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回陸地,查叔過來匯報:
「沙旺一行人已經被控制住,帶上車了。回去後,再由三爺處置。我也會聯系厄延棋那邊,將沙旺對舒小姐差點犯下的罪行說一遍。」
頓了頓,又望向一邊:「三爺,那瀧澤二少……」
傅南霆循著望向地上的男人,睫一動,終究道:「讓人送去醫院。」
盡管不喜歡這個男人,但若不是他,只怕小女人已經被沙旺加害了。
吩咐完,抱著小女人,正欲朝自己的越野車走去。
舒歌卻回過神,將男人輕輕一推,跳下來,然後一腳深一腳淺地朝瀧澤清司走去。
蹲下去,一摸,又是碰了一手血,回過頭,眼圈紅了:「三爺,你一定要救清司。」
傅南霆沒說什么,看了一眼查叔。
查叔趕緊喊了個保鏢,將瀧澤清司合力搬上了車。
舒歌不放心,又追到查叔的轎車邊:「查叔,我和你一塊去醫院……」
查叔為難地看一眼三爺。
就算再遲鈍,也嗅得出三個人之間的關系了。
傅南霆不動聲色打了個手勢,示意查叔帶著瀧澤清司先走。
又走過去,將小女人的雙手蜷握住,用粗糲的手指擦干凈嬌嫩手掌上屬於瀧澤清司的殘血,沉聲:
「我會讓全曼谷最好的醫生來治他。你也需要休息。先回大宅。好嗎。」
「你真的會請最好的醫生給他看傷?」她哽咽著,紅著鼻頭,還有點不信。
「你再不回去,我可能會讓醫生在手術台上毒死他。」男人氣笑。
她也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說笑還是真的。
畢竟這男人陰晴不定。
哪句真哪句假,有時真的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