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傾舞一喜,又站起身,繞到桌子對面,站定在簡曜面前。
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腹上,軟聲嬌氣地說:
「簡曜。你要不要看看寶寶。」
還要找他幫忙的。
自然得給點甜頭他吃。
不能太過於冷著他。
就像教狗,打兩棍,也要給兩顆甜棗吃。
簡曜受寵若驚,沒想到舒傾舞竟會讓自己親近,一時竟激動地說不出話。
在舒傾舞鼓舞的眼光下,手掌才貼著她的肚皮,宛若對待珍寶一樣地愛撫起來。
…
簡曜和舒傾舞是一前一後離開酒吧的。
是舒傾舞提出來的。
主要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怕又被記者拍到了。
簡曜也沒說什么,一切順著她的意思,讓她先走。
舒傾舞走出酒吧,正准備攔車回家,聽見有人喊自己:「傾舞。」
只見文櫻走了過來。
「文櫻?你怎么在這兒?」她一訝。
「我……我正好逛街逛到這里,看見你了。」文櫻言辭有些閃爍,又望一眼酒吧大門:「你怎么去酒吧了,是和誰見面嗎。」
舒傾舞微微蹙眉,正好逛街逛到這里?這么巧?
卻也沒多問什么,只道:「簡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