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齡將軍與駙馬的糟糠妻41(1 / 2)

</br>五、大齡將軍與駙馬的糟糠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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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顧久知把姜瑜帶了出來。

並藉口身子有恙,而早早將備好的壽禮交給趙管事後,便帶著姜瑜回府了。

趙管事雖然吃驚非常,但見景珠公主神情淡漠不見反對,而身後的駙馬臉上笑意淺淺亦不出聲,就吩咐人將壽禮搬到府庫里妥善保管後,親自送兩人出府。

待坐上馬車後,姜瑜整個人都還是有點懵的。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她,終於在馬車起駕後,對著顧久知說了自出牡丹院以來的第一句話。「公主的生辰宴我們就這樣離開會不會不太妥當」

而且聽說,皇上和皇後晚些時候也會過來。

她和顧久知就這幺走了,未免給人感覺太過失禮。

顧久知聞言,斜睨了姜瑜一眼。「妳也知道不太妥當」

聲音涼涼,聽來頗有幾分冷漠的味道。

姜瑜一梗,知道顧久知說的定是方才在牡丹院發生的事,遂也只有沉默。

殊不知見著姜瑜那低眉垂眼卻無話可說的模樣,顧久知可真是氣了,從鼻子嗯哼呼出了兩口氣。

姜瑜不懂顧久知的暗示,還是沉默。

逼得顧久知別無他法,只得拉下臉來開口。「姜瑜,妳就沒有什幺話要跟我說嗎」

這話說起來的口氣,像是個父親在教育孩子似的,嚴肅中又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姜瑜眨眨眼,長長的睫毛搧了搧,落在顧久知眼中,倒還真有幾分乖巧純良的模樣。

不過他可不會就此心軟,又問了一次。「姜瑜,妳真的不應該對我說些什幺」

姜瑜知道裝鴕鳥裝不過了,索性抬起頭來,迎向顧久知探究的目光。

她努了努嘴。「就是這樣啊」

顧久知又哼了聲。

這人就是一定要逼自己親口說出來就是了姜瑜相信,以顧久知的頭腦,稍微想一想就該知道牡平遠,或者該說是姜懷真實的身分。

不過,說就說吧,反正自己也是問心無愧。

「姜瑜」

「牧姜懷,景珠公主的那個駙馬,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拋妻棄子赴京城趕考的負心人。」頓了頓,又道。「也是從前那個姜瑜的,丈夫。」

後面那句話說得極清極淡,顧久知並未聽清。

不過前面那句話,已經是他要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