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回 有心栽花鳳姐扇風 無心插柳寶玉撞奸(1 / 1)

紅樓春夢 yaojiji 3273 字 2020-11-19

***********************************(按照慣例ps:鑒於曾經有個回帖問妙玉是原著里有的人物還是我虛構出來的,我覺得在以後有陌生面孔出來的時候稍作一下介紹。妙玉是十二正釵之一,這個真的可以有。李紈也是十二釵之一,這個也可以有!李紈是賈寶玉的親生哥哥賈珠的媳婦。也就是賈寶玉的嫂子,賈政、王夫人的兒媳婦,賈母的孫媳婦。賈蘭是賈珠的遺腹子,叫遺腹子不是很准確。是賈蘭年幼喪父。李紈多年守寡,將賈蘭撫養長大。紅樓春夢里好像還沒有出現過我自己捏出來的人物,所有的人都是原著里有的。再啰嗦兩句,關於林黛玉我的個人看法。首先,很多人不喜歡黛玉,或者更喜歡寶釵,這個是個人喜好,當然是沒問題。可是如果你不喜歡黛玉,只是因為覺得黛玉愛吃醋、愛耍小性子、小心眼,我在這里給顰兒道聲屈。當然,愛吃醋、小心眼這些我都承認。沒錯,林黛玉就是這樣一個人。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是什么鑄成林黛玉這樣的性格的?我個人覺得,只有一個原因,自備。我們先看一下林黛玉的身世:幼年父母雙亡,家中沒有什么別的親戚,投靠在外祖母家。外祖母家大業大,別說幾個公子小姐個個養尊處優,連那些有些頭臉的下人都有些張狂。而林黛玉又是極好面子的。大家如果對林黛玉初到賈府有印象的話一定還記得,林黛玉是「不肯多走一步,多說一句」,就是怕被人笑話。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長大,自卑總是有的吧?而林黛玉的好強,不管是作詩、說話行事也是處處有體現。正是這種自卑又好強的性格,導致了林黛玉多心、說話刻薄。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林黛玉對賈寶玉的愛。這是最純的愛,也是最自私的愛。一個深陷愛情中無法自拔的小女子,又無依無靠,林黛玉愛賈寶玉是當然的,但是這種愛非但沒有能給林黛玉幸福感,相反,帶給她的是更多的危機感和壓力。為什么呢?聽幺雞接著給你掰。在萬惡的舊社會,尤其是這種侯府大戶人家,男女的婚事必須是由長輩做主的。寶玉的由賈母、王夫人和賈政做主。湘雲有她叔伯,薛寶釵也有母親做主,又有薛寶釵的姨媽(王夫人)而黛玉呢?如果非得說有的話,只有一個賈母。而賈母本身並不急著讓寶玉結婚。男人大點不娶還算正常,古代女孩家如果超過十八歲還不嫁就算剩女了。而林黛玉只比賈寶玉小一歲。如果她父母晚死兩年,能將她和寶玉的婚事定下來,黛玉怕也不是這個性格。但是他們沒有能留給黛玉這樣一個保障。所以我說。林黛玉對寶玉的愛,給了林黛玉更多的壓力和心事。吶,就是這樣一個環境,對外人要處處留心,對自己的愛要小心經營,卻不知道希望在何方,所以,林黛玉是沒有一點安全感的。長期的壓抑是她變得有點神經質。林黛玉受不得別的女人和寶玉親近(寶釵、湘雲等)、更受不得有外人來給寶玉提親(張道士之流)、也受不了別人拿婚事和她開玩笑(鳳姐等)恐懼導致攻擊,所以黛玉說話總是夾槍帶棒。磨磨唧唧又掰了一大堆,其實還有很多沒說完。只想說林黛玉其實是個可憐的人。但是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到底是可愛還是可憐可恨,眾位自己定位吧。點到為止,這就是我對林黛玉性格的分析。歡迎探討拍磚。下面正文。***********************************自打宮中傳出元妃有孕的消息,賈府上下無不滿心歡喜,處處張燈結彩。賈母更是命鳳姐仔細安排了酒筵家宴,並准備了一台小戲,要與眾人在大觀園中一樂以示慶祝。又命人去接湘雲。哪知下人回來只道姑爺身子更是不好,似是有那下世的光景,湘雲縱是不能來了。賈母聽罷,唏噓一陣,也只得作罷。家宴當晚,大觀園中歌舞升平好不熱鬧。寧榮二府男女老少均在坐,薛姨媽也帶著薛蟠、寶釵、寶琴等入得園來。眾人飲酒觀戲作樂。寶玉雖心中煩悶,見那黛玉寶釵均在坐,也是快樂了一些。只是人多眼雜,不得與二女親近,不免又心下著急,卻也無計可施。賈政見寶玉端坐,竟是沒了頭年那般和姐妹們廝混笑鬧,似是正色了不少,不免心下安慰。將寶玉喚至身旁道:「寶玉,如今咱們府上大喜,都是托了娘娘洪福。上次入宮,娘娘還特意問起你的功課,你可莫要辜負了娘娘一番苦心,需像蘭兒那般發奮才是道理。」寶玉唯唯諾諾的應了。又給賈政斟了一杯酒,方轉身退回自己座位處。今日賈蘭也在宴上,在下手陪李紈一桌坐了。賈蘭本好清凈不喜和眾人共處,那戲曲唱了幾出,便央李紈道:「母親,孩兒吃飽了,就先退下了。回去還要將學中白日里講的一篇文章再誦讀誦讀。」李紈本也是清靜慣了的人,便道:「也好,我也坐夠了,我們娘兒倆便一並回去。」說著帶了賈蘭,在賈母並一眾人前告了罪,先退下了。眾人都贊賈蘭懂事好學,將來必成大事。李紈便帶了賈蘭回至稻香村。那李紈自個是勤快人,許多家務雜事往往多是自己親自動手,下人丫鬟本就少,李紈平日里對下人更是寬厚,母女二人回來後只有一婆子仍點燈守著。見李紈無事吩咐,也下去自行休息了。賈蘭便點起燈燭,果真拿著書讀了起來。李紈端了一杯茶過來,又將一件夾衣給賈蘭披了,道:「蘭兒,夜一不早了,又吃了幾杯酒,這發奮用功也不在這一時,不如今日早早睡下,明兒一早再看也不遲。」說著將手按在了賈蘭肩上。賈蘭抬起頭來,正望見李紈看著自己,由於也喝了幾杯,不勝酒力的李紈面上已是有了些醉意,更平添幾分姿色。賈蘭便握住了李紈的手道:「多謝紈兒。」平日里,賈蘭都是叫李紈母親,只有在二人偷歡之時賈蘭才如此呼喚李紈。那李紈聽了不由得臉上更紅了,「你這孩子,又混叫了。」賈蘭便起身,將李紈抱在懷中道:「母親,你可真美。」「傻孩子,又亂說,我已人老珠黃,還有什么美不美的。」李紈輕輕依偎在自己的兒子懷里,口中雖如此說,心里卻暖暖的。「紈兒,要我說多少次,莫說這東西兩府眾多女子,就是憑世上女子之多,你在我眼里也是最美的。」說著,便將李紈的櫻口吻了起來。擁吻間,二人均以除去了對方衣物,已是赤裸相見了。「母親,蘭兒要吃奶……」「蘭兒……呼……都這么大了,還要吃……吃奶,好不知羞……」還未等李紈說完,一只肉肉的奶子早已被賈蘭含在口中。賈蘭早已熟知李紈的身子,時而輕舔,時而狠吸,只吸得嘖嘖有聲,似是真要吸出奶來一般。李紈只覺一陣陣酥麻從乳首處傳來,不覺身子上起了一片粟栗。正是迷蒙之際,只覺雙腿被分了開,又硬又熱的一物已抵在了自己的玉蛤之上。「紈兒,我來了。」說著,賈蘭將身子一挺,陽物整條沒入了濕滑的肉穴中。「啊……好熱……」李紈不由得一哆嗦,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她知道,兒子馬上就要開始操弄自己的小穴了。果然,賈蘭已經抄起李紈兩條光潔的美腿開始操弄起來。「哦,母親,你的小穴好熱……好濕滑……」「好……好兒子,乖兒子,再……再深些……」守寡十余年,那李紈本已是心如枯井,哪只那日機緣巧合,同自己的親兒子同了房,幾次之後,李紈早已將那些婦道人倫道德統統拋之腦後,只如盪婦一般享受賈蘭的疼愛。「紈兒,你越發的放盪了……」「嗯……蘭兒,你母親就是這么放盪……啊……我兒可喜歡?」「喜歡,蘭兒最喜歡母親發浪的樣兒了。」賈蘭一面說著,一面更加快了速度。李紈用一手按在二人結合之處,一面感受著賈蘭的陽物在自己體內進出的力度,一面將兩根玉蔥般的手指在那濕滑的肉珠上捻動。「我兒……且再用力些……娘……娘要瀉了……」「遵命!」賈蘭本已快到高潮,聽得母親如此說只得咬緊牙關,屏住精關,更大力的操弄李紈的肉穴。那肉穴中早是淫水橫流,在摩擦中翻著白漿的蜜液順著二人的性器流淌飛濺,竟是將床單都打濕了一片。卻說李紈母子走後,宴席仍是繼續。眾人都道李紈貞潔守婦道,寡居多年,又教得好兒子,那賈蘭也是爭氣,既懂得孝敬又知刻苦上進。那賈政雖是當著賈母的面不敢直批賈寶玉,卻也不時拿眼睛冷撇寶玉,其意再明。寶玉早已如坐針氈,抓摸著空兒,起身道:「多吃了幾杯酒,先告退了。」賈政冷哼一聲道:「且多向著你侄兒多學是正經!去給老太太磕完頭,滾吧,免得在這里污了我的眼。」寶玉喏喏的起身告罪,退了出去。寶玉卻無睡意,便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他只道世上之人都和他一般厭惡功利不肯上進,心下道:「蘭兒雖是乖巧,卻哪里有人肯這般精進的?這晚上姐姐妹妹們都在,好不熱鬧,竟有人肯早早回去看書?若是我,打死我也不回的。難不成他有什么好玩之物掛記在心里?我且去尋他一尋,倒是要探個究竟。」想著,便像那稻香村踱了去。來到院門處,只見只有一處窗內尚有燈火,卻是安靜,哪里有誦讀之聲?寶玉便悄悄推開籬笆,順著石子鋪的小路摸了過去。卻不進門,只在窗下站了,聽那屋內隱隱傳來人聲,寶玉便用舌尖舔破窗欞紙,往屋里窺去。借著燭光,只見室內只有一男一女赤裸著在炕上正干那苟且之事。「蘭兒……啊……干死我了。我要……要去了……」那李紈頭朝里跪在炕上,頭發早已散亂,看不清面目,只將那雪白的臀股高高翹起,任憑身後的男子大力抽插。「母親……蘭兒也……要射了……」賈蘭雙手緊緊的把持著兩片臀峰一面說,一面狠力操干了幾下子,母子二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低吼,竟是同時瀉了身子。那窗外的寶玉見此一幕煞是吃驚,口中不由道:「這還了得!」卻說李紈母子正是飄飄然之中,方欲相擁而卧,忽聽得窗外有人說話,都大吃一驚,都挑起來胡亂的穿了衣物。寶玉也發覺自己失口說出了話,被屋里人聽了去,也突自懵了。一時間屋里屋外三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過了一會子,那賈蘭才顫聲道:「外頭……外頭可是寶二叔?」寶玉這才回過神來,聽賈蘭叫自己,定是認出了自己的聲音,只得應道:「正是。」賈蘭見母親已穿好衣物,便道:「二叔來了,可是有事?快屋里請吧。」寶玉只道:「並無事,只是趕巧了路過,你二人早早歇息吧,我就不打擾了。」寶玉只隨口一說,傳進屋內二人耳中自是又有一層意思的。那李紈本抱著僥幸心理,以為寶玉並不曾看到,如今聽得這話,不由得心也涼了。寶玉也不多耽擱,拔腿便走。賈蘭回轉過身來,只見李紈早已淚流滿面。賈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只道:「母親,蘭兒萬死,悔了母親一世英名。」母子二人抱頭痛哭,一宿未眠,不在話下。仍說那賈府家宴中,寶玉方走了一會子,賈政見賈母不悅,只得賠笑給賈母敬了杯酒,賈母道:「老爺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早早回去休息吧,讓我們娘兒幾個也踏踏實實的樂呵樂呵。」賈政只得起身告退。王熙鳳見賈政退了,便也起身給賈母斟酒。道:「如今元妃娘娘有喜,也是托了老太太和祖上的鴻福,更是蒙聖恩,這可是天大的喜事,老太太,我們和不喜上加喜,來個雙喜臨門?」賈母笑道:「猴兒,就你是個人精,你倒是說說,何來雙喜臨門?」鳳姐便道:「寶玉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是該成家娶親了。如今和不趁著這大喜一並辦了?又風光又迎合宮里的喜,豈不兩全?「賈母點頭道:「嗯,如此甚好,且待我再和寶玉他老子娘說說。」鳳姐又逗賈母笑了一回,天色已近三更,眾人方散了。次日,賈政與王夫人去榮禧堂給賈母請安,鳳姐也在。賈母便命他二人坐了,便道:「最近可又有給寶玉提親的?」賈政忙道:「還是那日孫府上的又來了一次。」賈母道:「如今寶玉也是一天天的大了,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你們可心里有合適的人選了?」那王夫人自是想將寶釵許配給寶玉的,又知賈母心中所選是黛玉,見賈政不言語,也不好說出口。賈政只道:「老太太是最疼寶玉的,此事只聽母親做主便是了,母親所選中的,兒子自是願意。」賈母便道:「如此,我倒是中意林丫頭。」王夫人道:「老太太的眼光自是不會錯,那黛玉自是一流的人品,聘給寶玉也只是寶玉的福分,只不過……」賈母見她欲言又止,便道:「有何話,只管講。」王夫人這才又道:「只不過那黛玉性子太過孤傲,寶玉長大了自是咱們府里的大老爺,只怕黛玉的性子怕是掌管不好內務也是有的。況且黛玉的身子孱弱,十病九痛也是日常,怕是不能持久。」說罷用眼角瞥了瞥賈政。賈政只跟著點了點頭。賈母道:「林丫頭打小先天不足,身子固是羸弱了些子,只是我看近日她似是好了些,已是有些日子沒有犯那舊疾,氣色也好看了許多。聽鴛鴦說是那妙玉給黛玉診治,竟是要去了那病根子。阿彌陀佛,那妙玉可真是活菩薩轉世,可巧兒就落在咱們園子里了。至於這管理家政,哪個丫頭是過了門就掌事的?你剛過門那會子還不是一問三不知?不也是一點點的學起來的?」一席話說的王夫人無言以對,只得點頭稱是。賈母又道:「今娘娘有喜,昨兒鳳哥提及說待元妃產下龍胎鳳種,舉國大喜之時給寶玉成親,做雙喜臨門,我覺得甚是妥當,你們意下如何?」賈政道:「甚好!只是兒子覺得此事尚不必告訴寶玉,免得那孽障心浮氣躁,不免又要荒廢了學業。只讓下人私下里准備為好。」賈母點了點頭,眾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不表。卻說那李紈與賈蘭通奸被寶玉撞見,李紈不免整日提心吊膽,每見有婆子丫鬟說話,都似是在對自己指指點點,私底下議論自己。不免茶飯不思,終日萎靡不振。賈蘭軟語相勸,「母親也莫要太過擔心,寶二叔或真是湊巧路過,並未看見也是有的,且寶二叔不是嘴碎之人,即便看了,也不會四處亂嚼舌根子。」李紈哪里聽得進去,仍是一人默默流淚。賈蘭便跪下道:「母親,是兒子不孝,毀了母親的烈名,縱是死也萬難贖罪的。可母親這般不吃不喝,身子如何承受得住?」李紈擦了擦眼淚道:「蘭兒,這本不是你的錯,你年紀尚小,不懂事也是有的,可我……我不該一時糊塗,和你……和你……千錯萬錯,都是母親一人的錯。我本欲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也倒干凈,可我實在放心不下你。你父親早亡,雖有老爺太太疼你,畢竟不如疼寶玉。若我去了,只剩下你孤身一人……」說著,早已泣不成聲。賈蘭聽得慌了神,忙跪著蹭到李紈身前,拉著李紈道:「母親,你可不要嚇唬蘭兒,你若……你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說罷,母子二人抱頭痛哭。隔日,賈蘭本打算請假不去學堂,在屋里陪李紈,哪想李紈執意不肯,這才不放心的去了學上,卻也是心不在焉,早早的辭了就又跑回稻香村來。推門進屋,見李紈正執筆落淚,見賈蘭進來慌忙擲了筆將桌上紙張遮掩。賈蘭也顧不上禮節,只一把搶過來開,果然,李紈是欲尋短見,竟是在寫遺囑,上面無非是叮囑賈蘭待她死之後好好照顧自己,努力上進之類。賈蘭三把兩把撕爛了,抱著李紈又痛哭起來。「母親,你一定要讓蘭兒成千古罪人嗎?」「早已說過了,千錯萬錯,都是母親一人的錯,該由我一人承擔才是。」「分明是我要求母親在先,怎么能是母親的錯?該都是兒子的錯。母親若是不放棄此念頭,哪日尋了短見,兒子也必是要追你而去的。」「蘭兒……」「母親,不如我們收拾了細軟,襯得夜深人靜出了這園子,遠走高飛,尋那清幽僻遠的所在買一所宅子,幾畝薄田,蘭兒縱有一身的力氣,也能養活得母親!」李紈不待賈蘭說完,竟是啪的一巴掌摑在賈蘭臉上:「不長進的東西,竟是忘了你娘對你十幾年的教誨?只望你長大成人,學業有成,考取功名,方能光宗耀祖,這才對得起你父親在天之靈,如今你卻要一走了之?我且問你,你能走到哪里去?」「母親,我們只是一時躲開來,兒子自當仍舊發奮……」「即便你我離了這賈府,若只這一輩子默默無聞倒也罷了,只他日你考得功名,不免金榜昭示天下,至時又有哪個會不知你乃當日榮國公嫡孫?」一席話說得賈蘭無語。二人沉默垂淚。李紈聽得,止住眼淚望著賈蘭「蘭兒,事已至此,還有什么法子?」欲知賈蘭有何辦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