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呂聰猛地上前,揚手便狠狠扇了梁麗一巴掌,「傅先生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
「你們不得好死!」梁麗也豁出去了,厲鬼一般瞪著呂聰嘶吼道,「喬恩和傅墨都不得好死……」
「啪!」
又是一巴掌,呂聰狠狠打在了梁麗的臉上。
梁麗的口中,頓時滿是血腥的氣息。
呂聰厭惡地看著梁麗,「不得好死的是你,你女兒給太太下葯,落得這個下場,也是活該。」
說到這,呂聰冷笑了出來,「至於你,你自己做過什么,心里最清楚,竟然還敢在這指責先生和太太,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梁麗有些心虛,卻依舊嘴硬道,「我做了什么?你們有本事拿出證據,拿出證據啊?」
呂聰挑了挑眉,「你放心吧,沒有證據,我是不會對你怎樣的,但是你女兒陷害太太,卻證據確鑿,所以,你就在這看好戲吧。」
說完,呂聰就站到了一邊,讓梁麗好好看看,自己心愛的女兒被一個又一個男人奸的場景。
「不要……啊……」梁麗奮力掙扎,卻依舊被緊緊桎梏著。
她無助極了,只能喊,只能哭,就是阻止不了。
「媽……救我……」喬欣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聲音漸漸弱了下來,微微側頭,死灰一般的視線看向梁麗,「求你,救救我……唔唔……」
「啊!」梁麗渾身顫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怎么辦?
怎么辦啊?
她不能承認。
如果承認了,她就死定了。
可是,傅墨這么對喬欣,就是為了讓她承認。
如果她不說實話,傅墨是不會讓他的人停下來的。
梁麗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脆弱的身子在那群男人的身下……
這真的比殺了她還不如。
喬欣一道道求饒的聲音對她來說,儼然已經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終於,梁麗歇斯底里的聲音響起,「我說,我說,是我殺了那個女人,是我殺了喬恩的母親,你們就殺死我吧,放過我的女兒,放過我的女兒,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呂聰終於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卻更加憤怒了。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直算計太太也就算了,竟然連太太的母親都是她殺死的。
這個姓梁的女人,她簡直不是人!
呂聰恨恨地鑽進了拳頭,沉聲命令道,「看住他。」
說罷,呂聰便出去了。
來到牧場的別墅里,呂聰立刻說道,「先生,姓梁的女人招了,您打算怎么處置她?」
「交給警察局吧,故意殺人,判死刑。」傅墨寒聲說道。
呂聰點點頭,又問道,「那喬欣呢?」
傅墨緩緩垂下眼簾,沉沉怒意隱在了眼底,「丟大非洲地下技院去,永遠不得回來。」
「是。」呂聰應道。
傅墨又開了口,「至於喬成,也丟出國去,不准再踏入e國境內一步。」
下完令,傅墨便起身離開了。
他的女孩兒,還在家里等他。
一個小時之後,直升機在公寓的頂層降落。傅墨下了飛機,進入電梯回到了公寓內,一身的殺氣,早已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