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4o4的沒用，那幫子老家伙巴不得咱們都求著他們。當年撤離4o4的科研單位，他們可是鬧騰了不少時間。」扭頭看了一眼旁邊不遠處一臉得瑟，正在跟其他幾個單位的飛機設計人員吹噓他們的-7a如何如何優秀的鄭宇成等人，張將軍嘆了口氣。

王司令自然也了解內情。

原本空軍也是有科研單位在4o4的，而且空軍還是最先撤離的。

「那也得找他們。」為了空軍有好戰機用，王司令覺得，哪怕是聽鄭宇成那老家伙得瑟一番，也得去找他們談談。

「不用，你找他們那小子。那幫老家伙都聽他的。」張將軍扭頭去搜索謝凱的身影，現這小子已經跑到旁邊停車的位置了。

用手指一指，王司令急忙跑了過去。

謝凱這小子，他們都是知道的，只不過上級為了不讓年輕人翹尾巴，也就沒有過多地干涉他。

要不然，老爺子都會接見這小子。

短短兩三年時間，給軍工系統搞了兩百多億美元，還是外匯，國家一年外匯結余都沒有這么多呢！

謝凱沒有在機場過多地停留，他怕張將軍找自己算賬，偷偷地准備離開。

還沒上車，就被王司令給攔住了。

「你想就這樣走了？」王司令似笑非笑地看著謝凱。

謝凱急忙擠出笑容，「長，我憋急了，上廁所呢。」

「機場沒有廁所？」王司令看著謝凱，一臉鄙視，「你惹出來的事兒，把人家都逼得摔了飛機，面子上掛不住，就想這樣不聲不響地走了？」

聽到這話，謝凱頓時不樂意了，「長，美國人自己要摔飛機，怎么能怪我們？他們自己的戰機性能如何，自己不知道？」

f-16/79本來就是垃圾。

「再說了，性能不行，自己還不承認，承認了有啥呢，反正他們這本來就是減配厲害的垃圾戰機，為了限制性能還在飛機尾部加裝一噸多的防熱護罩，整個戰機也不過才幾噸重……」謝凱說完現不對頭，自己沒有必要解釋啊，看著王司令一臉期待自己繼續說，頓時知道他的來意，「長，有什么吩咐請指示！」

空軍司令找自己，肯定不會是為了幫美國人出頭不是？

別說不是謝凱讓美國人戰機墜毀的，哪怕是他弄掉了，沒有證據，上級也不會找他麻煩。

「吩咐沒有，指示也談不上。聽說從一開始，你就說了，你們的-7a不會賣給空軍？」王司令的語氣有些憤怒。

哪怕臉上依然還是笑意盎然。

果然如此。

空軍想要-7a。

從一開始，謝凱就沒有想過把-7a這種戰機提供給空軍，去擠占空軍本來就不多的經費。

不管是殲-7還是殲-8，雖然已經落後了，但是生產單位卻需要空軍的訂單來升級戰機生產線，改進設計來積累設計經驗，鍛煉隊伍。

「長，在一開始研時，就全票通過不賣給空軍的。」謝凱點頭承認。

王司令沒想到謝凱一點都不隱瞞。

不符合風格啊。

謝凱直接的回答讓王司令准備好的說辭沒法說出來。

「為什么？嫌空軍窮，沒錢給你們？」王司令有些火大了。

國外的那些裝備供應商嫌棄，這個情有可原。

國內軍工系統都因為這樣的原因拒絕賣戰機給空軍，誰能不生氣？

見王司令火，謝凱急忙解釋，「長，您先別生氣，聽我解釋。不賣給空軍-7a，是因為這款戰機本來就是為了外銷而搞出來的，從一開始的定位就決定了這款戰機改進潛力不大……殲-7跟殲-8雖然落後，卻是國內成熟的主力裝備。雖然-7a表現出來的性能非常不錯，但是還有很多的缺陷……」

反正也不是外人。

-7a這種簡陋的輕型戰機，只能做高級教練機。

作為高級教練機賣給空軍，謝凱都覺得有些過分。

外形氣動布局差不多，性能更強，航電系統跟雷達系統更優越的-7b才是給空軍准備的。

自己國家的部隊，肯定得用更好的。

「直接說，你們想要賣多少錢吧。只要經費允許，我們不會太壓價！你們是自籌經費……」王司令顯然是認為謝凱因為利潤太低而不願意提供給空軍-7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