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一直就是個閑不住的性子。
說不定自己跑到島上哪兒去閑逛去了。
侄子這私人島嶼,還是挺大。
都快一天了,還沒回來,才真的急了。
他額頭上直冒汗,問正坐在沙發上抱著薯片的女兒:
「小稚,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後一次見你哥是什么時候?」
孫小稚一邊嚼著薯片,一邊含糊道:「我說了幾百遍了。哥說帶我去後島玩,玩著玩著,就沒看見他的人影了,然後我自己回來了。」
孫偉急了,回頭望向沙發另一邊的白舍予:「舍予,你看這怎么是好啊?你表哥不會出事吧?打電話也沒人接聽。」
白舍予淡淡:「這么大的人,能有什么事。」
可這都一天了,「不如讓家里佣人們去後島找找吧?」
「小稚剛不是說了嗎,他去後島之前,喝了酒,島這么大,空房子也多,說不定是醉在哪里了。醒了就會自己回來了。」說著,白舍予站起身,朝樓上走去。
侄子畢竟是這里的主人,他不放話,自己也沒權力派遣佣人去找人。
孫偉只能站在原地。
說實話,兒子平時確實做事不靠譜。
希望如侄子所說的,兒子真的是醉在哪兒,等會兒就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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