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回 賈元春受寵封賈妃 孝賈蘭委身謝母恩(1 / 2)

紅樓春夢 yaojiji 1934 字 2020-12-23

卻說門上有人來報「有六宮都太監夏老爺來降旨。」

賈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見許多公公進來,為首正是夏公公。只見夏公公手持聖旨,眾人忙隨著賈政一道跪下。下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賈政入朝在臨敬殿陛見。」

讀吧,帶賈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賈公了!」

賈政命人獻茶,待要問個究竟,夏公公卻一拱手到「雜家還要回宮里復命,還望賈公速去才是「說著就起身而去了。

賈政忙一面換了朝服,一面讓人回了賈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宮里去了。

賈母等人聽得賈政被傳入宮中,心里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宮中打探。有兩個時辰工夫,忽見賴大等三四個管家喘吁吁跑進儀門報喜,又說「奉老爺命,速請老太太帶領太太等進朝謝恩「等語。那時賈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佇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紈,鳳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媽等皆在一處,聽如此信至,賈母便喚進賴大來細問端的。賴大稟道: 「小的們只在臨敬門外伺候,里頭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後來還是夏太監出來道喜,說咱們家大小姐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後來老爺出來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爺又往東宮去了,速請老太太領著太太們去謝恩。」

賈母等人忙按品大妝,帶著眾人進攻謝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眾人謝恩完畢,從宮中回榮國府,更是喜形於色,榮國府內處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又聞得天恩浩盪,為了宮中娘娘妃子們也能同家人以享天倫,每年可命娘娘們省親一次。賈政忙命人到宮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親別墅。便在榮國府一側買地開工,全由賈璉照管。

賈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來,處處笑聲不斷。唯獨李紈見此光景,卻常常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賈政長女,賈政長子賈珠,便是李紈之夫。卻說這賈珠本乃長子,又從小刻苦,十六歲便中了秀才,十八歲奉父母之命娶了李紈,於次年生了一子賈蘭,賈府中眾人皆以為家中後繼有人,無奈天有不測風雲,賈珠二十歲之時大病一場,竟一命嗚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紈並賈蘭孤兒寡母。由此,也就解釋了為何賈母等人都如此溺愛寶玉,又不教賈政嚴加管束。

卻說李紈如今見得賈家上下為了元春之事無不喜形於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賈珠。想若是夫君還在,如今定也升的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離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獨守空房十二載。自己也從十八歲的少女熬成了三十歲的少婦,眾人都稱贊自己謹守婦道,教子有方,這其中的苦楚又有幾人能知?李紈白日里在眾人面前強顏歡笑,到了晚間回到自己院子內,獨處房中卻經常是獨自暗暗的流淚。

外人自是不知李紈之苦,卻逃不過賈蘭只眼。賈蘭卻是個成器的孩子,隨是自幼就沒了父親,卻也知道自強,如今也已長大,更是知道母親不易,唯有自己好生用功,將來考的功名以報答母親。

賈蘭見這幾日每每晚上李紈獨在房中,點起一只昏燭在房中嘆息流淚,不覺也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該如何安慰母親,甚是焦急。

這日賈府又擺家宴,賈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媽坐在下手,寶玉鳳姐黛玉寶釵等也都圍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鳳姐說笑取樂,真是其樂融融。

至二更天,李紈便托詞勞累,獨自一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悶,又被勸得多吃了幾杯酒,李紈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蕭瑟。又覺頭上有些發昏,便脫了衣物准備睡下。卻說賈蘭仍在隔壁書房做功課,見宴席未散母親獨自回來,便知母親又觸景生情,便起身要來李紈房中,試圖用言語安慰一番。賈蘭剛推開門要進去,卻呆住了,只見李紈正在寬衣解帶,似是要睡下了。

卻說李紈款款的脫下衣服,指尖不經意滑過自己光滑的肌膚,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身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禁雙眸又有兩行熱淚滾落。」

珠郎,你狠心撒手西去已是十二年,留下我們孤兒寡母,你可知道,這十二年的日子我是怎么熬過來的?你可看看我這身子,哪點比誰差?隨說不上美若天仙,也曾是讓多少男人朝思暮想夢魂牽繞,可惜老天無眼啊!」

說著又啜泣了起來。

李紈擦掉眼淚,又將雙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記得,那時我們新婚燕爾,你對我的身子多么的痴迷,每夜閉是纏著要與我歡好,有了蘭兒仍不例外,可你又怎么狠心就將我一個人拋下,就這么去了?」

說著就又要流淚,但李紈正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兼晚間又多吃了幾杯酒,此時玉峰被雙手觸碰,乳頭竟也突自硬了起來,有一陣陣快感傳出。」

珠郎,今日就讓我代你愛撫她們一番吧。說著,雙手便對著鏡子揉捏了起來。口中傳來了輕吟之聲。

賈蘭在門上正是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見得如此光景,暗嘆母親命苦,不由得也是一陣心酸。但下體陽物卻也不爭氣的硬了起來。賈蘭吃吃的看著房中的母親愛撫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他自由熟讀四書五經,人倫之道孝義之理早已銘記在心,心下知道本該回避,無奈雙腿卻再也挪不動一步只兩眼直盯盯的盯著李紈的身子,心下想「母親待我恩重如山,養育之恩無以為報,如今母親思念父親,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親好生安撫母親啊!」

李紈揉捏了一會,非但沒有能撫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飢渴難耐,下身已經濕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徑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剛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紈兒的羞處還是那么多水,那么敏感,只輕輕一碰就如此,你可要再來摸摸嗎?你可要再來押我一次嗎?」

說著,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了起來。一只手將一顆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轉,鼻中卻發出哼哼之聲。下體只手也改了動作,已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來。

李紈正是自得其樂,忽覺得有人走了進來,站在了床頭,她睜開朦朧的雙眸一看,不是賈珠又是哪個?不由得直直的撲了上去,「環郎,真的是你嗎?我這是在夢中不成?你可知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終於肯來一會了「說著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一般的流了下來。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賈蘭。賈蘭見母親如此投入,終是忍不住推門走了進來。

卻沒料到李紈酒後痴迷,竟將自己當成了父親。不過心下卻道「也好,既然母親如此以為,不如就讓我假冒一次父親,來安撫母親可不更好?皇天在上,我賈蘭可只是為了孝敬母親,並無其他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