉頭,不過下午是秦名趕車出去的,總能知道一二。秦名這次嘴巴頗嚴,那是打死也不肯說的,被人問的急了,頂多是搖搖頭,嘆息一聲「唉,賤那……」當晚柔兒的房間內,看的出她有心事,幾個姐妹噓寒問暖一番紛紛告辭,只有沙丘扭捏的留了下來。「妹妹,有事?」沙丘未說話臉先紅了,「姐姐,我……我害怕。」「怎么了?相公欺負你了?」「不,沒,不是他。」柔兒敏銳的捕捉到了沙丘臉上的那一絲慌亂,這個表情並不陌生,便是偷吃後都是這番模樣,只是今天她為什么要說出來?」哦,不是相公呀,那讓姐姐猜猜……是秦名?難道是小雲?」「姐姐,你再胡說人家不和你說了。」沙丘羞的一下子撲進柔兒懷中。「好拉,好拉,不逗你,那你為什么害怕,是不是怕相公知道了懲罰你?」「恩!」沙丘點點頭。「好你個臭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相公懲罰人的法子怕是你心里早就想了吧,還敢說害怕,看我不收拾你……」「啊,姐姐別鬧,我要反擊了,我……」兩人笑鬧了一陣,已經裙釵散亂春光無限,沙丘頭枕在柔兒光滑的大腿上,悠悠的說道「姐姐,我說真的,那個人讓我害怕。」「恩?你真的讓人……不是秦名?」「姐姐胡說什么,」沙丘紅著臉嗔怪一句,「要是秦大哥我就不說了,我雖然看不到那人的相貌,可他絕不是家里的人,卻能潛到後院來。姐姐他要了我的身子,可我卻不能反抗,他好厲害,我覺得就是相公比他也要差一些,他,他要人家的時候那個感覺……」沙丘的眼中閃過一絲迷離,好像對那個滋味又是恐懼,又是期待「我當時真的以為要死了,他不會像相公那樣如果你求饒了會讓你歇一下,他便是那樣一直動著,最可怕的是他那個東西上面好像還長著幾顆瘤子,刮在人家穴里就像是刮在了心尖上,那個滋味……只是我總也數不清到底長了幾顆……」柔兒聽到這里已是臉色大變,終於嘆息了一聲輕輕說道「已經三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