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來由想到了他私下種植的那些早就在幾乎滅絕的植物。
那些在大金滅亡後,便很少有人栽種了。
可他竟然有栽種滅絕植物的技藝…?
她感覺這個舅舅越來越神秘,也越來越看不透了。
下意識便喊了一聲:「糕糕。上樓了,不要打擾別人。」
小奶糕這才跳下沙發,朝舒歌走過去。
舒歌看一眼靳瞻珩,牽著小奶糕上了樓。
天黑了,舒歌才帶著小奶糕告辭。
靳鳶哪里舍得剛剛玩兒熱乎了的小奶糕走,戀戀不舍:「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吧。」
「算了。老太太也不是很想我們在這里吃飯。」舒歌直言。
「小歌,你外婆這個人雖然傲了點,不願意低頭,但也不是什么大壞人,其實她知道你是靳家的外孫後,對你已經改觀了不少,你看你這幾次過來,她也沒趕你啊。只是她這個人嘴巴硬,又是長輩,不主動服軟,也不喜歡說甜話罷了。」
「我知道,不過我看還是下次吧。慢慢來。」
靳鳶見她執意,也只能將她母子送了下樓。
剛走到門口,舒歌就看見冉悠然下了私家車。
看樣子,是來看靳老太太的。
她不覺步子一駐。
經過上次電視台失火一事,她對於冉悠然又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避忌。
雖然只是猜測,並沒有實際證據證明冉悠然和那場火有關,但——
她就是感覺與冉悠然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