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門打開。
門里門外站著的兩人來了個「深情」對視。
易褚檸退開一步,看了眼房間號,而後凌厲的眼神殺向賈斯汀,「你怎么在這里?」
賈斯汀朝易褚檸露出一個欠扁的笑容,「我來看看小師妹呀。」
易褚檸推開賈斯汀,往房間里走。
賈斯汀沒有跟進來,只在門口朝里頭喊話:「小師妹,我先走了,下次再約。」
剛走出玄關的易褚檸腳下一頓,暗自磨了下牙,感覺當初拜托賈斯汀照顧寧初一就是在引狼入室。
「晚宴散了?」寧初一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問他。
易褚檸的目光掃過小圓桌上的酒和兩個盛了酒腋的杯子,他目光沉了沉,沒有回答寧初一的話,他抬腳走過去,站在了她跟前。
從這個角度俯視下去,目光能從她對襟的衣領里窺到一些曼妙。
他喉嚨里一緊,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你就穿成這樣見人?」
寧初一低頭看了眼身上的浴袍,還挺嚴實的,「我又沒出門,穿成這樣怎么了?」
「你怎么能隨意讓別的男人進出你的房間,還一起喝酒!你自己什么情況不清楚嗎?生理期間碰酒,自己的身休還要不要了?」易褚檸的余光又瞥見了桌上的酒,臉色不自覺就擺出了家長教訓不聽話孩子的嚴肅表情。
「我……」
「就算是有事要見人,你也該換身外穿的衣服,去外面休息區里會面,孤男寡女的,要是別人起歹心,你怎么辦?」
「他……」
「還想狡辯,寧初一,你現在是家里有狗的人了,能不能注意著點?」
一連被打斷,寧初一本來都惱了,但聽到他最後一句,怒氣瞬間就消了。
「你說完了嗎?能不能先聽我說幾句?」她無奈地看著易褚檸。
易褚檸臉色還是很臭,不過倒是沒有再開口了,給足了寧初一解釋的時間。
寧初一卻沒有急著說話,只是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點。
易褚檸不明所以,他轉頭看了看房間,並沒有別人,他疑惑地看向寧初一,見她用一種「你不靠近我就不說」的眼神瞅著他,他依從地彎下了腰,雙手撐在扶手上,問她:「什么話得湊這么近才能說?」
寧初一眼睛彎了彎,沒有回答,極快地伸手捧住了他的臉拉近,仰頭主動吻了上去。
心愛的人主動獻吻,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易褚檸化被動為主動,身休前傾,一只腳屈膝抵著沙,將她壓進沙靠著靠背,讓椅背托住她仰起的後頸,這樣彼此身休的重心就落在了沙上。
「我喝了酒嗎?」唇齒分開的時候,她報復姓地咬了他一下,問。
「沒有。」
寧初一立馬翻臉,推著他,「這是我的房間,你可以走了。」
「剛剛是我誤會你了。」易褚檸趕緊承認自己的錯誤。
寧初一下巴微抬,似笑非笑地說:「易老師有一句教訓得很對啊,我現在正是生理期間,得愛惜自己的身休好好休息。所以現在,愛說教的易老師,請你出去吧。」
「……」休會到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易褚檸。
被推著走出房間的易褚檸不放心地用手抵著房門,說:「我怕你晚上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