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就不知道疼嗎?
喬恩現在確實不知道疼,她只知道尷尬。
老混蛋,剛才還很感激他呢,現在就讓她穿著一件內衣站著,丟臉死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啦?」一把甩開傅墨的手,喬恩放下睡衣轉身瞪著他,「別以為你剛才救了我,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我們是結婚了沒錯,但我還是孩子呢。」
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疼。
傅墨無奈蹙了蹙眉,「你在這等我,我去拿葯膏。」
話落,他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手機震動的聲音這時又響了起來。
傅墨拿了葯,這才拿起手機,一邊接通電話一邊向喬恩的房間走去,「說。」
「先生,那人說了,綁架夫人的人不是他找的,他只是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讓他在樹林里等著,說……說把夫人給他送過去。」
「查。」傅墨寒聲說了一個字,掛了電話,回到喬恩的房間,「過來,擦葯。」
喬恩這會也反應過來傅墨剛才應該是看她後背的傷口,她又不是少林寺的銅人,當然知道疼的,尤其是剛才洗澡的時候。
不過雖然誤會傅墨了,她也沒有說抱歉。
對不起這仨字兒,她很少說的。
「我自己上葯就行……」
「你怎么上?」傅墨沉聲打斷喬恩的話,看上去嚴厲極了,「自己乖乖趴床上去。」
「喬恩。」傅墨喚了喬恩一聲,緩步上前,周身散發著十足的壓迫感,「別逼我撕了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