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包廂立即腥臭不已。
「這就有點意思了。」葉軍浪這才轉眼,看向符濤跟另外一個男子,說道,「你們呢?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幫你們?」
符濤他們早已經被嚇得面無人色,就連高宇都敢下手,他們就更無足輕重了。
符濤倒是很果斷,直接伸手摳喉嚨。
另一個男子見狀了也學著。
直至扣到嘔吐了為止。
葉軍浪不喊停,他們就一直扣一直吐,吐到肚子絞痛了都不敢停下手。
「得了,給老子滾一邊去。」
葉軍浪抬起一腿,將符濤踢飛。
末了,葉軍浪盯著臉色扭曲疼痛萬分的高宇,說道:「我不管你在青瑤的航空公司是什么鳥蛋人物,也不管你如何的有背景有關系。總之一句話,你要想玩其他女人隨你便,反正以著你的德行只怕你所在航空公司的空姐沒少被你玩。但是,你要敢動青瑤一根寒毛,要是敢暗中給青瑤使絆子報復,我會親手斬斷你的手腳,割下你那鳥蛋玩意。至於我的話信不信由你,你想要跟我賭一把我也樂於見成,前提是你能賭得起。」
「葉帥哥,那我呢?我跟青青也是同事也是空姐呢……」歐陽菲叫嚷了起來。
「哦,加上一個歐陽菲。這兩人,你膽敢染指,我會履行承諾。」葉軍浪笑了笑,看向歐陽菲,說道,「這樣可以了吧?」
「勉強可以。」歐陽菲笑著說道。
葉軍浪走到花襯衣面前,饒有深意的問道:「你剛才想說什么?」
「小子,你殺不死我,那你就等著吧!虎哥絕不會放過你的。」花襯衣面目猙獰的說道。
「虎哥?」葉軍浪想了想,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說的該不會是虎頭會的烈虎吧?原來你們是虎頭會的啊。」
「哼!」
花襯衣冷哼了聲,算是默認了葉軍浪的話。
「烈虎我是沒見過,但他要敢不安分,我也不介意拔掉他的牙齒。至於你,嘴巴這么硬,還留著干嘛?」
葉軍浪笑著,隨手拿起一個酒瓶,然後一瓶子朝著花襯衣的嘴角臉面砸了過去。
力道之重,使得那個酒瓶都碎裂了,濺起的玻璃渣子有些都刺入了花襯衣的那張臉。
花襯衣這下總算是暈死了過去,嘴巴稀巴爛的他只怕也是嘴硬不起來了。
葉軍浪看向柳青瑤與歐陽菲,笑著說道:「可以走了。這里臭氣熏天的,想喝酒也喝不下。先離開了再說。」
「好哇。」歐陽菲笑著。
柳青瑤也站起來,各自拿好帶過來的包包後跟著葉軍浪走了出去。
葉軍浪倒也是很厚道,臨走前把這個包廂的單給買了。