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讓挨了打的調查員更是懵了。
「如果我是你,現在就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不然,你就完了!」白彥軍嘆了口氣,這一老一要要去找調查組的麻煩泄氣了。
「你們……你們……」調查員終於反應過來了,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白彥軍沒有理會他,轉身走了。
基地的醫院里面,鄭宇成大呼小叫的讓院長親自出手。
看到謝凱滿臉鮮血,院長也急了,基地里面偶爾會出現工傷,這多少年都沒有事兒了?
「你們……」當現謝凱只是流鼻血,沒有別的傷,也是有些無語。
「內傷!」謝凱見鄭宇成也尷尬,急忙說道。
「對,老陳,他這是內傷。你可得好好地給他檢查,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如何向他父母交代?咱們基地這一切,可都是他帶來的,不然大家工資都不下來,早破產了。」鄭宇成忙附和謝凱的話。
「他是謝凱?」
「嗯啊!」鄭宇成當即就按照自己想象把事情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聽得謝凱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在鄭宇成口中,謝凱出門就被高考調查組的人攔住,要想把謝凱帶走,謝凱自然不從,隨後對方就動手了,謝凱迫於無奈還手,被打成了這樣……
於是乎,一切都好操作了。
謝凱馬上被安排各種檢查,現在的檢查報告啥的,要做點手腳,太容易了。
「怎么回事?讓你去帶個人過來,搞得這副模樣。」調查組組長黃銘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孫昊,嚴厲地問道。
孫昊這人在調查組,一直都在跟所有人拉關系,目的就是要把這次的事情辦成鐵案。
原本對於上級安排這樣一個人調查,黃銘就有些不滿。
奈何,孫昊是現這次事情的主要人員,並且提交了一份可以打動上級的分析報告,從各種方面分析指出,這次東風中學的高考成績是作弊才有的。
到現在已經快要七月底了,全國成績都沒有布。
一旦謝凱等人真的作弊,那么,所有人都得重新參加高考。
孫昊急忙把事情說了,「組長,這里面的人太橫了,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究竟是你先動手還是他先動手?你只是找他來接受我們的問詢,他一個孩子會動手?」黃銘顯然不太相信孫昊的說辭。
「組長,我的為人,您還不知道嗎?雖然很多時候會說錯話,我這體格,怎么會……」還沒說完,就被外面傳來的一個憤怒的聲音給打斷了。
緊接著,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一名穿著洗的白的中山裝,國字臉的干瘦老者,一腳踢開了黃銘所在房間的門,滿臉威嚴地走了進來。
在他身後,跟著幾名穿著制服,持著槍的武裝人員。
這是鄭宇成帶著內衛來搞事兒了。
「誰是黃銘?」
鄭宇成進門,明顯看到了孫昊,卻沒有看他一眼,如同一點不認識。
「我就是黃銘,調查組組長,請問您是?有什么事嗎?」黃銘眉頭緊皺,這基地里面的人,確實有些橫。
到其他地方,動不動就是用槍指著,他們能理解,這里面是保密單位。
可現在。
「你的人把我基地接班人給打了,現在正在醫院躺著,你說怎么辦吧!」鄭宇成沒有去握黃銘伸過來的手。
尷尬不已的黃銘,向著孫昊看去。
孫昊頓時大怒,「組長,他在血口噴人。剛才明明是那小子自己打的鼻子,搞得滿臉是血。這老家伙說沒有我慘,不占優勢,然後那小子就倒下去了。」
在這時候,不能不急。
地盤是人家的。
「血口噴人?你去打聽打聽,老子犯的著?」鄭宇成冷笑,「你在這里最好,人沒事兒,你最多坐幾年牢,人若有事……」
「這位同志,請問您是?」黃銘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好歹他也是教育系統中級別不低的官員。
走到哪里都會被小心伺候著,在這里倒好,連學校的那些老師跟干部都不鳥他。
現在隨便一個人就闖進來,再有涵養,都受不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