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清楚她和清司沒什么。
今天和清司見面,也是有原因的。
稍後一解釋,他應該也不會吃醋。
她正想著,沙發上的男人已經站起身,順手拿起一條早准備好的干凈白毛巾,一言不發地走到她跟前,給她擦起還有些濡濕的發絲、耳朵根子和頸項。
她被他擦得癢癢的,終於忍不住閃了一下:「好啦。我沒怎么淋濕。」
「有避雨的地方,當然沒淋濕。」語氣瓮瓮的。就跟此刻的天氣一樣。
她一愣,笑出來。
「笑什么。」他臉色更陰,
「我在笑,我低估了三爺的度量。」原來他還是不高興了。
他直接便勾起她粉粉的下頜:「自己的女人跑去愛慕者的家門口,還上了他車,這種事,沒有哪個男人能大度。」
她看他這反應還真是生氣了,踮起腳仰起小臉,無奈地盯著他:「那你知道我是因為你的事情,才跑去找清司嗎?」
這男人,吃醋的毛病一百年都改不了。
今天還算冷靜的。
他一挑濃眉,示意她說下去。
她也就將自己先去找冉悠然,然後看見清司,差點誤會清司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他緊綳的俊臉這才松弛下來,卻又無端端凝固。
看來瀧澤清司對這小女人,還沒完全死心。
明知道自己沒翻盤的機會了,還死皮賴臉一直泡在國內,默默守護著她。
一聽說她被冉悠然挑釁,竟親自去找冉悠然談判……
幸好多給她添了兩個保鏢,將她看得牢。
不然,今天可能就不止是在車里避雨了。
那小子向來就會在她滿前裝可憐,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