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寶玉將那十二名曼妙女子一一安撫之後,警幻道:「今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女兒之間,委身於裙釵之道。」
言罷,兩手輕輕拍了三下,那十二名曼妙舞姬逐一退下,令有一仙子翩翩而至。警幻起身,拉著仙子柔荑道:「可卿,這就是我昨日提起的那蠢物,妹妹可還入得法眼么?」
可卿害羞,只低聲道:「都依得姐姐安排便是。」
警幻又在可卿耳邊低語了一會子,說罷又將手輕輕在可卿粉臀上拍了一下,只羞得可卿深垂著頭,看不見那眉眼。
警幻正聲道:「俗物,這就是吾妹可卿,今日許配與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言罷便起身批起輕紗掩門而去。那寶玉已經人事,見可卿如此婀娜可人,自是又行起那般事。那可卿隨是羞澀,卻也與塵世間女子不同。半推半就之間便與寶玉有了夫妻之實。
至次日,便柔情繾綣,軟語溫存,與可卿難解難分。因二人攜手出去游頑之時,忽至一個所在,但見荊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並無橋梁可通。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追來,告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
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亘千里,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游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
「話猶未了,只聽迷津內水響如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將寶玉拖將下去。嚇得寶玉汗下如雨,一面失聲喊叫:「可卿救我!」
嚇得襲人輩眾丫鬟忙上來摟住,叫:「寶玉別怕,我們在這里!」
卻說秦氏正在房外囑咐小丫頭們好生看著貓兒狗兒打架,忽聽寶玉在夢中喚他的小名,因納悶道:「我的小名這里從沒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夢里叫出來?」
正是:一場幽夢同誰近,千古情人獨我痴。
寶玉醒來後仍懵懵懂懂,又逢夢中驚愕,早已將那夢中之事忘了大半。襲人遂動手給寶玉整理衣服。與寶玉系褲帶時,不覺伸手至大腿根處,摸到一旁冰冷濕滑,唬得忙縮回手來。
「是怎么了?」
襲人忙問。
「沒有事,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寶玉含糊支吾著。
「這可不行,我得回了太太去,要請個郎中來看看才好「「使不得!」
寶玉慌忙攔住襲人,見其他人都不在,才小聲在襲人耳邊道。」
這些腌臢物……是……是從我下體流出來的「襲人本是女兒家,又長寶玉幾歲,不用寶玉點透便已經明白了七分。但扔不放心,畢竟寶玉若有個頭疼腦熱,奶奶太太們是要責怪她的。
「還是脫了褲子讓我看看才好「襲人小聲道,話還沒說完,臉已經紅到了脖跟。寶玉也甚是害羞,又恐襲人告訴王夫人並賈母,遂只好躺在床上,任憑襲人勘察。卻說那襲人從小伺候寶玉,不知道有過多少次了,這次卻靦腆起來。
襲人先是拴上了房門,才款款走到床前,仔細的解開寶玉的腰帶,把褲子褪到了膝蓋處。只見寶玉的陽具軟軟的趴在兩腿之間,上面仍粘了不少腌臢之物,卻也銀光閃閃,和平日所見不同。且寶玉的陰毛比前些日子似是又茂密了些許。
襲人見確是由陽具流出之物,遂放下心來,從懷中拿出自用的絹帕,給寶玉擦拭清理了起來。
「以前都是好好的,怎么就今日一覺醒來就流出這么多腌臢之物來?」
襲人一面給寶玉擦拭,一面低聲問道。
「好姐姐,我告訴了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寶玉遂將剛才夢中的情景與襲人講述了一遍。只羞的襲人頭都不敢抬起,臉上燒的像要滴下血來一般,只是低頭假裝專心給寶玉清理。誰知寶玉回憶起夢中情景,又被襲人握著男根用絹帕擦拭,此時男根已然勃起。襲人更是羞得不行。遂胡亂的又擦了兩下,就要與寶玉穿好褲子。
誰知寶玉卻又拉住了襲人的手,也是紅著臉道:「襲人姐姐,剛剛你擦拭的我實在舒服,就再給我擦一會吧「「寶玉,你越發的不長進了,這大白天里的「但手卻又扶住了寶玉的男根。襲人隨是處女之身,但有關於男女之事卻也比寶玉懂得多。第一次把玩男根,未免手法生疏,但不一會便深得要領,握住寶玉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來,只套弄的寶玉輕喘連連,連叫舒服。不一會,只覺寶玉陽具突然暴漲了些須,又從里面射出許多腌臢之物來。
「襲人姐姐,你套弄的我好舒服啊「寶玉長嘆一聲。
「都是你不好,剛擦干凈又流出這許多來!」
又拿起絹帕給他清理了起來。
清理好之後,二人都不好意思在此久留。寶玉起身告別了賈珍夫妻,帶著襲人回到了自己房中。
卻說襲人隨寶玉回到怡紅院,先伺候寶玉換下了臟褲,遂又自己找出一條干凈的褲子准備更換。寶玉看了不解,便問道:「襲人,你今天早晨好好的剛穿出這條褲子,為什么這會又要換它下來?」
「還不都是你個小冤家害的「襲人大窘,輕輕的白了寶玉一眼。寶玉隨仍不解,卻也在襲人的神情中猜到與剛才所行之事不無關系。便要也讓襲人脫了褲子要幫她清理。
「越發的不長進了!哪有主子伺候丫鬟的!更何況是那見不得人的腌臢之處!
「襲人硬是不肯,只把手緊緊的攥住褲子,東躲西藏。
「咱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又幾時把你當丫鬟了!」
寶玉惱道。遂坐到一旁生氣去了。
襲人見寶玉真的動了氣,心想賈母自小把自己讓給了寶玉,竟是要把自己安排到寶玉房里的意思,但礙得寶玉年紀尚小,一直沒有挑明而已,如今自己給他看看又有何妨?想到這里,又起身去拉寶玉「好寶玉,別又為這點小事鬧氣,今天就給你看一下,但是有兩件事你可得依我。」
寶玉聽得此言,即又歡喜道「好姐姐,這才是我的好姐姐。別說是兩件事,就是二十件、二百件也依得!」
「第一,切不可和外人說,連我們屋里的晴雯麝月他們也不可,更不必說丫鬟書童之類,如若傳到老爺耳朵里,可不知道是怎么個收場,我也沒法在這屋里呆了!」
「我保證不說,姐姐快說第二件「「這第二件事,就是只能看看就好了,切不可行其他齷齪之事……」
襲人越說聲音越小,甚至小到連自己都聽不見了。寶玉在那都沒有聽到襲人說的是什么就點頭到,「也依得!」
「那你去把外屋的丫頭老媽子們都打發走,關了門窗我便給你一看「寶玉忙跑著把人支開,關了門窗回來。卻見襲人已經脫下褲子,躺倒床里頭,把自己用俄羅斯(原文中好像不是這個俄羅斯,我也懶得查了,各位將就著看吧……天鵝絨被子裹的嚴嚴實實。」
拿去看吧。
「襲人將褲子遞了過來。」
姐姐這可就是太小氣了,我都讓你看了摸了,何苦來你只拿一條褲子糊弄我?」
話雖這么說,卻雙手拿著褲子里里外外的看了起來。
只見褲襠處有一小片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