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深吸了一口氣,冷著臉看向傅喬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少爺,我雖然在你們家工作,是你們家的佣人,但我也不是隨便的女人,你這大晚上的將我困在這里,不好吧?」
傅喬深冷冷一笑,「你知道不好,剛才還……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問你,三個月前的十六號晚上,你在哪?」
「我在哪跟你有什么關系?你放開我。」夏夜用力掙扎,卻就是掙不開傅喬深的手。
夏夜怒了,聲音都微微上揚,「你到底想干什么?傅喬深,你別以為你是少爺,我就……」
「回答我!」傅喬深低聲吼了出來,打斷夏夜的話。
夏夜嚇了一跳,眨了眨眼睛才稍稍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張了張嘴,聲音都有些磕磕絆絆的,「我……我記不住了,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么能記著?」
三個月前的十六號,那個夜晚,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想起的事情。
她一心想要為哥哥報仇,太著急想要知道線索,所以才喝下那杯酒的。
結果那距離卻有那種葯,她就被那個人……
那么多次,夏夜緊緊咬著牙,感到無比的惡心。
可她就是告不了那個給她下葯的賤男,因為沒有證據。
她只能忍。
只是……
傅喬深問這個干什么?
當然,夏夜對傅喬深的事情不感興趣,頓了頓說道,「少爺,我可以走了嗎?」
傅喬深這才松開了夏夜的手。
夏夜立刻離開。
傅喬深則看著夏夜的背影,一雙墨眉越蹙越緊。
她的背影,真的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可是,她真的不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嗎?
該死的女人,給他下葯,睡了他就跑,她到底要干什么?
傅喬深心下一陣煩躁,抬手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咬了咬牙,片刻之後,才離開書房。
經過父親書房的時候,傅喬深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么心里,就停了下來,輕輕靠近門上,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
傅墨的書房里鋪著名貴的地毯,走路都消去了聲音,自然是聽不到的。
所以當面前的門突然打開,即便人如傅喬深般沉穩,還是嚇了一跳。
夏夜就更嚇了一跳,手中的托盤都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傅墨略微低沉的聲音傳來。
夏夜的心跳有些加速,反射性地回頭看了眼傅墨,又看向傅喬深,這次彎身將地上的托盤撿起來,「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下次會注意的。」
「嗯。」傅墨淡淡地應了一聲,視線落到了門口的傅喬深身上,「你找我有事?」
「……」傅喬深想了想,就越過夏夜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說沒事找父親,父親會多尷尬?
所以,他進去了。
夏夜則將書房的門關上,便下樓去了。
傅喬深在傅墨對面的椅子上落了座,微微頓了一下說道,「爸,公司最近很好,您放心吧。」
傅墨:「……」
這是什么話?
「我什么時候懷疑過你的能力?」
傅喬深淡淡一笑,「我只是怕您擔心,所以來跟您匯報一下,您以後,可以放心地跟媽媽出去玩了,不用管我。」
傅墨點了點頭,「我正在制定路線,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