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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你並沒有找齊五本天書。」魔帝洞若觀火，見烏恆意志動搖，便明白對方並無底氣。

如果烏恆在這個時候集齊了五本天書，他很可能會被再次封印，就算做不到像萬年前五大生靈一樣的地步，封印個兩三千年也不成問題。

魔帝現在是一刻都不願意在這牢籠中待下去，身為縱橫天下的帝君，被人所關押，而且一押就是上萬年，那種滋味必定憋屈恥辱。

見自己心思被看透，烏恆反倒是更加鎮定了，他道：「五本天書也果然能夠再次封印你，無妨，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才是。」

說罷，烏恆便是轉身，打算離去。

「魔帝眼中可形成殺伐，神體小心……」李黛兒在遠處連忙提醒，剛才經歷的恐怖景象還歷歷在目，畢竟是大帝級別的存在，任何一個舉手投足的動作都孕育無上威能。

烏恆搖了搖頭，一臉淡漠道：「已經無妨了，魔帝睜開眼時，他就已經形不成什么威脅了。」

「為何？」李黛兒聽得愣神，可一想事實又真是如此，魔帝自睜開眼後展開第一次殺伐，就在也沒了後續，而且烏恆在很多對話中都在激怒著魔帝，按照這位殘暴敵軍的性格，肯定會大開殺戒的。

可他為什么沒有出手？

唯一的解釋就是，魔帝已經沒有再出手的能力！

「閉眼多日，只為聚集殺伐嗎？」軒轅青雲很快明悟過來，魔帝始終是被封印在陣勢中的，難以對外界造成什么影響，他唯一的手段就是那一雙存有異象的眼睛，一般修士若與其雙眼對視很可能會陷入心魔之中無法自拔。

但這樣普通的招式對於烏恆已經無用，所以魔帝要閉眼，將殺伐之氣埋葬在內，而後猛然爆發，由此才做到了在被封印的情況下施展出了剛才那驚人的攻勢。

「不錯，所以他現在也只是徒有其表的廢物罷了，無需慌張。」烏恆點了點頭，言語之間帶著幾分冷嘲。

聞言，眾人目瞪口呆，盡管魔帝殘暴無毒，人人憎恨得而誅之，但敢說他是徒有其表廢物的人烏恆還是頭一個，而且並非背後談論，而是擋著魔帝的面嘲諷！

「小子，你說什么？」魔帝神色陰沉下來，他不在乎世人憎恨自己或者咒罵自己，但身為史上最得天獨厚、證道速度最快的一位大帝，魔帝怎可隱忍他人嘲諷自己是一個廢物！

最重要的是，魔帝現在儼然真如同廢物，拿烏恆沒轍，由此他也被真正踩到了痛腳，情緒變得尤為激動。

見魔帝質問著自己，烏恆干脆停下腳步轉身看去，面無表情道：「我說你不過是徒有其表的廢物，怎么，你能耐我何？所謂世人敬畏的殘暴帝君，如今也只是拔了牙被關在牢籠中的困獸罷了，真以為嘶吼兩句就能嚇住所有人了？」

烏恆言辭犀利，毫不遮掩什么，他明白魔帝閉眼聚集殺伐，明顯就是為了防備自己，雙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烏恆也不怕再得罪的深一些，口中沒有忌諱。

魔帝隔著菱形晶石，怒火中燒，恨不得此刻便將這螻蟻之輩撕碎了吞噬其精血，不過魔帝並未因此失態，只是默默記在了心理，目光陰冷看著烏恆道：「好，很好，烏恆你還真是讓本帝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