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後與少年皇帝17(微H)(1 / 2)

</br>二、太後與少年皇帝17微h

暈黃的燈光打下,燕珩的面容漸漸模糊,姜瑜伸手撫了撫自己眼角,發現隱隱有些濕意蒸上眼簾,模糊眸光。

她遲早要走,並不想投入太多感情在一個注定要面對別離的人身上,好比上個世界里對傅誠衍,僅是那樣一點情感,姜瑜以為自己把握的足夠好,可到臨別前,還是難以自拔的感受到一股哀傷,似冬泉,似秋葉,蕭瑟而空茫。

她以為這個世界的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在經歷了那樣多的事以後,也慶幸少年天子的選擇,讓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放下自己心中多余的情感,不過現在想來,終究有些天真了。

既然別離不可避免,那就好好縱情一場,至少,別留下太多遺憾。

想到這里,姜瑜素手握住燕珩緊緊捏著的拳頭,小小的對比大大的,白嫩的對比厚實的,卻是最後的信賴與完全的交付。

「那被打掉的孩子,可是你的」

燕珩聽了姜瑜這話,慌張地擺手,趕忙否認。「不,兒臣只與華昭儀做了一次,且那一次,兒臣並沒有射進她體內。」

這般說著,臉色有些脹紅。

姜瑜瞧著,覺得有趣。

燕珩的頭垂的更低了。「華昭儀對祈王有情,但那孩子是誰的,兒臣並不敢肯定。」

姜瑜聞言,心底還是鬆了口氣。

她並不喜歡燕珩成為一個殘害自己孩子的男人,特別是若是為了她,她想,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心安。「那便好了,珩兒,莫說你髒,其實我反倒怕你嫌棄我呢。」

撇開了兒臣與母後制式的稱呼,燕珩聽了,詫異的抬起頭。

「嚴格說來,在大歷朝,一女仕二夫,可是要被浸豬籠的。」姜瑜故作輕鬆道。

「你堂堂君王,要什幺樣的女人沒有卻要我這幺一個殘花敗柳」

「母後您胡說」燕珩聽到殘花敗柳這四字,倏地抬起頭。「您是這大歷朝最為尊貴的女人,燕珩敬之重之愛之都尚且不及了,誰這幺說您,那就是不要小命了」

姜瑜見激將法奏效,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幺在我心里,你也是同樣的重要。」

「母後」燕珩錯愕的眸光里滿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