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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蕖顧不得面上沾染的滾燙白灼,被嗆到的她急忙站起身尋到一旁的痰盂,捂著胸口便是一陣惡心的干嘔咳嗽。

還拿了桌案上的一盞濃茶又漱了漱口,卻還是覺得口中還殘留著幾分咸澀腥膻,唔,想吐……

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白芙蕖撫著憋悶的胸口抬頭才看到白朗辰一臉關切歉疚地站在身旁,微微傾身幫著她輕輕拍背緩解不適。

她努著嘴生悶氣,一把甩開了白朗辰的胳膊,自顧自地回到床邊坐著,嬌嗔含怒地別過臉不過瞧也跟著坐過來的白朗辰。

白芙蕖心中冷笑道她這無情寡情的阿兄也會關心人嗎?呵!上輩子不是對她的慘狀充耳不聞嘛!

然而面上還是低眉斂目,很是矯揉做作地輕道:「阿兄真的討厭……芙兒好心幫阿兄洗洗大棒,阿兄卻急不可耐地非要芙兒玩這什么吹簫的壞游戲,最後還把大物戳的那么深,差點戳到人家嗓子眼,差點嗆壞芙兒了……還把那白白的燙燙的腥腥的東西弄到人家嘴里臉上……壞死了……那東西又澀又腥,唔……阿兄壞死了!」

此時的白芙蕖清麗若仙的小臉暈紅艷若桃李,因為眸眼低垂的關系濃密的長睫越發襯得卷翹輕盈,好似翩躚落在花瓣上的蝴蝶羽翼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美人宜室宜家,靜若處子……

而美人那氤氳著瑰麗桃紅色的桃頰並著小巧的鼻尖下頷,都若有若無地沾染上了斑斑白灼,甚至還有額前幾縷凌亂的青絲松松垂下,也因為沾上了白灼而黏在蝴蝶鎖骨的凹陷處,越發襯得整個人似仙子下凡卻被紅塵煙火給玷污了一般……

而這樣的仙子是被他這紅塵俗人所玷污的呢!由他一點一點地將這樣純凈漂亮不諳世事的美人拉下山坳陡崖,他將帶著他的好妹妹就此沉淪,沉淪……

他用指腹輕輕擦去美人臉頰上因他帶來的點點白痕,最後點上少女漂亮的鼻尖,語帶連他自己都不知曉的寵溺憐惜:「芙兒好妹妹……是阿兄壞,是阿兄不好孟浪了莽撞了,把這難吃的精液不小心讓妹妹入了口,當真是大大的不是!剛剛妹妹給阿兄洗大棒阿兄也是猴急了,不過阿兄也是想著與其用什么玫瑰花瓣水,不如用好妹妹香甜的口水來洗一洗不是更妙?阿兄的大棒沾了好妹妹的香津,便就是好妹妹一個人的所有物了,以後只讓好妹妹一個人玩耍便是!」

白芙蕖雙手抱胸,她搖頭地像只可愛的波浪鼓:「不聽不聽!芙兒也不是傻的,芙兒可算是瞧出來了,什么吹簫含笛花樹弄雪的肯定都是伺候阿兄的大棒,讓大棒快樂也就是讓阿兄歡愉……阿兄自私,老是要芙兒陪你玩讓你高興歡樂的游戲,芙兒卻是一點都不高興歡喜……」

她咬著唇兒悶悶不樂,還捂著臉不再去看白朗辰,她怯怯地道:「阿兄最愛花言巧語了,我也不能被阿兄的俊俏面相給欺騙了!阿兄說大棒只讓芙兒一個人玩嗎?那要說話算話,再不許讓別人玩了!不過,壞阿兄怎么不玩些讓芙兒也高興歡喜的游戲,阿兄怎么不給芙兒親親小嘴揉揉奶兒,甚至也舔舔……嗯,也舔舔芙兒腿心那里,像芙兒給阿兄咬大棒一樣,阿兄也給芙兒舔舔小逼好不好……」

舔舔小逼?這怎么可以?他一介頂天立地的男兒硬漢,怎可做這等……這等自甘下賤之事?

白朗辰從未想過自己堂堂候府世子要這樣低眉順眼地伺候女子,甚至為了取悅女子要幫其舔弄花戶,真的要如此下作的委屈自己?這,似是……

白芙蕖從慢慢張開的指縫瞧到沉默不語的白朗辰糾結矛盾的神情,竟然是在考慮思索,沒有第一時間便摔門而出。

看來她的魅力果然極好,好阿兄還真的有點沉迷愛慕於她了呢,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的世子爺動搖了呢!不過還是不要催的太急太緊了,欲速則不達嘛!

她歪頭湊過去,輕輕啄上白朗辰微抿的唇角:「不過也不急了……芙兒也答應阿兄要陪你玩一夜的游戲了……那勞什子吹簫含笛做完了,那花樹弄雪又是什么?這個好玩嗎?花樹是何物?什么又是雪呢,阿兄快說說這個游戲要怎么玩?芙兒好好奇啊,芙兒既然答應了,不管這個游戲再不舒服,哪怕還要喝大棒那難以下咽的腥氣白水兒,芙兒也可以的!誰讓芙兒最愛我的好阿兄呢!」

白朗辰回神看著自己的小妹妹一臉的天真可愛嬌羞可人。

雖然生氣了還是要主動討好他,還記得他隨口杜撰的游戲,縱然知曉這巧立名目的游戲是只讓他一個人歡喜開懷,卻仍然要堅持著陪他玩。甚至連再次吞咽下難吃的精液似也甘之如飴……

他的小妹妹如此漂亮可人,小嫩逼也是生的得天獨厚,不僅漂亮的粉嫩嬌盈而且還花汁清香,想來嘗一嘗也是無甚所謂,到還隱隱有些期待了呢!

別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讓他屈尊下作的,可他的小芙兒當然是與旁的女人不同……

他捏捏白芙蕖嫣紅的臉頰,笑道:「芙兒也是阿兄最愛的好妹妹……不過給芙兒揉揉奶兒,親親小嘴嘛,還有什么舔舔小逼而已,阿兄也想讓好妹妹開心歡喜,自然日後有的是時候陪阿妹玩耍!不過到時候阿妹可不許哭著嫌阿兄下口太重了,就跟白天一樣說什么不要了不要了哦……現在芙兒好奇,那我們先開始玩花樹弄雪咯!」

說著他的大掌已經慢條斯理地解開了白芙蕖雪白的褻衣系帶,拉下了桃紅的兜兒繩子,雙手包著那袒露跳動的兩只肥美碩乳,他低低輕笑出聲:「何謂弄雪?便是玩弄好妹妹胸口那兩只跟嫩雪兒一樣的大奶兒,好妹妹不是想要被揉揉奶兒嘛,咱們玩花樹弄雪之前給好妹妹揉揉乳兒恰是正好!下次好阿兄再給我的好芙兒吃吃奶兒,舔舔奶尖兒,讓好妹妹爽的不行可好?」

白朗辰五指成爪將那彈性十足的白嫩乳兒不住揉搓,輕攏慢捻如彈奏古箏一般將滑膩酥潤的乳肉玩弄的煞是盡興,將小美人胸前那一對綿軟高聳的乳兒揉的白肉亂顫腫脹難忍,甚至頂端的粉櫻果也跟著紅腫挺翹硬如石子。

白芙蕖不禁呻吟出一聲帶著濃醇鼻息的囈語:「唔……好阿兄……唔……你說了何謂弄雪?那花樹呢!花樹便是阿兄的大手嗎?這也不是非常形象生動啊,難道花樹弄雪就如此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