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清司檢查過後,幸好沒大礙,皮外傷而已,重新包扎了一遍,又將消炎止痛葯丸喂他吃了,才扶他躺下。
一場手術下來,雖然無大礙,但是從頭到腳都是傷,每次傷口換紗布都會很疼,需要吃止痛葯才能鎮痛。
舒歌看他吃下止痛葯還暗中忍痛的樣子,於心不忍,讓醫生和佣人退下去,坐在床邊,想多陪陪他。
「你不用陪我。」瀧澤清司知道自己被接來傅南霆的別墅,她已經頂著壓力了。
說不定還求過情,才能讓傅南霆答應。
「沒事。我等你睡著。」
止痛葯有鎮定催眠的效果。
吃完後,一般都會睡著。
她不知道該怎么還清司,只能這么做。才能安心一點。
瀧澤清司見她堅持,也就沒說什么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
舒歌見他眼睛還直直盯著自己,睡不著,拿出手機,找出一只曲子,按了播放。
輕柔曼妙的英文女聲飄盪在房間里。
「你還記得這首曲子?」瀧澤清司眼皮一動。
當然。
i went to your wedding
『我去過你的婚禮』
是她與他同學那一年,最落魄時,他讓她聽的一首歌。
那天,她又受了同學的欺負,放學後默默走出校門。
少年突然走過來,將一只耳機塞到她耳朵里。
就是這首歌。
清司說,這歌講的是一個男人去參加最愛的女人與別人的婚禮,微笑著送上祝福之後,離開教堂,吞槍自殺。
當時把她狠狠震撼了。
沒想到這么浪漫溫馨的調子下,竟是這么個慘烈決絕的故事。
清司又說,你看看,世界上難過的人多的是。
你有什么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