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回 秦可卿重返離恨天 賈寶玉樂享齊人福(1 / 1)

紅樓春夢 yaojiji 5484 字 2020-11-19

寶玉集齊了湘雲妙玉和寶釵的三道處子落紅,哪里肯耽擱片刻,只恨不得立時就能將可卿救回,無奈那孽海情天卻不是他想去就能去的。只得輕輕擁了寶釵軟軟的身子,腦子里不住胡思亂想,不知何時也睡了過去。天隨人願,果然寶玉一睜眼已經到了那「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的牌樓前頭。寶玉大喜,忙一面叫喊著警幻仙子一面四處尋覓起來。「警幻姐姐,幻兒,你在哪里?如今都齊備了,快快帶我去救可卿。」寶玉一面喊一面四下里尋了一大圈,將各處屋舍殿堂都尋了個遍,哪知卻不見了警幻。繞了半晌寶玉也乏了,只得在警幻閨房里椅子上坐了,百無聊賴,不覺竟用手支撐著額頭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恍惚中,只覺一雙纖細的小手輕輕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寶玉驚醒,忙拉住了這雙小手轉回身將背後的人抱了滿懷道:「幻兒,你去哪里了,可讓我好等。如今都齊備了,快快帶我去救可卿,可莫要讓她再多受苦了。」哪知那兩只小手的主人卻不答言。寶玉這才松了胳膊去看懷中的人兒,卻發現懷里的人哪里是警幻,卻正是讓他朝思暮想日夜牽掛的秦可卿。寶玉一時呆住了,愣愣的看著可卿。可卿依然是那副嫵媚的模樣,只是臉上有些蒼白消瘦,一雙明眸中飽含著兩泡清泉,嘴角卻掛著一絲笑意。可卿雙目流波的看著寶玉噗嗤一笑道:「怎么,這么多日子不見,忘了我了不成?」一面說,一面從袖中掏出了那通靈寶玉給寶玉掛在胸前。寶玉這才如夢初醒,緊緊的將可卿摟在懷里口中道:「可卿!卿卿,真的是你!你回來了,我這可不是在做夢吧?」說著聲音已經有了幾分哽咽。可卿也已淚流滿面,卻笑著道:「玉郎,你可真的是在做夢呢,這里不就是離恨天灌愁海?你若不是做夢哪里能到這里來呢?」卻不等她說完,一張櫻桃小口已經被寶玉死死地吻住了。闊別一年有余,一對有情人終於再次相遇,二人只將那心中千言萬語都融在這一吻之中。不知過了幾時,四唇才分開了。「卿卿。若這是夢,我只願再也不醒來,就這么陪著你就醉死在夢中吧。」寶玉一面輕輕吻去可卿臉上的淚花一面道:「可兒,你瘦了。都是我不好,這么長時間才集齊了三紅,讓你多受了那許多苦。」可卿輕輕愛撫著愛郎的臉嫣然一笑道:「夫君說得哪里話?我自闖入迷津就再也沒想到還有機會同你一見,如今竟能脫離了那鬼地方再與你相會,可卿哪里還能怪你呢?夫君,你長高了……」可卿說著,掂起腳來在寶玉唇上吻了一下。寶玉哪里還客氣,低頭回吻,二人再度吻在一處。寶玉一面咂吮可卿的香舌,那兩只手也不安分的在可卿身子上游走起來,不一會兒便挑弄得可卿身子越發的熱了起來,隨著寶玉的手輕輕扭動著,不知是在逃避寶玉的手還是追尋他的游弋,又不時有意無意似的擠壓著寶玉早已硬挺挺的陽物。寶玉松了口,如著了魔一般粗暴的撕扯可卿身上那薄如蟬翼的衣著,可卿卻也不示弱,將兩只小手去拉扯寶玉的衣襟,又將一只柔荑伸進了寶玉褲內,一把便攥住了那根熱熱的肉棒,再也不肯松手了。「可兒,想煞我了,我此刻便要要你。」寶玉竟急得等不及褪下可卿鞋襪,只將可卿轉過身子背對著自己壓在桌子上,將那羅裙撩起來,拉下薄薄的小衣漏出雪白圓潤的玉股來。「呼……相公……可兒也想……也好想你,快給我……嗯……卿卿要……」可卿俯在桌上,卻將那玉股左右扭動著磨蹭著寶玉的下身。寶玉更是一刻都不肯耽擱,一手握住了硬硬的陽物,一手將兩片彈性十足的臀肉略朝兩邊分了分,漏出那早已春潮泛濫的玉蛤便刺了進去。一根見底,二人口中都同時啊的一聲呼了出來。「可兒,你還是這般窄緊,舒坦死我了。」「啊……相公……好粗長……好熱,要把卿卿塞滿了……」可卿一面說著,一面仍扭動著腰肢,使那粗長的陽物在自己小穴內不住磨蹭著。寶玉哪里肯讓可卿多費一點力氣?兩手握住了可卿的柳腰,也不顧什么章法,一開始便使出了十成的力氣抽插起來。一時二人似乎忘記了身邊一切,忘記了前世今生,此刻只剩下兩具炙熱飢渴的肉體,只有瘋狂的交媾才能填補二人心中曠世的思念之情。寶玉撞擊可卿粉股的啪啪肉聲、二人交合發出的茲茲水聲同可卿咿咿呀呀的忘情呼喊融合成了一曲天籟之音一節節的越發高亢起來。「寶玉……寶玉……可卿要……要來了……嗯,好舒坦……舒坦死卿卿了,要……要丟了……來了,來了……啊……」一聲嬌喝,可卿身子一震顫栗,那小穴也是一陣收縮,忽的花心大開,將珍藏許久的陰精悉數噴灑了出來,熱熱的澆在寶玉的龜頭之上。寶玉也不停歇,仍大力的撞擊著可卿因泄身而敏感異常的花心,引得那陰精噴的更強了三分。又是幾十下子,寶玉也發出一聲低吼,脊梁骨一緊,精門大開,將那陽精也射在了可卿的花心之上。可卿只覺身子里那陽物猛然一脹,似是又粗大了幾分,頓時便有一股股熱熱的陽精打在自己的花心上,只十余下方停住了,只這一射,又讓她丟了一次。若不是有寶玉的手緊緊握住了自己的腰,只怕此時那綿軟的雙腿再也站立不住了。「卿卿,一年不見,你還是這般的婀娜。愛煞我了。」寶玉俯下身去,在可卿光滑的脊背上親吻著。如此休息了一會子,寶玉那仍滯留在可卿體內的陽物再度抬起了頭來,寶玉又湊到可卿耳邊道:「卿卿,我還想要,你可禁得起嗎?」「嗯,相公盡管來便是了,卿卿定要讓相公盡興的。況且……人家……人家也想要呢……」寶玉開始還恐佳人禁不住,如今聽可卿如此說,心中大喜。便將兩手覆在兩片翹翹的臀瓣上,一面恣意愛撫一面又挺動下身,輕輕抽送起來。因方才已經痛痛快快的射了一回,此番也不像方才那般亟不可待,寶玉只將那平日里百般花樣技巧一一拿出來,一會兒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的抽送,一會兒又將那龜頭抵著花心左右一陣顛簸研磨,直弄得可卿口中寶玉相公的胡亂叫喊著,不一會兒又丟了一回。寶玉這番卻沒有射,看著可卿粉嫩的菊門也跟著身子的顫抖一下下的張合,便將一根手指上沾了可卿的蜜液潤滑了,輕輕捅進了可卿窄緊的後庭,惹得可卿嗯嗯啊啊了一番。「好卿卿,我還想要你這里。」「嗯……相公只管拿去,可卿……可卿的心和身子都是相公的,都任憑相公耍玩。」寶玉先用手指在可卿後庭中抽插了一會兒,直到感覺出入不再如開始那般阻塞了方將手拔了出來,用那仍沾著蜜液的龜頭抵住了可卿粉嫩的菊門,兩手將兩片臀肉往外拉扯,下身稍稍用力,一點點的將陽物擠進了可卿的後庭之中。雖不是頭一遭和寶玉如此戲耍,畢竟也是一年有余未曾親近,可卿只覺的嬌嫩的菊門被撐破了一般,說不出的飽脹中略帶著一絲痛意。可卿一心只想讓寶玉快活,也不做聲,只緊緊的用手抓住了桌沿。寶玉只覺可卿後庭窄緊異常,緊緊箍著自己的陽物,隨比不上玉蛤那般濕滑柔嫩,卻也是熱熱的,兼之那份獨有的窄緊,不由輕輕低吟了一聲。卻也感覺出可卿因強忍著疼而發出的顫栗。「好卿卿,可疼嗎?若是疼就算了。」寶玉有些心疼。「嗯,還好,只是好久沒有過,有些不適應罷了。縱是疼些……卿卿也是願意的,玉郎只管快活就是了。」一面說著,身子仍有些顫栗。寶玉哪里肯依著自己的興致而忘了佳人的感受,只將陽物在可卿後庭中緩緩抽送,卻並不敢插得太深,只將一小節陽物在其中抽插,又將那玉蛤中仍徐徐流出來的蜜液都塗抹在可卿被撐得平整的菊門褶皺處,好借著陽物抽送將蜜液帶入其中。直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方覺那菊門不再緊縮,似是已經適應了異物的侵襲。可卿一直緊閉著的小嘴里也發出了受用的呻吟:「嗯……玉郎,卿卿……卿卿已不疼了……相公只管……只管好好疼我吧……」寶玉見可卿已不如方才那般難捱,才試著將陽物插得更深了一些,果然沒見可卿有吃痛的模樣,這才輕輕捏了捏可卿的粉臀道:「好卿卿,那我可要來了。」說著往前一頂,整跟陽物終於消失在了美人的玉臀之中。龜頭抵著了那柔嫩嫩的腸頭,二人不由得都啊了一聲。「好卿卿,你的後庭好緊致,里面又滑嫩嫩的暖和,好受用。」寶玉一面贊嘆一面開始一下下抽送起來。「嗯……相公……你……好粗長,把……把卿卿都塞滿了……要被撐破了……啊……頂的好,頂到人家的肝兒都顫了……再狠些……再……啊……」終於苦盡甘來,可卿也開始受用起來,又將那圓潤的玉臀搖擺著追逐著寶玉的操弄,那玉蛤中點點滴滴的蜜液流出來,又被寶玉的兩顆春丸一下下的拍打著,將二人的交合處都打濕了,發出啪啪的肉聲。那余下的蜜液便灑落下來,打濕了腳下的地板。可卿扭動著白嫩嫩的臀股,那雙腿不時地哆嗦兩下。那滑膩膩的腔腸也蠕動的愈發劇烈。寶玉也如發狂了一般,兩手把握著可卿圓潤的雪股,十指都陷進了嫩肉里,一面揉捏一面狠狠地撞擊著柔嫩的腸頭。又弄了二三百下,可卿已泄得雙腿酸軟,若不是寶玉抵著早已癱軟在地了。寶玉見佳人挨不住,才又大力弄了幾十下,可卿媚媚的呼了一聲,又丟了身子。寶玉猛地拔出陽物,將可卿翻了個身平躺在桌上,架起兩條粉嫩的玉腿,又將陽物直直的刺入了濕滑的小穴中。又一番疾風驟雨,二人同時輕呼一聲,瞬時陰陽交融猶如一波暖暖的春水。許久寶玉才拔出陽物,可卿的玉蛤中沒有了堵物,其中那泛著白沫的蜜液伴著陽精緩緩流了出來,流過略有些紅腫的菊門將桌沿打濕了一片。寶玉隨手拿起一件地上的衣物將美人狼藉不堪的私處打理了一番,才輕輕將美人軟軟的身子橫抱起來放在榻上,自己也躺在一旁。可卿軟軟的倒在寶玉懷里。寶玉在可卿額頭上一吻道:「卿卿,你真傻,為了孩子妄受了那么多苦。」可卿嫣然一笑道:「夫君,此番能保全你我的骨血,就是再多的苦卿卿也受得。」寶玉突的一拍腦門,忙撫摸可卿的小腹道:「該死該死!方才我太過癲狂了,可傷著了我們的孩子?」可卿噗嗤一笑:「這是孽海情天,又不是塵世,孩子的魂魄怎么會在我腹中呢?夫君只管放心便是了。」寶玉這才釋然,笑道:「這就是了。既然他不在你腹中,何不讓我一見?」可卿道:「他時月尚短,並沒有個形體,只是一團清氣罷了。」說著伸出白嫩的手掌一凝神,果然掌心中有一團白霧般的氣團縈繞。寶玉呆呆的看了半晌,想摸又不敢,連說話都怕有風將其吹散了。可卿笑道:「瞧你這般模樣,日後等他降世了必然被你寵壞了的。不妨事,哪里那么容易就散了呢?」寶玉這才輕輕將手指去觸碰那白霧。白霧也如有靈性一般,繞著寶玉的手指徘徊了幾回。「好孩子,你爹爹無能,讓你和你娘受了這么長時間的苦,日後爹爹再不讓你們娘兒受一點的委屈的。」那白霧猶如聽懂了一般,圍著可卿和寶玉繞了幾圈,卻徑自鑽入了那通靈寶玉之中。寶玉唬了一跳,忙拿起通靈寶玉看,卻見那股子白霧已化作一條白線,在玉中游走。「他怎么鑽進那里去了?這可如何是好?」可卿笑道:「畢竟是小孩子,或許調皮點也是有的。再者你這既然是通靈的物件,孩兒如今就是個靈,喜歡呆在里面也是自然。」寶玉這才又放下心來,笑著對玉說道:「好孩子,你既是喜歡,便好生在里頭住著,等爹爹把你接回去好了。」說到此處又問可卿:「卿卿,警幻姐姐說我聚齊了三道處子落紅就能將你救活的,如今你魂魄已回歸,可要如何才能使你和孩子復生呢?」可卿道:「這我卻不知。」寶玉忙問道:「警幻姐姐呢?方才你說是她將你救了回來,可為何這半晌只見你卻不見警幻姐姐?」可卿卻低了頭,好一會子才低聲道:「寶玉,我……我若說了你切莫著急。警幻姐姐為了救我,只一味的使我先走,她卻留到後頭。哪成想她……她……」寶玉聽了猛的坐了起來急道:「她又如何?」「她……失足掉進了水溝里,將一身衣裙都污濁了,還沾了一身子的臭水,如今怕是在洗澡呢。」可卿看著寶玉著急的樣子,嗤嗤笑道。「好啊,你竟然敢詐我,看我不要你好看!」寶玉聽了方放下心來。「啊……人家哪里詐你了,分明是你不等人把話說完自己在那胡亂猜忌,怎么能怪人家呢,啊,玉郎……寶玉饒命……」可卿還想與寶玉紛爭,卻早已被寶玉壓在身下在身上亂摸亂搔,已是笑得喘不上氣來。「切莫放過這小蹄子,看她還敢笑話我!」門外話聲未落,警幻已經走了進來。卻見果然一頭秀發濕漉漉的是剛洗過澡的樣子。寶玉這才住了手,可卿笑道:「是你自己掉進去的,還不能讓人家說笑了?」警幻臉上一紅道:「我哪里知道那片荷葉居然禁不起我的?失足罷了。」可卿笑道:「好沒意思,平日里我能過得的你都能過。如今我過去了你卻掉下去了。你只說你又長胖了便是了,何苦還要這般婉轉的?」警幻聽了惱羞成怒道:「好你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我辛辛苦苦將你弄出來,你倒要笑話我胖!如今不讓你知道知道你姐姐的厲害以後只怕再也彈壓不住你這小蹄子了!」說著便撲了上去,將手探到可卿腰間咯吱起來。可卿一面笑著一面道:「好姐姐,可卿知錯了,饒了我這一遭吧。哈哈……玉郎……玉郎救我……」一面卻也掙扎著去搔弄警幻。姊妹二人笑鬧著滾作一團,倒是把寶玉冷落在了一旁。寶玉也不為意,只笑呵呵的看著二女。二女鬧著鬧著不知是沒了力氣還是怎的,四只手的動作漸漸變遲緩了起來,由剛開始的搔癢也變作了撫摸,口中的笑鬧聲也漸漸轉為了輕輕的喘息,不知何時,二女四片櫻唇已粘在了一處。「姐姐,多些你救我們母子出來……」可卿眼中又有了淚痕。「傻妹妹,哪里這么多廢話呢?還不都是應該的。你也該好好謝謝寶玉的,你剛墜入迷津時那呆子那會背著我居然自己獨闖迷津,結果被拿了個正著,好在有妙玉把他給拉了回來,不然……」可卿嚶的一聲投入到寶玉懷里,主動獻上香吻。寶玉強行擠到二女中間,左手環著可卿的香肩,右手摟著警幻的蠻腰笑道:「這會子可有空理我了?」警幻笑道:「怎么?你是吃我的醋了還是吃可卿的醋了?也不害臊,這么個大老爺們還呷醋的。」寶玉笑著將懷中佳人都親了一口道:「好姐姐,如今可卿已經回來了,你可以將那個中細節都告訴我了吧?」警幻道:「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寶玉道:「只是大致一講,哪里就算說過了?」警幻拗不過,方將身子扭了扭,舒舒服服的在寶玉胸口枕了,伸出一根玉蔥般的手指來一面撥弄著寶玉的乳頭一面道:「可卿為了身子不被賈珍玷污懸梁自盡你是知道的。她本也是離恨天中的人,既然自行了斷塵緣,自然應該回孽海情天銷號了事。可她有了你的骨肉,雖然還未落草,卻也聚了魂魄。」警幻說著用手摸了摸同樣將頭枕在寶玉胸口的可卿才又道:「那魂兒並不歸我離恨天灌愁海,卻也不歸陰司,按理說這種孤魂野鬼都應屬迷津管制,如今既然不能托生成人,因而便要去迷津聽候發落。可卿這小妮子不舍得你二人的骨肉就這般消散,回來就吵著鬧著要去迷津。我百般勸阻都沒用,這不,趁我不備自己跑去了。也難怪她這柔弱的性子,居然拼著命的將那魂魄給追了回來,只是那迷津中有鎮獄明王把守。獄王早就貪戀可卿的美色,只是他的迷津和我離恨天一向沒有往來,井水不犯河水,故而一直未能如願,如今可卿自己送上門來他哪里肯放過?便召集手下誓要抓到可卿。」「卻說那獄王及手下隨都是在迷津中橫行無忌的,只有一個所在是他們不能涉足的,人稱往生林,可卿被逼的走投無路,卻歪打正著的進了往生林,獄王雖是想得到可卿,卻也不敢枉然闖入。雖然不得見那林中情景,卻是能感覺得出可卿和你孩子兩道魂魄的存在。只得命人將整片林子圍了,只等著可卿在里面挨不住了自己跑出來才好下手。我要你集齊三道落紅就是為了能在那往生林中能將三道落紅擬作三個魂魄假象,然後釋放出去迷惑守住林子的守衛,方能讓我三人脫身。若是你知道了也必要跟了去,到時候哪里去找第四道落紅讓你脫身呢?故而我待你睡著了才私自拿了你的玉去救可卿。就是這樣了。」寶玉這才明白。又想起自己身陷迷津所遭遇的,更覺可卿不易,遂緊緊將可卿抱了,輕輕吻著她臉上的淚珠兒。警幻笑道:「好了,如今你也都明白了,你們小兩口小別勝新婚,也該再好好親熱親熱,我再在這里倒是礙眼了。」說著便要起身。寶玉卻將警幻緊緊擁住了笑道:「好姐姐,今日既是我們夫妻二人團聚之日,又是你們姊妹兩個重逢之時,哪里能少得了你呢?再說,幻兒你不也是我娘子嗎?我們也好久沒有親熱過了,上回你去悼紅軒,說是肉身不能破,來了一回就匆匆的跑了。這次定不饒你的。」可卿也道:「好姐姐,玉郎的功夫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一個人哪里能應付得來呢?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說著已經將紅紅的小嘴湊了上去,又和警幻吻了起來,一面將一只柔荑在警幻的一只玉乳上揉捏了起來。寶玉又笑道:「莫不是警幻姐姐你怕了我這寶貝不成?上次在悼紅軒就只說不可不可,如今又要借口開溜?」警幻見如此也不再推辭,只笑道:「好個無恥狂徒,我堂堂仙子竟能怕了你這凡夫俗子的一身臭皮囊?來來來,有什么手段只管使來,也讓本座見識見識。」寶玉更不甘示弱,也一手握住了警幻另一只玉乳,將頭也伸了過去。三人三條軟舌纏繞在一起,寶玉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又吻下那個,好不得意。那兩只手更是在姊妹二人身上上下游走,只恨自己為何只生了兩只手一張嘴。雖是如此,也將一對姊妹弄得嬌喘連連了。寶玉和可卿二人一左一右的在警幻兩旁,先將那兩只玉乳一人一個的吸吮了半晌,弄得兩個粉嫩的乳首都翹翹的立著,寶玉方將自己占了的這一顆也讓給了可卿,自己卻一路向下,循著那彌散的香氣來至警幻跨間。「幻兒,好久不曾嘗到你的情欲之露了,如今可要多賞給我一些,不然我是不答應的。」說著便將警幻的玉蛤含在口中吸吮了起來。「嗯……想要只管……只管自己憑本事來取……只求我可不中用……哎喲……舔得好……再用力些吸……啊!可卿,好妹妹,輕一些個,要……要被你咬下來了……」在寶玉和可卿上下夾攻之下,警幻也浪叫起來。寶玉將警幻玉蛤中流出的那股清香蜜液都吞了下去,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見警幻那發浪的模樣笑道:「好姐姐,多謝賞賜。」警幻笑道:「怎么,才這么點就滿足了?你可真是要辜負我的一番期望了。」寶玉擦了擦嘴笑道:「哪里就滿足了呢?才剛剛開始,看我一會子不干得你求饒才是正經。」說著直起身子,將警幻兩條白生生的玉腿抗在肩上,下身對准了警幻濕漉漉的玉蛤往前一送,便刺了進去。「啊……來得好,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來。」警幻一面說,一面在下面暗暗用功,小穴便如活了一般,時而收縮時而輕抖,夾得寶玉心中暗暗叫爽。享受了一回,也運動起來,配合著警幻玉蛤蠕動抽送起來。「卿卿,也來嘗嘗你姐姐的蜜液吧。」寶玉一面抽送一面將可卿的頭拉了過來,嘴對嘴的吻了起來。「我也要姐姐嘗嘗我的。」可卿挪了挪身子,兩腿分開跪在警幻頭上,那濕漉漉的玉蛤恰好抵在警幻的口鼻之上。警幻探出細細的舌頭,便在可卿羞處舔吻了起來。可卿剛要呼叫,上面那張小嘴已經被寶玉堵住了。寶玉一只手仍環著警幻的玉腿,另一只卻捏住了可卿的一瓣彈彈的肉臀不住揉捏。嘴上和可卿纏綿著,下身卻一下下的在警幻的玉蛤中猛搗。可卿也將兩只小手伸下去按在警幻與寶玉的交合處,兩根手指按住了警幻玉蛤中那粒肉珠不住揉搓。三人的口一時都不得做聲,只發出嗚嗚聲。好一會子,可卿只覺得下面那條靈巧的舌頭忽而顯得笨拙了起來,警幻口中的喘息也愈發急促了,心知是警幻要泄身了,便舍了寶玉的嘴,又將玉蛤從警幻口中移開,只那擒了肉珠的手指卻越發加了幾分力。小嘴也再次含住了警幻的一顆玉乳吸吮起來。警幻上面一張小嘴終於得了自由,便輕呼道:「啊……寶玉……再……再快一些……好舒服……」寶玉道:「好姐姐,如今可舍得將你珍藏的玉露都賞給我了?」「嗯……給你……都給你,只管拿去……」寶玉便使出全身力氣,將那龜頭一下下狠狠的砸在警幻的花心子上。警幻再顧不得說話,便如那魚兒離了水一般,一張小嘴圓圓的張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呵呵的急促喘息。如此又狠狠的抽插了百十下,警幻緊緊的將胸前可卿的頭抱住了,小穴一陣抽搐,頓時花心大開,那濃濃的情欲之露便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一瀉而出。寶玉忙死死抵住了警幻的花心,凝神去吸納警幻所噴出的玉露,不料卻吸之不及,只見那玉露猶如一條銀線一般從玉蛤中射出,都打在寶玉小腹之上,頓時屋子里彌散著那獨有的香氣。寶玉只覺那股子暖意順著陽物流進小腹中,不覺身子一震,終於忍不住也精門大開,也將滾熱的陽精射在了警幻花心上。好一會子,警幻抱著可卿的手臂才松弛下來,可卿將頭臉從警幻胸前兩座玉峰之間抬起笑道:「姐姐,你這是想悶死我嗎?」寶玉也笑道:「好姐姐,這回怎么流了這么多,我都吸不過來了。都噴到外頭來了,白白浪費了。」警幻只是閉著眼喘息,也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可卿一笑,便低下頭去,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將二人狼藉處一一舔舐干凈了,一面舔著,那雙眸子還媚媚的望著寶玉。寶玉輕輕摸了摸可卿的臉,將陽物從警幻玉蛤中拔出。可卿會意,張開了小嘴便又替寶玉清理了起來,那滑嫩的唇舌輪番使用,不一會兒便將陽物上沾著的液體都舔舐干凈了,那陽物也又粗硬了起來。「好卿卿,趴在你姐姐身上,再讓我疼你一回吧。」寶玉輕輕拍了拍可卿的嫩臀。可卿頓時會意,雙腿叉開騎跨在警幻腰上,俯下身去將自己的玉乳與警幻的貼在一處,將肉臀高高的翹了起來。寶玉心中大贊道:「平日里和襲人晴雯麝月她們三個也是常常一起戲耍的,可除了晴雯能放開些,別人又哪里能有可卿這般乖巧體貼的呢?」一面想著輕輕在佳人兩瓣豐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好卿卿,真愛煞我了。」說著握住了兩瓣肉臀,從後面刺了進去。閑言少敘,只說寶玉使出全身解數,直弄得警幻和可卿身子再沒有一點力氣,軟軟的求饒方作罷,舒舒服服的躺了,一手一個將一對姊妹花攬在懷里。「幻兒,要怎樣才能使可卿復生呢?」「自然是還要借助她在世間的肉身,也就是俗語講的借屍還魂罷了,沒什么大不了。」警幻輕輕搔弄著寶玉的乳頭道。「啊……只是……可卿已經離開了一年有余,只怕……那肉身只怕早就壞了吧?」警幻聽了嗤嗤一笑道:「那哪兒能呢?若是駐顏無術,我又何苦告訴你救她的法子?可卿肉身口中有一顆珠子,只要那顆珠子在,別說區區一年,縱是千年萬年也不朽不腐的。」寶玉聽了方哦了一聲。又問道:「那要如何才使可卿能還魂呢?」「這也不難,你只需如此這般。」警幻便將救可卿之法都告訴了寶玉。「可記下了?」寶玉點了點頭。「那好,你就依著做就是了。」解了這塊心結,寶玉頓時心中通暢了不少,因笑道:「幻兒,方才怎么那么不濟事?只一回就丟了那么多出來?」警幻臉上一紅道:「最初可不是你死皮賴臉的跟人家要,如今給你了你又嫌多,可真是得了便宜賣乖了。」寶玉笑道:「只是頭一遭見你泄了這么多,不免好奇罷了。」「好啦,你厲害,怕了你了,總可以了吧!」警幻說著,將手按在了寶玉軟軟的春囊上輕輕揉捏:「這玩意可真是,越發的厲害了。」寶玉將懷中兩個佳人摟得更緊了,卻嘆了口氣道:「可惜,你們這樣好的一對姊妹,若可卿轉活了便不能你們二人常常見面了。」「呸,你心中只是想不能每晚都這樣欺負我們姐妹,卻說得這么冠冕堂皇,好不要臉。」警幻嗔道。寶玉老臉也是一紅,笑道:「誰讓你們姐妹兩個這么風流嫵媚的。兩個人一起更是讓人愛不夠了。」「你園子里園子外那么多女人了,少了我一個又怎樣?」寶玉聽了以為警幻吃醋,忙到:「好幻兒,這可不一樣,女人再多,也都不能取代你的。我……」警幻卻嗤嗤笑道:「呆子,急什么,天底下的女人都吃你的醋我也不會吃的。」寶玉這才長出一口氣。卻又輕嘆了一聲。「可卿回來了,還嘆氣干什么?」警幻道。「我在想方才的情景,你們姊妹二人那般嫵媚可人,我卻只能一個一個的撫慰你們,倘若能同時令你們兩個泄身,那又是怎樣一副光景?只可惜只有一個寶玉,寶玉只有這一根蠢物。」警幻笑道:「這有何難?」寶玉聽了大喜:「好姐姐,你有什么巧法兒,快快告訴我吧。」警幻在寶玉臉上吻了一口道:「你求求我,我便傳你。」寶玉摟住警幻的螓首在那紅艷艷的小嘴上吻了又吻道:「好姐姐,便傳了我吧。」警幻道:「你那蠢物只有一根,卻還有兩只手不是?」寶玉聽了略顯失望道:「手自然是有兩根,可這手指遠不及陽物粗長,哪里能讓女兒家那般快活呢?」警幻笑道:「手指雖是纖細,卻有它的妙處。你那陽物粗長,卻也有不及手之處。若不信,你只管用那陽物寫篇字來我瞧瞧?」寶玉聽了這才有些明白,當即又問道:「那要如何使得?」「你且細細的看著。」說著伸出一只柔荑,玉蔥般的手指捏了個姿勢,宛若一支蘭花一般。寶玉見了笑道:「這手勢我倒是好像從哪里見過。是了,那廟里的菩薩佛祖可不都是這個手勢,手里拿著一只花的。」警幻道:「不錯,我要授你的這套功夫正叫做拈花手。你且看好。」說著就去推可卿,哪知可卿這半天不言語,竟然是趴在寶玉胸口睡著了。「哼,這小妮子倒是會偷懶,你且看好了,我這就做給你看。」說著分開了可卿的雙腿,那手指伸屈了幾回,便侵入了可卿體內。「嗯……好寶玉,不鬧,卿卿挨不住了,讓我睡一會兒……啊……嗯嗯……」可卿本來還迷糊著,卻猛地身子一弓,那架勢竟不遜色於被肉棒抽插。只一會子便嬌呼一聲泄了身子。警幻這才笑吟吟的抽出了手,將上頭的蜜液舔干凈了道:「如何?比起你那粗笨,我這可巧?」寶玉早就看呆了,聽警幻這一說才回過神來:「好姐姐,是怎么弄的,可一定要教給我。」警幻笑道:「痴兒,你只知女人花蒂敏感,花心嬌嫩,卻不知女人身子里還有一處妙處卻是更禁不起弄的。」「那是何處?」寶玉忙問道。「也不是什么隱秘的所在,只在花徑中,入口一寸許之處。」警幻一面說,一面引著寶玉的手做方才自己的手勢插入了玉蛤之中。只進了兩個關節便停住了:「你仔細摸一摸這里,和別處可有不同?」寶玉細細的摸了,果然比別處似乎是更多了幾分韌勁兒,輕輕摳弄了幾回,又覺得更硬了起來。「這里……啊……這里叫做花筋,也是女人最……最受不了的,你只需用方才那指法挑弄……認她是多么貞烈的聖女也……挨不了一時三刻……」寶玉依著警幻所言,果然那花筋在自己的撩撥下又有了變換。寶玉大喜,不禁又加了幾分力道。「……哎喲,混小子,拿可卿試去,少來弄……弄我……嗯……嗯……啊……要……要泄了……來了……啊……」只一會兒,警幻卻是身子一緊,又是一道清亮的玉露噴涌而出,將寶玉的手都淋濕了。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