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我的存在就像個笑話(1 / 2)

</br>「以前你不告訴我也就罷了,現在我已經不是安家的人了,你有什么好隱瞞的?」

寧初一揪著易褚檸領口,以俯視的姿態從上往下怒視著他。

如果是別人的事她懶得過問,但易褚檸的父母對於她來說不是別人,那是把她當女兒對待的親人,當年易家出事易褚檸消失,她也是渾渾噩噩了一陣子才走出來的。

易褚檸靜靜地看著她,神色復雜。

「你說話啊!」寧初一揪緊了他的衣領,自己也壓低身體,湊得更近,垂落的尖已經觸碰到了他的臉。

「你真想知道?」

「廢話!你再不說,我就,就……」寧初一竟有些不知道要拿什么來威脅他。

見她蹙著眉頭自己把自己為難住的表情,易褚檸沒忍住,抬手指尖插進長間,扣住她的後腦勺下拉,極快尋到她的唇親了上去。

「唔……」

寧初一睜大眼睛瞪著他,又羞又氣,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有心情玩親親啊混蛋!

她一只手因為還揪著領口被壓在了身前,於是她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掰易褚檸扣著她後腦勺的手,想要掙開他的手起身。

卻不想這時易褚檸主動移開了手,並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帶著她的身體翻轉了個身,成了她在下他在上的姿勢。

「你唔……」話到嘴邊又給堵了回去。

不像之前那樣溫柔款款,他這次親得強勢而不留余地,有一種壓抑已久的情緒在唇齒觸碰間噴薄而出。

明明他閉著眼仿佛全身心投入到親吻中,但寧初一卻感受到了他的心情,那種抑郁的,難受的心情。她突然內疚了。

易褚檸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他們相繼出事,她知道後尚且難過了很久,更何況是易褚檸,那個時候他也還是個未成年的少年,卻要承受家破人亡的痛苦,即便八年過去,那也依舊是他不願觸碰的傷疤,可她卻一次又一次提起。

思及此處,寧初一心里的氣徹底消散了,原本推拒著易褚檸的手放了下來。

感覺到了她順從的態度,易褚檸卻退開了,他將頭埋進她頸窩里,靜靜的,沒有說話,像是在平復心情。

寧初一抬手輕輕撫上了他的頭頂,「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問了,倘若哪天你想告訴我再說。」

「以前不告訴你,是怕你不相信,萬一相信了又會影響你的生活。」易褚檸的情緒已經穩了下來,不過他沒有抬頭,繼續將臉貼在她頸窩里,聞著她身上清新淡雅的香水味,父母逝去的傷痛漸漸淡去。

「我連自己堅信二十多年的身份是假的都能接受,還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寧初一半是自嘲地說道。

易褚檸起身,看著坐起來的寧初一:「下去喝一杯?」

寧初一點頭,將手搭進他伸來的手心,起身跟著他往外走。

顏色瑰麗的酒液在精致漂亮的酒杯里輕輕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